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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至于那人是谁,连内外坛主也弄不清。会主的行踪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神出鬼没不可
臆测,在下怎知内情?”
“昨晚庄中有一个蒙面人,两位主坛主对他十分恭敬,那人是谁?一”在下的确不知,
只知他带来不少横行东海水性高明的人,不时莅庄传达会主的手谕,口曰声声称奉会主法旨
传论坛主行事,他的身份只有两位坛主知道。”
“阁下见过贵会主么?”
“见是见过,但整个人里在一袭奇异罩形怪袍中,只露出一双眼睛,连男女也难以分
辨。”
问了一连串问题,可以说未获任何答案,中海有点冒火,沉声道:“阁下,你似乎不愿
吐实,隐满了……”天哪!”双头蛇竭力大叫,又道:“这些事全是本会机密,我一个香堂
执法位卑人微,如何得知?即使你能将成庄主擒来拷问,他也无法说出真象。也许成庄主知
道得多些,但也决不会知道会主在成都的行事。本会的弟子,严禁打听本身以外的会中事
务,不然必被处死。在下只是香堂的执法,只知奉命处治会中失职或犯过的人,审间定罪则
由八名香主负责,我能知道些什么?”
横江白练摇摇头,沉重的向中海道:“老弟,他的话不假,要查出该会的内情,恐怕除
了擒住昨晚那位蒙面人之外,即便是抓住玉麒麟,也所获有限。”
中海只好罢休,吁口长气继续问:“好,先公后私,咱们论私事。老兄,你可认识平邱
集的邱大爷?”
双头蛇略一沉吟,迟疑地说:“他……他……不错,在下认识。”
“他的真姓名叫什么?”
双头蛇已知道小襄王在平邱集的事,中海便是在平邱集和小襄王较技的,不敢隐瞒,只
得责说:“他姓牟,名子秋,绰号叫虎爪追魂。”
“你与他交情如何?”
“早年的同道,一度交情不薄。”
中海点点头,冷静地说:“唔!。你还算坦白。”
横江白练接口道:“这家伙和虎爪追魂一在湖广,一在南京附近做案,晚年是有名的独
行大盗,确有一段时期走在一块儿狼狈为好。”
“你老兄曾和虎爪追魂在湖广做过案么?”中海继续问。
“做是做过,但记不起来了。”双头蛇直率地答。
“在下从平邱集来,虎爪追魂曾经说过,他和你在道州合夥做案时,你吞没了一些赃
物……”
“胡说!。”双头蛇叫。
“且慢暴躁,老兄。虎爪迫魂临死前,要我追查你吞没花红的罪行。你也许知道,在下
是虎爪追魂以重金礼聘的打手,交情不薄,他临死的遗言足以信赖,他说……一”那狗东西
死有余辜。”双头蛇怒叫,叫完气愤地说:“那家伙狗屁不如,志恩负义,居心叵测他血口
喷人。他怕死,改姓埋名做土豪,却怕一千同道们揭他的底,因此千方百计地暗算那些早年
知道他底细的同道,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极,要不是我已投身龙虎风云会。,他早就设法
除掉我了,我记起来了,在道州我曾和他做了一趟买卖,他指的一定是这件事?”
“不错,是杀人灭门的案子。”中海强按心潮冷静地答。
“他怎么说的?”
“他说你只给他不及应得报酬的一半。”
“见鬼,那次做案,需要四个人,我到手五百两黄金,给他三百两,叫他多找一个帮
手,接成数我没多拿一文,他怎能血口喷人?哼,他怕我揭他的底,所以临死也放我不过,
你怎能信他颠倒黑白的一面之词?”
“你老兄的话,也同样是一面之词,难以取信,在下必须求证,方可决定谁是谁非。你
说,谁给你五百两黄金,何人可证?”
双头蛇不知道自己已上了钓,气愤地说:“九阴吊客屈长华给我的金子,你何不去问
他?”
中海心中狂喜,但神色不变,沉著地问:“九阴吊客是什么人?。目下在何处可以找到
他?”
双头蛇摇摇头,说:“听说他也改了名换了姓,不知目下……”
横江白练接口道:“目下他改姓曲,名嘉荣,在黑旗令主手下任事。”
“谢谢你,梁兄。”中海仰天吁出一口长气,衷诚道谢。
“何不问间他谁给金子给九阴吊客的?”横江白练说。
双头蛇摇摇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九阴吊客和我打交道,按规矩我不能过问,
这是行规所以虎爪追魂找来的帮手,我也不问他是谁,在下所说决无虚言,你不信也就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