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完全控制 > 21人前发情,全身痒刑,绝顶边缘,排尿训练,连续

21人前发情,全身痒刑,绝顶边缘,排尿训练,连续(1 / 2)

('贺棠拨弄着手里的共感控制器,把顾迟玉的感度下调到90。

倒不是他好心,只是维持在100的数值上,顾迟玉确实没办法忍受身体内外那些不断侵犯玩弄着敏感点的淫具,即使再如何维持神色的镇定,眼角眉梢晕着红的媚意都是掩藏不了的。

“说明我调教得还不够,哥哥就应该在别人面前不管怎么被玩弄欺负,都不会失态才对,”贺棠嘟嘟囔囔地抱怨,“哥,你要努力一点啊。”

顾迟玉眨了眨眼睛,眼尾还有些很淡的湿痕,90的感度也只是比他本身的95略低些许,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还属于非常敏感的体质,所以他其实也并不轻松,要相当努力才能忍住体内翻涌滚烫的欲念。

“我会努力的。”他一边忍耐一边温柔地弯起眼睛,又靠过去亲了亲贺棠。

“这还差不多,”贺棠小声哼哼,“为了防止哥哥偷懒,我也会帮忙的,”他晃了下手里的控制器,“不会一直维持在90的数值,每过一个小时哥哥的感度就会逐渐上升到100,坚持十分钟之后会再掉到90,这样循环往复,帮哥哥尽快适应自己淫荡的身体,以及以后会一直一直被调教欺负的生活哦。”

顾迟玉耳蜗内侧植入了一片微型芯片,可以用来监听,也可以用来通讯:“哥哥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可以和我说,”他强调道,“绝对不许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哥哥发情时候下流的样子只能被我看到。”

顾迟玉自然是乖乖点头答应。

“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贺棠又补充道,“如果哥哥管理不好自己的身体,需要我来帮忙的话,每帮忙一次,就要减少一次——”他顿了顿,神色有些犹豫,“嗯...是减掉哥哥一次排尿的机会,还是一次高潮的机会呢?”

他把这个问题抛给顾迟玉:“哥哥觉得呢?”

被严厉拘束身体的美人有些可怜地蹙了蹙眉,光是听到贺棠说这些话,他就觉得酸胀的膀胱,湿热的肉穴,全都难耐地躁动起来,强烈的尿意和情欲时刻贯穿折磨着他的身体,不管被剥夺哪一处的权利,都会让他发出带着啜泣的可怜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道锁轻轻抽动,顾迟玉体会着绒毛倒刷过尿孔的酸涩失禁感,以及从膀胱深处战栗漫开的性欲,他闭了下眼,柔声道:“我都听棠棠的。”

贺棠便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那干脆就都减少一次吧。”

顾迟玉身体轻颤,原本沉静的眼眸里晃过一丝涟漪,在身体被本能的恐惧和绝望笼罩住的同时,欲望也好像变得更加强烈了。

贺棠又磨磨蹭蹭地和他哥腻歪了好久,这才不情不愿地把人送到了门口。

“我知道哥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特别是工作上,”他闷声闷气地,“如果有什么不方便我听的,可以把监听器关掉,”他飞快地抬眼看了下顾迟玉的反应,然后加重咬音道,“但是定位不可以关掉,我要一直知道哥哥的位置。”

说完他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等着顾迟玉的反应。

等了半晌没等到,他嘴唇抿得更紧了,脸色也很紧绷,好像生气了一样。

但其实心里委屈得要命,还有些忐忑,他总是不敢在这些正事上过多地试探顾迟玉的底线,大约是心里有数,那些东西总归是比他重要的。

是哥哥即使放弃他也要做出的选择。

贺棠垂着头,攥紧的手掐得掌心发疼,那,就算关掉定位也可以,至少去别的地方的时候和他说一声吧。

他正要开口,突然整个人被一个温柔和暖的怀抱搂住,顾迟玉抱紧了他,两人脸颊相蹭,连鼻尖也亲昵地交错,男人这样搂了他许久,而后略微抬起头,在他额心落下一个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乖啊。”顾迟玉柔声道。

乖孩子贺棠被他哥哄得七荤八素,目送人离开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顾迟玉倒是比他冷静很多,一坐上飞行器就开始联系自己的副官,确认今天的工作日程,毕竟他现在身体状况有些不可控,还是得把时间细节确认好。

从飞行器下来后,陈遥青已经等在门口,之前顾迟玉不在的时候,第二军区的事务基本都是她代为处理,几个军区的联合事务也是她和其他几位上将一同定夺,所以两人有相当多的公务需要交接。

顾迟玉站定后,在原地顿了顿,双脚落地的一瞬间,靴底颗颗尖锐的突起陷进足掌里,硬毛搔弄着嫩肉,让他在刺激之下忍不住蜷起足趾。

本就敏感的脚心也被贺棠涂上了高浓度的媚药,如果不是被强行限制住高潮,大概光是这样被突起和硬毛玩弄着脚掌,就会一边走路一边淫荡地在所有人面前颤抖潮喷了。

不过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刚穿戴好这身暗藏玄机的服饰时,顾迟玉真的差不多每走一步路就会被刺激到高潮边缘一次,身体燥热发情到了极点。

贺棠则一边心痒痒地看着他哥这副勾人的样子,一边惊叹地发现控制器内的身体上限居然又跳了两个点。

都是哥哥的错啊,贺棠忍不住想,看着顾迟玉这副模样,谁会不产生蠢蠢欲动的恶念,想要这样一直掌控他,欺负他,让他颤抖着在自己面前被玩坏掉。

当然,也只能在自己面前。

下调感度之后,刚刚好卡在顾迟玉忍耐极限的边缘,男人湿润的眼睫颤动,等陈遥青走过来时,那点湿气已经极快地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情人众多、风流韵事缠身的年轻少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散漫地抬手挥过额前行礼,而后和顾迟玉并肩向军部大楼里走,一边边走还一边忍不住吐槽:“我从来没在军部见过这么多人。”

战后百废待兴,不少部门都往军部借了人,其余的呢,休假的休假,养伤的养伤,除了少数中高层在战后尚有暗流涌动的缓冲期默默关注着权力的变动交接,大部分人都沉浸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的轻松喜悦之中。

以至于整个大楼都空旷了不少,高阶军官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日常事务运转不受影响就好。

但是今天,陈遥青默默看着一路来来往往的人流,打印室里那个捧着厚厚材料的年轻文官昨天才请假说要和爱人求婚,两个穿着崭新军服,锃亮徽章全别在胸口的尉官已经第三次路过他们身边,长廊上一排排办公室无一例外都敞着门,里面或忙碌或悠闲,不时用视线扫过门口。

甚至还有不少人拄着拐杖裹着绷带就来了!

等顾迟玉经过时,他们便飞快地用亮晶晶的目光看一眼元帅,板正又响亮地行礼问好,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退开。

“如芒在背啊。”顾迟玉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被贺棠锤炼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即使一边走路一边被滚动的颗粒突起还有刷子一样的硬毛挠弄着脚心,勒进双腿之间的麻绳随着大腿的摆动研磨着前后两个时刻都处在发情状态的潮湿肉穴,包括那根系着他内外最敏感处的金链,也随着行走间身体的晃动不断折磨着乳头、阴蒂还有子宫,被燥热情欲填满的身体难耐到连指尖都在发抖,但他居然还能维持着优雅平和的姿态,甚至和陈遥青开了个玩笑。

那些视线太强烈了,即使退让开,他也能鲜明地感觉到背后有多少人在盯着他。

顾迟玉对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脸上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淡而疏离的微笑,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这具黑金色英挺军装包裹下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怎样严酷而羞耻的折磨,当元帅大人被无数狂热崇拜的视线紧密注视时,其实满脑子都是对被自己的弟弟肏弄顶撞的渴望,想紧紧抱住贺棠,被他肏到身体最深处,让小腹突起,子宫都在发抖,当然,最曼妙也最渴切盼望的就是,当浊白的精液灌进身体时,他希望自己也能一同攀上高潮,让饱受压抑焦躁的淫荡肉体可以得到日夜渴望的快慰解脱。

“他们是关心你,”陈遥青自然也不知道他的遭遇,只是耸耸肩说了句好话,而后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着你倒是老实,先前你没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跑来堵我。”

“辛苦你了。”顾迟玉仍是那副优雅冷静的样子,伸手轻轻拍了怕她的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跟我还用客气,”陈遥青正想着要不要狮子大开口一下,突然见顾迟玉露出一个有点奇怪的表情,好像在走神思索什么,又好像在发呆放空,“你想什么呢?”

“嗯?”顾迟玉回过神,他克制地微笑了下,“没什么。”

陈遥青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她又疑心顾迟玉走神是在想他那位黏人又难搞,偏偏还位高权重的男朋友,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她很谨慎地选择了中止话题。

顾迟玉捏了下耳朵,眼尾泛起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痕。

他刚刚的确是在想贺棠,也容不得他不想,耳内的芯片传来轻微的震动,将对方的声音传递的极为明晰:“哥,你怎么能乱摸别人?”

这叫什么话。

顾迟玉抿了抿唇,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便开口解释,只能轻轻摩挲了下耳廓便作罢。

但贺棠却气鼓鼓地不肯罢休,只下一秒,男人便鲜明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更敏感脆弱了几分,侵犯着敏感处的淫具也更强烈地震动起来,乳头锁和乳钉挑逗着两颗不堪玩弄,却偏偏时刻发情勃起的乳尖,酸胀的小腹轻微抽动,内置的圆球持续撑大,挤压着早就饱胀难忍的酸涩膀胱,尿液随着尿道锁的抽插急促流动,一下一下反复冲刷着细嫩的尿孔,几乎每走一步都会体会到头皮发麻的失禁感。

“就剩几米的距离了,哥哥可以忍住的吧。”贺棠阴飕飕道。

他一边说,一边瞪着眼睛看着顾迟玉的共感娃娃,裸露的身体上缠着和原身一样的细金乳链,长长的链条垂在雪白小腹上,又蔓进肉穴的深处,系着敏感娇嫩的肉蒂和子宫。

他用力抓住那根淫恶的细链,心里酸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嫉妒,真的好嫉妒陈遥青,嫉妒她和哥哥青梅竹马长大,嫉妒先帝后曾经想过让他们联姻,嫉妒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民众们捆绑在一起,津津乐道的“帝国双子星”。

最嫉妒的是,当无数次陈遥青坦然地在阳光下和顾迟玉相伴说笑时,他也无数次地缩在阴暗角落里,仿佛什么永远见不得光的存在。

他真的好想好想得到顾迟玉的认可,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顾迟玉是他的,顾迟玉喜欢的人是他。

他想得要发疯了。

想得每次见到陈遥青,肋骨到心脏都一抽一抽地发疼,像有一条密而阴暗的荆棘狠狠勒进血肉里,但他偏偏还无法表露,只能一次次扬起若无其事的笑容,偶尔的忽视和讽刺也要克制再克制,斟酌再斟酌,因为不想惹得顾迟玉不悦或者为难。

顾迟玉顿了一秒,而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不知道是自己身体发情得太快,还是贺棠动了什么手脚,浸润着敏感处的催情药物已经很明显切换成了痒药,深入骨肉的痒意从身体各处蔓延开,柔嫩的乳头勃起顶着衬衣,乳钉的震动在激烈的痒与热下也显得不值一提,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扯开衣服用力揉搓自己的双乳,露出那对淫荡肿胀的乳头,用手指捏住那里抠挖揪扯,一直抠弄到乳孔深处不再这么骚痒难耐,好痒,太痒了,连泌着乳汁的奶子也在痒得发抖,涨奶的酸痛和极致的痕痒混在一起,如果贺棠在他面前,大概已经忍不住捧着奶子凑上去,恳求对方狠狠凌虐这对淫乳,扇巴掌也好,穿环也好,用鞭子或者竹板把乳肉乳头都打到红肿也好,让他不要再这么痒了。

可是连轻柔地触碰爱抚都会让他颤抖呻吟的敏感乳珠,如果被这样欺辱凌虐,再捧着伤痕满布的乳肉吮吸肿到发烫的乳头里涌出的奶水,大概会把他刺激到哭泣昏迷吧。

顾迟玉脑子里已经有些混乱了,乳头锁是最快喷出痒药的,其他地方只是迟了一步,却都未能幸免,被衣服布料摩擦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敏感地战栗,可怜的双脚每走一步路都紧紧蜷缩着足趾,细嫩的足心被痒药侵蚀,再被突起和硬毛狠狠抓挠,刺激到连神经都在发抖。

更恐怖的是,连尿道、肉穴、乃至身体更深处的膀胱、子宫,都在痒药的浸润下发出淫媚的呻吟。

不行,真的要忍不住了——

在露出淫靡痴态的前一秒,顾迟玉用颤抖的手紧紧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落锁声的一瞬间,他像被抽取了脊骨,绵软的身体倚靠在隔音门上,在战栗中咬着手背呻吟。

纤长白皙的手指也被染上了欲望的艳色,泛粉的指节上下轻晃,指尖涨成了更艳丽的色泽,被咬住的部位露出湿红的牙印,湿漉漉的唾液流下来,唇瓣和手背都是一片濡湿。

“哥,你先坐下来,然后把视频打开。”监听器被贺棠用出了耳麦的效果,隔着遥远的距离,他耐心地提示着已经陷入混乱情欲的美人元帅。

顾迟玉晃了晃头,踉跄着走到长桌前,扶着桌椅哆哆嗦嗦坐了下去,再打开和贺棠的视讯。

他太难受了,贺棠说的没错,痒对他来说比勃发的情欲更难忍受,几乎是坐下的一瞬间,顾迟玉就控制不住拉扯起自己的衣服,腰带随着一声金属的脆响被解开,军服外套同样如此,好在质量过硬的金属扣未被扯断,轻薄柔软的丝质衬衣露出来,被鼓胀红润的乳珠顶出暧昧的轮廓。

解开束缚后顾迟玉好似略微冷静了两分,至少他没有再乱扯衣服,只是用不稳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衬衣之下,双乳被束带勒得粉白,而乳头是艳丽至极的熟红色,在痒与热,以及憋胀乳汁的折磨之下,那两抹熟烂淫艳的色泽仍在颤抖着加深。

也顾不上脆弱的乳头多么害怕被爱抚,顾迟玉难耐地揉住自己的胸乳,指尖碾过乳珠,让他仰头吐出含泣的呻吟,腰肢发抖,连双腿也并在一起交错摩擦,好痒,太痒了。

顾迟玉失态地想继续脱下自己的长裤,磨得肉穴汁水淋漓的麻绳此刻却成了帮他缓解痒意的最佳工具,他紧绷着腰腹,手指摩挲着军裤的拉链,露出两截白皙修长的大腿,麻绳深陷在肉穴里被前后扯动,汁水横流。

“哥,你在做什么?”视讯连通,3D的投影效果让贺棠可以近乎在现场一样观察着顾迟玉发情发痒的淫态,甚至连那股淡甜的香气都如实模拟了出来。

顾迟玉动作一顿,他似乎回神了些,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视讯的投影,含糊喊了声棠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怎么可以乱碰自己的身体,”贺棠皱着眉,神色很明显的不快,“只有我可以触碰,哥哥的身体完完全全被我控制,连自己都不能做主,这不是哥哥亲口答应我的吗?”

他手指虚虚点过,顾迟玉却好像真的被触碰了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在发抖。

男人用力闭了闭眼睛,又重重吐出一口气,真的很重,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颤抖。

顾迟玉做过很多忍耐训练,在他刚进军部的时候,当然,主要是疼痛方面的,但没有任何一次比得上贺棠带给他的这种折磨来的有挑战。

如果不是太难解释来源,以及这种行为有太明显的性虐倾向,顾迟玉在混乱中走神想到,要不然这真是个绝妙的训练模式,至少能让人的忍耐力上一个大台阶。

“现在没有束带可以把手脚捆住,哥哥要自己好好忍耐哦,”贺棠的声音把他又拽回这场过分痛苦的痒刑折磨,顾迟玉握着椅子上的扶手,连掌心的软肉都在发痒,他朦胧地半闭着眼睛,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上某种细细簌簌的隐秘声响,铺天盖地的,无处不在的痒,仿佛具象化成某种说不清的物质,是搔弄皮肤的羽毛,是啃咬骨肉的小虫,甚至是穿过血液的风。

好痒。

顾迟玉没有再触碰自己,但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折磨下轻微扭动,紧紧闭拢的大腿来回蹭弄着,他能感觉到酸胀的膀胱在拼命抽搐,随着尿孔的收缩,饱胀到让小腹都微微凸起的尿液便在体内涌动,轻轻碰撞着膀胱和尿道,憋尿感和搔痒感一同折磨着那块敏感淫乱的腔体,古怪又扭曲。

尿道锁还在尽职地做着失禁调教,细嫩孔道里伸出倒刮的,细密的绒毛,这种在平时就足够顾迟玉艰难忍耐的折磨在这一刻几乎宛若酷刑了,敏感到充血的嫩肉带着强烈的痕痒,本就随着尿水的流动而轻轻收缩,当绒毛一层层挠弄上去时,顾迟玉直接被刺激得哭了出来。

只有夹紧了双腿蹭弄时,才能勉强有一星半点的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即使这一点点的舒缓也不被允许,贺棠盯着他凌乱衣物下半裸的身体,声音有些沙哑:“哥,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把腿分开。”

他在家里也是这么管束顾迟玉的,如果没有佩戴分腿器,就要乖乖自己张着双腿,特别是坐着的时候,这样顾迟玉完全没办法靠外力憋住尿水,只能自己一直用力缩紧尿孔努力憋尿,这甚至比平时更艰难,因为张开双腿后,那种被尿道锁玩弄的淫欲和失禁感都会更加强烈。

“呃啊——”

将腿分开后,连呻吟声好像都更急促可怜了,顾迟玉眼眶湿红,生理性的眼泪淌了满脸,他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身体却没有丝毫放松,甚至紧绷到发抖,蜷缩的双脚难耐地蹭弄着地面,却只让足心被更用力地挠弄。

如果这时候在哥哥身边就好了,贺棠有些遗憾地想,那他就可以伸手抚摸哥哥敏感颤抖的小腹,让子宫内的暖玉随着他的动作,像淫具一样跳动起来,那团发痒的媚肉被这样折磨,应该会让哥哥露出更可怜的表情吧。

切换到痒药模式之后,只有情欲回落才有可能切回去,贺棠看了眼控制器上的数据,发情指数已经达到最高105,这甚至还是在哥哥的感度不到100的情况下。

看起来完全没有回落的可能啊,贺棠眼也不眨地盯着投影里男人狼狈淫靡的模样,敏感脆弱的身体被媚药和痒药交替折磨着,在痒到浑身发抖,子宫和膀胱都在乱颤的同时,性欲也高涨到了极点,刺激着焦躁苦闷的淫荡肉体。

贺棠看到哥哥锁骨上的计数器已经跳到了一个夸张到惊人的数字,甚至还在增加。

顾迟玉突然猛地一抖,露出的下体有轻微的濡湿,一股细细的尿水从尿孔里流出来。

贺棠关掉了尿道锁,而他没能在痒药的折磨下憋住尿水,他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下一秒顾迟玉就忍不住想到,或许排出尿水会更好些,不用憋忍着,痒意或许也会减轻。

但这注定只是妄想,因为尿水也只漏出了短短一秒,束带挤压下平坦而酸胀的小腹甚至未能察觉到几分轻松,贺棠就重又把尿道锁打开了。

流出尿水后强行停止甚至比一直憋着尿更为难忍,顾迟玉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尚且湿润的尿孔急促地翕张。

好痒,好想尿。

尿道锁又开始抽动,那种失禁感让顾迟玉浑身汗毛直竖,他啜泣一样呻吟着,声音哀婉地和贺棠求饶:“棠棠,呜,让我尿出来好不好...呃嗯——”

“本来说好哥哥要回家才能尿的,毕竟这里连排尿的道具都没有,哥哥这么淫乱的身体就要一直靠便器吮吸排尿才对呢,”贺棠顿了顿,“不过,哥哥看起来确实好可怜啊,实在想尿也不是不可以——”他拖长了声音,“只要付出一点点小代价。”

“真的很小哦,”他眨了眨眼睛,“甚至还可以把哥哥的高潮限制打开。”

看着顾迟玉那双潮湿的,充满欲望渴盼的眼睛,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解开限制,但不可以高潮,哥哥要在这种状态下刺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达到高潮边缘,三次边缘就可以换一次排尿的机会。”

达到高潮边缘并不难,毕竟哥哥的身体这么敏感,而且本身就一直处在被亵玩侵犯的发情状态里,真正艰难的是,哥哥要靠自己忍耐住对高潮的渴望,在绝顶前夕停下对身体的抚慰,让高涨的欲望停在只差丝毫便能解脱的位置。

不仅是被道具控制,贺棠还希望能更深,更彻底地调教和掌控哥哥的身体,让他即使不受束缚的情况下,也会主动忍耐高潮,忍耐一切贺棠附加于他的欲望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有一瞬间的愣神,他抿了抿咬到红肿的唇瓣,神色难得的迷茫脆弱:“我不知道,”他喘息着,轻声重复,“棠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忍住。”

他太难受了,仅存的些微理智也在痒刑的折磨下岌岌可危,连混乱的神经都像泡在糜烂春水里发抖。

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忍不住自慰到高潮。

“哥哥可以的,”贺棠语气蛊惑,他再次为自己不在顾迟玉身边感到懊恼,不然他们应该已经搂抱在一起亲吻了,他喜欢卷着哥哥潮湿如缎的长发,亲得哥哥露出唇舌颤抖,唾液湿哒哒流出来的淫态,“如果失败了那就太糟糕了,”他忧心忡忡地,“那样的话,哥哥至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被允许高潮了吧。”

顾迟玉猛地一个激灵,湿漉漉的,垂下的眼睫让他看着有些委顿的可怜,那张美丽的面孔像被欲望水洗过,每一处色泽都变得更艳丽,随着他的呼吸喘息,那一团团涂抹开的或浓或淡的红晕也极有生命力地起伏。

顾迟玉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红晕,就像他也看不见自己小腹内那一团团灼烧着的,又热又痒的媚肉,他只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办法忍受长达一个月的如此折磨。

光是伸出神经的触角试探幻想,他就已经被那种焦躁痛苦的绝望感压得喘不过气了。

贺棠开始催促他。

顾迟玉按着扶手把发软的身体撑起来些,长期保持着欲求不满的状态让他对自己身体感度的认知稍微有些错乱,痒药的折磨又加重了这种错乱,尽管陷在难以言喻的燥热饥渴之中,但顾迟玉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欲望最高涨的时候,他只是感到难以忍受的痒意,渴望一些更有疼痛感的刺激。

而抛开这些,他也并没有什么自慰的经验,在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顾迟玉都坚信自己是一个性冷淡者,他看过片子,研究过性爱教程,尝试过把目光落在一些美好的身体上——男女都有——并进一步尝试产生一些性幻想,不过都失败了,他从未对别人起过性欲,因为缺少欲望,他也没有再继续尝试触碰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当然,和贺棠在一起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有欲望的,譬如他的乳头很敏感,譬如他被进入到深处时会兴奋地战栗,那些欲望埋在他身体内部,被贺棠一点一点开发出来。

虽然这其中有多少是他本来就有的,又有多少是被贺棠用药物后天调教催发出来的,还很存疑。

总之,他已经从原本自以为的性冷淡,变成了现在这副完全颠倒的,过分敏感,且一直处在发情状态的模样。

现在他还要在自己的弟弟面前自慰。

顾迟玉抿了抿唇,有一种和欲望截然不同的耻意灼烧着耳廓,他将双腿分得更开,湿红的嫩穴全部露出来,肉唇被两侧的夹子夹住,剥去嫩皮的肉蒂被蒂环狠狠勒住,被迫永远保持着发情勃起的状态,让它的主人即使在最深的睡眠中也会被一丝酥痒燥热的性欲轻轻挑逗着,因为和乳环系在一起,肉珠翘得很高,也比平时更加红肿,一样红肿的是被麻绳深勒住的肉穴,带着毛刺的粗大绳结有一半都被穴眼儿吞吃进去,剩下一半轻轻扎弄着穴口嫩肉。

难以想象当走路时,麻绳前后扯弄研磨,阴蒂和子宫都被狠狠拉扯,会带给他多深的刺激。

顾迟玉没有什么自慰的经验,他决定还是借助贺棠留在他身上的淫具,男人汗湿的指尖按在麻绳上,因为肉唇夹的缘故,他不需要再费力掰开自己的肉穴,那里本就是完全张开的,无论给予什么刺激,都只能全盘接受。

麻绳被拽起来,它被淫水浸透了,又继续折磨着泌出淫水的部位,碾过每一寸柔嫩的软肉。

这种感觉和他走路时被摩擦下体并不完全一致,更类似于走绳,顾迟玉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些片段,横亘在卧室里的长绳,一个接一个突起的绳结,还有淋在上面混着姜汁的媚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有段时间很喜欢看他走绳,最夸张的时候他一天要走上好几遍,不然贺棠就不让他排尿,抹着姜汁的绳结将肉穴蹂躏得红肿充血,几乎任何时候贺棠掰开他的双腿,都能看到那里熟烂颤抖的可怜样子。尿孔一样被姜汁浸透了,这让排尿的过程也变得更加折磨,只是细细的一点尿液从嫩孔中流出,就能让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痉挛。

至少这次麻绳上没有涂上姜汁,顾迟玉苦中作乐的想。

粗大的绳结在穴口深深浅浅地进出,深入肉穴的细链也在这样的动作下不可避免地晃动,顾迟玉依旧没法适应子宫被拖拽颤动的怪异感受,包含尿水的小腹开始抽搐。

浓烈的性欲让腰腹挺起,也让脊骨绵软,男人的喘息变得急促,雪白的皮肤上细汗反射出碎光,每一处都写满了情动的痕迹。

“呜,呜嗯——”

他闷声呜咽,分开的大腿很明显紧绷起来,小腹下烧起一团强烈的,迸发的火焰,情欲在火焰里欢快地跳着舞,火星甩出来,细细的苗往上猛窜,从尾椎到脊骨,到发麻发颤的头皮,他被烧得融化,化在蒸腾而起的欲望里。

只差那么一点点,比最纤细的少女并起两根指头还要细微的一点,只要他按下那个绳结,只要他轻轻一扯细链,只要他捏住自己肿胀发烫的乳尖。

只要这样任意一个最轻微,最简单的动作,他就能让忍耐许久的身体尝到高潮的滋味。

那种甜蜜的,轻盈的,飘飘然仿佛升上云端天堂,让他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滋味。

顾迟玉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像虚脱一样倒在椅子上,他的脊骨仍然滚烫发热,但却不是因为欢欣高昂的快感,正相反,他从高潮的甘美云端一下子掉回了欲望的地狱,他被迫停止在高潮的边缘,身体攀起熟悉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两次,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想。

这比开着高潮限制被贺棠玩弄侵犯的还要痛苦,顾迟玉停顿了片刻没有动作,他有些抗拒抚摸自己的身体。

贺棠没有再催促他,但顾迟玉只是抬起头,看着青年那双同样带着欲望雾气的,满是期待的眼睛,就忍不住再一次毫无底线地屈服了。

他迟缓地移动自己的手指,青涩地用那些道具自慰,第二次高潮边缘来得更快,但也更痛苦,顾迟玉的指尖再发抖,他感到欲望的不可控制——他的身体太容易高潮了。

他不得不用力按下自己的小腹,尽管这样会让膀胱和子宫泌出快感,但因为尿水太过饱胀,这样用力地,近乎凌虐地深深按下去时,带来的疼痛会比性欲更加强烈。

顾迟玉晃了晃头,在疼痛中又多恢复了几分理智。

还剩最后一次,他这样想着,轻轻摩挲着指尖,那里还在发抖。

他甚至不敢触碰自己肉穴上那颗翘起的蒂珠,那块充血勃发的地方敏感到了夸张的程度,顾迟玉觉得自己可能只要把手按上去就会立刻高潮,他只能极小心地,用指尖的一点软肉触碰潮湿的穴口,再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拂过乳尖,他必须点燃身体内的欲望,让它攀升到最高点,但又绝不能翻越过去。

身体开始发热,小腹紧绷着抬起,男人包裹在军靴挠弄折磨下的双脚也蹬弄着抬起,蜷起的足趾点着地面。

好想,好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浑身都在发抖,但他最终还是在攀上高潮前的一瞬间痛苦地移开了双手。

欲求不满的火焰持续炙烤着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乳头和阴蒂都在空气中难耐地抽搐,肉穴也翕张着,一股一股吐出淫水。

“可以了吗,棠棠?”他语声迟缓。

男人脸上一片潮湿,汗和泪混在一起,眼珠像水洗过一般,在泛红的眼眶里清亮地半睁着。

贺棠没有说话,

顾迟玉也没有说话,他一动不动地靠在椅子上,只有胸膛急促地起伏。

他没有办法,他拿贺棠完全没有办法,即使这个他心爱的,可爱的孩子现在说,不可以哦,哥哥还是不可以尿,又或者说,哥哥这样真可爱,再多自慰几次不许高潮给我看好不好,即使这样说,他也完全没有抗拒,或是据理力争的办法,所以他只是无力地放松着身体,等待着贺棠无论是好是坏,他都只能全盘接受的回答。

但沉默来的格外得久,甚至比贺棠的回答先响起的,是隔音门低沉的敲门声。

顾迟玉猛地坐直了,身体因为紧张而绷起,比起羞耻和惊慌,他眼睛里最快闪过的是攻击性十足的警惕。

还有一些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午并没有安排会见,如果真的有来客造访,秘书官也应该先拨通内线通讯。

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地,近乎冒犯地来敲他的门,且还没有被阻止。

但很快,他从这些破碎的词句里感受到微妙的熟悉,是啊,谁敢这样来敲他的门呢。

贺棠已经把他那边的视讯单向关掉,投影里只剩下他自己的脸,他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温柔的哥哥微笑,语声亲昵:“哥,你把门打开呀。”

隔音门打开,关上,又再次落了锁。

顾迟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贺棠扑过来亲住,他温顺地仰起头,白皙颈项上喉结滚动,唇瓣洇出一点湿意。

在亲吻的间隙,他有些喘息地道:“棠棠,你把那个打开了吗?”

他吐着气,眉眼湿红,浑身散发着情欲堆积的媚意,但却那么温柔,那么柔顺而又包容地看着自己:“不然的话,我可能要忍不住高潮了。”

贺棠心里软绵绵的,像被顾迟玉吹起来的,一圈一圈蓬松开的棉花糖。

“哥,你怎么这么乖啊。”小棉花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我想在这儿肏你。”小棉花糖开始支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他刚喜欢上顾迟玉,从他第一次看到顾迟玉穿军装,从他第一次跑来军部,将崇拜又爱慕的视线落在顾迟玉身上。

抛开身份,他的视线是那么的不起眼,因为崇拜并爱慕着顾迟玉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在极端慕强的军部。

他淹没在那么多类似的视线里,心里因而翻滚起强烈的嫉妒和独占欲。

想要哥哥只注视自己,想在这间办公室里脱掉哥哥矜贵体面的军装,狠狠地进入他,肏弄他,在每个角落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让哥哥坐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想起自己。

“哥,”他声音有点沙哑,为自己终于要达成所愿,“我可以在这里肏你吗?”

他知道顾迟玉一定会答应,他一边听着对方温柔的应允,一边已经将手深入松垮的衬衫里,彻底剥去男人的上衣。

裹着束带的胸乳露出来,两颗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痒和热而可爱地颤动。

贺棠伸手捏上去,像顾迟玉先前期待的那样,碾磨着,抠挖着乳头,甚至掐住两侧的乳尖一起向外揪扯,将软桃一样的乳肉扯出淫靡下流的形状。

难耐的骚痒在疼痛下缓解,战栗的性欲占了上风,顾迟玉呜咽着挺起胸膛,但那双手已经停下了对胸乳的抚弄,它们掐住腰肢,掐住含满尿水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软的,细韧又肌理分明的优美皮肉,恶劣地凌虐着膀胱和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呃啊哈——”

好痒,好想尿。

身体内部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地翻滚着刻骨的痒意,无法触碰,无法缓解,只有尿水冲刷涌动,积累着酸胀的情欲,顾迟玉感觉自己的膀胱和尿道都在抽搐,青年温热的手掌反复按下来,按着被束腰勒平的小腹,连子宫都被按得发抖。

好想,好想——

顾迟玉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因为贺棠肏进来了。

粗糙的麻绳被拨开,肉棒挺进湿淋淋的,水帘洞似的一汪软穴。

甬道被摩擦,宫口被顶撞得颤抖,层层褶皱的媚肉像被肏开了似的,咕叽咕叽吐着淫汁。

原来是可以被触碰和缓解的,顾迟玉昏头昏脑地想,每一寸被痒意折磨的软肉都被肉棒狠狠地碾过,肏弄,交织出难以言喻的刺激。

可是尿孔还是好痒啊,淫乱的膀胱痒到呻吟,顾迟玉混乱地想着,要是膀胱也可以被棠棠肏弄该多好啊。

“让哥哥尿一点好不好?”贺棠轻声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好。

下一秒,微松的尿孔就涌出尿水来。

大概是憋得太久,即使早就又痒又难受,憋尿憋得要发疯,但先流出来的尿水只有细细的一道。

贺棠和他咬着耳朵:“哥,不许尿了,憋回去。”

顾迟玉晃了晃头,嘴唇发抖,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还是本能地收紧了尿孔——

果然没憋住,他依然在往外漏尿,只是更细了些。

贺棠也不计较,只是用尿道锁又锁住了甬道。

潮热又兴奋的膀胱抽搐了下,涌出的尿水被全数堵住,逼迫顾迟玉体会着排尿排到一半强行中止的苦闷滋味。

他感到熟悉的焦躁感,就像一次次被玩弄到高潮边缘,仿佛永远无法满足欲望那样。

贺棠却对此乐此不疲,他托着顾迟玉的双腿,一边抽插肏弄,一边恶劣地在他耳边重复这样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再尿一点。”

“不可以了,快停。”

“好像肚子还是鼓鼓的啊,再让哥哥尿一点吧。”

“要停下了哦。”

“......”

顾迟玉被他折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腰肢焦躁地不断扭动,要忍受堆积的,无法释放的性欲,无孔不入的地狱一样的痒刑,难耐到极点的身体再被这样一次次中止排尿,在憋尿和失禁之间反复拉扯,顾迟玉真的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贺棠亲吻他的耳朵,嘴唇,“一直没有给哥哥高潮,是因为特别特别想在这里肏一回哥哥。”

“想在所有对哥哥很重要的地方做爱,想在这里给哥哥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贺棠把顾迟玉按倒在桌案上,男人修长的腿搭着腰肢,泛粉的足尖绷紧,足心还带着被长时间挠弄的红痕,在欲望的冲刷下一次次蜷缩又张开。

在一次极深的顶撞后,绷紧的脚尖迟迟未能放松,它翘在空气中,和所有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绷紧,战栗,被近乎前所未有的,高昂甜蜜的浪潮反复冲刷,顾迟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拆分成了两部分,一半化作流水,融入浪潮,在一次次地起伏奔涌中欢唱地跳跃,另一半则化作某种更猛烈也更轻盈的存在,像爆炸的烟花,像一团冲上云端的飞鸟,像一切自由的,绚烂的,不断向上的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仰着头迷乱地呻吟,他的身体也真如浪一样起伏,贺棠亲密地抱紧了他,他们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知道其实一次高潮对哥哥来说完全不够,”贺棠爱怜又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脊背,“哥哥忍了很久很久吧,好像从来没有痛快地舒服一次。”

他恶劣,自私,阴暗,对哥哥有着变态的性欲,甚至大概以后也都还会一直一直这样拘束控制着哥哥的身体,以他的隐忍压抑,焦躁苦闷为食。

可他也是喜欢看哥哥舒服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控着尺度,他相信自己以后应该会做得更好。

没有谁会喜欢一直被折磨。

贺棠亲吻他,抚摸他,在敏感处恰到好处地撩拨爱抚,帮顾迟玉延长高潮时候的快感。

浪潮涌起又褪去,顾迟玉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没有感受到往日那样,高潮褪去后迅速涌起的饥渴难耐,身体刚刚在热意中平稳,就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干脆让哥哥也尿出来吧,”贺棠小声嘟囔,“要不全部排出来?哥哥好像很久没有排空过尿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痒痒的,可是他真的好喜欢哥哥含着尿水,动情的,微微憋忍的样子。

“哥,留一点点好不好,比以往都少,就留一点点。”他软声撒娇。

顾迟玉说不出话,他便只当他默认,在男人兴奋高潮的同时,将尿道锁重又打开。

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衣裤,平坦下去的小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还是被贺棠留了一点尿水,但也真的只是一点,对顾迟玉饱受调教的身体来说几乎是可以忽视的温柔挑逗。

好舒服,太舒服了。

顾迟玉闭着眼睛发抖,他搂着贺棠的后颈,肉穴被肏得发麻,压抑许久的身体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快感渴望释放。

但高潮两次后,贺棠就又打开了高潮限制。

看着顾迟玉可怜的蹙起的眉尖,贺棠一边亲吻一边去抚平那里:“哥,你现在身体太敏感了,不打开的话会一直高潮个不停,这样对身体不好,而且很快就会不舒服了。”

贺棠以前就用连续的强制高潮欺负过顾迟玉。

顾迟玉被肏得头昏脑胀,他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眨了眨水雾朦胧的眼睛,把贺棠搂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爱,贺棠心想,他好喜欢哥哥啊。

他今天真的打定主意要让顾迟玉舒服,只又肏弄了十多分钟,就又打开限制让哥哥高潮了,潮热的肉穴绞紧肉棒,让贺棠差点也忍不住射出来。

哥哥的身体真淫荡啊,他不无得意地想,又骚肏起来又舒服。

他一个人的哥哥。

顾迟玉在他怀里被顶撞得不断晃荡,他像一汪柔软的春水,软绵绵地汪在贺棠的怀抱里,晃荡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高潮限制器开开关关,往往他刚忍了一段时间,体内浅浅堆起温热的欲望,难耐的燥热感也刚刚冒尖,贺棠就敏锐地抱紧了他,给予一次畅快又美妙的高潮。

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快乐得几乎要这样在云端昏沉沉睡去。

贺棠就这样蛮横地占据了顾迟玉的小半个上午,加上整个午休。

他们从桌上做到窗边,再滚到地毯上,就像贺棠说的那样,他要在每一处都留下两人紧密相合的痕迹。

等这场漫长又酣畅的欢爱结束时,两个人已经双双倒在了休息室的大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姿势也从顾迟玉抱着贺棠,变成了贺棠抱着顾迟玉。

“哥,”贺棠还有些洋洋得意,他甜蜜地邀功,“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顾迟玉忍不住笑了下,他眉眼仍是带着媚意的姝丽,难得满足了欲望,整个人显出一种少有的放松和懒倦。

“特别舒服,”他含笑揉了下贺棠的嘴唇,“棠棠好厉害啊。”

但凡有第三个人在场都会忍不住吐槽他这副哄小孩的语气,但偏偏贺棠非常受用,咕涌咕涌地往他哥怀里挤得更深了。

“哥,我真喜欢你。”他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毛茸茸的倦意。

“累了就睡一会儿,”顾迟玉揉了下他的脸,又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在我这儿休息吧,晚上我们一起回家。”

贺棠是真的累了,他因为顾迟玉要出门这件事神经焦虑了很久,整夜整夜地不睡觉,像个游魂一样盯着他哥看。

现在他哥真真切切地从那个牢笼里出来了,他自觉适应得还不错,也从顾迟玉身上窃得了尚可的安全感,终于放松下来昏沉沉睡了过去。

顾迟玉关上休息室的门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彻底满足了一次欲望的缘故,他整个人神清气爽,连处理工作的效率都比预料中高了不少。

等完成预期的工作时,贺棠仍在睡着。

顾迟玉看了眼休息室的门,按下了秘书官的内线通讯:“催一下季酌那里,让他到了就直接进来。”

季酌也是他从小认识的朋友,一个医生。

性格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那种。

顾迟玉拨弄着耳蜗里的监听器,指尖一下一下地来回晃动,在季酌走进来的一刻,他按下了关闭。

如果进来的是陈遥青,鉴于只有两个人,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要事会谈,她大概已经招呼不打一声,潦草又散漫地不请自坐了。

但进来的是性格严谨一丝不苟的季酌,男人带着细金丝眼镜,板正地和他认识多年的元帅行礼,然后在确认过后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但这些都不是季酌性格不讨喜的原因。

“检测结果怎么样?”顾迟玉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前擅自从贺棠那里跑出来时,让陈遥青联系的医生就是季酌,不过并不像贺棠以为的那样是为了拆掉他身上的那些淫恶装置,恢复他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

“很乐观的结果,”季酌打开文件袋,把纸质材料递过去——这也是顾迟玉特别要求的,“所有被虫族侵占的星球都笼罩着一种辐射,这种辐射在母星靠近虫巢的地方会更加强烈,不过科研所一直未能确切分析这种辐射的成分,以及对人体的影响,你也知道,和虫族交战过的士兵没有人对这种辐射有反应,之前的研究普遍认为是剂量不够的缘故,幸运的是在虫王爆炸的时候,这种辐射几何倍的累计增加,终于让我看到了第一个‘受害者’的反应。”

顾迟玉:“......”

季酌慢条斯理地总结道:“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种辐射对精神力进化者有着促进作用,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们接触到的几乎所有虫族都具有精神力,恭喜你,你的精神力又提高了。”

顾迟玉翻看着材料,神色若有所思,之前被贺棠关着的时候他就隐隐有感觉了,贺棠给他用的精神力限制器已经是目前研发出来的最高等级,完全能控制住3S级别的精神力进化者,但他却是不是就能感觉到限制器的松动。

要不是这样,他也没那么容易跑出来。

猜到可能和虫星的那场爆炸有关,所以顾迟玉一出来就联系了季酌帮他做检查。

没什么副作用就好。

顾迟玉草草收起材料,这其实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贺棠怎么样?”他单刀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是精神力等级提高的缘故,还是他离开太久关心则乱,顾迟玉总觉得贺棠偶尔逸散的精神力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我不清楚,”季酌耸了下肩,“你知道的,因为你的缘故,陛下不肯让我做他的医疗官。”

顾迟玉皱着眉,贺棠的近卫、仆从、乃至议政院那帮皇党里都有他的人,唯独医疗官因为体系独立,人员稀少,他一直没能打通。

当然,这也得怪季酌这个古怪又刻板的首席。

可是这样他怎么能放心呢,即使在前线的时候,他也要每日从亲信手里了解贺棠的情况的。

他过得好不好,是否健康,生活是否顺利,有没有人为难他,他和帝后的关系有没有缓和,议政院的人支持他还是支持二皇子,他的皇位是否稳当。

最新小说: 【all羡】遇羡 【柯南/总攻】用心险恶白兰地 沦为奴隶的战败国公主玛丽 救赎阴暗偏执男妈妈[民国GB] 【总攻】抱歉,成为万人迷我也很无奈 拗花辞 弃犬气象学 和情敌睡了又睡 欧米伽治疗日记 隔壁的晾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