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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中海脸色变了,压抑了许久,他忍不住啦,切齿道:“在下知道你的话可信,你这该死
的畜生l”“你……”双头蛇发觉不对,心惊肉跳地叫。
“我,我杀了虎爪追魂。”中海厉叫。
“为……为什么?”
“为什么?以血还血,我向他索回血债。”
“血债?”
“是的,血债。”横江白练答,又道:“龙老弟今晚闯龙潭虎穴,九死一生,却只将你
带出来,原因也就在此。”
“这……这……”双头蛇心胆俱裂地叫。
“那次你们做案,苦主是谁你知不知道?虎爪追魂找来的人,叫鬼眼丧门陶宣。”中海
大叫。
双头蛇惊出一身冷汗,脸无人色地说:“你……你杀了海宇五雄,鬼眼丧门是五雄的老
三,你…你……”
“苦主姓龙,恶贼,你还不明白?”
双头蛇如中电击,绝望地说:“果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血债血偿,在下认命。杀
人也不过头点地,不必过份,给我一个痛快。”
中海掂起飞刀,切齿叫:“你动手行凶时,刺了多少剑?”
“九阴吊客用途烟将人薰倒,我何必多费劲?只刺了一剑,由虎爪追魂分的尸。”
“哼!。你只刺了一剑?你撒谎!。”
“要不是那位老人家还未完全昏迷,仍能出声厉叫,在下连一剑也不想下手呢。我和九
阴吊客同时出手,他反而多刺了几剑。”
“好,给你一次痛快。”中海厉声说,声落,飞刀徐徐(禁止)双头蛇的心口。
刀找出时,双头蛇浑身抽搐,创口鲜血激喷,喷得中海成了个血人,然后惨号一声,躺
倒在舱板上扭动。
中海丢掉飞刀,跪伏在血泊中,以手掩面哺喃低语,低头饮位,语声馍糊难以分辨字
音。
横江白练挟了双头蛇的尸体,出舱而去。
前舱奔入素素姑娘,她目光隐泪,依在中梅身旁,垂泪柔声道:“大哥,请节衷。伯父
母在天之灵庇佑,得以轻易地将仇人擒来,相信元凶不日定可授首,大哥应该欢喜才是。”
中海久久方抬起头来,一字一吐地说:“素素,谢谢你的关心,虎爪迫魂临死前,说出
曾听双头蛇叫唤屈兄,这是说,双头蛇所说的九阴吊客是第一个主凶。但我家世代行医,与
江湖人毫无往来,怎会与九阴吊客结怨?”
这时,横江白练已将双头蛇的尸体丢入江中,回到舱内,接曰道:“九阴吊客是江湖独
行巨魁中最为凶狠的恶贼,艺业已臻化境,平生杀人如麻,满手血腥,极少在一地做案两次
以上,做案不见血决不罢手。按理推断,令尊既是数代行医的仕绅,从前叉未发生被劫情
事,自不会与九阴吊客有恩怨牵缠的仇恨。九阴吊客既然是独行大盗,怎会大方得用五百两
黄金找三个帮手?那恶贼极为自负,找帮手出重金的举动,都反常得超出情理之外,确是怪
事。”
中海一面脱去沾满血迹的上衣,一面咬牙道:“九阴吊客只是为钱而杀人的凶手,真正
的主凶另有其人。在我离开家乡之前,已经料到行凶的四凶手必是被人用重金收买,主使的
人不但财足,而且可买通官府收买大盗,定不等闲。”
“如按双头蛇所说,九阴吊客可能有五百两金子的花红,以千两黄金杀两个人,花红之
重,决非平常人所可辨得到的。老弟,想想看,贵地有财有势的人,谁与令尊有仇?谁可以
一次拿出两千两黄金?令尊逝世,又有谁能够得到好处?”横江白练稳重地间。
中海不住摇头,困惑地说:“这些事愈分析愈令人迷惑,理不可解。先父一生中,不要
说与江湖中人毫无牵连,甚至在乡中亦未曾和任何人红过脸,没有理由引来杀身之祸。敝乡
有钱有势的人为数不少,泰半与先父薄有交情,这些人士大多是殷实的农家,想一次出卖一
二千两黄金,恐怕难似登天的。先父死后,遗下的田地已被没收入官,然后由敝村的人出资
篌足百余两银子赎回,交由村中父老保管,希望送给我刑满返乡耕种度日,没有人可从中获
得好处……”
“道州官府中的人,与令尊是否有怨?”横江白练抢著问。
中海如梦初醒一蹦而起,大叫道。“有了,我忘了那狗官。”
“谁?”
“九年前道州的知州,狗官林必达。”
“他与令尊有仇?”
“很可能。九年前,那狗官设宴招待所属各县的知名仕绅,先父亦曾应召赴宴。听说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