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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口吻说。
柴哲聪胆机警,听室内人的对话,便知这群人中,便是他和古灵这次西番之行所要找的
人了。那位宏达兄,必定是金宏达和硕丹津。那位岳琪兄,即是从索克图来的人,也就是用
箭暗算他的正主儿,同时也是引他进入死亡之谷的家伙,而且是昆仑双圣之一的侄儿,来头
不小。
他暗暗的忖道:“黑鹰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端木长风上次也提到过该会哩!这个会是
好是坏?又有些甚么罪行?沈公子当然是指沈襄,这位书生又是何许人也?”
他百思莫解,茫无头绪。
“我已知道他们的去向,不用操之过急,且看看那位在帐外偷窥的人是何来路再说。”
他想。
他退回白衣人藏身处,首先拉开那人的风帽掩口,将那人弄醒,以一手截住对方的咽
喉,低声附耳用汉语说:“老兄,安静些,好好回答,不然要你命。你阁下贵姓大名,是何
来路?说。”
那人手脚不能动弹,吃力地用汉语说:“你……你又是……是……”
“混帐!我在问你。”他低叱,手上一紧。
“除……除了杀我,你……你问不出任……何事来。你……这官……官府鹰犬,在……
在下……”
“你不怕分筋错骨?”
“你……你以为在下怕……怕死贪……贪生?”
“你不招?是准备熬刑么?”
“在下的人不……不久将到,你……”
“你是不是江淮暴客的人?”
“在下是……是……你……你是……”
“在下是居住在此地的汉人。”
“那……那你是里面的人?”
“你呢?”
“在下来……来自西宁。”
“几时到的?”
“今天?”
“有何责干?”
“无可奉告。”
“那……那你得准备熬刑。”
“死且不惧,何伯酷刑?”
柴哲冷哼一声,扣住对方的咽喉,一指头点上左肋下的最下一根蔽骨,冷笑道:“这根
蔽骨本来长得好好地,我替你拨到右面,使它易位。你忍着些儿,骨动肉开,相当疼哩!而
且可能要断。即使不断,三两个月之内,阁下休想复原。”
指头下插,白衣人浑身开始抽搐。
正在紧要关头,蓦地前面呐喊声大起,整个番寨的番人四处奔走叫喊,獒犬的吠声震耳
欲聋。
柴哲一惊,心说:“图沁族主掩护正主儿脱身了。假使在寨中闹,我恐怕会受到地鱼之
灾,必须回避。反正已知道他们的去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今晚不宜下手。”
他一掌将白衣人劈昏,火速退至寨后。
番寨人影用动,大队番人急急出寨,向西面八方散去。喧闹中,他听到番人说有人侵入
寨中,来意不明,人已逃出,因此全寨戒备,派人追赶入侵的人。
他藏身在羊栏附近,一直等到寨中恢复沉寂,正想离开,前寨又响起犬吠声,有人返回
番寨了。回来得这么快,也许真的有人入侵,被番人捉回来了呢?他的心中一震,暗说:
“会不会是灵老他们等得不耐烦,赶来觅食不幸落在番人的手中了?不好,我得看看究
竟。”他将死羊和羊腿解下,藏在附近暗处,悄然往回走。
回来的人是八爪苍龙一行十八人,押着五个俘虏。
番人大部分已经外出,寨中只留下图沁族主和二三十名勇土。帐篷附近亮起了火把,火
焰在罡风呼啸中摇曳。
寨中有警,客人都惊动了,全都出屋察看,却被图沁族主派人阻住了,说是只看到两个
可疑的人物,些须小事不希望惊动客人,请客人安心歇息。
出屋察看的人,只有江淮暴客、无为居士、和会主等三拨人,没有八爪苍龙十八名高
手。
会主心中暗凛,命通译向一名番人问:“姓陶的十八个人,不知到何处去了?”
“他们乘夜出去捉人,借了我们三头獒犬。瞧,他们不是回来了么?”番人若无其事地
答。
八爪苍龙一群人已进入寨门,通过羊皮帐中间的广场,在火光照耀下,由图沁族主相
陪,踏入了佛堂与客室前的空地。
八爪苍龙的通译,向图沁族主笑道:“人已经捉到,只逃走了一个柴哲。他一个人人孤
势单,对贵族已无妨碍,你们可以放心了。为了捉人,断送了贵族三头獒犬,敝主人甚感不
安,明日将以微礼奉上,以谢贵族热情襄助的盛情。”
图沁族主突然低声说:“汉客,你们捉的人还有党羽……”话未完,客室前的会主与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