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舟望着窗外那一丁点儿模糊的花,呼吸浅浅,仿佛没了魂魄。
就连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回头。
“孚舟师兄。”
来人披着赤色的大氅,衬得肤白胜雪,眼底一颗泪痣动人心魄,也不怪师门上下都对他趋之若鹜。
宁玥扫了眼床榻,才发现床上那人未着寸缕,双腿无力大开,露出尚且还有些红肿的下体,腿上还沾着半干未干的白浊。
指尖和膝盖已经冻得通红。
窗外寒风凛冽,他却好像并不觉着冷。
“师兄这样不冷吗,”宁玥将他大开的腿合拢,脱掉大氅盖在了他腿上,坐在了床边:“我今天带来了几个消息,师兄想听吗。”
孚舟还是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他早就习惯了,宁玥经常会来这里跟他讲外面的事情,语气夹带着几丝冷嘲热讽,在外人看来就是小师弟于心不忍来探望罪人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玥对孚舟的冷淡好像没看到一般,自顾自低头带笑说了起来。
“我月月来看你,他们都劝我留一个心眼,怕你再怒火中烧捅我一刀子,说我心地善良,不计前嫌,我告诉他们师兄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我并没有怪罪师兄。”
“三师姐在山下和合欢宗修士大打出手,被带回宗门禁闭了三日,出来只得拿木桩泄愤出气。”
“前几日邝黎师兄跟我表明心意了,说想跟我结为道侣,师尊也同意了。”
“不过我拒绝了。”
“你会伤心吗,你那么喜欢二师兄,他却对你如此残忍,你那么珍惜的爱意,对我来说却可有可无。”
宁玥说了很多,却瞧见孚舟的面上毫无表情,也没有想象中的悲伤,只是一直望着窗口。
顺着目光看去,窗外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没有,宁玥皱了皱眉。
“对了,你猜刚才我在危星楼外看到了谁。”
“我看到了邝黎师兄,他好像从你的房里才出来不久,”宁玥看了看被褥上遍布的体液,“你们做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孚舟眉头一跳,一直平静的脸终于有了变化,他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说出口。
邝黎,原来是邝黎。怪不得每次都是直直捣入,凶狠又残暴,抽身无情。
肯定是恶心得不行吧,又为了采补灵力忍着操他。
难为他了。
宁玥仔细地观察着孚舟的表情,除了刚刚那一点异样,好像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