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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郁羲主动开口和他们打了招呼,于是四个人拼了桌。

“你们认识啊?”从来没啥眼力见的裴明平居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好奇地看着郁羲,“大嫂,你怎麽认识沈教授的?”

郁羲露出一个笑容,“几年前听你大哥说过,前不久又听淩澌提起过,不过今天是第一次见。”

“我也听过你的事情。”沈贽翻看着菜单,“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迟入泮听出来最后那句话里面淡淡的嘲讽,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歉意地朝郁羲笑了笑,后者回了一个笑容,表示没事。

“你吃什麽?”沈贽询问。

“我看看。”迟入泮这才低头看菜单,发现正反两页满满当当,“这麽多种类?居然还有南陵的皮肚面!我要这个!”

“那个好难吃。”裴明平吐槽道,“连大嫂这个南陵人都觉得一般般,我尝了一口,味道太奇怪了吧。”

迟入泮激动地看向郁羲,“主任,你居然是南陵人啊!你南陵哪里的?”

“霞光。”郁羲说道,“我家在南陵师範大学对面。”

迟入泮顿时就没那麽激动了,他俩离得远呢,“我有朋友也是南陵人,不过他住在汤泉。”

“那确实挺远。”郁羲笑了笑。

“都是南陵,远什麽呀。”裴明平难以理解,认真地扒拉着面前的炸酱面。

两碗热腾腾的面条很快端上来,迟入泮兴沖沖地尝了一口。

果然……什麽都涉猎的结果就是什麽都不精通,这味道比他家门口面条店的差多了。

但这也算是家乡的味道,迟入泮还是细嚼慢咽一口一口都吃完了。

在和郁羲裴明平告别之后,迟入泮和沈贽推着车往公交车站走。

“你和主任之间怎麽回事?”

“没事。”

“连裴明平都看出来了,你还装。”

沈贽垂下双眸,“我和他之间确实没有什麽事,我只是不能接受他对林学姐做的事情。”

“清姐吗?”

“嗯。”

迟入泮想起来中元节活动那天,温辞也是阴阳怪气地提到了郁羲与林清浅之间的联系。

“他们……怎麽了?”

沈贽看向还未完全暗下来的天空,“他让一个小女孩永远地失去了父亲,让一个妹妹永远地失去了兄长。”

迟入泮一愣。

“还是以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连祭拜都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

迟入泮扭头看向刚刚与郁羲分别的路口,迟疑着开口,“他其实……也是万分愧疚的。”

沈贽停下脚步,神色凄凉,“所以她们才做不到真正地恨他,甚至连指责都做不到。”

迟入泮注意到对方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于是伸出手覆在微微合上的双眸之上。

“因为是那个人,率先想要他的命。”

天空中的云彩,被夕阳余晖染上一层绚丽的红与橙,像一片片轻盈的羽毛,层叠缭绕中时不时闪过几点星光,这一天也像整个夏天一样,进入了尾声。

迟入泮将自己的房间重新换了个布局。

单人床从东北角换到了西北角,与隔壁何云屹的床一墙之隔。衣柜也从南边移到了东边,和蒋旭的衣柜隔了两堵墙遥遥相对。

装满书的小书架被搬到客厅的沙发角落,一米多长的书桌与茶几形成“T”字形,迟入泮的专属躺椅不需要过分挪动就可以与书桌相搭配。

他捧着半个西瓜在椅子上坐下,视线自右边的玄关处向左移动,可以看见自己的房门大敞着,何云屹的房门留着一道手掌宽的缝隙,以及被拐角挡住只能看见窄窄门框的蒋旭的房间。

迟入泮又站起来,调整了下书桌的位置,“T”形变成了“L”形,再次坐下时便能看见蒋旭的大半个房门。

“非常完美。”

但很快他又站起来,略显焦虑地在客厅里走了两步。

还缺一个步骤。

一个没有完成他就无法正式放下继续生活下去的步骤。

拉一首《思君黯然》。

但是……

迟入泮迷茫地看向窗外,爷爷留给他的二胡,会在哪里呢?

哄人有一套

摇晃的钥匙被两根手指捏住,还未插入锁孔就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按住。

正打算关门回家的店铺老板疑惑地看向这双手的主人,“您有什麽事?”

“我……我要买……”来人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连贯。

“买乐器是吧?”老板笑容满面,立刻把U形锁取了下来,推门邀请对方进去,“进来慢慢说。”

明亮的灯光倾泻而下,照亮了一排排整齐排列的乐器。占据视线焦点的几架钢琴经过精细的打磨和抛光,呈现出深邃而迷人的光泽,墙上按照尺寸和种类挂着吉他、小提琴、笛子等等,设计得既不拥挤也不空旷,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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