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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祈疼的厉害,反应迟钝了些,晃晃悠悠甚至想断臂求生,我咬牙拉住他的胳膊,只觉得靠近些便舒坦些。

剧痛之下人也变得麻木,我紧抓着,头抵在他的胸口,剧痛骤然间消散,我有些迷糊了。

“这是何物……”

闻祈大喘着气,荆棘挡不住他躺下的动作,血液淌出他全然不在乎,我只听见他低笑两声:“燕国情人蛊,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主人过的格外愉悦。”

“燕国…情人蛊?”

梦中枷锁,闻祈羸弱

闻祈近乎强硬的搂住我腰,血液染红他的薄衫,他不反抗不动弹不说话,只这样抱着,体内痛苦便减轻许多。

“什麽情人蛊,你说清楚……”

似乎不冷了,他的心跳清晰强烈,莫名的升腾起些燥热,心乱了,说话便也失了条理,该死的。

闻祈皱眉,终是感受到背后的痛了,慌乱起身,一个踉跄却是反身将我压在身上,他眼神多了几分迷离混乱,甚至来不及说话,百斤的人直直压着,一下砸的我够呛,带着恶意一脚把他踹出好远,我的侧腰倒是猛的一痛。

书中曾提过“情人蛊”,中蛊前提被前人墨迹晕染看不真切,只记得母子蛊,生死与共,其余的这突然之间也难想起来。

我思考片刻,让下人清洗干净他身上的伤痕,闻家富裕,对下人并不松散,闻祈亲手调教的下人更是听话,闭口不言充耳不闻,睁着眼睛只管做事,旁的半分都不敢有。

我本欲回避,刚走出三步远,身体仿佛有千百只虫啃噬一般,我只得靠近,钳着他的手。

三名下人动作麻利,挑刺消毒包扎一气呵成,临走还关了窗户烧了暖盆。

闺阁之内并无那些“出格”书籍,要想知道这情人蛊为何物,怎麽着都得等他醒了,若如记忆所知,便能以这蛊为要挟让他接着卖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狼崽燕国人,难怪手无寸铁能从官兵手中逃出…我向来说话不算数,他自己信便怪不得我,敌国间谍,他妹妹自然也不可存活,我未曾下手,那是他妹妹为掩去他的行蹤,与我何干。

我固执的为自己脱罪。

从商贩手中购买狼崽并不少见,既是开办,买了它家狼崽的便不止我一人,就是不知新帝是否追责去探数十年前的狼崽…如今我与闻祈体内同有燕国蛊毒,一时还真说不清楚。

我正想着,这小人便醒了,看我钳着他眸中含笑,变了一个模样般。

“主人,您的手好冰啊……”

我眼睛一翻,要抽出手,他握紧了,又轻吻我的手背,趴着爬着,如同幼犬,肩胛骨如斩断的翅膀,大冷的天,他半个身子露在外面,深深浅浅的伤痕惹眼。

“贱狗,放开。”

我面无表情,自打上次辱骂以来,这个称呼刻入脑髓一般,不时便出来走上一走,他咧嘴笑出声,唇碾磨着指缝,温热酥麻,怪异的很。

“是,贱狗来为主人暖手。”

他倒是个好脾气的,我不耐,力气却是比他小上不少,依旧随他:“你说,情人蛊是什麽。”

闻祈眼睛亮闪闪的,竖瞳随之变了模样,为他增了几分“弱小”的色彩,我就说他是个异类是个怪物。

“情人蛊不过是要挟两人不可离开过远之物,因更多用于夫妻间提防第三者,故称情人蛊,并非什麽稀罕物,只是解药是对方心头之血,取血难度较大,累同杀人,于是燕国一传闻为,种下情人蛊要麽杀了对方证道,要麽一生一世一双人。”

闻祈的话真假参半,这时的我并不晓得,只觉得费劲心机才让他脱罪,这便杀了他岂不是浪费了我的良苦用心,至于“情人”一名,我并不在乎。

“距离是多远?”

闻祈眸中含笑,依旧紧挨着我的手,他倒是体热,如此之久手上依旧热的像火炉,还沁着汗珠,湿热潮粘,在冬日里倒是难得的体验。

“初时不可离开两米,后距离慢慢扩大,听闻三月之久,离去万里亦无反应,蛊虫受伤则距离拉进,致命伤时,十日之内未至身侧,同生共死。”

他未停下,只是蹭蹭我的手,配上个头格外滑稽:“若是将来我受伤了,主人派人取我心头血便可,不必劳神。”

我嗤笑:“你怎知我不会现在取你性命解我蛊毒?”

闻祈凑近了些,身上血腥味更浓:“您需要我。”

他是聪明的。

“日后你若是轻易受伤累及我,定饶不了你。”

“是,主人。”

夜半,他催我入睡,我只觉得相连之处磨人难耐,他不肯松手,说是怕我平白再受些痛,忍过今夜便可,我虽不怕痛,却正如他所说,无故的痛纯属自讨苦吃,也便又随他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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