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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归渡看着对方被茶水润过的朱唇,闻言笑了笑:“好好好,负心薄幸是我,强人所难是我,威逼利诱亦是我,我们小公子不过是一时醉酒失了分寸,手无缚鸡之力被我这混世子给强迫的,是我占了便宜,是我吃力不讨好似的纠缠着你不放。所以临舟,如此可满意?”

乔行砚勾唇浅笑,语气不带半分怯懦:“不敢,自是将军说什麽便是什麽。”

乔行砚将桌上的玉佩推到对方跟前,在对方疑惑地低头看向玉佩时,他开口说道:“作为迎接将军凯旋的贺礼,这弦月玉佩便是将军的了。”

裴归渡面上带着些难以置信,正欲说些什麽,就听见对方再次开口。

“我瞧将军腰间挂着的玉佩着实好看,不知是在何处寻得?”

裴归渡擡眼看对方,结果就见对方同样看着他——腰间的玉佩。

裴归渡有些无奈,他拿起桌上的弦月玉佩:“我道是今日撞了大运,竟还能收到你的贺礼,原来辗转一番,反倒是你瞧上了我这块玉。”

乔行砚抿唇:“是你腰间的这块玉。”

“有区别麽?”裴归渡明知故问。

“所以……”乔行砚将语气放软了下来,眼底满是柔情,同方才的种种神情都不同,“我想要,你赠予我麽?”

缱绻

若换作往常,裴归渡一定二话不说将玉佩摘下,可今日不同。

裴归渡学着对方的语气:“我方才瞧见坐席上围着一圈人,可见小公子十分招人怜爱,也十分能够适应旁人的怜爱。前一刻喊个李兄,后一刻喊个郭兄,小公子的兄长如此之多,腰间玉佩也常换,怕是也轮不到我这武将腰间的一块破玉。”

乔行砚知晓对方话里有话,但也只是沉默着继续听着。

“我瞧那姓郭的很是在意你。”裴归渡看着乔行砚的脸说道,“不如你试着向他讨要一块同样的玉?”

乔行砚闻言凝眉,思忖片刻后道:“姓郭的?谁?”

裴归渡有些怀疑对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不记得那人是谁:“踹了兰若两脚的那位。”

乔行砚思忖片刻后,看着裴归渡说道:“户部尚书家那位麽,可他似乎比你还怕同我牵扯上关系。”

裴归渡闻言几乎立马变了脸,沉声道:“临舟,我何时说过害怕同你牵扯上关系了?”

乔行砚似是没想到对方会因这句话变脸,面上闪过片刻的茫然,但很快又恢複过来,语气轻松仿若毫不在意:“难道不是麽?兰妃虽受宠,但镇远军近两年却屡次被打压,你平叛战乱如今却反被扣押在京中。若是此时你我二人的关系为世人所知,不说我乔氏,裴氏一族都会被影响吧?”

裴归渡皱起眉头,他懂,他自然懂,否则又何至于每次见面都这般偷摸见不得光,可那又如何,他偏就乐意如此。

裴归渡没有回话,沉默片刻后他将腰间的玉佩取下,他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道:“这玉佩是从萧津那儿拿的,说是残次品,要扔了,我瞧着模样好看,且同你常佩戴的有些相似,这才讨要来了。”

乔行砚等着对方将后话说出。

“玉佩可以给你,只要你主动亲我一下。”裴归渡朝乔行砚打趣。

乔行砚看着对方的脸有些愣了神,想当初之所以会在醉酒时行糊涂事也只是看中了对方这副好皮囊,一时乱了神,失了分寸,导致同对方的联系愈发深,如今倒是撇也撇不干净。

乔行砚于东禅寺时曾望着裴归渡的背影仔细思量过,他们究竟是怎样一个关系。

裴归渡总同他打趣拌嘴,可喜欢的话却只会在床上行鱼水之欢时说,裴归渡喜欢单手搂住他的腰,埋在他的颈窝,在脖颈处留下印记,于接吻时借着喘息的间隙说几句“我心悦你”。

除此之外,他们似乎从未对二人之间的关系表过态,朝堂之事变幻莫测,纵使圣心无法揣度,明眼人也都知晓裴家不宜与吏礼工三部中的任何一部交往过密。

是以二人都在佯装不知情,不明不白地于旁人不知晓的地方联系了近一年。

大抵是方才饮了些酒,又或是他真的很想要那块玉,是以乔行砚在对方说完之后想都没想便站起身来。

他走到裴归渡面前,看一眼对方轻挑的眉眼后直接坐在了对方腿上,搂着对方的脖颈迫使其微微擡头同他接吻。

舌尖温热交缠带来的愉悦直击裴归渡的心间,唇舌之间的缠绵更是柔情似水,同乔行砚这人一样。脾气好时说什麽都带着股慵懒意味,有足够的耐心同人交谈拌嘴,哪怕自己不占理也总能理直气壮地悠然开口反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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