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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同伴急步迎来,名义上的首领陈光远哈哈大笑,笑声将图沁族主的话打断了。
陈光远迎近,八爪苍龙一群人仍往客室走,双方在距客室约有五六丈处相遇。
“陶捕头,恭喜恭喜,擒获了些什么人?””
另一座客室前的无为居士六个人,不约而同向前欺近。
江淮暴客、九现云龙十三个人,站在屋前作壁上观。事不关己不劳心,他们并不关心其
他的人和事。
八爪苍龙站住了,呵呵一笑,向后面一指说:“捉住了五个。走了一个柴哲,总算是法
网恢恢,杀官差的要犯就擒,茂州的案可以结了。”
无为居土听说柴哲走脱,不再前行,袖手旁观。他祖孙俩只关心柴哲的安全,哪管其他
人的死活?
“人既然擒住了,是否明日便解回四川?”陈光远再问。
“不解往四川。”
“那…”
“上次也擒住了他们五人,却被逃走了的柴哲救走。这次陶某岂可再蹈覆辙。”
“那你准备……”
“今晚先割断他们的手脚大筋,离开星宿海之后,也许就地正法,带首级回报销案。万
里迢迢,人不易带,事非得已,只好从权。假使不是在此作客,不宜在此出人,陶某真想今
晚便将他们正法,以免风险。”八爪苍龙说完,向后说声“走”,领先向自己的客室走去。
陈光远扭头回望,看到会主的双手在颤抖。他急急转头,伸手急拦,叫:“陶捕头,请
留步。”
八爪苍龙闻声止步;惑然道:“陈兄有何见教?”
“陈某想向捕头讨一份情。”
“阁下的意思是……”
“在下愿以黄金万两,买放这五个人犯。”
八爪苍龙冷冷打量对方,良久方冷冷地问:“阁下,你知道你在对一个怎样的人说
话?”
陈光远沉静地点头,一字一吐地说:“你,名震天下的名捕头,执法如山,心肠似
铁。”
“还有,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你可别忽略了。”八爪苍龙也一字一吐地说。
“咱们……”
“你的话污我之耳,最好免开尊口。我警告你,下次你阁下再说这种话,陶某便要得罪
你了。”
陈光远冷哼一声,厉声道:“姓陶的,老实对你说,你这几个犯人,陈某要定了。”
“真的?”
“陈某的话够清楚了,相信你该不至于误解。”
“陶某的答复也比青天白日还明白。”
“怎样?”
“不行。”八爪苍龙斩钉截铁地说。
一旁的镇八方呵呵一笑道:“陈兄,你阁下与这五个要犯有何渊源?”
“陈某也在捉他们。”陈光远大声答。
“死于官法,或因死于阁下的私刑,有何不同?这样吧,咱们立即将他们就地正法,砍
下他们的脑袋,官私两了,岂不两全其美?”镇八方微笑着说,目光捕捉陈光远的眼神。可
惜火光不够明亮,很难察觉陈光远的眼神变化。可是,老江湖即便在夜间,仍可从对方眼神
中找出线索征候来,他的话份量够重,不由对方不露破绽。
陈光远也够沉着,冷静地说:“陈某要活的。”
“你真要?”镇八方问。
“不错。”
镇八方哈哈笑,向八爪苍龙笑道:“金山兄,给他算了。”
八爪苍龙也呵呵笑说:“好,给他们。割断手脚大筋,制死他们的气血二门,给他们,
免伤和气……”
“不行,要毛发不损地交给我。”陈光远急叫。
“办不到。弟兄们,动手!”八爪苍龙沉叱。
陈光远大惊,会主更沉不住气,突然率人冲出。
镇八方哈哈狂笑迎面拦住叱道:“站住!再进一步,要犯将人头落地,你阁下是否想要
他们速死?”
会主与八位同伴不敢不站住。陈光远大叫道:“你们如果伤了他们五个人,必将有人肝
脑徐地。”
八爪苍龙哈哈狂笑说:“陶某明白了,那晚用箭袭击我们的人,正是你陈老兄一群人。
你听清了,陶某不过问你们与要五个犯人的渊源,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犯死罪,与你们不
发生任何干连。你们如果胆敢劫犯,陶某执法如山,决不放过你们。假使……”
陈光远大吼一声,声出剑到,身剑合一突然出手抢攻,剑虹划空而至,奇快绝伦。
八爪苍龙也不慢,手一动剑即封出,“铮铮铮”连声暴响,剑气直迫八尺外,剑虹凶猛
地纠缠,人影闪掠如电。名家交手,果然不同凡响,每一剑皆直袭对方要害,变化犹如电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