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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卷发垂在陈言兮恬静柔和的前额,从那里,从垂着卷发的额角,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魔力。陈言兮娴雅的手指纤纤柔荑,江夏北轻轻附上。她弯腰亲着陈言兮,肆意剥夺着陈言兮的呼吸,舌尖的碰撞与交融唤起无线旖旎。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楼见肌肤。”越色越难分,越吻越和谐。她们让身体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去寻求,去找,去拿,去取,一切都在月光的照耀下缓缓发生,一切都在欲望的威力下被沖决。

江夏北拉下陈言兮肩上的真丝吊带,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里,衣衫尽褪。陈言兮蝴蝶骨上的弯月纹身在一片雪白皮肤间愈发明显,江夏北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纹身,这是她分开的三年里纹上的。月光仿佛穿透屋顶,从天上飞流下来,化作透明的光幕,沉潜于欢愉之中。空气似乎清晰可见,可掬于手指尖,随意揉捏。

“江夏北,给你一个一览无余的我。”

“陈言兮,还你一个心口合一的我”

江夏北轻轻托起陈言兮的身体,肌肤是一种柔软的温馨。细碎的呻吟在耳边响起,江夏北细瞧时她竟是嫩脸映桃红,香肌晕玉白。

情如芳草连天醉,身似杨花尽日忙。春宵花月休成谎,良缘到手难推让,準备着身赴高唐。

……

蜜爱幽欢,神魂颠倒。缘何十二巫峰女,梦里偏来见楚王。

金樽佐酒筹,劝不休,沉沉玉倒人定后。私携手,眉黛愁,香肌瘦。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怎解芙蓉扣。盼到灯昏玳瑁收,宫壶滴尽莲花漏。

不管烽烟家万里,五更怀里转歌喉。

陈言兮醒来时已是下午,睁眼就和坐在床边看自己的某人对视了。看着身上的痕迹脑海里全是昨夜的疯狂,她们就像彼此的镜子,相互回答,相互呼应。那双眼睛昨晚曾洇红地看着自己,不複平日的冷静疏离,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头鹰,轻声恳求自己的欲望与贪念。

江夏北早已拿围巾围在脖子上,掩盖住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痕迹。陈言兮知道,那是自己留下来的。

陈言兮起床后,只觉一股浓郁的药感袭来,见江夏北将一些黑褐色的药液过滤到一个精致的瓷杯里,药液吞没了瓷杯,光是看到,已经能想象药的苦涩。

“小言,昨晚我发现你容易目眩和目眶疼痛,我问了医生,买了些药材,给你调理一下。”

陈言兮过去因身体虚弱被母亲强迫喝下中药的片段历历在目,她整个高中生涯充斥着中药的味道,那苦涩的滋味无需多言。怎麽现在这人也开始让她喝中药了,陈言兮有些无语,她摇头道,

“不喝。”

似是早已料到陈言兮的反应,江夏北说,“我烤了蒙布朗。”

陈言兮瞪了江夏北一眼,慢慢地把中药喝下。喝药过一会儿,她用餐刀切下蒙布朗的一角,放入嘴里,口感细腻绵密,只觉栗子真是仙品。

江夏北看着周围的一切,陈言兮从家里搬来的唱片机,放着独立摇滚,陈言兮起床后朦胧的神情,她点上香薰就着甜品,如果这都不算浪漫,江夏北不知道还剩些什麽。

陈言兮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江夏北就在旁边给她放上做好的焦糖玛奇朵,在一旁安静地看文献。不时她擡起头看看陈言兮,为自己能有一个如此优秀的爱人而感到幸运。其实她很少见到陈言兮工作,在她印象里,她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沉湎娱乐,纵情声色,却好像又什麽都不在意,什麽都可以抛弃一样。而现在她却是严肃的,冷静的,迷人而不自知。

江夏北想起初中时的陈言兮,那时她对她産生了一种又爱慕又恐惧的感情骚动,也许本能在暗暗提醒她防备她。作为江家的孩子,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对感情的放肆,冷漠公正,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她知道该离这个让她心神不宁的女孩远一点,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每次陈言兮来找她,她就会躲起来。直到陈言兮亲自将她找出,这样反複的躲藏和找寻持续了将近一年,她发现她真有点离不开她了。她会每节下课时站在阳台上等待,等待她的路过,等待她和她说话。她的班级在陈言兮的班级前面,所以她总是往后看。后来初三选择了最好的一批学生去西楼,她无疑在其中,所以她每每出教室,一定会往东楼二楼处看。那时她不知道陈言兮对她是什麽感情,她知道陈言兮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她可以轻松自如地和别人暧昧,她对感情也是收放自如,像天赋。

她嫉妒起和陈言兮亲近的每一个人,她会偷偷计算陈言兮和别人聊天的时长,再去陈言兮身边平静地提起,而陈言兮,她只是笑笑,什麽都不知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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