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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夫妻反目的戏码,温倦迟依旧毫无波澜,甚至觉得两人能撑到现在,还得亏了那位热衷于家庭和睦的上司。
他不知道宋迟柔这麽做是为了什麽,但横竖身上都无利可图,便应下了,给林律的资料里大部分偏机密的也都是宋迟柔给的。
但总归不可能是什麽迟来的温柔,所以温倦迟对上她从来都冷着脸色,大部分时间都是只听不出声。
“你回国了?”宋迟柔问。
“有事麽。”温倦迟声音冷得冰渣子直掉。
不过显然宋迟柔也无所谓,不带停顿地接着说,“文件要往高处捅才能真正起到作用,我这里有几个高层的手机号和邮箱,基本都是重要角色,除了前两年上任那总裁我不了解,等会发你。”
“知道了。”温倦迟说,宋迟柔在他出国那年就换了公司,应该也是那家族企业中的一个。
往往到这时候电话就该挂了,但这次宋迟柔不说话,却没挂,温倦迟瞬间没了耐心,皱了皱眉问,“还有事麽。”
“……注意安全,小——”
嘟。
电话挂断。
温倦迟沉着脸把手机扔一边,打开电脑,点进邮箱把宋迟柔发来的东西转给林律,然后合上,起身走到了门口。
他不知道宋迟柔抽什麽风,但一点不想听到她喊那两个字。
与此同时,南肆一手抱着花,一手举着手机,骂骂咧咧地沖对面道,“你特麽不早说!”
“我哪能想到你居然不知道?你才不正常好吧!”尤朗坐在床上,边拍自己大腿边控诉。
“……”南肆步子一顿,挂断前给了尤朗一个“滚”字。
电梯上十六楼需要些时间,南肆赶忙找了家店订蛋糕,然后叫了个送气球的外卖,还有……这东西能叫外卖?
电梯门开的时候,南肆颈侧连着耳垂一片都红了,他做贼似的把手机塞回口袋,双手抱着花挡住一半的脸,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
靠,怎麽就想到这出呢。
南肆一边控诉自己最近思想有点歪,一边莫名其妙屏着呼吸才去敲门。
咚。
才一声,南肆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刮过,下一秒花掉在地上,而他被拥进一个紧紧的怀抱。
耳侧撞上略微急促的呼吸,南肆愣了愣,擡手回抱住温倦迟,轻轻地拍着,问,“怎、怎麽了?”
“喊我一声。”温倦迟嗓音沙哑,闷在他颈侧道。
“温倦迟?”南肆手往上一下一下轻捏着他后颈,“出什麽事了吗?”
“换一个。”温倦迟埋在他颈侧摇了摇头。
“男朋友?”南肆放轻声音,在他耳边跟羽毛挠似的。
温倦迟手臂紧了紧,点头,然后摇头。
“你这到底点头摇头啊?”南肆笑了,接着换,“倦迟?”
摇头。
“阿迟?”
摇头。
“哥哥?”
点头,摇头。
南肆憋不住了,往他脖子一埋,笑时温热的气息尽数洒在他颈侧,“你这是光天化日光明正大占便宜是吧?”
“还要换?”
温倦迟轻嗯了声。
“那没办法,只有一个了啊。”南肆半抱半把人往门里推,顺带把无辜的花轻轻往屋里踢,等门合上,他自己靠上门板,开口声音又低了些,拖着腔调,带着引诱的意味,“老公?”
这次温倦迟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埋在南肆颈侧,只需微微侧个角度,唇就贴上了那光滑脆弱的皮肤。
南肆倏地头皮一麻,在电梯里闷出来的红迅速漫上来。
“你——”刚说一个字,脖子上传来稍重的力度,南肆一顿,咬住了下唇。
温倦迟轻轻叼起一小块皮肤磨了磨,然后松开,又用唇去蹭,将要挪开的时候他忽地一顿,试探地伸出舌尖。
绵软带起微痒,湿滑的感觉传至大脑皮层,南肆呼吸倏地一重一停,手在温倦迟背上无力地抓了抓。
很显然这不能让温倦迟停下,他也没想让人停。
南肆微仰起脖颈,后脑靠在门板上,耳边是粗重的呼吸和时不时的微喘,到后面都分不清是谁的,只知道一直就没停过。等一侧脖子都麻了的时候,他闭了闭眼,脆弱的喉结彻底暴露出来,温倦迟偏了偏头,轻轻咬了上去。
“唔。”
南肆忍了这麽久还是发出声音,又羞又恼地睁眼去看温倦迟,有气无力哑着嗓子道,“你是要吃了我吗?”
喉结轻动,温倦迟含着没说话,南肆本能地觉出一丝危险,这没办法,但不妨碍他兇完人又仰了仰脖子,也没干什麽嗓子就哑得不像话,“想啃还是想舔啊,快点,你咬着我呼吸不了,等会憋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