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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你方唱罢我登场(1 / 2)

('此时此刻,包间里的场面有点不好说是香艳还是混乱。

全身上下只穿着条丁字裤的单梁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压制在餐桌上,他的一条手臂向后反折着被牢牢按住,另一条则是胡乱地在前方挣动,把汤汁剩菜扫得到处都是。

在他的身后,容貌出众的青年姿态强硬地站立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按住他反折的手臂,一手握着腰胯,表情略显狰狞的用力摆腰。

这是阮莘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虽然心底不太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那种要命的紧致和吸力的确是他以前在女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

身下的男孩一直在模模糊糊的叫痛,背部的肌肉因吃力而绷得紧紧的,显露出结实而性感的线条。

阮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视线扫过单梁痛苦的侧脸,以及交合处渗出来的几缕血丝,心里并没有泛起任何怜悯,只是异常冷酷的想:这都是你活该的。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响起,渐渐地,紧窄的穴肉被捅得松开,单梁的叫声从单纯的哀嚎转为忽高忽低的呻吟,下身那团大家伙也颤颤巍巍地重新抬起头来。

坐在对面的薛老板龇牙咧嘴地瞪着正在交合的二人,脸上的表情介于嫌恶与惊诧之间,看上去似乎很想拔腿走人,可是屁股却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相比之下,冯总的表情正常多了,甚至还在那自顾自地小口啜饮,仿佛是在欣赏话剧一样,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倒显得与房间内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旁的小赵裤裆早就撑得老高,此时实在忍耐不住,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悄悄在桌布下做起手活,嘴巴里不断地呼出热气。

其实他并不是个会对男的产生性趣的人,可是这次出差他睡的那个房间恰好就在郁总旁边,小旅馆墙壁薄得跟什么似的,每次隔壁翻云覆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偏偏内容还特别的热辣香艳,搞得他这段时间憋闷得厉害,稍微来点刺激就绷不住要立旗杆。

一阵大力抽送过后,阮莘拔出鼓胀到极点的阴茎,摘掉套子,在单梁的背上释放出数股浓浊的白液。

趴在桌子上的男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吟,双腿支撑不住似的拖着身子往桌下滑,被阮莘一把揪住头发扔到了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子,阮莘抬头环顾对面几人,最终与冯总对上视线,微微一挑眉道:“冯总不来试试吗?滋味的确很好,郁总很会挑人。”

冯总闻言轻咳一声,目光在单梁赤裸的身体上贪婪地掠过,末了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意味深长地低声说:“我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那还不简单?”阮莘嗤笑一声,掏出一支香烟塞进嘴里。“酒店就在对面,走两步就到。”

冯总垂下眼睛也笑了笑,“阮少说得有道理。”

包间门外,曲非歌一连给郁锦辰打了二十多遍电话,结果依旧是关机,没办法只得放弃。抬手抹了把脸,他想算了,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工地的事情更重要,如果那边真是出了什么比较棘手的事儿,即便电话打通对方也未必能腾出手回来解决,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反正郁锦辰这个人也没什么长性,跟那小伙子迟早都得掰,就当早散早了吧。至于那个一看就是被哄骗着拐上床的小伙子,虽然感觉有点可怜,但谁叫这世道就是这么残酷呢?要怪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

思索间,包厢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曲非歌一转脸,正好与阮莘的视线对上,对视几秒后,对方调转目光扬声喊来服务员。

“里面人喝醉趴菜汤里了,你去拿条湿毛巾来给他擦擦,顺便再找件大号的上衣过来。”

对于这种醉汉服务员早已屡见不鲜,闻言没多问就转身去办了。曲非歌探头往里面一瞅,就见单梁蔫头耷脑地栽歪在椅子上,上身的布片已经被扒了下来,袒露出的胸膛一片狼藉,大裤衩则是被提回了腰上。

神色复杂地瞟了阮莘一眼,曲非歌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据他所知阮少爷跟郁锦辰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就到了“就是要操郁锦辰的人”这个地步了?

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服务员已经拿着衣服和毛巾过来了,曲非歌怕他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连忙从他手里接下东西,快步走到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单梁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的身上脸上淋淋漓漓沾了许多菜汤,后背上还有未擦净的精液在流淌。曲非歌拎着毛巾抽了一口气,颇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擦了几下,把那些汤汤水水抹掉,然后囫囵套上印着酒店LOGO的廉价T恤衫。

县城最好的酒店就在餐馆对面,曲非歌认命地架着单梁,在保安的帮助下连扶带扯好歹把人拖到了房间里,累得满头大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现在真想穿越回一个多小时之前,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那么贱非要灌人家酒呢?这下好了,灌出事来了吧?不仅没能看到郁锦辰犯窘的模样,反倒是把自己累个够呛,而且等明天郁锦辰回来知道了刚刚发生的那档子事,还指不定会怎么大发雷霆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曲非歌倒在另一张单人床上,连澡都不想洗了,只想马上睡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打开门一看,冯总神态自若的望着他,一团和气地说:“曲导,咱俩能换个房间吗?我比较喜欢这边这一间。”

曲非歌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瘫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单梁一眼,迟疑地说:“这……我屋里还有个醉鬼呢,要是半夜发酒疯或者在床上吐了的话……多打扰你睡觉啊。”

“没事儿,那就叫保洁来打扫呗。”冯总言笑晏晏,态度举止跟他的长相一样温文尔雅,只是双脚牢牢钉在房门口半分不肯退却。“曲导刚刚一路把人搀过来也累了吧?接下来交给我照顾就可以,你去我那屋早点洗洗睡吧。”

曲非歌无言地与他对视几秒,终是点了点头,与他交换身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不是不知道冯总想干什么,可他实在是没有立场去阻止。单梁又不是他什么人,甚至也说不上是郁锦辰的什么人,充其量只是养着消遣的小情儿罢了,况且刚刚也已经被阮少上过,再多一个两个的也没区别了。

房间内,摊开四肢呼呼大睡的男孩并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被酒气熏染得红扑扑的脸上透着股未经世事般的天然与纯净。

戴眼镜的男人慢慢走到他身边,很有耐心地一点点脱掉他身上的衣裤,把他搬弄成侧趴的姿势,并把一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使得圆滚滚的屁股完全抬起。

刚刚遭受过一轮毫不留情的侵犯,男孩的臀缝里犹残留着点点血渍。冯曦文眯起眼睛,一手按住一片臀,掰桃子似的将那两瓣肉丘向外侧掰开,露出中间深红泛肿的蜜洞。

极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阅菊无数的冯总几乎是第一时刻便在内心给出了这样的评价。眼前的秘穴不仅形状完美,毛发也非常浅淡,颜色熟而不淫,既不像常年吞吃鸡巴的骚逼那样垮到变形,也不是那种没经历过操练的肉褶紧密的状态。而且明明刚刚才经历过肉棍的抽插,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洞眼就已重新闭合,即便用手指拉扯周围细嫩的皮肤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松开,可见括约肌弹性之佳。

贪婪的咽下一口唾沫,冯曦文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将早就勃起的性器缓缓捅入到软嫩的肉穴之中。

身下的男孩似有感应,眉毛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脑袋摇晃着拱到了枕头里。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动作,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紧密相连的下体部位。果然如他所预测的一样,男孩的蜜穴堪称极品,鸡巴一捅进去就被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并有一股来自内部的强烈吸力勾引着他向最深处捣入。

这种恰到好处的紧致与柔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化身为野兽,冯曦文自然也不例外。直起身子呼出一口气,他握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肉丘,一边捏揉一边摆动腰部发力挺送,每一下都直击深处,撞得男孩身子不断地向上蹿,藏在枕头里的脑袋也咚地碰上床头。

几番折腾之下,单梁再次被弄醒,胡乱呻吟着用手臂抵住床头,避免再次磕到脑袋,下身腰臀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起来。

冯曦文被他下意识的反应弄得倒吸一口气,差点在紧绞中草草射出来,于是赶紧拔出鸡巴,把人摆弄成仰卧姿势,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照着湿红微张的屁眼抽了下去。

“啊!”单梁立刻发出一声惊叫,大腿抽动着想要合拢,却被一根带子拉扯着向外张开,随后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等两边的带子都牢牢绑在床柱上之后,男孩便只能被动地彻底敞开双腿,将最隐秘最无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上位者的视线之下。

县城的宾馆配套设施果然不太行,只预备了最基础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冯曦文不由得有些遗憾,如果早知道会遇见这么一个极品尤物,他就带几样趁手的小玩意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想到这种穷乡僻壤里竟然藏着此等宝贝,他倒是有点佩服郁锦辰的挖宝能力了。

将皮带对折握进手中,找好角度后,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地扬手就是一下,坚硬的皮革带着风声准而有力扫上臀间那处洞眼,带走一串湿痕。

单梁这次发出的声音几乎算是惨叫了,整个人像是掉进油锅里一样拼命扑腾,两手向下伸过去死死捂住被抽得火辣辣的肉穴,等闲不肯再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试着拽了两下没能拽开,倒也完全不急,只闲闲地操起皮带在他胸前也来了一下,于是晕头转向的男孩立刻抬起胳膊捂住胸口,再次将肉红色的屁穴露在外面。

摇着头微微一哂,男人气定神闲地扬起皮带,趁他未反应过来之际连续抽了两三下,每一下都恰恰好好打在正中央,柔嫩的臀缝与小穴很快便凄惨的红肿起来。

男孩再次捂住下体,蜷缩着身子开始抽泣。他的脑袋里混沌一片,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唯有绵绵不断的疼痛尤为清晰。

冯曦文满意地丢开皮带,扳过男孩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出乎意料的,比起那些下意识的扭腰摆臀,男孩的吻技生涩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就只是呆呆的张着嘴任由身上人侵略而已。

满意地重新抬起脸,冯曦文握起男孩的手腕,视线扫过他犹沾着泪水的懵懂的脸,随后一路向下,舔舐般滑过丰满的胸,挺立的乳头,块垒分明的腹部,萎靡成一团的性器,最终来到微微翕动着的、红肿湿润的小穴。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实在是堪称完美,哪怕只能享用一次,也足够回味无穷。

扶起硬烫到不像话的鸡巴,男人再次进入到单梁的体内,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寻找起他穴内的骚心。

刚刚在酒店时,尽管过程不长,但他有留意到男孩的声音变化,很显然男孩是有在那场强暴般的性事中体会到快感的。这大概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吧,冯曦文猜测,男孩的G点应该不是很深,而且敏感度非常高,加之他自己懂得如何摇腰摆臀去迎合抽插,所以即便一开始很痛,到后面渐渐也会全部化为爽意。

果不其然,几次试探性的轻捅后,身下人的声音就开始变了调,尽管尾音依旧带着哭腔,可是那婉转的呻吟声怎么听都不像是单纯的痛苦。

悄悄牵起嘴角,冯曦文直起腰大力攻击起单梁的穴心,同时伸出两手在他奶子上抓揉,让巧克力色的软肉在指缝间不断凸起弹动。

“啊!啊!”男孩在急雨般的进攻下彻底陷入混乱,双手向后揪住枕头,脑袋不断地左右摇晃,嘴里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了……呜……郁总……我不、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总?”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脑袋垂下来正对着单梁的脸,边狠操那湿软到不可思议的肉穴,边闲适地低声说:“我可不是郁总。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大概是脑中混沌的缘故,好半晌,单梁才停住呻吟,迷迷糊糊地张着眼与身上的男人对视,呆愣愣地小声喃喃:“不、不是郁总?那你是……你是谁……啊!”

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猛顶打断,男孩腰部一抖,鸡巴里忽然冒出一大股淫水,随后整个下半身都不正常地痉挛起来。

冯曦文被他夹得受不住,一下子精关失守,在温热的穴内释放出数股精液来。

“哈……竟然还会潮吹,郁总真是淘到好宝贝了。”

嘟囔着抽出变软的性器,冯曦文发现那小穴还在犹自颤抖,刚刚操得松开的洞口这会儿已然再次闭合,只漏出一点点白精,剩下的全被锁在肚子里。

再次感慨一声极品,他抬腿下床正打算去浴室洗洗,却突然听到房间门被轻轻叩响。

“谁呀?”狐疑地凑上猫眼,他心想难不成是郁锦辰提前赶回来了?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门外的人竟然是一脸鬼祟的薛老板。

打开门,冯曦文眯着眼睛将薛老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风轻云淡地微笑问:“都这么晚了,薛老板有何贵干?”

浓眉大眼的薛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探向屋内,压低声音道:“那啥,冯总,你们不是都说男的好么,那……那让我也试试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完他的话,冯曦文不由得失笑。

“薛老板,这种事情倒也不必勉强,实在接受不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顿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瞥了眼仍双腿大张绑缚在床上的男孩,闲闲地继续说:“况且,他又不是我的人,你想试一试也不必询问我的意见——还是说,薛老板想试的人其实是我?”

闻言,薛北生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性子比较直,平生最怵的就是冯曦文这种满肚子坏水的笑面虎,怎么可能会想跟他试。

“不不不不,冯总误会大了……我就是琢磨着,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啊?不然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全都那么上头呢?”

“好当然是很好的,不过这种事情,不自己亲自试试我也没法跟你具体形容。”退后一步,冯曦文将薛老板让进房里,轻轻合上大门。“喏,人就在那边,正好还没松绑,想怎么样你自己来吧。”

薛北生直勾勾地盯着床上双腿大开的男孩,一副眼珠子都巴不得贴上去的样子。

或许是刚刚经历过性事洗礼的缘故,男孩看上去比刚才在酒店时还要性感,明明不是个娇软细嫩的模样,浑身却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

冯曦文颇感兴趣地斜睨着薛老板,看他喉结滚动着咕咚咽了口唾沫,穿着浴袍的两腿间肉眼可见的鼓起大包,不由得在心底暗笑:看来您老人家直得也不是那么彻底嘛!

不由自主地缓步走到床前,薛北生俯视着两眼迷蒙的单梁,伸手罩上他的胸。

之前看阮莘揉捏这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在想,原来男人的奶子也这么软的吗?他以前从没留意过同性的身体,一直以为肌肉这玩意生在哪里都是硬梆梆的,没啥意思来着。

果然,实践出真知。手心刚刚触碰上光滑的皮肤,他便为那柔韧的手感吃了一惊;随后五指收紧,充满弹性的软肉在掌下颤动着,脂肪被压迫、被推挤,从指缝间满溢出来,看得人春心荡漾。

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男孩喘息着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手握住身上人的手腕,可却不见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是呆呆地睁着双眼看向眼前人。

薛北生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好又转过头求助般望向冯曦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本想去浴室冲澡来着,见状无奈地走过来,一手遮住单梁的眼睛,一手探到他的下半身,两指呈倒V型扒开被操得湿红绵软的肉穴。

“别管他,直接操就行,他早就醉糊涂了。薛老板总不至于连怎么做爱都得别人教吧?”

他的话说得不太客气,不过薛北生这个时候也没工夫细究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个红润润的小肉洞。他有点想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屁眼,怎么能看着这么骚、这么淫荡呢?那软乎乎的嫩肉就像小嘴一样往外嘟着,而且还有规律的一收一缩,时不时吐出点白白的精液,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性器官的模样,跟女人的屄根本没区别。

心急火燎地撩开浴袍,薛北生露出硬得像棒槌一样的鸡巴,猛一挺身,扑哧一声整根捅进肉穴之中。

身下的单梁立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叫,腰部向上反弓起来,胸脯也高高挺起,两颗红肿的奶头像豆子似的立在最高点。

“怎么样?”冯曦文淡笑着抱起双臂,歪头看向薛老板。“感觉还不错?”

薛北生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片刻后才嘟嘟囔囔地回:“妈的,太他妈爽了,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冯曦文垂下眼睛,从胸腔里发出低笑,“刚进去就不行了?那你可得当心点,一会儿夹起来更要命。”

薛北生没有回话,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掐住身下人的侧腰开始疯狂抽送,力道大得整个床都在摇晃,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嗯……嗯……”

过强的刺激让单梁整个人陷入混乱,他的脖子在用力后仰,双手却圈住了身上人的腰背,悬于空中的脚趾则是重复着绷紧和张开的动作,连带着腿部肌肉也在不断发力,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现出明显的线条。

不多时,薛北生忽然发出一声低叫,身子猛地往前一送,然后顿住,屁股和大腿紧绷着微微颤动。

“我操……”无意识地飙出句脏话,男人粗喘着抽出性器,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犹在收缩的肉洞。“这他妈的……逼里装液压机了?差点没给我夹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被他超乎想象的形容呛住,好半天才止住咳嗽,嘴角抽搐着说:“早不就提醒过你了么,你真是……哎,算了,你慢慢玩吧,我先去洗澡了。”

直到冯曦文走进浴室,薛北生依旧坐在那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忍不住探出手指在男孩略微有些外翻的肉洞上抚摸起来。

单梁刚刚正被操到最舒服的时候,眼看着将要达到高潮,穴里的硬物却忽然抽走,那股强烈的空虚感简直令人精神崩溃,这会儿一感受到有东西靠近,便忍不住扭着屁股将其吃入穴中。

“我去!”小小地惊呼一声,薛北生顺着身下人的动作将手指完全插进刚刚才操弄过的肉腔。这处神仙洞用鸡巴品尝是一种滋味,用手指领略又是另一种滋味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屁穴里原来是这么热、这么软,而且湿湿滑滑的,比身上任何一处皮肤都要柔嫩,这种被温暖所团团包裹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做手部按摩。

试探着在那湿软的洞穴里轻轻搅动手指,男孩立刻又发出一串低沉的呻吟,嫩滑的肉壁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放松,残留在里头的精液顺着指根流出来,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在淫猥的亵玩中,薛北生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这次他轻车熟路,不用别人指导便自行扒着肉穴一举侵入,连续的一阵爆操干得单梁惊叫不止,很快就泄出数股掺着白精的淫水,把胸前和小腹搞得一塌糊涂。

“他妈的,真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怪不得都说好。”

见识到新世界的薛北生活像个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冯曦文见单梁腿上的束缚已被解开,正撅着屁股挨操;等到他吹干头发,靠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小口喝完一杯红茶,那边的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继续抽插。

无言地放下杯子,冯曦文自顾自捡起薛老板丢在地上的浴袍,从兜里翻出他的房卡,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了。

临走前,他透过门缝又朝里面望了一眼。那男孩被摆弄成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粗大的鸡巴正在两瓣肉丘间不断进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血丝的白浆。而他本人早已半昏过去,无力地俯趴在身下人的胸前,宽厚的背部宛如浮萍一般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曲非歌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

尽管跟单梁所在的屋子隔了差不多有五六个房间,可是他总觉得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导致神经一直紧绷,控制不住地去想那间屋里此刻正在发生些什么。

其实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那档子事么。他这些年也看惯了各种骚男浪女的淫乱行径,这种程度倒真不算什么,只是……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心想算了,想也没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顺其自然吧。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清晨,太阳刚刚冒头不久,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将曲非歌从睡梦中弄醒。

“喂?鸽子,还没醒呐?有什么急事啊让我一看见短信就马上回电?”电话那头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语带抱怨的嘟嘟囔囔:“我手机昨晚没电关机了,一晚上没顾得上管,刚回旅馆充上电。”

曲非歌晃了晃脑袋,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在清凉的晨风里渐渐清醒过来。点了支烟,他没有立刻回复对方,而是自顾自地开口问:

“工地那边什么情况啊?我记得你临走的时候说是有人闹事?解决了没有,用不用我过去帮你?”

“妈的,别提了!”郁锦辰在电话那头愤愤地骂起来,“那个傻逼孙大头不是被我起诉了吗,前一阵子一直四处折腾想给自己找退路,这回眼见着不行了开始狗急跳墙,想趁着投资方来视察项目的时候给我搞点破坏,结果找的那群饭桶酒喝多来晚了,在工地上闹的时候咱们都走了大半天了!我这一晚上别的没干,净他妈在派出所跟这帮弱智玩意儿扯皮来着,气得老子肝都疼!”

听他说完,曲非歌忍不住噗嗤一笑,“哈,我早就觉得孙兴发那傻逼看着就很弱智,果然不出所料!那结果怎么样?没闹出什么麻烦吧?”

“那倒没有,就是损失了一点材料,然后有几个工人跟他们打起来,互相受了点轻伤。那几个闹事的已经被关起来了,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后续交给吴海负责,我是懒得再管了,真不够折腾的。”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郁锦辰带着浓重的鼻音再次问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老子还能连这点事都解决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迟疑了一下,曲非歌取下嘴里的烟蒂,望着外面的晨光吞吞吐吐地说:“那什么……昨天大家不是都喝的有点多么,然后后来吧,我也忘了具体是聊到什么话题了,反正最后就是……呃……你带来的那个,个子挺高的小助理,就……被人给上了。”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声音极小,但话筒那头的人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重点。

“你说什么?!”顿了两秒,郁锦辰的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震得曲非歌连忙把听筒从耳边拿开。“被人给上了?!被谁上了?!你……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怎么没拦着了?关键是我拦得住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曲非歌压低声音道:“都喝了酒,他自己也醉得人畜不分的,被扒了衣服都不知道反抗。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动手的是阮大少爷,他非要干那事,我还能把他老二给拧下来啊?”

“阮莘?”郁锦辰不可置信地在电话那头叫嚷起来,“他他妈的又不是同性恋,怎么突然搞起男人来了?!而且搞谁不行,非要搞我的人?”

曲非歌没敢说昨晚阮少爷叫嚣着声称就是要操你的人,只讪讪地搓了搓鼻尖,小声咕哝:“就是喝大了一下子来劲了呗,又不是只有同性恋才能搞男人……”

这个解释倒也算合理,电话那头好半天没回音,只能听见郁锦辰愤怒的呼气声。

犹豫了片刻,曲非歌心想说都说了,不然索性把情况都给他讲清楚吧,反正已然都是既定事实了。于是轻咳一声,他含含糊糊地又道:“然后吧……后来回酒店之后,可能是受到刺激了吧,冯总他也……呃,毕竟男人么,欲望一上来挺难压制住的,所以就……”

“冯曦文?他……他也干了?!”

“就……干了呗。”

听筒那边立刻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的高声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操了!当老子特意带人来招待他们的吗?!问都不问一声就把人给上了?!我他妈的……我日他老子的娘!”

曲非歌心里想着,谁叫你昨晚不在呢,电话也关机,人家就是想问也问不成啊。不过郁锦辰的愤怒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自己还没开够的车突然被别人偷摸拿去淌了水,换谁谁不闹心啊,更何况对方看着还挺中意那小伙子的。

日娘捣老子地又骂了一大通,郁锦辰一边喘粗气一边磨着牙恨声道:“等着,我现在就过去。妈逼的一天天净是些糟心事,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操!”

无言地挂掉电话,曲非歌一屁股坐回床上,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最终决定先去下楼吃早餐。

大清早的,在餐厅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曲非歌打着哈欠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端着咖啡杯的冯总。

视线相对,冯曦文冲他微微一笑,率先打招呼道:“早啊曲导,昨晚睡得不太好吗?看你直打哈欠。”

曲非歌干巴巴地笑了笑,轻咳一声,试探着问:“还行吧,有点落枕。那个,你屋里那小子……他醒了没?昨晚没发酒疯吧?”

冯曦文闻言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顿过两秒后才淡笑着答:“这个嘛……昨天半夜我就离开了,所以不是很清楚。不如你去问问薛老板?”

“薛、薛老板?”曲非歌舌头打了个绊,脑筋转过几秒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登时像吞了苍蝇似的不太美妙起来。

冯曦文含笑点了点头,神情悠然自得,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这下曲非歌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他没想到薛老板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叛变了!在餐厅的时候他不是一个劲儿的喊着不知道搞男人哪里好吗?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就转了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急火燎地乘电梯上到房间门口,曲非歌也不管里面人是不是还睡着,对着门咣咣就是一阵猛敲。

片刻后,门里传来不耐烦的低吼:“我操,谁啊?老子刚他妈睡下一会儿,能不能别烦?”

曲非歌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薛老板,你要睡觉的话换个房间睡,郁总马上回来了,被他看见不太好吧?”

“啊?”

静了几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薛老板穿着条花花绿绿的裤衩站在门口揉眼睛,屋里则是充斥着浓郁的腥膻味。

“郁总回来了?”

“还没有,但也快了。”曲非歌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房卡递给薛老板,同时抬起眼睛向屋内一扫。“昨晚大家都喝了酒,会发生这种事我也理解。但是小梁毕竟还是郁总的人,就这么跟薛老板睡在一块,我觉得不是很合适。”

“嗯……确实是哈。”接过房卡,薛老板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就要往外走,曲非歌赶紧一把拉住他,向他指了指丢在地上的浴袍。

“哦,咳,我都睡迷糊了。”

待薛老板走后,曲非歌关上房门,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不由得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他先把窗户大敞开通风换气,然后走到床边俯下身,抬手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男孩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鏖战,男孩饱满的胸脯与结实的腰侧遍布淤青,两瓣圆润的肉丘上也泛着红红的指印,至于臀缝间那一处,曲非歌没敢仔细看,但刚刚视线扫过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里不正常的红肿着,甚至有些外翻凸起。

“醒醒,别睡了!小梁!”

大概是睡得太沉的缘故,曲非歌扳着他的肩膀大力摇晃了好几下,单梁才迷迷糊糊地缓慢睁开眼,一脸傻相的朝他望过来。

“嗯……怎、怎么了?”下意识地发出询问,单梁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下一秒却直接趴回到床上,皱着脸小声吸气。

“还问怎么了,你自己想想你昨晚都干嘛了?”曲非歌其实并不想苛责他,他知道昨晚那些事怪不到这个傻大个身上,甚至对方也是受害者。可是一会儿郁锦辰来了,总得有个人出来承担他的怒气,不然这事委实不好收场。

“昨晚?”单梁揉着一阵阵抽痛的太阳穴,强忍住浑身的酸痛与不适,费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开始回忆。“昨晚……我喝了一些酒,脑子里很晕……后来……后来跟郁总……”

“跟郁总?”曲非歌打断他的话,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郁总中途就有事离开了。你好好想想你是跟谁上的床?”

闻言,单梁有些吃惊地睁大双眼,黑眼睛眨了又眨,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不是郁总?那……那是谁?我没有、没有跟别人做过那种事啊……”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印子难道是打架打出来的不成?”

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目光垂眼望向自己的身体,单梁再次吃了一惊。

怪不得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身上这么难受,这些淤青和指印……还有胸前和小腹上已然凝结的乌七八糟的体液痕迹,很明显就是干了那事所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茫然无措地再度抬头,单梁呆呆地半张开嘴与曲非歌对视,脑子里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人混乱慌张的神色,曲非歌小小地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行了,你先去洗洗吧,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洗干净。锦辰还在路上,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我把屋里收拾收拾。等一会儿他到了,你就老老实实认错,别惹他更不高兴,知道吗?”

单梁仓促地点了点头,一翻身就要下床往浴室走,却不料无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下一刻便姿态狼狈地跌倒在地。

“哎,当心!”曲非歌连忙搀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没事吧?”

单梁摇摇头,借力重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前走,脸色涨得通红。刚刚跌倒的时候,他感到有一股液体从肿痛的后穴里流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这下真的无从辩解了,他昨晚竟然……竟然真的跟郁总以外的人做了那种事。霎时间,茫然、忐忑、羞惭、无助……太多的情绪一拥而上,让他本就昏昏胀胀的脑袋更加疼痛起来,像是快要炸裂一般。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单梁打开喷头,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猛一激灵,脑子倒是瞬间清醒了不少。

打着寒战调好水温,他一边快速搓洗身上那些污迹,一边仓皇不安地想,一会儿郁总来了,他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呢?

虽然郁锦辰并没有说过不允许他跟别人干那事,可是他内心里总觉得,这种事就只该跟郁总一个人做,甚至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可以跟别的人做。

说到底,他跟郁总……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男人若是跟女人上了床,那就说明两个人是一对了,是情侣或是夫妻,要对彼此负责;可是男人跟男人的话……好像除了互相安慰发泄性欲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么说来,他跟郁总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即使他跟别的人做了,也算不了什么吧?

这样的解释逻辑上似乎确实说得通,可是并没能让单梁感到如释重负。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算的话,郁总为什么会不高兴?刚刚那个人为什么会露出责备的表情?他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悔恨和羞惭?

问题的答案始终无解,男孩匆匆洗干净身上的污迹,然后跪坐在地上小心地掰开臀瓣,用手指抠挖残留在内部的液体。

隐秘部位的肿胀非常严重,手指轻轻碰一碰就会带起一串强烈的刺痛。单梁头抵着墙壁,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中尽力弯曲手指,让那些污浊的东西尽快从自己体内排出。

他不愿意去想这些东西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上,他也确实想不起来任何一点有关昨晚的记忆。

好不容易将后穴里的液体排净,单梁满头大汗地扶墙站起来,抓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随后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浴室门。

“我、我洗好了……”

面带羞耻的抬起头,他刚打算去找自己的衣裤,却赫然发现郁锦辰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床上,英俊的脸庞上怒气汹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洗好了?”

听见他的话,男人缓缓站起身,双臂依旧抱在胸前,是一个充满威压的姿态。

“洗得干净吗?浴巾拿开我看看。”

相比面上的神情,他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可是单梁依旧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局促地瞄了一眼坐在后面沙发上的曲非歌,单梁咬咬牙,依言将浴巾掀开,露出下面赤裸的身体。

郁锦辰慢慢靠过来,一言不发地上下打量着,视线从胸口扫到小腹,再扫上腿间软趴趴的性器,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转过去,屁股扒开,我要检查一下里面。”

冷酷的声音再次钻入耳孔,单梁浑身一颤,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并拿手挡住了屁股。

“怎么?”郁锦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两道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人的脸庞。“跟别人玩了一晚上,就开始不听我的话了?他们操得你很爽吗?”

单梁的头摇得更厉害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闪躲着不肯与他对视。

两人站在一起,明明是男孩的个子更高一点,身形也更健壮,可是此时此刻却完全被对面男人的气势压制住,除了垂着脑袋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说一遍,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扒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的声音实在太过冰冷,仿佛连空气都被他的话所冻住。曲非歌放下翘起的腿,舔了舔嘴唇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有点担心会触到他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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