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向宾客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先父曾经断然的拒绝,闹得不欢而散。是他,那狗官,只有
他才能有此能力,灭门令尹古有名训,改称灭门知州有何不可?”
“老弟,冷静些,再想想看。”
“是他,我得找他算账。”
“那狗官目下何在?还在道州么?”
中海颓丧地坐下,摇头道:“就在那年年底狗官就被调走了,听说他派人进京活动,高
升府台,是那一府却不知道了。”
“如果是他主使,他走不了的,咱们可由官府中打听出他的下落来。老弟,这是一条线
索,但在未抓出真凭实据之前,不可贸然打草惊蛇。”
“我会甚重其事的,目下先找到九阴吊客再说。”
“大哥,九阴吊客既然在黑旗令主手下,你打算去找他?黑旗令生已是龙虎风云会的
人,他的手下全是些忠心耿耿敢于拚命的弟兄,不像玉麒麟成老贼的党羽是些乌合之众,你
找他的弟兄报仇,他不会容许你为所欲为的,所冒的风险,表面上看去似乎比袭击麒麟山庄
容易,其实却危险的多呢。”
素素忧于形色地说。
“任何凶险也止不住我,黑旗令主手下还有安庆双丑,也是线索之一,我必须找出这三
个人来。”
中海断然地说。
“安庆双丑已经死在濯马庄牧场了。”素素失望地答。
“怎么回事?”中海惊问。
素素将和小甭人妖杀安庆双丑的经过说了。中海的剑眉紧锁,忧形于色地说:“这么说
来,九阴吊客已经成了唯一的线索了。唔!。听你说来,二丑仅是去掉一层头皮而已,他那
种货色,丢掉头皮是死不了的,我还有希望。”
“大哥,我和爹说去,由爹出面讨取九阴吊客……”
中海摇头拒绝,抢著说:“不可能的,黑旗令主决不会卖伯父的账,甚至会向伯父大兴
问罪之师风云会的人早已暗中把持了黑旗盟,黑旗令主身不由己,他不可能和伯父打交道
的。再说,黑旗令主如果肯将人交出,他的黑旗盟必将众判亲离,人人自危,不遣自散,谁
还愿替他卖命?”
“他要是不肯……”
“素素,你是不是想要伯父卷入我这个人仇恨的漩涡?伯父今后必须奔走江湖,攘臂而
起结合武林豪杰,和龙虎风云会作殊死斗,假使他卷入私人仇恨的漩涡中,谁还敢信任他?
这件事不必说了,我自宥主意。”
天色大明,二十余艘快舟在浩瀚的湖面,风浪愈来愈大,船行奔腾跳跃,水声如雷,直
至黄昏将至,船进入一望无涯长满芦草的港汊中,方始回复平静,风浪渐止,船行似箭。
到了洞庭王另一座秘密水寨,当晓堂开盛筵,十分热阔,中海受到英雄式的欢呼招待,
喝了不少酒。
一住三天,中海和横江白练秘密商定了今后的行亭大计。他深知横江白练是个值得信赖
的人,是一个见多识广胆识高人一等的朋友,要求横江白练助他一臂之力,横江白练毫无难
色地慨然答尤,暗中准备一切。
天玄剑与洞庭王之间,这三天也展开了长谈。天玄剑已自爱女的口中,知道中海对洞庭
王的强盗生涯甚不谅解,便婉转地劝洞庭王金盘洗手,改头换面做人,做强盗终非了局,已
成家宥儿有女的人了,更不该迷恋其间。他说得根委婉,向洞庭王间金银两凤为何要在江湖
上历风险?有多少日子是在水寨中过的?显然两女年事渐长,已可明辨是非,不愿在水寨中
与强盗为伍,欲到外面自创天下。
为父母的人,如果得不到妻儿的敬爱,既不能光宗耀祖,又不能替儿女获取足以抬头挺
胸光明正大做人的家声,即使自己风光一世,又有何用?洞庭王有点动心,但表示不宜操之
过急,必须妥善安排,希望在短期间替手下的弟兄们加以妥善的安置,深信不久当可办妥。
必于金盘洗手改邪归正的事,洞庭王不是没考虑过,只是身为水陆绿林盟主,他不得不
慎重其事的,千头万绪,困难重重,祗要稍一大意,必致遗患无穷,总不能说散就散,上千
个强盗,都是些亡命之徒,如不妥加安排,流散在外那还了得?岂不适得其反,为害更烈?
自从水寨被焚之后,他的确动了急流涌退的念头,内部已被人渗透,动荡不安,外则宥
官府的鹰犬横伺,有白道的英雄侍机而动,更有黑道龙虎风云会的进迫,处境日渐艰难;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