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朕的发家黑历史 > 38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38谁还不是个畜生呢?(1 / 2)

('两人回到床上,段克权吩咐小厮拿了冰块进来。

玉鸣鹤乖巧地拿毛巾包裹住冰块,然后贴在段克权脸上,给男人消肿。

段克权却拿过毛巾往玉鸣鹤脸上一按,“你先把自己这张脸照顾好吧,不是说你的脸比我的脸值钱吗?”

玉鸣鹤接住毛巾,也不推辞,索性往大迎枕上一靠,笑着说:“难得二爷这么体贴我,那我就偷懒一把了。二爷那张脸可得自个儿照顾了。”

段克权自己拿毛巾包了块冰块捂脸上,笑骂道:“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玉鸣鹤厚起脸皮笑道:“二爷不就喜欢我这股劲儿吗?”

段克权躺到他身旁,幽幽凝视着他,低声道:“你都敢自称‘我’了,怎么还不敢叫我‘拔野’?”

玉鸣鹤揶揄说:“这不脸还肿着吗?不敢叫。”

段克权忍俊不禁,“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玉鸣鹤哼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花楼里的妓子最是小心眼?我这心眼可小着呢,二爷今儿打我这一巴掌,我能记一辈子。”

段克权笑盈盈地看着小倌,低声道:“那就记一辈子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嗤笑一声,不应这话。

段克权痴痴地打量着小倌,冷不丁问:“你也有胡人血脉吧?”

玉鸣鹤一怔,“二爷这话怎么说?”

段克权指了下眼睛说:“你方才压在我身上打我的时候,瞳孔变成金色了。你有鲜卑人血统吧?不过应该是混血种,血脉不纯,所以瞳孔颜色平时看着不明显,但要是情绪过于激动,瞳孔的金色就会特别明显。”

眼睛这事,玉鸣鹤很小就知道了。他幼时跟人打架,有的小孩子被他吓到了,骂他是眼睛会变色的怪物。

江南一带胡人少,他又跟养父住在小镇上,周围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把玉鸣鹤往胡人血脉上去想,只骂他是个异瞳怪种。

如今听段克权这么一说,玉鸣鹤不禁有些恍惚。

“你爹是胡人,还是你娘是胡人?”段克权问。

玉鸣鹤垂眸,低声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段克权说到这儿回过味来了,“你被你爹娘遗弃了?”

“嗯。”玉鸣鹤低垂着眼眸,有些自嘲地笑道,“二爷也看到了,我身有缺陷,虽是男儿身,却长着女人才该有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爹娘……估计嫌我是个怪胎,就把我给扔了。我也是命大,那会儿正是倒春寒的时节,我才刚出生没几天,就在河里的木盆里飘着,居然也没冻死。”

段克权凝视着身旁的小倌,小倌眼里隐隐有泪光。

段克权心里发闷发疼,生出同病相怜的悲戚感。

“我也是刚出生就被我爹娘遗弃了。”段克权从侧躺转为平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地说,“听人说,我娘是个汉族姑娘,我爹应该是个匈奴小兵。”

“二十多年前,胡人跟汉人拼杀,从府城杀到乡镇。”

“汉人的皇帝跑了,留下一群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

“你知道吧,当兵的都是烧杀抢掠那一套。皇帝跟军队都跑了,这群汉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我娘被一支胡人小队凌辱了,那支胡人小队据说有十来个人,匈奴人居多。”

“恐怕我娘都不知道我爹是哪个。不过,我们那群奴隶大多都不知道爹是哪个。”

“那些汉人女子被胡人抓去充营妓,生下来的孩子全都是奴隶。”

“按当时的规矩,孩子是可以留在母亲身边养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娘没养我,据说她生下我就自杀了。”

玉鸣鹤听到这里,心里有种迟钝的痛感。乱世之下,小人物的命就跟漂萍似的,找不到根,也看不到出路,卑贱漂泊,活时颠沛流离,死时惨淡无望。

“我的名字是奴隶所取的。当时我在破六韩部落,奴隶所给我取名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说到这里笑了一声,颇有些自嘲的意味,“我现在都已经不是奴隶了,但还是忘不了奴隶时的名字。”

“破六韩拔野,总觉得这名字好像跟我更合适。”

“像是……完全没有开化的野兽、畜生,可能我生来就是个畜生。”

“哈哈……”玉鸣鹤冷不防笑出了声。

段克权扭头看他。

玉鸣鹤扑到男人身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二爷,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段克权有些愣神地看了看他,蓦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是啊,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两人相拥而笑,直笑到声音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亲吻着小倌脸颊,低声道:“畜生叫拔野。”

玉鸣鹤眼里有些模糊的泪光,笑骂道:“拔野,畜生。”

段克权倾身吻住了他。

两人这一吻并没有多少情欲涌动,但心跳都又沉又重,像是有什么钝器在心上狠狠地凿。

……

夜色沉沉时,段克权起身穿衣服。

玉鸣鹤怪道:“这么晚了,你不留下来过夜吗?”

段克权穿好皂靴,起身整理衣裳说:“府上定的规矩,可以在外面浪,但不可以在外面过夜。”

玉鸣鹤很困,打着哈欠说:“管得还挺严,跟带兵似的。”

段克权笑道:“可不就是带兵吗?”他义父那人收义子就跟带兵一样,恩威并施,叫人又敬又怕。

玉鸣鹤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也不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看着他这副懒惫样儿,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说:“再喊一声拔野来听听?”

玉鸣鹤没睁眼,懒懒地说:“拔野。”

段克权看他这么敷衍,不满地说:“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玉鸣鹤没好气地睁开眼,“我要睡觉了,我可不像你这样龙精虎猛的,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挨了一通训,心里舒坦了,亲了亲小倌的脸说:“那你睡吧。”

玉鸣鹤气哼哼地闭上眼,嫌弃地翻了个身,背对向男人。

段克权看着小倌的后脑勺,很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但毕竟规矩如山,他只能满心眷恋地走了。

走出莲香楼的那一刻,段克权感受着周围的夜色喧嚣,突然很想把玉鸣鹤赎回家。

要是给玉鸣鹤赎了身,他就能夜夜搂着玉鸣鹤入睡,哪用像现在这样被迫分离?

但玉鸣鹤正当红,身价实在是太高。

段克权也不是付不起这笔钱,但他不想当个冤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老大和老三也垂涎玉鸣鹤。

他要是把玉鸣鹤赎回去,估计老大跟老三会天天轮流来撬他后院。

到时候他应付不暇,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段克权想到这儿,杀心骤起。要是老大跟老三都死了就好了,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玉鸣鹤了。

……

……

这日之后,中旬这段时间里,段克权日日都要去莲香楼。

其实他那晚做得太狠了,接下来连着三四天都得禁欲,他就算到了楼里也没法跟玉鸣鹤做。

可段克权就是想去,他也不是非要每次都做爱,他就是想见见玉鸣鹤,抱抱玉鸣鹤,跟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说说话,再亲亲嘴,摸摸手什么的。

“你知道我有性瘾吗?”中旬的最后一日,段克权搂着怀里的小倌问。

玉鸣鹤昏昏欲睡,趴在男人胸口说:“知道。”这混蛋今晚都要把他拆散架了,像是要把接下来做不了爱的这段时间都给一并补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好像最近瘾没那么大了。”段克权嘴角噙着抹很浅的笑意,但却笑得很轻松。

“嗯?”玉鸣鹤懒洋洋地撩起眼皮乜了眼男人,对这话深表怀疑。

“你这什么意思?”段克权笑骂道,“我这段时间是真收敛了,你别拿这么欠操的眼神看我。”

玉鸣鹤嫌弃地闭上眼睛,这男人到底对自个儿有没有点正确认知?稍微恢复好了就要按着他做,还做得这么凶,这能叫性瘾不大?

段克权垂眸看着这个日渐嚣张的小倌,不禁有些失笑。

他知道玉鸣鹤怨他今晚做狠了,可他只要一想到明晚开始,玉鸣鹤就要陪老大跟老三睡了,心里就堵得没处宣泄。

他故意狠狠操玉鸣鹤,故意在玉鸣鹤身上留下印记,好叫老大、老三都知道玉鸣鹤到底是谁的人。

他也知道这种行为除了膈应一下老大和老三,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可谁叫他现在只能跟老大、老三共享玉鸣鹤呢?

段克权心里浮起戾气,对老大、老三的杀心比以往哪一刻都要重。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床伴有过分的占有欲,大家不都那样,共享床伴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玉鸣鹤太不一样了。

遇上玉鸣鹤之后,他感觉自己情潮汹涌,但却性瘾没那么重了。

他以前几乎是每晚都必须要跟人做爱才能入睡,对性上瘾像是某种精神上的抚慰。

可跟玉鸣鹤好上后,他心里那种不知名的窟窿好像被填补上了。

夜幕静临时,他似乎不用靠跟别人肉体相交来获得一种愉悦的存在感。他只用拥住玉鸣鹤,心里就能获得安定,就能安稳入眠。

他需要玉鸣鹤。

他想给玉鸣鹤赎身,想玉鸣鹤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而不是跟别人共享。

而此刻,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玉鸣鹤已经陷入了梦乡。

玉鸣鹤梦到自己逃离京都,甩脱了段老二这群变态,在江南小屋里数着银子哈哈大笑。

这可真是个美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

玉鸣鹤腰酸背痛。

他趴在床上,默啜则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和大腿。

玉鸣鹤想起自己今晚还要面对这么能干的其他段家兄弟,就不禁一阵苦恼。

包断给段家仨兄弟可太痛苦了,他得及早抽身才是。

正盘算着要做的事,玉鸣鹤忽而感觉有水滴落在了脖颈上,热热的,那应该是泪。

玉鸣鹤扭头一看,默啜竟在抹眼睛。

“对不住,玉郎君。”默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后颈沾到的眼泪。这个男人低着头,眼圈发红,显然不久前刚哭过。

默啜生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是闷声吃苦的性子,流泪这种事几乎很难联系到他身上。

玉鸣鹤半撑起身回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默啜?”

默啜摇了摇头,嘴唇紧抿着,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坐了起来,柔声问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准我能帮你。”

默啜含泪看向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后,哽咽道:“我看到尤丽图孜了,她被抓去充了营妓,我想救她出来,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鸣鹤心下凄然,问道:“你知道她在哪个军营里吗?”

默啜点点头,“她在段家军营,整个长安城就数段家军最喜欢收胡人营妓。”

玉鸣鹤思虑片刻说:“这事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但我也不能保证结果怎样。”

“明白的!”默啜感激地看着他,“谢谢玉郎君!”

玉鸣鹤递了张干净的手帕给默啜,“擦一擦吧,方便给我说说尤丽图孜姑娘是你什么人吗?”

默啜有些脸红,粗手粗脚地擦着眼泪说:“我、我……尤丽图孜是我邻居,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给边镇军营割草养马。”

玉鸣鹤了然,浅笑道:“你喜欢她。”

默啜脸更红了,抓着帕子不好意思说话。

玉鸣鹤笑容淡了几分,心下闷得很。乱世征伐,他们这些小人物命如漂萍,活命都难,谈情更是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暮色四合。

玉鸣鹤沐浴更衣,身上喷了香露,等着接待今晚的恩客。

按之前的安排,今晚他要接待的是段家老三,段君立。

这小子血性强,算是最好说动的。

玉鸣鹤在心里过了几遍说辞,打算待会儿让段君立帮忙救尤丽图孜。

“噔噔噔……”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

玉鸣鹤起身去开门,一看门外的男人,他不由得怔了怔。

站在外面的是段家老大,段嗣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很快调整好表情,侧过身子让路,“将军请进。”

段嗣昭进了屋,打量了他一眼说:“看到来的是我,你很失望?”

“并没有,奴家只是惊讶而已。”玉鸣鹤心里叹气,老大、老二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人办事当然是找老三帮忙更容易。

“今晚来的本来该是老三。”段嗣昭坐到桌边的绣墩上,“但我跟他换了一天。”

玉鸣鹤心说,这也太不巧了,他正好想求老三办事,老三就跟老大“换了班”。

“你屋里有酒吗?”段嗣昭问。

玉鸣鹤道:“将军想喝什么酒,奴家让人送来。”

“上葡萄酒吧。”段嗣昭道。

花楼里常备各种酒水,玉鸣鹤吩咐下去后,不多时小厮就送了酒来。

“这是‘琥珀光’,高昌马奶葡萄酿的,喝着清甜,但后劲大,易醉人。”玉鸣鹤给男人斟了一杯。

段嗣昭一饮而尽,没有品酒的兴致,更像是借着喝酒发泄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琥珀光」,”段嗣昭幽幽道,“这是宫廷美酒,你们楼里真是好大的手笔。”

“接待贵客当然得用名酒。”玉鸣鹤乖顺地又给男人斟了一杯,斟酌着问道,“将军似乎心情欠佳?”

段嗣昭不置可否,看向他问:“你最近有写诗吗?念一首给我听听。”

玉鸣鹤想了片刻,拔剑出鞘,翩然舞剑念诗:“风催边塞战马急,”

剑锋凛凛,肃杀扑面。

“孤女落营自悲戚。”

长剑回收,玉鸣鹤面含幽悲。

“柳巷不知烽火愁,”

剑花翻飞,如梨花簌簌。

“台上犹舞踏摇娘。”

一剑横颈,旋身落地,玉鸣鹤抬头而望,双眼恰巧盈上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一口饮了杯中酒,正好迎上小倌那双带泪的眼。他手上一滞,低声问:“你好像心情也不好。”

玉鸣鹤收了剑,“得知有个朋友的未婚妻落了难,心有感慨罢了。”说成是「未婚妻」是为了加重筹码,希望这样更能打动对方。

段嗣昭想了想方才的诗,问道:“你那位朋友的心上人……被抓去充了营妓?”

段嗣昭其实并不懂诗,平时那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他也听不懂。

但玉鸣鹤做的那首诗浅显易懂,段嗣昭一个没什么文化涵养的粗人也照样听懂了其中韵味。

“是。”玉鸣鹤适时往段嗣昭面前一跪,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将军,那位娘子正好被抓去了段家军营,恳请将军能救她出苦海。”

段嗣昭愣怔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伸手去扶玉鸣鹤,“起来说话。”

玉鸣鹤乖巧地站起身来。

段嗣昭见他起身这么利落,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起来。”

玉鸣鹤眼里滑出一滴泪,苦笑道:“受将军偏爱的人才有资格跟将军撒这种娇。奴家自知葑菲陋质,只求将军垂怜,其他不作奢望。”

段嗣昭幽幽看了眼小倌,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抬手给人家擦眼泪,意味不明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泪光盈盈地问:“那将军……愿意帮奴家这个忙吗?”

段嗣昭眸色沉沉,皮笑肉不笑地说:“帮,我还以为你这人只惦记着银子,没想到也会为友人落泪。说吧,那位娘子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帮忙找找。”

玉鸣鹤心里惦记着救人,也没听出男人话里的阴阳怪气。他吸了下鼻子,带了些笑说:“多谢将军相助,这位娘子叫尤丽图孜。”

“尤丽图孜……”段嗣昭低声念了遍名字,“她是突厥人?”

“嗯。”玉鸣鹤颔首。

段嗣昭神色幽暗地看了看小倌,朗声朝门外吩咐:“段峰,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将军。”

玉鸣鹤连忙从段嗣昭腿上起来,本分地退避到这男人身后。

段嗣昭阴恻恻地看了小倌一眼,对段峰道:“你让人去找营中一个叫尤丽图孜的娘子,今晚就要找到,找到后……”段嗣昭看向玉鸣鹤,目光里带着询问。

玉鸣鹤没想到段家老大办事这么高效,愣神了片刻后接口说:“先送尤丽图孜娘子去福韵客栈安置,银钱我出。”

人家一个姑娘总不好直接送到花街柳巷来,只能暂且住客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冷冷凝视着小倌,吩咐段峰说:“听到了?找到尤丽图孜后就送去福韵客栈。”

玉鸣鹤连忙要去拿银子交给段峰,却听段嗣昭道:“客栈银钱记我账上。”

“遵命。”段峰领命而退。

玉鸣鹤惊愕莫名,事情解决得太顺利了。他完全没想到段老大会这么轻易地帮他,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段嗣昭看了看傻掉的小倌,揶揄道:“事情帮你解决了,眼泪可以收收了?”

玉鸣鹤不免有些发窘,再次行礼道谢:“将军今日大恩,奴家铭记于心。”

段嗣昭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隔着衣服伸手去摸小倌腿心,有些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的感谢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玉鸣鹤被按到了爽处,低喘了一声,仰面扭头去吻身后的男人,以实际行动回答男人的话。

段嗣昭却避开了小倌的吻,手上隔着裤子揉磨小倌的阴唇,指腹卡入两瓣阴唇缝隙里,按到阴蒂上打圈玩弄,很有点泄愤的意思。

“你们这些人,只有求我办事的时候才这么乖巧可人。”段嗣昭垂眸看向怀中人。

小倌唇瓣微张,脸带春色,双眸妩媚地跟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带着些薄怒哼笑一声,“平日里,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我呢。”

“嗯呃……”

玉鸣鹤喘息一声,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按着阴蒂打圈,动作颇有些粗鲁。

屄穴却很吃这一套,隐隐有淫液渗了出来。

玉鸣鹤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劲,忙安抚说:“奴家怎会编排将军?呵啊……”

男人的指腹隔着裤子按到了屄穴口,指尖往里顶了顶。

屄穴被撩到了爽处,翕合着想要接受手指的侵入。

“你难道不是在心底里嘲讽我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段嗣昭想起今日听到沈子玉跟魏王贬低嘲讽他的那些话,眸色不由得更为阴沉。

“奴家怎敢?哈啊……”

玉鸣鹤靠坐在男人怀里,心里暗暗叫苦,这群段家狗男人,明明在别处受了气,却来找他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不敢?心里其实还是想的?”

段嗣昭手上一个用力,一把扯烂了小倌的裤裆,腿心霎时裸露出来。

大手覆盖上去,粗暴地揉搓,很快就沾了一手淫液。

“刚刚段峰一进来,你就从我身上起来了,你其实就是嫌弃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跟你有牵扯是不是?”

段嗣昭手指蓦地插入屄穴里,穴肉湿滑,发出咕唧一声响。

“嗯呃……”

玉鸣鹤低吟一声,脚趾蜷缩起来,苦哈哈地辩解说:“奴家冤枉。将军要面见下属,奴家怎好坐在将军怀里?哈……哈嗯……”

段嗣昭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指弯曲按在穴内的敏感点上,边抠挖边厉声质问:“还拿话唬我!你若不是看不起我,为什么念那种诗给我听?你难道不是看我没文化,故意念那种简单易懂的诗来对付我?”

玉鸣鹤好冤枉,心里委屈惨了,抬手往男人身上似娇似嗔地打了一拳。

“将军这话到底是在骂你自个儿,还是在拐着弯儿骂奴家啊?奴家就这么大点本事,只能做出这种水平的诗,结果将军还这么,还这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又羞又气,把脸一扭,找不出合适的词来了。

段嗣昭一愣,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意识到不该笑,憋住笑问:“那诗就是你的正常水准?”

“嗯!”玉鸣鹤好委屈,羞愤地低着头说,“奴家觉得那首诗做得可好了,那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首诗。”

“噗……哈哈哈……”段嗣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人不常笑,可想到小倌这委屈控诉的样子,再想到自己今晚闹的乌龙,心底的笑意就止不住。

“将军还笑!”玉鸣鹤羞愤得不行,扭头背对男人说,“奴家以后说什么都不念诗给将军听了。”

“别!”段嗣昭把怀中人扭过身来,低头看着人家,忍着笑说,“你作的那些诗都是好诗,我爱听。”

玉鸣鹤脸都羞红了,别开脸道:“将军还笑话人家!”

“没笑话你。”段嗣昭两指在屄穴里抠了抠,嘴唇贴在小倌唇边低声道,“你刚那首诗很好,再念给我听听。”

“嗯呃……”玉鸣鹤双手攀住男人肩膀,心里暗骂这狗男人虽是没文化,手活儿倒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心里有气,怪声怪气地说:“念给将军听有什么用?将军又不识字。”

段嗣昭眼含笑意,只是笑意中带着几分狠色。

他两指怼着屄穴敏感点猛按猛揉,声音也沉了下去,颇有些敲打意味地说:“脾气挺大啊,玉郎。”

“嗯啊……”

玉鸣鹤承受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看出男人没跟他真动气,大着胆子娇嗔说:“就许将军冤枉人家,还不许人家委屈一会儿吗?”

段嗣昭轻声笑了,又伸了一根手指插入屄穴里,三指并拢微微弯曲,模拟着交合频率在屄穴里抽插。

“啊……哈啊……”

玉鸣鹤双手搭在男人肩上,脖子往后仰,臀部忍不住扭动起来,屄穴骚麻难耐,流出了更多淫液。

“念诗给我听听。”段嗣昭低声蛊惑,“念了,我就给你。”

玉鸣鹤往男人胯间瞟,就见男人腹下已支起了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帐篷势头看着颇大,时不时往他腿心蹭一下。

“嗯啊……”

玉鸣鹤骚意难耐,但又不想被男人这么拿捏了,娇喘着说:“念诗也可以,嗯……,但将军要跟着认字,哈……不然,哈啊……奴家念诗又有什么意义?啊,嗯啊……”

段嗣昭三指在屄穴里抽插进出,盯着小倌的脸轻笑道:“你想我怎么认字?”

“哈啊……”

玉鸣鹤胸膛挺了起来,一手搭着男人的肩膀,一手忍不住去摸骚麻的奶头。

“奴家……床头柜里……放着诗词册子,嗯啊……,将军拿出来,哈啊……奴家念诗,将军就看着字,跟着学,嗯啊……哈,啊,啊——”

男人手指在屄穴里迅猛挺操,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又精准地顶在肉壁内的敏感点上。

玉鸣鹤浑身酥麻,臀部战栗起来,屄穴颤抖着喷出一大波淫液。

段嗣昭抽出手指,将湿哒哒的手指放到小倌大张着的嘴里,抵着舌头抽插了两下。

“想教我认字?好啊,我今天每认下一首诗的字,就给你加一百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

玉鸣鹤想说“好”,可嘴巴被迫合不拢,嘴角流出涎液,舌头耷拉着,完全一副被操熟的淫态。

段嗣昭抽回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骚话,抱起玉鸣鹤就上了床。

段嗣昭将小倌压在身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中取出了诗词册子。

“将军,”玉鸣鹤撑着床想要起身,抬腿勾蹭男人腰侧,“且容奴家在上面,才好拿着诗词册子给你看。”

“不。”段嗣昭一把按住想要换到上位的小倌,有些邪痞笑道,“你就在下面,好好当我的教书先生。”

段嗣昭将诗词册放到小倌胸脯上,呼吸中的胸脯起起伏伏,诗词册子跟着轻微上下浮动。

“你刚念的那首诗在哪一页?”段嗣昭问。

玉鸣鹤没想到会被男人继续压制着,有些委屈地说:“奴家怎么记得住在第几页?”

段嗣昭哼笑一声,下身一沉,一挺,蓦地将鸡巴顶入了屄穴里。

刚刚潮喷过的屄穴无比软滑、敏感,鸡巴插在里面,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小倌仰头张开嘴,一声绵长的呻吟流泻出。

段嗣昭垂眸凝视着淫态毕露的小倌,淫邪地轻笑道:“在哪一页?翻给我看。”

玉鸣鹤有心要拿捏男人却拿捏不住,有些气恼地微撑起身来,伸手就要拿起放在胸膛上的册子。

“诶——”段嗣昭按住他的手,“就放在这里,不准拿起来,也不准用奶子把它顶下去。”

玉鸣鹤蓦地红了脸,明明大家都是风月中人,可他就想骂段老大一句“臭流氓”。

这男人玩儿得不算花,也不算脏,但就是……颇会踩在人家的羞耻点上玩花样,性子还很强势,控着节奏不让人家拿过主导权。

玉鸣鹤拗不过这男人,只能委屈巴巴把册子翻到男人指定的那一页。

段嗣昭看着他这副气闷又委屈的小模样,嗤笑道:“瞧把你委屈的,你就这么想在上位?”

最新小说: 《维序者X-9:熔炉临界》 你走後,我才学会勇敢 界线以外(男全处,nph) 心动(1v3) 摘杏(父女 年代) 心碎的轮回 爱你如命,却是劫数 魔法少女黑暗日常 【女攻】炉鼎熟透了可以吃吗 被人外痴汉攻强制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