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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二爷算不算为我流了处子血?(1 / 2)

('后穴被粗硬滚烫的肉棒持续抽插,骚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玉鸣鹤感到大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这可不行。

要是让这男人又把他操高潮了,他哪里顶得住?

玉鸣鹤嘴上咬着男人的颈窝不松口,手上摩挲着碰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接着手指用力朝着伤口一按。

“呃……”

段克权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又似爽到了。

下一刻,玉鸣鹤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鸡巴温度也更高了,像是要把直肠内壁都烫坏似的。

身子被顶得朝上一晃一晃的,玉鸣鹤嘴上依旧不松口,手指往伤口里用力,温热的血液包裹住指腹。

独属于血液的黏滞湿热感不紧不慢地蔓延到了手背,接着是手腕,小臂,然后到了手肘处,滴落到地上,晕染开点点红梅,就像是处子血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瞟了眼地上的血迹,嘴上微微松开男人的颈窝,嘴唇微微向上贴住男人的耳畔说:“二爷快看啊,你为我流的血。”

段克权往地上瞟了一眼,殷红的血迹灼烧了情欲,他用力抱紧身上的人,胯部骤然加速往对方穴里操。

“嗯啊……”玉鸣鹤呻吟着,手上却更用力地按住男人的伤口,血迹在他手上愈发触目惊心。

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二爷是第一次在床上为人流血吗?那这……算不算二爷为我流的处子血?”

抱着他的男人猛地颤了两下,接着将他按倒在地上,伏在他身上嘶吼着高潮射精。

玉鸣鹤喘着气,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男人的后颈,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可算让他找到治段老二的法子了。

段克权深埋在他体内射精,这次射完后就激烈地亲吻他,从脖颈吻到耳畔,再从耳畔吻到脸颊,接着从脸颊吻到——

玉鸣鹤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微微挑眉,又冷又坏地笑道:“我准你碰我嘴巴了吗?”

段克权喘息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伸手捡起之前扔在旁边的口枷,递到男人嘴边道:“二爷也试试?”

段克权垂眸瞟了眼口枷,看向他说:“拔野。”

“嗯?”玉鸣鹤有点懵,不知道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拔野。”段克权嗓音粗哑地说。

拔野,听上去像是匈奴人的名字。

难不成这段老二有匈奴血脉?

玉鸣鹤心有疑问,但很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此间乃是极乐时刻,任何可能败坏兴致的事情都要按灭在苗头里。

玉鸣鹤给男人套上口枷,将圆润的木头口塞抵到男人唇边,低声诱惑道:“拔野,咬住。”

段克权的喘息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了,就像野兽兴奋到了极致,要大开杀戒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猛地收紧口枷绳索,木头口塞紧紧抵入男人嘴里,男人嘴巴被迫张开,头也被拉得往后仰了一点。

“对人龇牙是要受罚的。”玉鸣鹤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抬手拍拍男人带着血迹的那半张脸,高傲又促狭地轻笑道:“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操我,拔野。”

最后两个字贴着男人耳朵低声说出,气息侵入男人耳蜗,就像绝世魅妖在下情蛊似的,摄人心魄,叫人难以抗拒。

段克权猛地把人抱起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蓦地把人抵在了墙上。

玉鸣鹤后背抵着墙,前胸抵着男人。几乎是在他后背抵到墙壁的那一刻,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猛操起来。

“唔……”

段克权的喘息和闷哼都被口枷堵成了压抑的唔唔声。

“啊……哈啊……”

玉鸣鹤肆意张嘴呻吟着,身体悬空,只能双腿盘住男人的腰部不至于坠落。

这个体位下,后穴比平时咬得都要紧。段克权也比方才更为兴奋,挺操愈发凶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被操得直往上冒,他单手朝后按住墙壁拐角,想要稳住身形。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是想消耗段老二的体力,可这段老二就跟头不知疲惫的野兽似的,站着操他也不见费力,反而愈发兴奋凶猛了。

玉鸣鹤伸手又去按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新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染红了手指。

“唔……”

段克权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他,双目显出疯狂又痴迷的赤红感。

“呵啊……”

玉鸣鹤仰头呻吟一声,垂眸看男人的脸。

男人一脸享受,完全不介意手臂伤口在流血,就像头杀疯了的野犬,痴狂地等着他给予新一波的挞伐。

“哈……哈啊……”

玉鸣鹤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账段老二就是头疯犬,想要榨干这男人可太不容易了。

玉鸣鹤收紧后穴,绞紧鸡巴,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抠住男人的伤口,甚至都显出几分狠毒劲儿来了。

“唔——”

段克权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玉鸣鹤抵在墙上,下体用力往玉鸣鹤腿心里顶。

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小腿到脚掌都在狠狠用力,像是要用鸡巴把玉鸣鹤钉死在墙上一样。

这次射精后,段克权眼前有些发黑,失血加上极度亢奋让他有些轻微耳鸣。

玉鸣鹤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粗重喘息声,抬手取下了男人的口枷,促狭地低声笑问道:“拔野,还来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嗓音无比低哑地说:“再来的话,我怕会死在你身上。”

这话也不算是开玩笑,段克权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明显心跳过速。

按这种刺激玩儿法,他真有种会爽死在玉鸣鹤身上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段克权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

玉鸣鹤跪坐在他身旁,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伤口,接着就要缠纱布。

段克权抬手制止,“去拿酒来。”

玉鸣鹤有些了然,下床拿了壶酒走回来,问道:“二爷要给伤口喷酒?”

“嗯。”段克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在涌动,他忍不住说,“私下里,你都可以喊我拔野。”

玉鸣鹤迎上男人的目光,心脏不禁紧了紧。

那目光太吓人了,专注到令人心悸,像是猛兽终于看见了寻觅已久的猎物,垂涎和疯狂并存,仿佛会随时扑上前把猎物吞吃入腹。

玉鸣鹤下意识低头避开男人的目光,乖顺地应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凝视着小倌的侧脸,低声说:“含一口酒,喷在伤口上。”

玉鸣鹤头皮有点发麻,伤口喷酒有多痛,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想到这男人恋痛,玉鸣鹤也只能忍着那点心悸感,含了酒就喷过去。

“呃……”

段克权低哼一声,拳头握紧,下身竟是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玉鸣鹤都有点惊了,忍不住道:“二爷平时包扎伤口都会起反应的吗?”那难道专门要一人给段老二包扎,一人给他泄欲?

段克权低笑一声,抬手就把小倌按入怀里,“那是因为给我包扎的人是你。”

这话未免有点腻歪。

其实以往跟人调情时,段克权再腻歪的话都说过,可今日说出这种话,他莫名感觉不太自在。

段克权缓缓收回了搂住小倌的那只手,脸颊有些潮热,心跳也莫名有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看出了男人的窘迫,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乖巧地拿起纱布,若无其事地问:“二爷是要直接包扎,还是继续喷酒?”让客人放下尴尬的最快方式就是不拿尴尬当尴尬,平常对待就好。

段克权见小倌这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闷,语气有些冲冲地说:“刚不是让你喊我拔野吗?”

玉鸣鹤乖巧改口:“拔野。”

小倌这么懂事顺心,段克权该舒心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这小倌越是乖巧,段克权就越是心里发闷。

“刚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挺野的吗?”段克权没好气地道,“现在怎么跟我装乖了?”

玉鸣鹤手上一顿,这段老二有什么毛病?受虐上瘾了?

玉鸣鹤试探性地在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按了一下。

男人微微蹙眉,剜了他一眼,却没斥责他。

玉鸣鹤便有些懂了,继续试探性地问道:“你这是欠收拾了,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轻轻颤了颤,胯间的性器有些抬头了。

玉鸣鹤心下了然,反手不轻不重地拍了男人的性器一下,“还硬?你不想要命了?”

段克权隐忍地咽了咽喉咙,痴痴地盯着他不说话。

玉鸣鹤心说,这段老二怎么这么犯贱,好好说话不听,非得要他这么连骂带踹的才安心?

搞清楚了男人的口味,玉鸣鹤也不去问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包扎还是喷酒,直接拿起白纱就往男人手臂上缠。

“要喷酒……呃!”段克权刚开口,手臂伤口就被狠掐了一下。

“我说不用喷了。”玉鸣鹤俯视着男人,手指掐着男人的伤口,高高在上地问,“你觉得呢,拔野?”

段克权觉得小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可他就喜欢这眼神,看得他只想跪下亲吻小倌的脚尖。

玉鸣鹤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但看男人那副痴迷变态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他便大着胆子继续给段克权包扎伤口,甚至还随心所欲地黑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有的选,谁想整天笑盈盈地迎接人?

谁还没点情绪了?

包扎完手臂的伤口,玉鸣鹤继续给男人处理胸膛上的伤口。

那是玉鸣鹤之前拿陶瓷片划出来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糊了不少血,看着很唬人。

段克权垂眸瞥了一眼,这点伤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搁平时他都懒得管。

但看小倌这么认认真真地给他处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段克权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些暖意。

他自认为这些情绪不太对,脸色蓦地黑了下去,恶劣地冲小倌说:“你不好奇我是哪个族裔的吗?”

玉鸣鹤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手上忙着处理伤口,嘴上敷衍地回道:“你想说吗,拔野?”

这一声「拔野」差点把段克权打得丢盔弃甲,他强撑着再次黑起脸,恶声恶气地说:“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我是匈奴人。像你这样的汉人,我随手就……呃!”

玉鸣鹤手指猛戳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冷眼睨着男人问:“你随手就怎么,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心脏怦怦直跳,大睁着眼睛看着小倌,嘴上说不出话来。

玉鸣鹤睨了眼男人的下体,果不其然——

“呵,爽到了?”玉鸣鹤反手拍拍男人的脸,“你就是欠收拾吧,段老二?”

段克权急促地喘着粗气。

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被一个小倌迷糊住。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段克权性器越来越胀,心里那种又爽又不甘心的矛盾感也越来越重。他目光一狠,抬手就剐了小倌一巴掌。

玉鸣鹤一时不察,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他头都被打歪了,耳朵很快出现了嗡鸣声,抬手一摸,耳朵出血了。

玉鸣鹤睁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手就重重反扇了男人一巴掌。

“我操你大爷的!”

“啪——”

巴掌声极为响亮,男人被他扇得脑袋一歪,脸颊瞬间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印深深刺激着玉鸣鹤眼球,他单手掐住男人脖子不准对方反抗,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啪”就是正反几掌狂扇男人耳光。

“王八羔子!”

“老子叫你敢打我!”

“啪——”

“死变态!”

“要老子陪你玩,你又玩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种!”

“还敢瞧不起老子是汉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混饭吃!”

“啪——”

“妈的匈奴都被我朝灭了,你还敢跟我横!”

“啪——”

玉鸣鹤狂扇巴掌。

段克权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但却没还一下手。

下一瞬,段克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怀里一拽。

玉鸣鹤被大力拽得摔趴在床上。他气蒙了,爬起来就要跟段克权拼命,哪里还管自己打不打得过,简直跟段克权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段克权却将他仰面往床上一压,掰开他的双腿就要往他屄穴里操。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信号。

玉鸣鹤瞬间冷静下来,撑起身来,一把将男人重重推倒在床上。

不等男人爬起来,玉鸣鹤就压到男人身上,单手按住男人胸膛,缓缓将屄穴对准了男人硬挺的鸡巴,接着慢慢坐了下去。

“呃……”

段克权爽得闷哼一声。

玉鸣鹤高高在上地骑在男人身上,伸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贱种,我准你叫了吗?”

“唔……”

段克权感到鸡巴被屄穴猛夹了一下,天灵盖都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了骚痒的呻吟。

玉鸣鹤气得要命,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嫖客。但他只是个低贱小倌,要是一时情绪上头,他这辈子都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不能杀了段老二,但不代表他不能拿段老二撒气。

玉鸣鹤抬起另一只手交叠着捂住男人的鼻子。

段克权鼻子和嘴巴都被他捂住,这下子完全没法呼吸了,眼睛很快就因缺氧窒息而睁大。

玉鸣鹤颇有些狰狞地笑了下,双手用力捂住男人口鼻,下身猛猛地抬动抽插起来。

“王八蛋!”

“你不是找死吗?”

“今儿我就先操烂你这根鸡巴、再操死你这个贱种行不行?”

“唔!!”

“唔……”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身体痉挛起来,双手抬起来抓住玉鸣鹤的手腕。

玉鸣鹤心里憋着股狠厉,双手死死捂着男人口鼻不松手。

耳里流出的血在玉鸣鹤脸侧蜿蜒出一道血迹,他就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曼陀罗,妖艳嗜血,带着种诱人堕落的致命力量。

但玉鸣鹤理智尚在,眼瞧着男人都开始翻白眼了,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段克权喘息着,呼吸着,咳嗽着,鸡巴在极端的时间内兴奋到了极致,埋在屄穴里狠狠射了个爽。

“呃……”

玉鸣鹤仰头感受着这股灼热体液的冲击,低喘着撑住男人的胸膛,缓缓地低头跟男人对视。

段克权的目光变得痴迷又黏滞,抬起手来扣住他的后颈,作势要亲吻他。

玉鸣鹤满脸冷意,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这王八蛋倒是爽到了,可他气还没消呢。

段克权目光有些愣愣的,接着猛地扣住玉鸣鹤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把人压到脸前,张嘴狠狠含住了对方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玉鸣鹤挣扎着要躲开,段克权却把他扣得死紧,嘴巴还对他猛追不舍,一刻都不允许他从唇间脱离。

这场亲吻变得跟野兽撕咬斗殴一般。

最后,玉鸣鹤抬手掐住段克权的脖子,迫使男人松了口。

两人都深重地喘息着。

玉鸣鹤从段克权身上下来,双腿发软地下了床,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

段克权躺在床上看他,“过来,你躺那边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咽喉刚被掐过,还呻吟过,嗓音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玉鸣鹤嗤笑了一声,端起小茶几上的小茶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奴家怎么敢?万一二爷再扇奴家一巴掌,奴家这张脸可就要废了,耳朵指不定也聋了,到时候奴家拿什么去营生?奴家可赔不起这条命!”

段克权愣怔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还挺记仇。我就扇了你一巴掌,你把我脸都扇肿了,还没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爷那一巴掌都顶奴家十巴掌了。”玉鸣鹤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嘴巴也破了皮,他总算有些解气,抿唇笑了下说,“再说了,二爷又不是靠脸吃饭的,你那张脸能跟奴家的脸比吗?”

“哈哈哈……”段克权被逗乐了,哈哈笑了起来,招招手说:“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脸。”

玉鸣鹤哼了一声,专拿被打的那半张脸对着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二爷怎么不自己走过来瞧呢?”

段克权嗤笑一声,撑着起了身。双脚沾地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双腿竟是有些发软,走在地上就跟踩棉花似的,感觉落不到实处。

做到这么过火的程度,段克权还是头一次体会,既觉得刺激又有些心悸。

他走到贵妃椅前,伸手去挑小倌的下巴。小倌垂着眼,一副气鼓鼓不愿见他的小模样。

“脾气挺大呀。”段克权禁不住笑了,俯身就要亲小倌的脸。

小倌扭脸避开,仍是副气鼓鼓的样儿。

段克权捏住小倌的下巴,强硬地在小倌那半张肿起来的脸上狠狠亲了亲。

“嘶……”玉鸣鹤疼得抽了口冷气,抬手就打男人的头,“疼,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低声笑了起来,“我给你道歉,以后尽量不打你了。”

“尽量?”玉鸣鹤眼睛都瞪圆了。

段克权觉得小倌就像只发怒的豚鼠,笑着说:“我要是打你,你就打回来,反正我又不还手。”

“那能一样吗?”玉鸣鹤都气笑了,“你一出手能要我半条命,我有你那样的本事吗?别说尽量了,一下都不能打!你要是还敢和我动粗,你就自个儿找别人陪你玩儿去……唔!唔……”

段克权吻住了小倌这张咄咄逼人的嘴,直吻到小倌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松开小倌说:“我不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动粗,但我能保证……对你下手轻一些。”

其实不是下手轻,而是根本不打算动手了。看到小倌这么跟他撒脾气,段克权就心软了,舍不得动粗了。

但段克权不能让小倌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嘴上只能保留性地强硬着,不然这小倌精明得跟只猴似的,转头就会拿捏他。

玉鸣鹤哪能知道段老二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心里只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竟是摊上段老二这种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这样的性爱要是再来上个几回,玉鸣鹤真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命在。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逃离京城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回到床上,段克权吩咐小厮拿了冰块进来。

玉鸣鹤乖巧地拿毛巾包裹住冰块,然后贴在段克权脸上,给男人消肿。

段克权却拿过毛巾往玉鸣鹤脸上一按,“你先把自己这张脸照顾好吧,不是说你的脸比我的脸值钱吗?”

玉鸣鹤接住毛巾,也不推辞,索性往大迎枕上一靠,笑着说:“难得二爷这么体贴我,那我就偷懒一把了。二爷那张脸可得自个儿照顾了。”

段克权自己拿毛巾包了块冰块捂脸上,笑骂道:“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玉鸣鹤厚起脸皮笑道:“二爷不就喜欢我这股劲儿吗?”

段克权躺到他身旁,幽幽凝视着他,低声道:“你都敢自称‘我’了,怎么还不敢叫我‘拔野’?”

玉鸣鹤揶揄说:“这不脸还肿着吗?不敢叫。”

段克权忍俊不禁,“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玉鸣鹤哼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花楼里的妓子最是小心眼?我这心眼可小着呢,二爷今儿打我这一巴掌,我能记一辈子。”

段克权笑盈盈地看着小倌,低声道:“那就记一辈子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嗤笑一声,不应这话。

段克权痴痴地打量着小倌,冷不丁问:“你也有胡人血脉吧?”

玉鸣鹤一怔,“二爷这话怎么说?”

段克权指了下眼睛说:“你方才压在我身上打我的时候,瞳孔变成金色了。你有鲜卑人血统吧?不过应该是混血种,血脉不纯,所以瞳孔颜色平时看着不明显,但要是情绪过于激动,瞳孔的金色就会特别明显。”

眼睛这事,玉鸣鹤很小就知道了。他幼时跟人打架,有的小孩子被他吓到了,骂他是眼睛会变色的怪物。

江南一带胡人少,他又跟养父住在小镇上,周围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把玉鸣鹤往胡人血脉上去想,只骂他是个异瞳怪种。

如今听段克权这么一说,玉鸣鹤不禁有些恍惚。

“你爹是胡人,还是你娘是胡人?”段克权问。

玉鸣鹤垂眸,低声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段克权说到这儿回过味来了,“你被你爹娘遗弃了?”

“嗯。”玉鸣鹤低垂着眼眸,有些自嘲地笑道,“二爷也看到了,我身有缺陷,虽是男儿身,却长着女人才该有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爹娘……估计嫌我是个怪胎,就把我给扔了。我也是命大,那会儿正是倒春寒的时节,我才刚出生没几天,就在河里的木盆里飘着,居然也没冻死。”

段克权凝视着身旁的小倌,小倌眼里隐隐有泪光。

段克权心里发闷发疼,生出同病相怜的悲戚感。

“我也是刚出生就被我爹娘遗弃了。”段克权从侧躺转为平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地说,“听人说,我娘是个汉族姑娘,我爹应该是个匈奴小兵。”

“二十多年前,胡人跟汉人拼杀,从府城杀到乡镇。”

“汉人的皇帝跑了,留下一群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

“你知道吧,当兵的都是烧杀抢掠那一套。皇帝跟军队都跑了,这群汉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我娘被一支胡人小队凌辱了,那支胡人小队据说有十来个人,匈奴人居多。”

“恐怕我娘都不知道我爹是哪个。不过,我们那群奴隶大多都不知道爹是哪个。”

“那些汉人女子被胡人抓去充营妓,生下来的孩子全都是奴隶。”

“按当时的规矩,孩子是可以留在母亲身边养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娘没养我,据说她生下我就自杀了。”

玉鸣鹤听到这里,心里有种迟钝的痛感。乱世之下,小人物的命就跟漂萍似的,找不到根,也看不到出路,卑贱漂泊,活时颠沛流离,死时惨淡无望。

“我的名字是奴隶所取的。当时我在破六韩部落,奴隶所给我取名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说到这里笑了一声,颇有些自嘲的意味,“我现在都已经不是奴隶了,但还是忘不了奴隶时的名字。”

“破六韩拔野,总觉得这名字好像跟我更合适。”

“像是……完全没有开化的野兽、畜生,可能我生来就是个畜生。”

“哈哈……”玉鸣鹤冷不防笑出了声。

段克权扭头看他。

玉鸣鹤扑到男人身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二爷,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段克权有些愣神地看了看他,蓦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是啊,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两人相拥而笑,直笑到声音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亲吻着小倌脸颊,低声道:“畜生叫拔野。”

玉鸣鹤眼里有些模糊的泪光,笑骂道:“拔野,畜生。”

段克权倾身吻住了他。

两人这一吻并没有多少情欲涌动,但心跳都又沉又重,像是有什么钝器在心上狠狠地凿。

……

夜色沉沉时,段克权起身穿衣服。

玉鸣鹤怪道:“这么晚了,你不留下来过夜吗?”

段克权穿好皂靴,起身整理衣裳说:“府上定的规矩,可以在外面浪,但不可以在外面过夜。”

玉鸣鹤很困,打着哈欠说:“管得还挺严,跟带兵似的。”

段克权笑道:“可不就是带兵吗?”他义父那人收义子就跟带兵一样,恩威并施,叫人又敬又怕。

玉鸣鹤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也不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看着他这副懒惫样儿,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说:“再喊一声拔野来听听?”

玉鸣鹤没睁眼,懒懒地说:“拔野。”

段克权看他这么敷衍,不满地说:“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玉鸣鹤没好气地睁开眼,“我要睡觉了,我可不像你这样龙精虎猛的,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挨了一通训,心里舒坦了,亲了亲小倌的脸说:“那你睡吧。”

玉鸣鹤气哼哼地闭上眼,嫌弃地翻了个身,背对向男人。

段克权看着小倌的后脑勺,很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但毕竟规矩如山,他只能满心眷恋地走了。

走出莲香楼的那一刻,段克权感受着周围的夜色喧嚣,突然很想把玉鸣鹤赎回家。

要是给玉鸣鹤赎了身,他就能夜夜搂着玉鸣鹤入睡,哪用像现在这样被迫分离?

但玉鸣鹤正当红,身价实在是太高。

段克权也不是付不起这笔钱,但他不想当个冤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老大和老三也垂涎玉鸣鹤。

他要是把玉鸣鹤赎回去,估计老大跟老三会天天轮流来撬他后院。

到时候他应付不暇,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段克权想到这儿,杀心骤起。要是老大跟老三都死了就好了,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玉鸣鹤了。

……

……

这日之后,中旬这段时间里,段克权日日都要去莲香楼。

其实他那晚做得太狠了,接下来连着三四天都得禁欲,他就算到了楼里也没法跟玉鸣鹤做。

可段克权就是想去,他也不是非要每次都做爱,他就是想见见玉鸣鹤,抱抱玉鸣鹤,跟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说说话,再亲亲嘴,摸摸手什么的。

“你知道我有性瘾吗?”中旬的最后一日,段克权搂着怀里的小倌问。

玉鸣鹤昏昏欲睡,趴在男人胸口说:“知道。”这混蛋今晚都要把他拆散架了,像是要把接下来做不了爱的这段时间都给一并补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好像最近瘾没那么大了。”段克权嘴角噙着抹很浅的笑意,但却笑得很轻松。

“嗯?”玉鸣鹤懒洋洋地撩起眼皮乜了眼男人,对这话深表怀疑。

“你这什么意思?”段克权笑骂道,“我这段时间是真收敛了,你别拿这么欠操的眼神看我。”

玉鸣鹤嫌弃地闭上眼睛,这男人到底对自个儿有没有点正确认知?稍微恢复好了就要按着他做,还做得这么凶,这能叫性瘾不大?

段克权垂眸看着这个日渐嚣张的小倌,不禁有些失笑。

他知道玉鸣鹤怨他今晚做狠了,可他只要一想到明晚开始,玉鸣鹤就要陪老大跟老三睡了,心里就堵得没处宣泄。

他故意狠狠操玉鸣鹤,故意在玉鸣鹤身上留下印记,好叫老大、老三都知道玉鸣鹤到底是谁的人。

他也知道这种行为除了膈应一下老大和老三,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可谁叫他现在只能跟老大、老三共享玉鸣鹤呢?

段克权心里浮起戾气,对老大、老三的杀心比以往哪一刻都要重。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床伴有过分的占有欲,大家不都那样,共享床伴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玉鸣鹤太不一样了。

遇上玉鸣鹤之后,他感觉自己情潮汹涌,但却性瘾没那么重了。

他以前几乎是每晚都必须要跟人做爱才能入睡,对性上瘾像是某种精神上的抚慰。

可跟玉鸣鹤好上后,他心里那种不知名的窟窿好像被填补上了。

夜幕静临时,他似乎不用靠跟别人肉体相交来获得一种愉悦的存在感。他只用拥住玉鸣鹤,心里就能获得安定,就能安稳入眠。

他需要玉鸣鹤。

他想给玉鸣鹤赎身,想玉鸣鹤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而不是跟别人共享。

而此刻,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玉鸣鹤已经陷入了梦乡。

玉鸣鹤梦到自己逃离京都,甩脱了段老二这群变态,在江南小屋里数着银子哈哈大笑。

这可真是个美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

玉鸣鹤腰酸背痛。

他趴在床上,默啜则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和大腿。

玉鸣鹤想起自己今晚还要面对这么能干的其他段家兄弟,就不禁一阵苦恼。

包断给段家仨兄弟可太痛苦了,他得及早抽身才是。

正盘算着要做的事,玉鸣鹤忽而感觉有水滴落在了脖颈上,热热的,那应该是泪。

玉鸣鹤扭头一看,默啜竟在抹眼睛。

“对不住,玉郎君。”默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后颈沾到的眼泪。这个男人低着头,眼圈发红,显然不久前刚哭过。

默啜生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是闷声吃苦的性子,流泪这种事几乎很难联系到他身上。

玉鸣鹤半撑起身回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默啜?”

默啜摇了摇头,嘴唇紧抿着,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坐了起来,柔声问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准我能帮你。”

默啜含泪看向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后,哽咽道:“我看到尤丽图孜了,她被抓去充了营妓,我想救她出来,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鸣鹤心下凄然,问道:“你知道她在哪个军营里吗?”

默啜点点头,“她在段家军营,整个长安城就数段家军最喜欢收胡人营妓。”

玉鸣鹤思虑片刻说:“这事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但我也不能保证结果怎样。”

“明白的!”默啜感激地看着他,“谢谢玉郎君!”

玉鸣鹤递了张干净的手帕给默啜,“擦一擦吧,方便给我说说尤丽图孜姑娘是你什么人吗?”

默啜有些脸红,粗手粗脚地擦着眼泪说:“我、我……尤丽图孜是我邻居,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给边镇军营割草养马。”

玉鸣鹤了然,浅笑道:“你喜欢她。”

默啜脸更红了,抓着帕子不好意思说话。

玉鸣鹤笑容淡了几分,心下闷得很。乱世征伐,他们这些小人物命如漂萍,活命都难,谈情更是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暮色四合。

玉鸣鹤沐浴更衣,身上喷了香露,等着接待今晚的恩客。

按之前的安排,今晚他要接待的是段家老三,段君立。

这小子血性强,算是最好说动的。

玉鸣鹤在心里过了几遍说辞,打算待会儿让段君立帮忙救尤丽图孜。

“噔噔噔……”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

玉鸣鹤起身去开门,一看门外的男人,他不由得怔了怔。

站在外面的是段家老大,段嗣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很快调整好表情,侧过身子让路,“将军请进。”

段嗣昭进了屋,打量了他一眼说:“看到来的是我,你很失望?”

“并没有,奴家只是惊讶而已。”玉鸣鹤心里叹气,老大、老二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人办事当然是找老三帮忙更容易。

“今晚来的本来该是老三。”段嗣昭坐到桌边的绣墩上,“但我跟他换了一天。”

玉鸣鹤心说,这也太不巧了,他正好想求老三办事,老三就跟老大“换了班”。

“你屋里有酒吗?”段嗣昭问。

玉鸣鹤道:“将军想喝什么酒,奴家让人送来。”

“上葡萄酒吧。”段嗣昭道。

花楼里常备各种酒水,玉鸣鹤吩咐下去后,不多时小厮就送了酒来。

“这是‘琥珀光’,高昌马奶葡萄酿的,喝着清甜,但后劲大,易醉人。”玉鸣鹤给男人斟了一杯。

段嗣昭一饮而尽,没有品酒的兴致,更像是借着喝酒发泄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琥珀光」,”段嗣昭幽幽道,“这是宫廷美酒,你们楼里真是好大的手笔。”

“接待贵客当然得用名酒。”玉鸣鹤乖顺地又给男人斟了一杯,斟酌着问道,“将军似乎心情欠佳?”

段嗣昭不置可否,看向他问:“你最近有写诗吗?念一首给我听听。”

玉鸣鹤想了片刻,拔剑出鞘,翩然舞剑念诗:“风催边塞战马急,”

剑锋凛凛,肃杀扑面。

“孤女落营自悲戚。”

长剑回收,玉鸣鹤面含幽悲。

“柳巷不知烽火愁,”

剑花翻飞,如梨花簌簌。

“台上犹舞踏摇娘。”

一剑横颈,旋身落地,玉鸣鹤抬头而望,双眼恰巧盈上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一口饮了杯中酒,正好迎上小倌那双带泪的眼。他手上一滞,低声问:“你好像心情也不好。”

玉鸣鹤收了剑,“得知有个朋友的未婚妻落了难,心有感慨罢了。”说成是「未婚妻」是为了加重筹码,希望这样更能打动对方。

段嗣昭想了想方才的诗,问道:“你那位朋友的心上人……被抓去充了营妓?”

段嗣昭其实并不懂诗,平时那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他也听不懂。

但玉鸣鹤做的那首诗浅显易懂,段嗣昭一个没什么文化涵养的粗人也照样听懂了其中韵味。

“是。”玉鸣鹤适时往段嗣昭面前一跪,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将军,那位娘子正好被抓去了段家军营,恳请将军能救她出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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