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潮湿、痛苦。
寒冷却又带着情热,还夹杂着肉体交合碰撞出的黏腻水声。
男人粗长的肉刃狠狠抽插着身下少年的肉穴,汁水四溅。少年忍耐着并没有喘叫出声,左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本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欲望的潮红,唇上也宛如涂了口脂一般鲜艳。
身上的男人力道粗暴,少年眼角淌出了泪,但男人并没有安抚或者亲吻他,他看见少年胸前还有未擦净的精斑,显然不是他的,他皱了皱眉头,似乎非常嫌弃少年的肮脏。
少年快承受不住,想支腿后退,但腿被男人驾在腰腹间,软趴趴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毫无知觉,仿佛一个摆设。
哦,差点忘了,他的腿早就瘫了。
不止是腿,还有他的右手,他的眼睛,无一完好。
他就像一个破败的性爱布偶,拔去棱刺,每天瘫在床上等着有人来临幸。
整整三年。
这三年里他灵力被毁,眼不能视物,也不能下床,分不清白天与黑夜,看不到日出与暮落。陪伴他的只有黑暗与无边的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安静得发疯,他甚至有些期盼那些人来到他的床上,与他交合,至少能带给他半刻欢愉。
虽然他知道这些人只是追求他至阴的炉鼎灵体,阴阳交合,灵力可以大增。只是他没了灵体,每次交合都会耗费他的元气,他也越来越虚弱,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想死。
“唔……”突然的滚烫扯回了他的思绪,男人终于射了,一滴不剩地全进入了少年体内。
男人稳了稳呼吸,将半软掉的肉刃抽出来擦净,塞回了衣里,这场由他主导的交媾,他甚至全身上下跟进来前一样整洁,只露出了他的性器,便把少年弄得泥泞不堪。
他看了看床上,少年似乎累极了。
双腿大开,白皙的身体红痕遍布,穴里兜不住的一丝白精流到了被褥上,空洞的眼睛不能聚焦,呆呆望着窗边,看着有些可怜。
他为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不禁嗤笑一声,可怜?表象罢了。
他才不可怜。奸诈、恶毒、傲慢、善妒,残害同门,现在这个样子,不都是他自找的吗。
他知道有杂役会来替少年收拾,收回在少年身上停留了许久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推门而去。
当门关上的一瞬间,屋外的呼呼寒风夹杂着些许雪花钻进了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身赤裸的少年本该是冷得瑟瑟发抖的,但他好像毫无知觉。
男人走了,他看不见男人的模样,但他对这个残暴又磨人的性器印象深刻,每月都会来跟他交欢,又毫不留情的离开,不发出一点声音,好像不想让他知道是谁。
不过也无所谓了,能每月来的,无非就是以前宗门里的那些人,是谁都没关系。
少年靠着床柱用左手撑起身来,他没有用被褥盖住被寒风肆虐的身体,而是用空洞的双眼看着房间唯一的窗。
明明眼里一片漆黑,但他好像看到了微弱的光,其实最近这几天他眼睛能看见一点点光了,今天的光格外明显,他甚至在模糊的光影中看到了窗外茫茫白雪中的一朵小花。
风雪好像要压断了小花的脊梁。
其实五年前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他身为第一仙宗玉霄长老坐下最小的弟子,从来都是受尽宠爱,虽然宗门上下都知道他的极阴之体,但奈何师父宠他,师兄们让他,身上还有着天衍宗少宗主的婚约,谁也不敢拿他怎样。
所以他恃宠而骄,目中无人,直到某次师父从山下带回来一个师弟时,他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毁在这个所谓的师弟身上。
师弟叫宁玥,可爱又漂亮,待人礼貌亲和,连杂役也能跟他搭上话,灵力高强,跟他简直天壤之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毫无悬念,所有人对他的宠爱和包容慢慢都转移到了小师弟身上,他很嫉妒。
所以他慢慢地使些小绊子,当众阴阳怪气小师弟两句,或者当着全师门的面摔掉小师弟送他的剑穗,他觉着小师弟分明是不怀好意。
周围的人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喜他。
后来天衍宗的少宗主也来玉虚跟他退婚,称他觉得孚舟秉性拙劣,与他并不合适,在山下倒和小师弟很投缘,更愿和小师弟续上婚约。
虽然少年心心念念喜欢的是二师兄邝黎,但是被主动退婚还是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毕竟与天衍宗的婚事还是可以拿来做谈资的。
他越来越不喜欢小师弟。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二师兄亲了小师弟的额头,很亲密地拥着他在练剑,二师兄从来没有对他这样温柔过。他在暗处怒火中烧,冲过来推了一把小师弟。
小师弟倒在地上,头磕上了地上尖锐的石头。
血流了一地。
二师兄着急地扶起小师弟,将孚舟踹在地上,脚踩在他的手掌上,一点一点用力把他的手骨给碾碎,疼得他声音都发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孚舟,以前你天天跟在我后面我懒得管你,谁给你胆子这么大伤害阿玥?这次我只废你一只手掌,你下次再碰他,我废了你的腿。”
二师兄恶狠狠地警告地上的孚舟,心疼地拥住小师弟去往医阁,他痛得蜷缩在地上,却看到了小师弟带着嘲讽又怜悯的眼神。
所有人都关心小师弟的头伤去了,没人在意他的手废掉了一只。
他乖顺了一段时间,想好好学会与人相处,学习好术法让大家对他改观,可是废掉的手结不了印,术法反而退步得快,师门考核上洋相百出,众人哄堂大笑嘲弄,反而是刚才考核上意气风发的小师弟出来解了围。
“你们别笑了,孚舟师兄他前不久伤了手,体谅一下师兄吧。”小师弟脸红着解释。
众人看着漂亮又害羞的小师弟只得作罢,提醒小师弟别好心做了驴肝肺。
他看着师弟那副嘴脸气得发抖。
再后来,在某次宗门试炼里,他们进入了一个惊险的试炼林,本该是二师兄带着小师弟一起走的,但是大家中了鼬毒失散,他看见了中毒的小师弟独自一人扶着树干踉跄,看着十分虚弱。
一股恶念由心而发,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就能变回以前的样子了,你还是师尊最受宠的师弟,所有人还是最疼你,杀了他……二师兄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了…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