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猩红控制不住慢慢提着剑朝小师弟走去,就在剑尖快要抵在宁玥背后的时候,理智让他不能这样做,他还是放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要好好练习术法,不那么骄纵,也不想让大家再失望了,他想看到大家再次喜欢他,他想让二师兄看到他的好处,他不能再执迷不悟了。
他缓缓放下剑尖。
师弟却突然转过身来。
“你想杀了我?”小师弟语气嘲弄,眼神还是那种熟悉的悲悯。
“不是,我——”
小师弟却勾起了嘴角,主动撞上了剑尖,剑从胸前直直地穿入后背,孚舟惊恐得睁大眼睛,双手猛地离开剑柄,吓得颤抖了起来。
有血从小师弟的嘴角溢出,他微笑看着孚舟一字一句:“你可真是,蠢笨如猪。”
随着他的尾音刚落,二师兄一行人从林子后面刚好出来,正好看见了满手是血颤抖惊恐的孚舟,和快要倒地的宁玥。
二师兄气得想马上杀了孚舟,却被众人拦下,虽然他们也很气愤,但是擅自在外杀了同门是会被罚的,还是押回宗门处理比较好。
宁玥一直昏迷不醒,那一剑刺到了命脉,宗门前去请了泠仙阁的医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孚舟被逐出师门,废去了一身灵力,弄瞎了双眼,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凡体。
按照规矩他本该是被逐出山门赶到山下沦为乞丐的,玉霄长老却突然出声拦住了押人者,孚舟空洞的眼睛似乎突然有了希冀,他循声望着坐上的人,师尊以前很宠他的,他会舍不得吗,他……会对自己网开一面吗?
玉霄长老薄唇轻启,声音如冷雪一样在四周飘散开来。
“罪人孚舟,残害同门,罪不可恕,理应逐出仙门沦为乞丐,但他是极其罕见的极阴之体,若是阴阳和合对本门的修为大有好处,今后就……关在危星楼吧。”
孚舟双目空洞怔怔地望着高处,久久没有回过神,仿佛不可置信。
师尊他在说什么…
阴阳和合,竟是要他在那危星楼,当一个人尽可欺的炉鼎吗…
后来他被关在危星楼,前几周并没有人来找他,几乎让他以为那只是师尊的一个借口,他甚至想,其实除了眼睛看不见,不能出门,算不算师尊对他网开一面。
直到有人突然闯了进来,他被推到在地,掐住了脖子。
“一周了,宁玥还没有醒来。”二师兄掐住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你要是再碰宁玥,我就废了你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师兄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身下的少年似乎快要窒息了,脸上充血越来越红,就在快要死去的一瞬间,二师兄突然笑着放开了他:”差点儿忘了,你不能死,你可是上好的炉鼎,死了怎么造福宗门呢。”
“不过你的腿,留着好像也没什么用。”
孚舟感觉一股冰凉贴近了脚踝,是刀子。
“呲——”
刀子插入血肉的声音。
“啊啊——“孚舟激烈地挣扎起来,但却被二师兄紧紧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我错了师兄,我再也不去找他了,我错了……”
二师兄置若罔闻,刀尖一挑,便切开脚踝处的脚筋。
“好痛…不…不…”地上的人开始激烈地挣扎,用唯一完好的左手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是没有用。疼痛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苍白,嘴大张着叫不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好痛,太痛了。
好像还不够,刀尖又缓缓地从脚踝移到了膝盖腿弯,如法炮制。最后地上的人渐渐的没了声音,汗水浸了满地,一动不动,濒死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后来,孚舟拖着残废的双腿,迎来了他第一次交欢。
有人扒他的衣服,他看不见,不知道是谁,便开始挣扎,那人抓着他头发给了他一耳光,孚舟慢慢不挣扎了,反抗没有用,还会让自己更痛。
那人将他扒光之后便分开了他的双腿,瘫痪的双腿无力地向两边分到最开,露出了瑟缩的花穴。
“哈,极阴之体,原来是还有个女人的逼吗。”
来人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喑哑,有些熟悉又很陌生。
来不及思考,肉穴就被嵌入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然后大开大合得操干了起来,汁肉翻覆横飞。
很疼,很热,很烫。
后来的几年,断断续续会有人来危星楼,摘那一颗堕落的星星。
孚舟开始曾抗议、挣扎,他一想到可能是那些老头,那些面容丑陋的同门,将肮脏的性器塞进他的身体,射在最深处,他就恶心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中途也想过去死,但是好像有人早料到他会自尽,拿走了身边一切可以自杀的物品。
于是他想到了咬舌自尽,咬是咬了,但很可惜,没有死成,血漫了整张床,触目惊心。
被发现后,有人恼羞成怒,掐着他脖子敲碎了他的牙。
后来,渐渐他也无所谓了。
是人是鬼是畜生都行吧,毕竟他本来不就是一个供人取乐的炉鼎吗?是他白白捡了这么多年好日子。
是他曾经异想天开罢了。
那些痛苦、悔恨、怨念无数往事纷纷杂杂都好似化成了眼底的一抹光,融在了窗外纷飞的大雪中。
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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