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倦迟没吭声,得了允许埋头就是一顿亲啊舔啊啃的,等南肆觉得自己皮都要给磨破了他才停住。
身上哪哪都烫,被房间里的冷气一激就忍不住打颤,南肆仰得脖子累,脑袋又被这冰火两重天整得有些晕,等喉结被松开,他低下头,看见温倦迟一闪而过的发红的眼睛。
那绝对不是因为想把他吃了,温倦迟即便是咬都没让他觉得疼,从始至终除了有些急外温柔得不像是在干这档子事。
当然他在这档子事上没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南肆默默补了句,然后用力拽了拽温倦迟的衣服。
温倦迟果然停下,偏头看着他的下颌线。
南肆无奈,在他背上拍了拍,“跑不了,擡头,看我。”
温倦迟擡了头,半敛着眸,语气里带着些许慌乱,“弄疼你了吗?”
“不疼。”南肆很快否定,后半句“很舒服”临到嘴边意识到羞耻,他给咽了回去。
没再问“怎麽了”,南肆双手捧起温倦迟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笑着侧了侧头,凑过去吻上他的唇,“给脖子留一块好地方吧。”
这个吻开始是由南肆主导的,依旧是毫无章法,他亲了又啃,啃了又亲,来来回回的,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到最后他觉得眼眶都是烫的,纠缠一起的呼吸仿佛让周围空气都升了温。
他很快没了力气,索性微张唇,松开牙齿,很轻地说了句,“我累了,你来。”
于是很快,口腔被席卷,呼吸被掠夺,陌生的快感一下下沖击着神经,南肆在暧昧的水声里迷迷糊糊想,其实他不邀请最后也会是这个样子吧?
……
最后的最后止于一个不知多久的拥抱。期间南肆埋在温倦迟颈侧,全然忘了自己买的东西还没到,再三问,“真的不继续吗?”
温倦迟在他耳边无奈道:“现在不行。”
南肆:“为什麽不行?”
温倦迟:“……没準备,会弄疼你。”
还好是忘了,不然南肆该脱口而出“东西我买了”。
抱得差不多火也降下去了,两人松开,南肆捡起地上的花,理了理递给温倦迟,“给你的。”
温倦迟微愣,接过被摔得有点蔫头耷脑的向日葵,南肆眼尾弯起,忽然凑近,伸手按住他锁骨,指尖勾出戒指晃了晃,问,“知道上面是什麽花吗?”
“知道。”温倦迟近距离看着他,突然偏了偏头,也靠过去。
“你……”南肆微微睁大眼睛,手上还勾着戒指。
温倦迟没拨开,贴上南肆的唇,戒指挂在他们相抵的鼻尖,项链在缱绻的吻里褪去金属的冰凉。
过了会,温倦迟退开一点,戒指落回去,“谢谢。”
“不客气。”南肆撩开他眉前的发,假模假样地正色起来问,“你有没有什麽事忘了告诉我?”
“嗯?你说律所的事吗?很快就解决了,放心。”温倦迟说。
南肆挑了挑眉,摇头道:“不是这事。”
“那是什麽?”温倦迟仔细想了想,觉得没有,但看南肆的表情,又不像,“真有?”
“你问我啊?”南肆笑了下,看样子温倦迟是真把自己生日忘了,他心疼,又凑上去亲了下,说,“你好好想想,等会有人敲门不準动,我去。”
他本意是準备惊喜,但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了。
温倦迟正对着门,挑眉看了眼,问,“要我回避一下吗?”
“……”南肆沖外面喊,“师傅你放门口就行。”
然后他拉着温倦迟往房间里走,让人对着落地窗坐,自己轻车熟路地打开行李箱,翻来翻去还真让他找到了一条领带,看样子是不小心收进来的。
脑海里自动代入了一下温倦迟穿西装的样子,然后在画风即将跑偏的时候赶忙拉了回来。
南肆拿着领带走到温倦迟身后,拨开他额前的发,边蒙他眼睛边说,“不準偷看,等会给你摘。”
温倦迟只感觉眼前覆上一片冰凉,问,“这是什麽?”
“领带。你行李箱找的,自己都不知道吧。”南肆系好转到温倦迟面前,领带是黑色的,他一看脑海里那些画面就又要冒出来,他赶忙挥散,但没忍住俯身过去又亲了下,然后清清嗓子说,“好好想想忘了什麽,然后等我。”
说完,南肆边往门口走边冒出个神奇的想法——他主动好像也还不错?
殊不知另一边,温倦迟挑了挑眉,睁开眼,南肆系得不紧,借着光可以大致看清领带的颜色,其实也不用看,他没几条领带,还都是暗色的,绑在白皙的皮肤上……
南肆打开门,和地上黑色袋子装着的东西撞了个正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