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玉鸣鹤腰酸背痛。
他趴在床上,默啜则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和大腿。
玉鸣鹤想起自己今晚还要面对这么能干的其他段家兄弟,就不禁一阵苦恼。
包断给段家仨兄弟可太痛苦了,他得及早抽身才是。
正盘算着要做的事,玉鸣鹤忽而感觉有水滴落在了脖颈上,热热的,那应该是泪。
玉鸣鹤扭头一看,默啜竟在抹眼睛。
“对不住,玉郎君。”默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后颈沾到的眼泪。这个男人低着头,眼圈发红,显然不久前刚哭过。
默啜生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是闷声吃苦的性子,流泪这种事几乎很难联系到他身上。
玉鸣鹤半撑起身回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默啜?”
默啜摇了摇头,嘴唇紧抿着,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坐了起来,柔声问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准我能帮你。”
默啜含泪看向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后,哽咽道:“我看到尤丽图孜了,她被抓去充了营妓,我想救她出来,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鸣鹤心下凄然,问道:“你知道她在哪个军营里吗?”
默啜点点头,“她在段家军营,整个长安城就数段家军最喜欢收胡人营妓。”
玉鸣鹤思虑片刻说:“这事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但我也不能保证结果怎样。”
“明白的!”默啜感激地看着他,“谢谢玉郎君!”
玉鸣鹤递了张干净的手帕给默啜,“擦一擦吧,方便给我说说尤丽图孜姑娘是你什么人吗?”
默啜有些脸红,粗手粗脚地擦着眼泪说:“我、我……尤丽图孜是我邻居,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给边镇军营割草养马。”
玉鸣鹤了然,浅笑道:“你喜欢她。”
默啜脸更红了,抓着帕子不好意思说话。
玉鸣鹤笑容淡了几分,心下闷得很。乱世征伐,他们这些小人物命如漂萍,活命都难,谈情更是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暮色四合。
玉鸣鹤沐浴更衣,身上喷了香露,等着接待今晚的恩客。
按之前的安排,今晚他要接待的是段家老三,段君立。
这小子血性强,算是最好说动的。
玉鸣鹤在心里过了几遍说辞,打算待会儿让段君立帮忙救尤丽图孜。
“噔噔噔……”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
玉鸣鹤起身去开门,一看门外的男人,他不由得怔了怔。
站在外面的是段家老大,段嗣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很快调整好表情,侧过身子让路,“将军请进。”
段嗣昭进了屋,打量了他一眼说:“看到来的是我,你很失望?”
“并没有,奴家只是惊讶而已。”玉鸣鹤心里叹气,老大、老二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人办事当然是找老三帮忙更容易。
“今晚来的本来该是老三。”段嗣昭坐到桌边的绣墩上,“但我跟他换了一天。”
玉鸣鹤心说,这也太不巧了,他正好想求老三办事,老三就跟老大“换了班”。
“你屋里有酒吗?”段嗣昭问。
玉鸣鹤道:“将军想喝什么酒,奴家让人送来。”
“上葡萄酒吧。”段嗣昭道。
花楼里常备各种酒水,玉鸣鹤吩咐下去后,不多时小厮就送了酒来。
“这是‘琥珀光’,高昌马奶葡萄酿的,喝着清甜,但后劲大,易醉人。”玉鸣鹤给男人斟了一杯。
段嗣昭一饮而尽,没有品酒的兴致,更像是借着喝酒发泄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琥珀光」,”段嗣昭幽幽道,“这是宫廷美酒,你们楼里真是好大的手笔。”
“接待贵客当然得用名酒。”玉鸣鹤乖顺地又给男人斟了一杯,斟酌着问道,“将军似乎心情欠佳?”
段嗣昭不置可否,看向他问:“你最近有写诗吗?念一首给我听听。”
玉鸣鹤想了片刻,拔剑出鞘,翩然舞剑念诗:“风催边塞战马急,”
剑锋凛凛,肃杀扑面。
“孤女落营自悲戚。”
长剑回收,玉鸣鹤面含幽悲。
“柳巷不知烽火愁,”
剑花翻飞,如梨花簌簌。
“台上犹舞踏摇娘。”
一剑横颈,旋身落地,玉鸣鹤抬头而望,双眼恰巧盈上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一口饮了杯中酒,正好迎上小倌那双带泪的眼。他手上一滞,低声问:“你好像心情也不好。”
玉鸣鹤收了剑,“得知有个朋友的未婚妻落了难,心有感慨罢了。”说成是「未婚妻」是为了加重筹码,希望这样更能打动对方。
段嗣昭想了想方才的诗,问道:“你那位朋友的心上人……被抓去充了营妓?”
段嗣昭其实并不懂诗,平时那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他也听不懂。
但玉鸣鹤做的那首诗浅显易懂,段嗣昭一个没什么文化涵养的粗人也照样听懂了其中韵味。
“是。”玉鸣鹤适时往段嗣昭面前一跪,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将军,那位娘子正好被抓去了段家军营,恳请将军能救她出苦海。”
段嗣昭愣怔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伸手去扶玉鸣鹤,“起来说话。”
玉鸣鹤乖巧地站起身来。
段嗣昭见他起身这么利落,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起来。”
玉鸣鹤眼里滑出一滴泪,苦笑道:“受将军偏爱的人才有资格跟将军撒这种娇。奴家自知葑菲陋质,只求将军垂怜,其他不作奢望。”
段嗣昭幽幽看了眼小倌,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抬手给人家擦眼泪,意味不明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泪光盈盈地问:“那将军……愿意帮奴家这个忙吗?”
段嗣昭眸色沉沉,皮笑肉不笑地说:“帮,我还以为你这人只惦记着银子,没想到也会为友人落泪。说吧,那位娘子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帮忙找找。”
玉鸣鹤心里惦记着救人,也没听出男人话里的阴阳怪气。他吸了下鼻子,带了些笑说:“多谢将军相助,这位娘子叫尤丽图孜。”
“尤丽图孜……”段嗣昭低声念了遍名字,“她是突厥人?”
“嗯。”玉鸣鹤颔首。
段嗣昭神色幽暗地看了看小倌,朗声朝门外吩咐:“段峰,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将军。”
玉鸣鹤连忙从段嗣昭腿上起来,本分地退避到这男人身后。
段嗣昭阴恻恻地看了小倌一眼,对段峰道:“你让人去找营中一个叫尤丽图孜的娘子,今晚就要找到,找到后……”段嗣昭看向玉鸣鹤,目光里带着询问。
玉鸣鹤没想到段家老大办事这么高效,愣神了片刻后接口说:“先送尤丽图孜娘子去福韵客栈安置,银钱我出。”
人家一个姑娘总不好直接送到花街柳巷来,只能暂且住客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冷冷凝视着小倌,吩咐段峰说:“听到了?找到尤丽图孜后就送去福韵客栈。”
玉鸣鹤连忙要去拿银子交给段峰,却听段嗣昭道:“客栈银钱记我账上。”
“遵命。”段峰领命而退。
玉鸣鹤惊愕莫名,事情解决得太顺利了。他完全没想到段老大会这么轻易地帮他,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段嗣昭看了看傻掉的小倌,揶揄道:“事情帮你解决了,眼泪可以收收了?”
玉鸣鹤不免有些发窘,再次行礼道谢:“将军今日大恩,奴家铭记于心。”
段嗣昭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隔着衣服伸手去摸小倌腿心,有些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的感谢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玉鸣鹤被按到了爽处,低喘了一声,仰面扭头去吻身后的男人,以实际行动回答男人的话。
段嗣昭却避开了小倌的吻,手上隔着裤子揉磨小倌的阴唇,指腹卡入两瓣阴唇缝隙里,按到阴蒂上打圈玩弄,很有点泄愤的意思。
“你们这些人,只有求我办事的时候才这么乖巧可人。”段嗣昭垂眸看向怀中人。
小倌唇瓣微张,脸带春色,双眸妩媚地跟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带着些薄怒哼笑一声,“平日里,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我呢。”
“嗯呃……”
玉鸣鹤喘息一声,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按着阴蒂打圈,动作颇有些粗鲁。
屄穴却很吃这一套,隐隐有淫液渗了出来。
玉鸣鹤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劲,忙安抚说:“奴家怎会编排将军?呵啊……”
男人的指腹隔着裤子按到了屄穴口,指尖往里顶了顶。
屄穴被撩到了爽处,翕合着想要接受手指的侵入。
“你难道不是在心底里嘲讽我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段嗣昭想起今日听到沈子玉跟魏王贬低嘲讽他的那些话,眸色不由得更为阴沉。
“奴家怎敢?哈啊……”
玉鸣鹤靠坐在男人怀里,心里暗暗叫苦,这群段家狗男人,明明在别处受了气,却来找他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不敢?心里其实还是想的?”
段嗣昭手上一个用力,一把扯烂了小倌的裤裆,腿心霎时裸露出来。
大手覆盖上去,粗暴地揉搓,很快就沾了一手淫液。
“刚刚段峰一进来,你就从我身上起来了,你其实就是嫌弃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跟你有牵扯是不是?”
段嗣昭手指蓦地插入屄穴里,穴肉湿滑,发出咕唧一声响。
“嗯呃……”
玉鸣鹤低吟一声,脚趾蜷缩起来,苦哈哈地辩解说:“奴家冤枉。将军要面见下属,奴家怎好坐在将军怀里?哈……哈嗯……”
段嗣昭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指弯曲按在穴内的敏感点上,边抠挖边厉声质问:“还拿话唬我!你若不是看不起我,为什么念那种诗给我听?你难道不是看我没文化,故意念那种简单易懂的诗来对付我?”
玉鸣鹤好冤枉,心里委屈惨了,抬手往男人身上似娇似嗔地打了一拳。
“将军这话到底是在骂你自个儿,还是在拐着弯儿骂奴家啊?奴家就这么大点本事,只能做出这种水平的诗,结果将军还这么,还这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又羞又气,把脸一扭,找不出合适的词来了。
段嗣昭一愣,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意识到不该笑,憋住笑问:“那诗就是你的正常水准?”
“嗯!”玉鸣鹤好委屈,羞愤地低着头说,“奴家觉得那首诗做得可好了,那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首诗。”
“噗……哈哈哈……”段嗣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人不常笑,可想到小倌这委屈控诉的样子,再想到自己今晚闹的乌龙,心底的笑意就止不住。
“将军还笑!”玉鸣鹤羞愤得不行,扭头背对男人说,“奴家以后说什么都不念诗给将军听了。”
“别!”段嗣昭把怀中人扭过身来,低头看着人家,忍着笑说,“你作的那些诗都是好诗,我爱听。”
玉鸣鹤脸都羞红了,别开脸道:“将军还笑话人家!”
“没笑话你。”段嗣昭两指在屄穴里抠了抠,嘴唇贴在小倌唇边低声道,“你刚那首诗很好,再念给我听听。”
“嗯呃……”玉鸣鹤双手攀住男人肩膀,心里暗骂这狗男人虽是没文化,手活儿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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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嗣昭眼含笑意,只是笑意中带着几分狠色。
他两指怼着屄穴敏感点猛按猛揉,声音也沉了下去,颇有些敲打意味地说:“脾气挺大啊,玉郎。”
“嗯啊……”
玉鸣鹤承受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看出男人没跟他真动气,大着胆子娇嗔说:“就许将军冤枉人家,还不许人家委屈一会儿吗?”
段嗣昭轻声笑了,又伸了一根手指插入屄穴里,三指并拢微微弯曲,模拟着交合频率在屄穴里抽插。
“啊……哈啊……”
玉鸣鹤双手搭在男人肩上,脖子往后仰,臀部忍不住扭动起来,屄穴骚麻难耐,流出了更多淫液。
“念诗给我听听。”段嗣昭低声蛊惑,“念了,我就给你。”
玉鸣鹤往男人胯间瞟,就见男人腹下已支起了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帐篷势头看着颇大,时不时往他腿心蹭一下。
“嗯啊……”
玉鸣鹤骚意难耐,但又不想被男人这么拿捏了,娇喘着说:“念诗也可以,嗯……,但将军要跟着认字,哈……不然,哈啊……奴家念诗又有什么意义?啊,嗯啊……”
段嗣昭三指在屄穴里抽插进出,盯着小倌的脸轻笑道:“你想我怎么认字?”
“哈啊……”
玉鸣鹤胸膛挺了起来,一手搭着男人的肩膀,一手忍不住去摸骚麻的奶头。
“奴家……床头柜里……放着诗词册子,嗯啊……,将军拿出来,哈啊……奴家念诗,将军就看着字,跟着学,嗯啊……哈,啊,啊——”
男人手指在屄穴里迅猛挺操,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又精准地顶在肉壁内的敏感点上。
玉鸣鹤浑身酥麻,臀部战栗起来,屄穴颤抖着喷出一大波淫液。
段嗣昭抽出手指,将湿哒哒的手指放到小倌大张着的嘴里,抵着舌头抽插了两下。
“想教我认字?好啊,我今天每认下一首诗的字,就给你加一百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
玉鸣鹤想说“好”,可嘴巴被迫合不拢,嘴角流出涎液,舌头耷拉着,完全一副被操熟的淫态。
段嗣昭抽回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骚话,抱起玉鸣鹤就上了床。
段嗣昭将小倌压在身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中取出了诗词册子。
“将军,”玉鸣鹤撑着床想要起身,抬腿勾蹭男人腰侧,“且容奴家在上面,才好拿着诗词册子给你看。”
“不。”段嗣昭一把按住想要换到上位的小倌,有些邪痞笑道,“你就在下面,好好当我的教书先生。”
段嗣昭将诗词册放到小倌胸脯上,呼吸中的胸脯起起伏伏,诗词册子跟着轻微上下浮动。
“你刚念的那首诗在哪一页?”段嗣昭问。
玉鸣鹤没想到会被男人继续压制着,有些委屈地说:“奴家怎么记得住在第几页?”
段嗣昭哼笑一声,下身一沉,一挺,蓦地将鸡巴顶入了屄穴里。
刚刚潮喷过的屄穴无比软滑、敏感,鸡巴插在里面,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小倌仰头张开嘴,一声绵长的呻吟流泻出。
段嗣昭垂眸凝视着淫态毕露的小倌,淫邪地轻笑道:“在哪一页?翻给我看。”
玉鸣鹤有心要拿捏男人却拿捏不住,有些气恼地微撑起身来,伸手就要拿起放在胸膛上的册子。
“诶——”段嗣昭按住他的手,“就放在这里,不准拿起来,也不准用奶子把它顶下去。”
玉鸣鹤蓦地红了脸,明明大家都是风月中人,可他就想骂段老大一句“臭流氓”。
这男人玩儿得不算花,也不算脏,但就是……颇会踩在人家的羞耻点上玩花样,性子还很强势,控着节奏不让人家拿过主导权。
玉鸣鹤拗不过这男人,只能委屈巴巴把册子翻到男人指定的那一页。
段嗣昭看着他这副气闷又委屈的小模样,嗤笑道:“瞧把你委屈的,你就这么想在上位?”
他哪儿是想在上位?他是想要掌握主导权。不然由着这男人来,他还不得被操得满地流水?
玉鸣鹤有苦说不出,只拿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哀哀怨怨地瞪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被看得火起,挺身就往里一操,喘着粗气道:“念!”
“嗬嗯……”
玉鸣鹤胸膛麻痒,想摸奶子却按到了册子。
男人猛地一操他,坏笑着警告他:“不准把字挡着,快念。”
“呵嗯……”
玉鸣鹤全身骚麻,胸部格外麻痒,两个硬挺的奶头被册子压着,特别想要磨一磨。
他伸手抓住册子边缘,有意无意地将册子按在奶子上磨,呻吟着念道:“风催边关战马急,嗯……”
段嗣昭低头看着小倌的胸脯,目光扫过第一行诗,下身往里猛猛操了两下,嗓音粗重地跟着念:“风催边关,战马急,嗬……”
情欲烧身的时候,说话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哪怕像段嗣昭这种定力和忍耐力都一流的人,念诗的时候也感觉嗓子不太撑得住,嗓音都是抖的,张嘴就想呻吟。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把册子紧按在胸脯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摸男人的胯部。
段嗣昭低喘着往屄穴里又重又缓地挺进,汗滴在了册子的空白处,“继续念……”
玉鸣鹤脑子被情欲烧着,懵了片刻才想起该念哪一句:“孤女落营……自悲戚……嗯啊……”
段嗣昭目光落在小倌的脸上,脖子上的汗滴落到了字上,墨色的字被汗水浸染,登时晕开了墨迹。
“孤女落营,自,悲戚……”段嗣昭隐忍着念完这句诗,蓦地低头吻住了小倌那张半张着的嘴。
这张嘴粉嫩骚浪,发出淫荡的呻吟,也念出正经的诗词,唇瓣一张一合,比话本里最勾人的魅妖还要摄人心魄。
“唔……”
两人唇齿间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段嗣昭肩背肌肉轻颤,胸膛紧压在小倌身上,中间还隔着一本诗词册子。
他抬起小倌的一条腿盘到自己腰上,小倌又乖又骚地主动把另一条腿也盘到了他腰上。
段嗣昭一手撑在小倌头顶的床围上,一手托着小倌的臀部,猛挺胯部怼着屄穴狂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胸膛压在一起,诗词册子被反复摩擦、蹂躏。
这种文人的矫情东西就该被情欲摧毁成泥,化作欲望的淫荡脚注。
段嗣昭这般想着,愈发凶猛地不住挺操。
“唔嗯……”
玉鸣鹤的呻吟被堵在男人的亲吻里,乳头被册子反复上下磨蹭,越磨越骚麻。
他忍不住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更为用力地紧贴住男人,只想乳头能更用力地被磨蹭揉弄。
男人越操越猛,屄穴甬道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填得严严实实,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大肉棒充分碾压摩擦。
“唔——”
玉鸣鹤全身紧绷,呻吟声被男人的唇齿剥夺,屄穴高频翕合,又一次潮喷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抽插,鸡巴迎着这波狂浪愈发猛烈地冲刺进出,淫液四溅。
龟头被又骚又热的淫液反复冲刷,终于也弹动着张大了马眼,白浊一下子喷射而出,和淫液翻搅在一起,浊浪汹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粗重地低喘着。
玉鸣鹤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浑身软得跟滩泥似的。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龙精虎猛,粗喘着缓了小会儿,性器又硬挺挺地堵在屄穴里。
察觉到男人想要抽插,玉鸣鹤抬手按住了男人肩膀。
他手上软绵绵的,并没什么劲儿,但男人还是跟着他的动作停下来,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你记住诗词了吗?”玉鸣鹤吐气若兰地问。
段嗣昭低低地笑了起来,嗓音低哑到磨人耳朵,叫人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玉鸣鹤也跟着嘴角噙笑,但没笑出声来,他抬起手轻轻撩过男人汗湿的鬓发,软绵绵地蛊惑道:“将军说好要识字的……”
段嗣昭看穿了小倌的用意,嗓音粗重地低笑道:“怕我把你操晕过去?”
玉鸣鹤抬起双手拥住男人,头靠到男人肩头,跟男人脖颈相交,嗓音又媚又可怜地说:“将军就怜惜下奴家吧。”
段嗣昭闭上眼睛嗅闻小倌身上的气息,性器更胀了,但心上却暖到发烫,没了那种狂暴肆虐的侵犯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我认字吧。”段嗣昭低声道。
这是变相认下了小倌的请求。
玉鸣鹤唇角勾了起来,微微侧过脸在男人脖颈和脸侧细吻,手指轻轻在男人背上勾画,气息若兰地低声道:“第一个字是「风」,将军可得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