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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嘴含住烟嘴的一瞬间,祁之晨就疯了,瞬间抬手将我笼在自己身下,大厅里万千观众的人声都成了背景音,他灼热的唇舌猛然压上来,隔着那根烟,准确的吮吸着我的舌头,带来了一个充斥着烟草味道的吻。
一瞬间,我耳边上所有的声音都倏然远去,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如击鼓、如雷鸣。等到他轻轻喘着气抬起脸,吐掉那根被蹂躏得潮湿不堪的烟,唇瓣还在我颊上流连般的磨蹭,带着一点狼狈的笑意,语气很低:“你心跳得这么快?”
我歪歪头看着他,勾起唇角,展开这段日子以来最真诚的一个笑:“祁之晨,是你的。”
是你的心跳。
不是我。
他的眼睛怔了,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然后再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弥漫上了一层赤红。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懒洋洋的躺在他怀里,听着那雷鸣般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带着我飞速爬上两层楼梯,急匆匆踩过走廊的羊毛地毯,一脚踹开他自己的房门,将我掼在了他那张柔软如海浪的床上。
他压下来的一瞬间,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准确的抵在他咽喉上,淡淡道:“去洗澡。”
他含含糊糊道:“等会儿洗——”然后就伸手想拨开我的手压下来。
我点了点,指腹微凉,落在他的喉结上,是一种纯然的警告:“现在。”
祁之晨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焦躁的抓了抓头,愤愤起身往盥洗室去了,一路走一路把身上的衬衫扯得乱七八糟。我看着他走进盥洗室的背影,眼睛慢慢的沉下来。
直至冰点。
祁之晨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他的被褥里躺好了。他刚走出来,就看见我脱在床边的衣服,眼神立刻就变了。
他平时看起来有很多的耐心假笑,但是这时候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二话不说就上来掀被子。我当然不会让他立刻得手,裹着被子和他拉扯了一会儿,最后没敌过他,浑身上下就一件短袖一条内裤,被剥出了被子。
他撑在我身上,低头来吻我,我笑了一下,抬起下巴让他的唇舌落在脖子上,他也就从善如流的亲了下去。一边亲,他的手还在我身上慢慢逡巡,又在枕头和被子里摸索。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警惕十足,一边亲我,一边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带利器。
果然是在新疆占地为王几百年的祁家人。
我摊开双手让他亲,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最后手指停在了乳头上。一顿,掀开我的短袖看了看,就笑了:“谁这么大胆子,敢给我们小少爷打标记?”
他说着,还揉了揉那颗乳钉:“不过,好看倒是很好看。”凑近看了看,伸舌头舔了一口:“还有字母?CHU?”
我懒洋洋向后撑着双臂:“楚白秋的楚。”
“小少爷的奶头好看,但是乳钉可以换一个了。”祁之晨又揉了揉,脸上的笑意褪了一点:“我有颗祖传的玉,打碎了给你车个珠子镶嵌,黄金虽然俗气,但是你戴着也好看......雕个什么呢?祁?还是晨?”
雕你妈。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用力咬了咬胸前,咬得我“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的往下吮吸。他真是个狗,从锁骨开始往下,没一寸皮肤是好的,只要是他的牙齿逡巡过的地方,全都绽开了一点一点的斑斑暗红。我拱起腰,将身子往他嘴里又送了送,他的呼吸也重了些许。
抵在我腿上的,早已硬度十足、蓄势待发。
祁之晨伸手揉弄着穴口,他的手指粗粝,擦过嫩肉的时候我又下意识“嘶”一声躲了躲。他抬头看着我抱歉的笑了一下,讨好般的亲了亲我的小腹,张口将性器含了进去。
平心而论,他的口活儿确实不错。在冠头吮吸了几口,沿着阳筋摩挲片刻,我就全然勃起了。他一边借着湿意套弄,一边慢慢开拓穴口,难得的专注万分,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我,额前颊边的热汗滴落,因为心潮澎湃而泛起薄红。
大概到可以容纳性器了,他将我的腿盘在腰上,握着自己抵住,像个初次尝到情爱滋味那样的小年轻一般专注。我勾着他的腰,仍旧撑着身体,看了半晌,等到他准备抵入了,冷不丁开口问:“祁之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诺苏?”
“你非得这时候说这个吗?”他被我惊得手一抖,湿润的覃头在穴口擦偏了一下,无奈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看下身:“没有为什么,一种规训手段罢了。他作为一个杂种私生子,祁家抚养他长大,他就该对我忠心耿耿。性交,是一种建立支配关系的手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