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儿是想在上位?他是想要掌握主导权。不然由着这男人来,他还不得被操得满地流水?
玉鸣鹤有苦说不出,只拿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哀哀怨怨地瞪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被看得火起,挺身就往里一操,喘着粗气道:“念!”
“嗬嗯……”
玉鸣鹤胸膛麻痒,想摸奶子却按到了册子。
男人猛地一操他,坏笑着警告他:“不准把字挡着,快念。”
“呵嗯……”
玉鸣鹤全身骚麻,胸部格外麻痒,两个硬挺的奶头被册子压着,特别想要磨一磨。
他伸手抓住册子边缘,有意无意地将册子按在奶子上磨,呻吟着念道:“风催边关战马急,嗯……”
段嗣昭低头看着小倌的胸脯,目光扫过第一行诗,下身往里猛猛操了两下,嗓音粗重地跟着念:“风催边关,战马急,嗬……”
情欲烧身的时候,说话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哪怕像段嗣昭这种定力和忍耐力都一流的人,念诗的时候也感觉嗓子不太撑得住,嗓音都是抖的,张嘴就想呻吟。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把册子紧按在胸脯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摸男人的胯部。
段嗣昭低喘着往屄穴里又重又缓地挺进,汗滴在了册子的空白处,“继续念……”
玉鸣鹤脑子被情欲烧着,懵了片刻才想起该念哪一句:“孤女落营……自悲戚……嗯啊……”
段嗣昭目光落在小倌的脸上,脖子上的汗滴落到了字上,墨色的字被汗水浸染,登时晕开了墨迹。
“孤女落营,自,悲戚……”段嗣昭隐忍着念完这句诗,蓦地低头吻住了小倌那张半张着的嘴。
这张嘴粉嫩骚浪,发出淫荡的呻吟,也念出正经的诗词,唇瓣一张一合,比话本里最勾人的魅妖还要摄人心魄。
“唔……”
两人唇齿间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段嗣昭肩背肌肉轻颤,胸膛紧压在小倌身上,中间还隔着一本诗词册子。
他抬起小倌的一条腿盘到自己腰上,小倌又乖又骚地主动把另一条腿也盘到了他腰上。
段嗣昭一手撑在小倌头顶的床围上,一手托着小倌的臀部,猛挺胯部怼着屄穴狂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胸膛压在一起,诗词册子被反复摩擦、蹂躏。
这种文人的矫情东西就该被情欲摧毁成泥,化作欲望的淫荡脚注。
段嗣昭这般想着,愈发凶猛地不住挺操。
“唔嗯……”
玉鸣鹤的呻吟被堵在男人的亲吻里,乳头被册子反复上下磨蹭,越磨越骚麻。
他忍不住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更为用力地紧贴住男人,只想乳头能更用力地被磨蹭揉弄。
男人越操越猛,屄穴甬道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填得严严实实,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大肉棒充分碾压摩擦。
“唔——”
玉鸣鹤全身紧绷,呻吟声被男人的唇齿剥夺,屄穴高频翕合,又一次潮喷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抽插,鸡巴迎着这波狂浪愈发猛烈地冲刺进出,淫液四溅。
龟头被又骚又热的淫液反复冲刷,终于也弹动着张大了马眼,白浊一下子喷射而出,和淫液翻搅在一起,浊浪汹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粗重地低喘着。
玉鸣鹤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浑身软得跟滩泥似的。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龙精虎猛,粗喘着缓了小会儿,性器又硬挺挺地堵在屄穴里。
察觉到男人想要抽插,玉鸣鹤抬手按住了男人肩膀。
他手上软绵绵的,并没什么劲儿,但男人还是跟着他的动作停下来,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你记住诗词了吗?”玉鸣鹤吐气若兰地问。
段嗣昭低低地笑了起来,嗓音低哑到磨人耳朵,叫人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玉鸣鹤也跟着嘴角噙笑,但没笑出声来,他抬起手轻轻撩过男人汗湿的鬓发,软绵绵地蛊惑道:“将军说好要识字的……”
段嗣昭看穿了小倌的用意,嗓音粗重地低笑道:“怕我把你操晕过去?”
玉鸣鹤抬起双手拥住男人,头靠到男人肩头,跟男人脖颈相交,嗓音又媚又可怜地说:“将军就怜惜下奴家吧。”
段嗣昭闭上眼睛嗅闻小倌身上的气息,性器更胀了,但心上却暖到发烫,没了那种狂暴肆虐的侵犯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我认字吧。”段嗣昭低声道。
这是变相认下了小倌的请求。
玉鸣鹤唇角勾了起来,微微侧过脸在男人脖颈和脸侧细吻,手指轻轻在男人背上勾画,气息若兰地低声道:“第一个字是「风」,将军可得记好了。”
风:风的繁体
段嗣昭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小倌在他背脊上的勾画走势,几深几浅地挺送起来。
“嗯哈……”
玉鸣鹤的呻吟变得又低又绵长,他吻着男人肩头低声问:“将军记住了吗?”
段嗣昭没说话,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往里顶。
玉鸣鹤拉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腰侧放,低声诱惑道:“将军也在奴家背上写字吧。奴家才好知道,将军学得怎么样了。”
这话一下子撩中了段嗣昭的骚处,他猛地将小倌抱坐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段嗣昭感到情欲翻涌之下有更深的情愫在暗涌奔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眼神跟钩子似的钓着他,缓缓扭动臀部磨蹭他的性器。
段嗣昭重重喘息了一声,抬手碰到了小倌的后背,小倌背脊光滑细嫩,手指划在上面像是在触摸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嗯……”
玉鸣鹤唇角缓缓勾起,他可算是找到掌控节奏的法子了。
玉鸣鹤倾身靠过去,舔吻了下男人的耳侧,嘴唇扑在男人耳朵上低声说:“将军笔画错了。”
玉鸣鹤手指在男人后背上暧昧地勾画,嘴唇跟着指点,“那里面是「虫」字头上多一撇,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段嗣昭垂眸看他,目光痴痴的,低喘着没说话。
玉鸣鹤扭着肥臀嗦吸男人的鸡巴,坏坏地笑说:“风来了,落在叶子上的虫子依附不住,全被吹跑了,这就是「风」。”
段嗣昭低声笑了:“胡说。”
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唇,凝视着男人的双眸说:“奴家就是靠这么记字的,将军是记还是不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穴猛地绞紧鸡巴嗦吸两下,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劲头。
“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喘着道:“记。”
玉鸣鹤魅惑地看着男人,扭腰缓缓上下抬动,屄穴含着鸡巴一吐一纳。
“那将军就继续练,学会了「风」字,我们就学下一个。”
段嗣昭不是温柔慢来的性子,他喜欢猛操猛伐。
可现在被小倌这么引诱着,他竟是心甘情愿地慢下来,任由那骚浪的屄穴慢慢磨着自己,钓着自己,手指则在小倌的后背上用心又情色地慢慢勾画。
“下一个字是——”
“「催」。”
小倌的唇贴着他耳朵,声音像是能直接传进他脑海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像是被山间魅妖蛊惑着,做了自己平时决计不会做的事情,性器愈发粗胀灼热。
“呃……”
玉鸣鹤听到了男人愈发难耐的声音,屄穴也感受到了男人愈发难抑的情潮。
“将军这是想要被屄穴猛操了?”玉鸣鹤手指轻轻抚过男人半张着的嘴唇,“将军方才已经学会了两个字,确实该有奖励的。”
玉鸣鹤单手扣住男人肩膀,扭摆腰肢骤然快速上下抽插起来。
“嗬啊……”
段嗣昭难耐地低哼一声,手往下一滑就要抱住小倌的肥臀挺送。
小倌却按住了他的手,抓住他这只手再次放回后背上,垂眸笑盈盈地看着他,虽是不言不语,那模样就是在告诉他:不准动。
段嗣昭性子强势,不论在床下还是床上都不容人忤逆,可如今迎上小倌那含笑的双眸,看到小倌那又坏又野的嚣张小模样,他就情不自禁地收敛了利刃尖刺,堪称温柔地顺了小倌的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哈……”
玉鸣鹤很有技巧地扭腰摆臀,夹着男人的性器又嗦又晃。
段嗣昭本是个耐持久的,可看到小倌白嫩的身子在面前晃,两团小圆奶也一晃一晃的,上面的粉色奶头硬挺挺地戳向他,就像小倌这个人一样,又凶又骚又可爱。
段嗣昭被这么持续刺激着,心上的快感竟是比身上的快感还大,蓦地释放在了小倌的屄穴里。
这样做一回,爽归爽,可却比平时费神又费力。
鸡巴被勾引着延迟射精,继而又被强力刺激倏然精关大开,这一收一放,直让鸡巴爽得忘乎所以,可爽完之后就蔫耷耷的,短时内是别想再来一回了。
偏那小倌还坏兮兮地笑着打趣他:“将军,还要吗?”
段嗣昭好笑又好气地搂住怀里的人,“再要,鸡巴还不得让你嗦断。”
玉鸣鹤目的达成,笑得跟只小骚狐狸似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朝门外吩咐:“打水来。”
段嗣昭仰躺到床上,扭头就看见小倌那白得晃眼的肥屁股。
他眼馋,手也馋,抬手就拍了下小倌的肥臀,低声喃喃道:“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骂得骚,却没有多少情欲味道,反而显出几分缱绻温情来。
玉鸣鹤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诗词册子,顿时心疼了。
“哎呀,这一页全都糊了,这可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页。”
“将军看看,全都被汗给晕开了,满页都是墨迹,一个字都看不出来了。”
“纸也皱了,哎,这、这里还烂了……”玉鸣鹤越说越心疼。
段嗣昭瞥他一眼,揶揄说:“那不是被你奶头顶烂的吗?”
玉鸣鹤脸一红,握起拳头假意往男人胸膛上捶,“明明是被将军磨烂的。”
段嗣昭任由他打,就跟享受猫猫踩奶似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你奶头顶着,光我一个人也磨不烂。”
玉鸣鹤手一顿,微红着脸瞅了瞅男人,戏谑说:“原以为将军是个严肃正经人,没想到私底下竟是个老流氓。”
“你骂我什么?”段嗣昭虎起脸,一把把「踩奶小猫」拽进怀里趴着,看着可凶了。
玉鸣鹤却知道男人只是吓唬他,大着胆子故作委屈说:“奴家今年才虚龄十八,将军多大年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虚龄二十四。”段嗣昭道。
“喏,可不就是老大不小了。”玉鸣鹤笑骂说,“老流氓。”
段嗣昭搂着小倌,笑说:“那也只是在你面前耍流氓。”
话一出口便嫌腻歪,段嗣昭不自在地松开小倌。
玉鸣鹤很见机,忙岔开话题说:“将军快起来,帮奴家一个忙。”
“什么忙?”段嗣昭其实不想动,刚做完爱多多少少有些懒惫期。
可身旁的小倌就像只精力十足的猫猫仔,时不时就拱拱他,闹闹他。
段嗣昭只好认命地让小倌从床上拉起来,随意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就跟着往前走。
玉鸣鹤拉着男人走到了西暖阁,“这是奴家的小书房。”
段嗣昭打量了眼小暖阁,三面墙都立着贴墙书柜,或是放书,或是放着卷轴、棋盘、盆栽假景等物,颇为雅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书还看得不少?”段嗣昭打趣说。
“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实际上这架子上的书奴家都不爱看。”玉鸣鹤边说便取出墨块放进砚台里。
段嗣昭被这话取悦到了,笑问:“那你爱看什么书?”
玉鸣鹤拿起研磨棒,抬头对着男人一笑,“奴家想看兵书,可惜……”
玉鸣鹤笑容淡下去,“花楼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拿兵书给奴家看?更何况,兵书多是世家私藏。”
“奴家一个低贱小倌,要门路没门路,要身份没身份,上哪儿去收一本兵书呢?”
段嗣昭颇为意外,走到小倌跟前问:“你怎会对兵书有兴趣?”
“奴家怎知道?”玉鸣鹤自嘲地笑道,“人天生有什么喜好又不是全凭自己做主。”
段嗣昭垂眸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鸣鹤不想说这种沉闷的话题,轻轻碰了下男人的小臂说:“来,将军帮奴家研下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微挑眉梢:“你让我给你磨墨?”胆子不小啊。这种事可都是交给下人做的。
玉鸣鹤娇俏地道:“那将军是磨还是不磨?”
段嗣昭往书桌后的椅子上一坐,从小倌手里拿过研磨棒,有些凶巴巴地笑道:“我磨。”
这俩字刚出口,段嗣昭就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你跟我一起磨。”
玉鸣鹤推开男人的脸,撒娇说:“奴家要写字呢。”
段嗣昭笑骂说:“真跟我装起文化人来了?”
他是来花楼放松的,不是来看小倌跟他卖弄文化的。
平日里跟那群文官打交道已经叫段嗣昭够烦了,他可不想到了花楼还要继续受这种「文化气」。
“奴家就是个半文盲,”玉鸣鹤笑着说,“也就将军抬举奴家,说奴家是文化人。”
段嗣昭一下子被逗笑了,也就这小倌敢当着他的面这样打趣他,不带恶意,也不带惧意,叫人心里颇为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就给你这半文盲磨墨。”段嗣昭在小倌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拿着研磨棒就磨了起来。
这事儿要是让认识段嗣昭的人瞧见了,必定会惊掉下巴。
玉鸣鹤取下笔架上挂着的一支狼毫,往砚台里蘸了蘸墨,笑看向男人说:“将军想不想练字?”
段嗣昭看了看狼毫,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起来,一脸嫌弃地摇摇头。
不要不要,文化人这一套太麻烦了。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学写字,可光是握笔那一步就把他给卡主了。
段嗣昭至今都记得那个汉人西席瞧他的眼神,好像在说胡人就是没开化,连握个笔都学不好。
段嗣昭受不了那种眼神,他一向要强,只愿意在自己的优势领域称王称霸,自此以后再也不愿碰那些文人东西。
“试试嘛。”玉鸣鹤拿着狼毫轻轻碰了下男人胸膛,“将军就握着奴家的手,跟着奴家运笔就好了。这一页的字迹可是将军跟奴家一起磨掉的,将军可要跟奴家一起描补才是。”
小倌说话软绵绵的,又甜又媚,段嗣昭经不住这么磨,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好。”
话完就后悔了,段嗣昭暗恼自己色欲熏心,竟是连这种糟心事儿都给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快握住奴家的手。”
小倌甜甜软软的嗓音响在耳边,段嗣昭骨头一麻,立时把手握了过去,哪儿顾得了什么懊恼之情。
“风……”小倌翻到诗词册子上的空白页,一笔一划地慢慢写字,嘴里还把诗词对应的字念出来。
段嗣昭看得入神,他的手完全把小倌的手包住了。
旁人来看估计还以为是他握着小倌的手,手把手教小倌写字。
实际上握笔运笔的却是小倌,那一笔一划像是勾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痒痒。
“将军,”小倌扭头看他一眼,“你得跟着奴家念。”
段嗣昭本来对识字这件事都自暴自弃了,可被小倌这么一看一嗔,他登时心尖一痒,意乱情迷地就跟着张嘴念:“风。”
小倌这才满意了,转回头去继续写字:“催……”
段嗣昭心里发软,还暖洋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披了件外袍,里面光着个身子。
小倌就更不用说了,压根就没穿,浑身光溜溜地坐在他怀里,紧实的臀肉就压在他的大腿肉上,屁股甚至还抵住了他的性器软肉。
可段嗣昭偏偏没生出多少性欲,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放松。
他异常安宁地跟着小倌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字,嘴里也低声念出一个又一个字。
……
……
“写好了。”玉鸣鹤停笔,扭头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多谢将军帮奴家一起描补完这首诗。”
段嗣昭轻笑出声,手穿过小倌腋下,精准地握住了小圆奶,轻轻抓揉捻抹,就像在磨墨似的。
他亲亲小倌耳垂,“你不检验一下我到底会写了没有?”
“嗯……”玉鸣鹤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身磨蹭了一下,“不用了,将军会认了就好,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慢慢揉抓着两团小圆奶,舔着小倌的脖子说,“你怎知我会认了?”
“嗯呃……”玉鸣鹤忍不住轻轻扭腰摆臀,臀肉所触碰到的那团软肉很快就又烫又硬。
“将军……”玉鸣鹤承受不住地轻唤一声。
“叫我窣sū佶jí烈。”段嗣昭嗓音暗哑地说。
“嗯……”玉鸣鹤扬起脖子,后背难耐地蹭在男人胸膛上,“窣佶烈……”
段嗣昭两手揉弄着小倌的奶子,手掌每一次往中间合拢抓握时都很有技巧地碾过两粒奶头。
“嗯啊……”
玉鸣鹤忍不住两腿往中间夹拢,腿心处骚骚痒痒的。
段嗣昭双手揉着软软的奶肉,低声引诱道:“自己坐上来。”
玉鸣鹤骚意难耐,向后伸手去摸男人的性器,屁股微微往后一抬,性器就对准了屄穴口,接着一怼一坐,滚烫的性器就插进了屄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慢慢揉着小倌的一对小圆奶,大掌将两团小奶肉完全包裹住,指缝不断夹着奶头磨蹭。
“自己动。”段嗣昭低声说。
“嗯……”玉鸣鹤头往后靠在男人肩头,扭动屁股磨蹭起来。
出来混果然都是要还的,玉鸣鹤心里又苦又爽,暗道这段老大太不好忽悠了。
好不容易玉鸣鹤才控了次节奏,现在段老大体能恢复了,竟是立马来找场子。
“将军……”玉鸣鹤想撒娇求饶。
“叫我窣佶烈。”段嗣昭嗓音低哑地说。
“窣佶烈,嗯……”玉鸣鹤难耐地扭着腰,“不要了,嗯啊……”
段嗣昭不说话,双手继续亵玩着奶肉,目光沉沉地盯着两人刚写好的诗,任由小倌的肥臀在他胯间磨蹭挺动。
“嗯……”小倌脑袋靠在他肩头,难耐地蹭动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轻笑一声,一手继续玩着奶肉,一手往下按住了阴蒂,指腹挨着红润的阴蒂核,打圈揉磨,就像在研磨一方好墨。
“哈啊……”
玉鸣鹤扭动起来,屄穴被性器插着,阴蒂还被玩弄,内外两厢刺激,乳头更是发麻硬挺。
“窣佶烈……”
“不要了……嗯啊……”
段嗣昭手上却不停,手掌甚至按了按小倌的小腹,感受着皮肤底下的性器律动。
“哈啊……”
玉鸣鹤两腿夹紧,屄穴骚麻难当,一下子潮喷了。
“嗬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他颇喜欢小倌潮喷时的感觉,大股淫液冲刷着龟头,内壁高频翕合吮吸着肉柱,他不需要动都已经爽到逆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唧……”
“啪啪啪……”
段嗣昭起身把怀里的小倌按到桌前,两人背贴胸膛地站着。
小倌正在潮喷,浑身轻微痉挛,两腿也发软,几乎快站不稳。
段嗣昭伸手从下托住小倌腹部,另一只手抓着小倌臀部往自己胯间顶。
肉体撞击声以及屄穴的水啧声混成一片。
“嗯啊……”
玉鸣鹤一双胳膊横撑在书桌上,刚写好的诗词就在他两臂之间,头一低就能看见。
男人操得凶,淫液四溅,有的竟是溅到了纸上。
“哈……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尝试着合拢诗词册子,免得刚写好的字又让体液给晕开了。
段嗣昭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笑了一声,坏心肠地操得更凶了。
玉鸣鹤身体剧烈前后晃动,手抖得拿不住东西,只是合上书册这么一个简单动作竟是也难以完成。
“窣佶烈……”
玉鸣鹤又气又委屈地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他敢打赌,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段嗣昭笑了起来,嗓音暗哑得不像话,抬手就帮小倌把诗词册子给合上了。
那是他跟小倌一起写的诗词,当然得护着。
“哈啊……”
玉鸣鹤呻吟着,都快被这男人搞得没脾气了,心里暗恼这段老大怎么就这么难拿捏,心眼忒坏了。
“嗬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潮喷中的屄穴嗦吸感极强,男人没操上多久就低呵着高潮射精了。
玉鸣鹤暗暗松了口气。段嗣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鸡巴还插在他屄穴里没有抽出去。
缓了小会儿,段嗣昭抽出鸡巴,带着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爱怜劲儿,一下一下地亲吻小倌脸颊。
玉鸣鹤腿软站不住,软着嗓音说:“窣佶烈,我想躺着。”
段嗣昭低低笑了一声,抱起他就走出了西暖阁。
小厮方才已把热水打了进来。
段嗣昭抱着小倌进了浴桶,热水漫过来,两人都感到说不出的舒适。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倌,段嗣昭突然很有给小倌赎身的冲动。
可一想到若是给小倌赎身,老二和老三必定跟他扯皮不休,段嗣昭就歇了赎身的心思——至少现在还不能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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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周围太安静了。
就小倌这猫猫仔的个性,时不时就会闹闹他,怎么现在没声儿了?
低头一看,小倌竟是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段嗣昭哑然失笑,这小倌是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吗?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帮忙洗澡就算了,居然还就这么睡过去了。
段嗣昭怕小倌着凉,麻溜地给小倌洗干净了身子,抱起人出了浴桶,拿过干净的大毛巾把小倌裹起来。
等小倌身上的水汽吸干后,段嗣昭才小心翼翼地把小倌放进了被窝里。
做完这些,段嗣昭不免有些愣怔,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他何时会这般照顾人了?
而且,他这忙前忙后的,心里居然觉得安宁。
真是奇了怪了,伺候玉鸣鹤竟是能让他内心平静喜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段嗣昭郁闷又好笑地摇摇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关上了门。
……
……
次日。
玉鸣鹤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回想起昨天的事不免有些懊恼。
他怎么当时就在段老大怀里睡过去了呢?
眼角余光瞄到枕头边压着几张银票,玉鸣鹤瞬间没了懊恼的心思。
他拿起银票一数,一共四张五十两的票子,共计二百两。
玉鸣鹤开心地对着银票亲了两口,暗道段老大虽是最不好伺候的那个,但却是手头最阔的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回说一个赏钱数目,段老大都会翻倍给他,就算不翻倍,也会给他额外添上一笔,真是个大金主。
“噔噔噔……”
敲门声突然响起。
玉鸣鹤以为是老鸨来了,连忙藏了三张银票在被子底下,只拿一张放在枕头边,夹着嗓子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房门推开,进来的却是默啜。
玉鸣鹤松了口气,不是来找他要银子的就好。
他猜默啜应该是来问尤丽图孜的事情,正要开口说一下情况,却见默啜蓦地在他床头跪了下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玉鸣鹤吓了一跳,连忙弯腰要扶默啜起来。
默啜却是直接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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