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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哥弄得你舒服,还是小少爷,嗯?”祁之晨哼笑着,减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幅度,每说一句话,就重重的顶撞一记:“你们滚到一起去了?你看着小少爷的眼睛,都快滴出水了,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诺苏被他顶得几乎磕在墙上。
“凭你一个贱种,也配碰他。”祁之晨冷冷一笑:“他竟然也愿意,躺着对你张开腿。彝族的妖精,和你妈一样,不知羞耻,对吗?”
我咬紧了牙关。
诺苏则完全沉默,只剩下被顶撞时候的喘息。
祁之晨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捞起来,锢在自己的掌心:“哥哥对你的规训,不要忘记了。你是祁家最忠诚的奴隶,永远都不准背叛。”
“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诺苏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被子里睡得很熟了。他进门的脚步声非常轻,生怕惊动了我,但是落在地上的脚步一瘸一拐,走路都踉踉跄跄。
我再也绷不住,翻了个身朝着山壁,眼尾落下泪来,瞬间没入毡毯中。
他跪在另一头,小心翼翼的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我猜是药膏,因为接着就是他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整理好衣服,又把药膏放回去,然后再一瘸一拐的走到毡毯边,非常费劲的躺下来。犹豫了一下,没有像往常那样抱住我,而是隔着一些距离躺下了。
我紧紧闭着眼睛,翻了个身面朝着他,假装含糊的呢喃了两句,用力的抱了上去,腿搭在他身上不动了。
诺苏僵了一下,犹豫了很久,还是伸出手把我揽在了怀里。他的身上是刚沐浴过的清香,不知道洗了多久,一点味道都没残留。发尾还是潮湿的,显然是从浴室里出来,都没怎么擦,就急匆匆回来了。
诺苏......
我抱得更紧了。
那天,他嘴里的“么偌”,我私底下偷偷问过了其他懂一点彝语的人。他们匪夷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说这是彝语里“爱人”的意思。
他肯把我当爱人,我就应该肩负起一个爱人的责任。
我要保护他,哪怕人小力弱,哪怕万劫不复。
他只有我了。
第一次,我在夜间来到了大厅。灯火辉煌,人声沸腾,雕花栏杆在顶灯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扎着鲜艳的彩带。一个一个红色的带滑轮的台子被推上台去,上面是穿着薄纱的漂亮男女,在台上摆着各种姿势,配合着主持人煽动性的语言,展示着自己身体的曲线。
我靠在角落里,抱着双臂,安静地看着观众举牌出价,用普通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薪水,带走一具又一具小宠物一般的肉体。
拍卖会快走到尾声,我等的人终于从楼梯上走下来。
祁之晨好像对我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惊讶,抬眸看我的时候眉眼里都是笑意。他嘴里刚叼上一支烟,手里把玩着漆面亮丽的打火机,朝着我扬了扬眉毛:“小少爷,来看热闹?”
我的声音很平静:“对啊,来看看在这里做娼妓能卖什么价。”
祁之晨说:“那你觉得怎么样?”
我随手指了指刚刚被抬下去的一个少年:“挺贵的,但是和这些人的身家比起来九牛一毛吧。不过,那也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了。”
“他们怎么能和你比。”祁之晨眨了眨眼,笑容里就带了一点轻蔑:“那些小玩意儿......”
他站到我面前,牙齿里叼着那根烟,发丝几乎垂落到我脸上,说话含含糊糊的,声音就带了一点欲望的喑哑:“小少爷,如果你肯试试,我保证,你会得到一个让你满意的价码。”
我撩了下眼皮:“比如?”
“你父亲的行踪?矿脉的一部分?”
我笑起来,在灯影之下,我清晰的看见祁之晨眼里一掠而过的灼热:“我这么值钱?祁之晨,你当初可是把我贬得一文不名。”
“毕竟小少爷,今非昔比了。”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额头,呼吸温温热热拂在我面上:“你当初明知道是送死,还要往擂台上走的时候......那双眼睛,亮得像太阳。我当时就看了一眼,瞬间就硬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沙哑:“我现在看到你,也硬了。”
他靠我又近了些,抵在我腰间的触感告诉我,他一点没说谎。
我微微抬起脸,唇瓣几乎贴在他脸上,他的呼吸一凝,瞬间就加重了几分。我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审视他话语的真假。他一动不动的任我打量,还有几分无奈。
好几秒之后,我侧过头去,微微张开红润的唇,露出一点洁白如玉的牙齿。
祁之晨眼睛里一瞬间就升腾起了火焰,他叼着那根烟,甚至带了几分谨慎的试探,将烟嘴往我齿间渡了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