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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浮萍(1 / 2)

('听完他的话,冯曦文不由得失笑。

“薛老板,这种事情倒也不必勉强,实在接受不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顿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瞥了眼仍双腿大张绑缚在床上的男孩,闲闲地继续说:“况且,他又不是我的人,你想试一试也不必询问我的意见——还是说,薛老板想试的人其实是我?”

闻言,薛北生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性子比较直,平生最怵的就是冯曦文这种满肚子坏水的笑面虎,怎么可能会想跟他试。

“不不不不,冯总误会大了……我就是琢磨着,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啊?不然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全都那么上头呢?”

“好当然是很好的,不过这种事情,不自己亲自试试我也没法跟你具体形容。”退后一步,冯曦文将薛老板让进房里,轻轻合上大门。“喏,人就在那边,正好还没松绑,想怎么样你自己来吧。”

薛北生直勾勾地盯着床上双腿大开的男孩,一副眼珠子都巴不得贴上去的样子。

或许是刚刚经历过性事洗礼的缘故,男孩看上去比刚才在酒店时还要性感,明明不是个娇软细嫩的模样,浑身却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

冯曦文颇感兴趣地斜睨着薛老板,看他喉结滚动着咕咚咽了口唾沫,穿着浴袍的两腿间肉眼可见的鼓起大包,不由得在心底暗笑:看来您老人家直得也不是那么彻底嘛!

不由自主地缓步走到床前,薛北生俯视着两眼迷蒙的单梁,伸手罩上他的胸。

之前看阮莘揉捏这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在想,原来男人的奶子也这么软的吗?他以前从没留意过同性的身体,一直以为肌肉这玩意生在哪里都是硬梆梆的,没啥意思来着。

果然,实践出真知。手心刚刚触碰上光滑的皮肤,他便为那柔韧的手感吃了一惊;随后五指收紧,充满弹性的软肉在掌下颤动着,脂肪被压迫、被推挤,从指缝间满溢出来,看得人春心荡漾。

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男孩喘息着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手握住身上人的手腕,可却不见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是呆呆地睁着双眼看向眼前人。

薛北生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好又转过头求助般望向冯曦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本想去浴室冲澡来着,见状无奈地走过来,一手遮住单梁的眼睛,一手探到他的下半身,两指呈倒V型扒开被操得湿红绵软的肉穴。

“别管他,直接操就行,他早就醉糊涂了。薛老板总不至于连怎么做爱都得别人教吧?”

他的话说得不太客气,不过薛北生这个时候也没工夫细究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个红润润的小肉洞。他有点想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屁眼,怎么能看着这么骚、这么淫荡呢?那软乎乎的嫩肉就像小嘴一样往外嘟着,而且还有规律的一收一缩,时不时吐出点白白的精液,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性器官的模样,跟女人的屄根本没区别。

心急火燎地撩开浴袍,薛北生露出硬得像棒槌一样的鸡巴,猛一挺身,扑哧一声整根捅进肉穴之中。

身下的单梁立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叫,腰部向上反弓起来,胸脯也高高挺起,两颗红肿的奶头像豆子似的立在最高点。

“怎么样?”冯曦文淡笑着抱起双臂,歪头看向薛老板。“感觉还不错?”

薛北生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片刻后才嘟嘟囔囔地回:“妈的,太他妈爽了,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冯曦文垂下眼睛,从胸腔里发出低笑,“刚进去就不行了?那你可得当心点,一会儿夹起来更要命。”

薛北生没有回话,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掐住身下人的侧腰开始疯狂抽送,力道大得整个床都在摇晃,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嗯……嗯……”

过强的刺激让单梁整个人陷入混乱,他的脖子在用力后仰,双手却圈住了身上人的腰背,悬于空中的脚趾则是重复着绷紧和张开的动作,连带着腿部肌肉也在不断发力,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现出明显的线条。

不多时,薛北生忽然发出一声低叫,身子猛地往前一送,然后顿住,屁股和大腿紧绷着微微颤动。

“我操……”无意识地飙出句脏话,男人粗喘着抽出性器,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犹在收缩的肉洞。“这他妈的……逼里装液压机了?差点没给我夹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被他超乎想象的形容呛住,好半天才止住咳嗽,嘴角抽搐着说:“早不就提醒过你了么,你真是……哎,算了,你慢慢玩吧,我先去洗澡了。”

直到冯曦文走进浴室,薛北生依旧坐在那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忍不住探出手指在男孩略微有些外翻的肉洞上抚摸起来。

单梁刚刚正被操到最舒服的时候,眼看着将要达到高潮,穴里的硬物却忽然抽走,那股强烈的空虚感简直令人精神崩溃,这会儿一感受到有东西靠近,便忍不住扭着屁股将其吃入穴中。

“我去!”小小地惊呼一声,薛北生顺着身下人的动作将手指完全插进刚刚才操弄过的肉腔。这处神仙洞用鸡巴品尝是一种滋味,用手指领略又是另一种滋味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屁穴里原来是这么热、这么软,而且湿湿滑滑的,比身上任何一处皮肤都要柔嫩,这种被温暖所团团包裹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做手部按摩。

试探着在那湿软的洞穴里轻轻搅动手指,男孩立刻又发出一串低沉的呻吟,嫩滑的肉壁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放松,残留在里头的精液顺着指根流出来,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在淫猥的亵玩中,薛北生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这次他轻车熟路,不用别人指导便自行扒着肉穴一举侵入,连续的一阵爆操干得单梁惊叫不止,很快就泄出数股掺着白精的淫水,把胸前和小腹搞得一塌糊涂。

“他妈的,真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怪不得都说好。”

见识到新世界的薛北生活像个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冯曦文见单梁腿上的束缚已被解开,正撅着屁股挨操;等到他吹干头发,靠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小口喝完一杯红茶,那边的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继续抽插。

无言地放下杯子,冯曦文自顾自捡起薛老板丢在地上的浴袍,从兜里翻出他的房卡,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了。

临走前,他透过门缝又朝里面望了一眼。那男孩被摆弄成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粗大的鸡巴正在两瓣肉丘间不断进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血丝的白浆。而他本人早已半昏过去,无力地俯趴在身下人的胸前,宽厚的背部宛如浮萍一般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曲非歌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

尽管跟单梁所在的屋子隔了差不多有五六个房间,可是他总觉得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导致神经一直紧绷,控制不住地去想那间屋里此刻正在发生些什么。

其实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那档子事么。他这些年也看惯了各种骚男浪女的淫乱行径,这种程度倒真不算什么,只是……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心想算了,想也没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顺其自然吧。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清晨,太阳刚刚冒头不久,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将曲非歌从睡梦中弄醒。

“喂?鸽子,还没醒呐?有什么急事啊让我一看见短信就马上回电?”电话那头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语带抱怨的嘟嘟囔囔:“我手机昨晚没电关机了,一晚上没顾得上管,刚回旅馆充上电。”

曲非歌晃了晃脑袋,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在清凉的晨风里渐渐清醒过来。点了支烟,他没有立刻回复对方,而是自顾自地开口问:

“工地那边什么情况啊?我记得你临走的时候说是有人闹事?解决了没有,用不用我过去帮你?”

“妈的,别提了!”郁锦辰在电话那头愤愤地骂起来,“那个傻逼孙大头不是被我起诉了吗,前一阵子一直四处折腾想给自己找退路,这回眼见着不行了开始狗急跳墙,想趁着投资方来视察项目的时候给我搞点破坏,结果找的那群饭桶酒喝多来晚了,在工地上闹的时候咱们都走了大半天了!我这一晚上别的没干,净他妈在派出所跟这帮弱智玩意儿扯皮来着,气得老子肝都疼!”

听他说完,曲非歌忍不住噗嗤一笑,“哈,我早就觉得孙兴发那傻逼看着就很弱智,果然不出所料!那结果怎么样?没闹出什么麻烦吧?”

“那倒没有,就是损失了一点材料,然后有几个工人跟他们打起来,互相受了点轻伤。那几个闹事的已经被关起来了,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后续交给吴海负责,我是懒得再管了,真不够折腾的。”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郁锦辰带着浓重的鼻音再次问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老子还能连这点事都解决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迟疑了一下,曲非歌取下嘴里的烟蒂,望着外面的晨光吞吞吐吐地说:“那什么……昨天大家不是都喝的有点多么,然后后来吧,我也忘了具体是聊到什么话题了,反正最后就是……呃……你带来的那个,个子挺高的小助理,就……被人给上了。”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声音极小,但话筒那头的人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重点。

“你说什么?!”顿了两秒,郁锦辰的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震得曲非歌连忙把听筒从耳边拿开。“被人给上了?!被谁上了?!你……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怎么没拦着了?关键是我拦得住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曲非歌压低声音道:“都喝了酒,他自己也醉得人畜不分的,被扒了衣服都不知道反抗。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动手的是阮大少爷,他非要干那事,我还能把他老二给拧下来啊?”

“阮莘?”郁锦辰不可置信地在电话那头叫嚷起来,“他他妈的又不是同性恋,怎么突然搞起男人来了?!而且搞谁不行,非要搞我的人?”

曲非歌没敢说昨晚阮少爷叫嚣着声称就是要操你的人,只讪讪地搓了搓鼻尖,小声咕哝:“就是喝大了一下子来劲了呗,又不是只有同性恋才能搞男人……”

这个解释倒也算合理,电话那头好半天没回音,只能听见郁锦辰愤怒的呼气声。

犹豫了片刻,曲非歌心想说都说了,不然索性把情况都给他讲清楚吧,反正已然都是既定事实了。于是轻咳一声,他含含糊糊地又道:“然后吧……后来回酒店之后,可能是受到刺激了吧,冯总他也……呃,毕竟男人么,欲望一上来挺难压制住的,所以就……”

“冯曦文?他……他也干了?!”

“就……干了呗。”

听筒那边立刻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的高声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操了!当老子特意带人来招待他们的吗?!问都不问一声就把人给上了?!我他妈的……我日他老子的娘!”

曲非歌心里想着,谁叫你昨晚不在呢,电话也关机,人家就是想问也问不成啊。不过郁锦辰的愤怒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自己还没开够的车突然被别人偷摸拿去淌了水,换谁谁不闹心啊,更何况对方看着还挺中意那小伙子的。

日娘捣老子地又骂了一大通,郁锦辰一边喘粗气一边磨着牙恨声道:“等着,我现在就过去。妈逼的一天天净是些糟心事,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操!”

无言地挂掉电话,曲非歌一屁股坐回床上,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最终决定先去下楼吃早餐。

大清早的,在餐厅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曲非歌打着哈欠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端着咖啡杯的冯总。

视线相对,冯曦文冲他微微一笑,率先打招呼道:“早啊曲导,昨晚睡得不太好吗?看你直打哈欠。”

曲非歌干巴巴地笑了笑,轻咳一声,试探着问:“还行吧,有点落枕。那个,你屋里那小子……他醒了没?昨晚没发酒疯吧?”

冯曦文闻言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顿过两秒后才淡笑着答:“这个嘛……昨天半夜我就离开了,所以不是很清楚。不如你去问问薛老板?”

“薛、薛老板?”曲非歌舌头打了个绊,脑筋转过几秒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登时像吞了苍蝇似的不太美妙起来。

冯曦文含笑点了点头,神情悠然自得,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这下曲非歌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他没想到薛老板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叛变了!在餐厅的时候他不是一个劲儿的喊着不知道搞男人哪里好吗?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就转了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急火燎地乘电梯上到房间门口,曲非歌也不管里面人是不是还睡着,对着门咣咣就是一阵猛敲。

片刻后,门里传来不耐烦的低吼:“我操,谁啊?老子刚他妈睡下一会儿,能不能别烦?”

曲非歌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薛老板,你要睡觉的话换个房间睡,郁总马上回来了,被他看见不太好吧?”

“啊?”

静了几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薛老板穿着条花花绿绿的裤衩站在门口揉眼睛,屋里则是充斥着浓郁的腥膻味。

“郁总回来了?”

“还没有,但也快了。”曲非歌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房卡递给薛老板,同时抬起眼睛向屋内一扫。“昨晚大家都喝了酒,会发生这种事我也理解。但是小梁毕竟还是郁总的人,就这么跟薛老板睡在一块,我觉得不是很合适。”

“嗯……确实是哈。”接过房卡,薛老板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就要往外走,曲非歌赶紧一把拉住他,向他指了指丢在地上的浴袍。

“哦,咳,我都睡迷糊了。”

待薛老板走后,曲非歌关上房门,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不由得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他先把窗户大敞开通风换气,然后走到床边俯下身,抬手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男孩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鏖战,男孩饱满的胸脯与结实的腰侧遍布淤青,两瓣圆润的肉丘上也泛着红红的指印,至于臀缝间那一处,曲非歌没敢仔细看,但刚刚视线扫过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里不正常的红肿着,甚至有些外翻凸起。

“醒醒,别睡了!小梁!”

大概是睡得太沉的缘故,曲非歌扳着他的肩膀大力摇晃了好几下,单梁才迷迷糊糊地缓慢睁开眼,一脸傻相的朝他望过来。

“嗯……怎、怎么了?”下意识地发出询问,单梁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下一秒却直接趴回到床上,皱着脸小声吸气。

“还问怎么了,你自己想想你昨晚都干嘛了?”曲非歌其实并不想苛责他,他知道昨晚那些事怪不到这个傻大个身上,甚至对方也是受害者。可是一会儿郁锦辰来了,总得有个人出来承担他的怒气,不然这事委实不好收场。

“昨晚?”单梁揉着一阵阵抽痛的太阳穴,强忍住浑身的酸痛与不适,费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开始回忆。“昨晚……我喝了一些酒,脑子里很晕……后来……后来跟郁总……”

“跟郁总?”曲非歌打断他的话,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郁总中途就有事离开了。你好好想想你是跟谁上的床?”

闻言,单梁有些吃惊地睁大双眼,黑眼睛眨了又眨,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不是郁总?那……那是谁?我没有、没有跟别人做过那种事啊……”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印子难道是打架打出来的不成?”

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目光垂眼望向自己的身体,单梁再次吃了一惊。

怪不得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身上这么难受,这些淤青和指印……还有胸前和小腹上已然凝结的乌七八糟的体液痕迹,很明显就是干了那事所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茫然无措地再度抬头,单梁呆呆地半张开嘴与曲非歌对视,脑子里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人混乱慌张的神色,曲非歌小小地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行了,你先去洗洗吧,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洗干净。锦辰还在路上,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我把屋里收拾收拾。等一会儿他到了,你就老老实实认错,别惹他更不高兴,知道吗?”

单梁仓促地点了点头,一翻身就要下床往浴室走,却不料无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下一刻便姿态狼狈地跌倒在地。

“哎,当心!”曲非歌连忙搀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没事吧?”

单梁摇摇头,借力重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前走,脸色涨得通红。刚刚跌倒的时候,他感到有一股液体从肿痛的后穴里流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这下真的无从辩解了,他昨晚竟然……竟然真的跟郁总以外的人做了那种事。霎时间,茫然、忐忑、羞惭、无助……太多的情绪一拥而上,让他本就昏昏胀胀的脑袋更加疼痛起来,像是快要炸裂一般。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单梁打开喷头,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猛一激灵,脑子倒是瞬间清醒了不少。

打着寒战调好水温,他一边快速搓洗身上那些污迹,一边仓皇不安地想,一会儿郁总来了,他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呢?

虽然郁锦辰并没有说过不允许他跟别人干那事,可是他内心里总觉得,这种事就只该跟郁总一个人做,甚至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可以跟别的人做。

说到底,他跟郁总……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男人若是跟女人上了床,那就说明两个人是一对了,是情侣或是夫妻,要对彼此负责;可是男人跟男人的话……好像除了互相安慰发泄性欲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么说来,他跟郁总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即使他跟别的人做了,也算不了什么吧?

这样的解释逻辑上似乎确实说得通,可是并没能让单梁感到如释重负。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算的话,郁总为什么会不高兴?刚刚那个人为什么会露出责备的表情?他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悔恨和羞惭?

问题的答案始终无解,男孩匆匆洗干净身上的污迹,然后跪坐在地上小心地掰开臀瓣,用手指抠挖残留在内部的液体。

隐秘部位的肿胀非常严重,手指轻轻碰一碰就会带起一串强烈的刺痛。单梁头抵着墙壁,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中尽力弯曲手指,让那些污浊的东西尽快从自己体内排出。

他不愿意去想这些东西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上,他也确实想不起来任何一点有关昨晚的记忆。

好不容易将后穴里的液体排净,单梁满头大汗地扶墙站起来,抓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随后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浴室门。

“我、我洗好了……”

面带羞耻的抬起头,他刚打算去找自己的衣裤,却赫然发现郁锦辰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床上,英俊的脸庞上怒气汹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洗好了?”

听见他的话,男人缓缓站起身,双臂依旧抱在胸前,是一个充满威压的姿态。

“洗得干净吗?浴巾拿开我看看。”

相比面上的神情,他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可是单梁依旧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局促地瞄了一眼坐在后面沙发上的曲非歌,单梁咬咬牙,依言将浴巾掀开,露出下面赤裸的身体。

郁锦辰慢慢靠过来,一言不发地上下打量着,视线从胸口扫到小腹,再扫上腿间软趴趴的性器,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转过去,屁股扒开,我要检查一下里面。”

冷酷的声音再次钻入耳孔,单梁浑身一颤,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并拿手挡住了屁股。

“怎么?”郁锦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两道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人的脸庞。“跟别人玩了一晚上,就开始不听我的话了?他们操得你很爽吗?”

单梁的头摇得更厉害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闪躲着不肯与他对视。

两人站在一起,明明是男孩的个子更高一点,身形也更健壮,可是此时此刻却完全被对面男人的气势压制住,除了垂着脑袋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说一遍,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扒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的声音实在太过冰冷,仿佛连空气都被他的话所冻住。曲非歌放下翘起的腿,舔了舔嘴唇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有点担心会触到他的霉头。

正犹豫不决时,僵立在浴室门口的男孩终于有了动作,但并非是依言转过身体,而是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单梁双手用力捂住脸,带着哭腔的声音张皇无措地从指缝间流出来。“真的不是……我没想这样……”

郁锦辰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他一把抓住男孩的短发将其拖到到床边,一手按着他的后背,一手粗暴地掰开布满红印的臀丘,怒气腾腾地咆哮:“去你妈逼的不是!屁眼都他妈被人操肿了,还在这跟我狡辩!你不想的话不会反抗吗?!”

单梁拼命挣扎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郁锦辰看着那不知被鸡巴反反复复插过多少次、连嫩肉都翻卷出来的红肿小穴,只觉得眼睛像被针扎了似的,连带着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刺痛。

曲非歌到底是看不下去了。他的理智还在,良心也还在,因此实在没办法对哭得这么惨的单梁置之不理。

“锦辰,锦辰,你冷静点,别这样。”

从后面拉住郁锦辰的手臂,曲非歌强行将狂怒的男人带离床边,拍着他的后背说:“昨天不是都喝大了么,小梁醉得都神智不清了,肯定不能是故意的啊。这事纯属意外,你消消气,别总想着了,小心真把肝气出毛病来。”

郁锦辰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拉满血丝,整个脸都是僵的,好半天才烦躁地一甩肩膀,快步走出房间,把房门摔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是真的要气死了,气得肺都快炸了!专属于他的一块璞玉,还没等打磨完成,就被人拿着钝刀一顿乱划,把玉面划了个稀巴烂!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闷头走出十几米,他忽然撞上一个人影,抬起脑袋定睛一看,好死不死竟然正是阮莘。

阮莘似乎正在打电话,被他撞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出去,赶紧双手握住了,然后皱着眉头望过来。

“郁总?……请不要低着头走路,很危险的。”

嘟囔完一句,他收回视线重新举起手机,边跟对面人说话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喂?哥?没事,跟人撞了一下。嗯,我中午就回去了,挺顺利的,又学到不少。”

郁锦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恨得直冒火,好半天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真他妈的操蛋,一天天的怎么就没点好事呢?他也是奇了怪了,这个姓阮的小崽子,自己又没得罪过他,干嘛成天摆出一副日了他老子似的丧逼德行?还非要从自己嘴里抢食吃?

上午十点多,市里来的一行人再次坐上商务车,各怀鬼胎的向郁锦辰摆手致意。

经过几小时的自我开导,郁锦辰这会儿已完全恢复常态,脸上不仅不见一丝波澜,甚至连发型和衬衣都重新打理过了,浑身上下优雅大方,赫然就是一副典型的成功人士的面貌。

送别一行人,郁锦辰转过身,表情如变脸似的猛然一放,目光沉沉地扫视着面前的二人。

“昨天到底什么情况?”他发问的对象是助理小赵,视线却一直落在神色惊惶的单梁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赵站直身子,暗暗地咽了口唾沫,心说幸好昨天没有鬼迷心窍,真对这小子做出什么来,不然现在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这个……其实我昨天醉得也挺厉害,记得不是很清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小赵斟酌着缓慢开口道。

“好像是小梁喝懵了,一直盯着阮少爷看,结果给阮少爷看生气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起来扒了他的衣服……再后来……可能就是,突然来感觉了?反正我也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看见阮少爷突然把小梁按在桌子上……那啥。再之后的事我就真不知道了,从餐厅里一出来我就直接进酒店房间睡觉去了来着。”

郁锦辰仔仔细细听完小赵的话,犀利的眼神在他面上一扫,随后又转回到单梁身上。

“是他说的这样吗?告诉你,可别想蒙我。”

单梁神情痛苦地垂下头,蚊鸣似的低声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哼,郁锦辰没有再继续追究,而是转身冲小赵摆了下头。

“去开车过来,我要回旅馆。”

回程的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好似灵堂。郁锦辰沉默地坐在副驾驶座,胳膊肘搭在敞开的车窗上,指间夹着一支香烟,时不时吸上一口,然后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人的神色。

打上车起,单梁就一直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腰板挺直,肌肉亦绷得死紧,看上去整个人都透着僵硬。其实他这样坐着并不全是心里紧张的缘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的是,他的屁股和后穴真的很痛很痛。

平常跟郁锦辰做完那事,对方总是不忘帮他擦药,即使来不及擦也会叮嘱他记得自己好好涂,所以不管做得多激烈事后都没像这样疼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他甚至都不知道后来都有哪些人跟他做了,留在身体里的东西也是早上才匆匆洗净,哪有精力去管什么涂药不涂药。

车子经过一处散落着碎石的路面,车身剧烈颠簸起来。郁锦辰一个不稳,手里的烟掉了出去,登时气得狠狠骂了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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