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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失感,和痒药的交替折磨,麻绳磨X,痒刑靴(1 / 2)

('顾迟玉后来还是没戴那条尾巴出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又不是神仙,变不出一条只有贺棠能看见,其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尾巴。

贺棠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气压很低地把尾巴收了起来。

“我一回家就戴上。”顾迟玉安慰他。

其实只是尾巴没有了而已,拉珠还在他身体里。

贺棠脸色好看了一点,因为听到他哥说回家这两个字。

顾迟玉没再继续尾巴这个话题,他跪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潮湿温热,他温柔地看着贺棠,欲望像潮汐,一层一层,连绵不绝地漫过他的身体,连眼睛里都漫上湿气。

他好像要永远陷在这样的欲望里了。

“棠棠,”他柔声祈求,“走之前让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贺棠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摇头拒绝。

“只有这样哥哥才会一直想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指轻柔地抚摸顾迟玉的身体,敏感的皮肤在触碰下颤动,颈窝,锁骨,柔软乳肉上的两点乳尖,那里扣着金色的金属环,原本只是勒着乳珠迫使那里保持发情状态的环状物有了更淫恶的作用,细链将它和阴蒂环,甚至肉穴深处,一直侵犯到子宫内部的淫玉都连在一起,只要轻轻拨弄,贺棠挑起那根蜿蜒在男人白皙身体上的金色链条,就能挑逗折磨哥哥身体内外最敏感的三点。

面前人陡然急促带颤的喘息声让贺棠露出一点微笑,他凑过去,鼻尖抵着柔软雪白的乳肉,浅淡的奶香刺激着他的味蕾,产奶这件事对顾迟玉的影响出乎意料的大,虽然他表面上很镇定,但其实每次恳求贺棠帮他吸吮奶水的时候,脸庞眼底都会有难以压抑的羞耻。

贺棠很喜欢看到他哥这样不为外人所知的样子,他张嘴含住肿胀红润的乳尖,舔舐着轻轻吮吸。

当然,并没有吸出奶水,乳钉忠实地堵着奶孔,并用轻微的震动折磨着敏感的双乳。

贺棠含着乳头吮吸时,甚至能感受到这种细微的震动。

喘息声很快变成了呻吟,顾迟玉微仰着脸,连呼吸里都带着颤意,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被贺棠欺负得燥热发烫,几乎全部都被某种焦躁的渴望填满了。

“哥哥怎么又露出这种表情,”贺棠把湿漉漉的乳尖吐出来,一边用手继续揉捏揪扯着两颗乳珠,一边责怪道,“一副又可怜又淫荡,特别想被肏的样子,难道哥哥要让这副表情被别人看到吗?”

他对着乳头吹气,链条被扯得清脆作响,在看不见的地方,甚至连幼嫩的子宫媚肉都在被放肆凌虐着。

顾迟玉说不出话,只是蹙着眉喘息,温柔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

因为被贺棠灌了不少混有利尿剂的水,他的小腹又变成了微微鼓起的样子,在修长漂亮的身体上隆起色情的弧度。

“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部的束带将小腹重新勒得平坦,强烈的尿意挤压着膀胱,让男人忍不住轻声呻吟。

光是憋着尿水,体内就可耻地涌出快感了,束腰的存在又让憋尿的感觉强烈了数倍,身体几乎被高涨的情欲冲刷得发软。

“哥哥这样真漂亮,干脆以后一直戴着束腰好了,连睡觉的时候也不解下来,”贺棠隔着那层束缚带抚摸顾迟玉的腰腹,“这样每天光是憋尿的快感就刺激得哥哥浑身难受不断发情了吧,又想要高潮,又想要失禁,”青年恶劣地笑了下,“但偏偏哪一个都不行,只要我不允许,哥哥哪怕憋到发疯也只能一直忍耐哦。”

顾迟玉半闭着眼睛,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光是听贺棠说这种话,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肉穴一边发抖一边泌出兴奋又饥渴的淫汁。

他真的像贺棠期待的那样,光是想到自己的生理欲望全都被别人控制,就已经忍不住发情了。

贺棠在他小腹上摸了一会儿,倒是自己在心里默默把这个方案否决了——他还是喜欢直接摸在哥哥的身体上,触感更好。

固定好束腰后,他又调动了下插在尿孔里的尿道锁:“之前因为哥哥一直被锁在床上,就没有试过这个功能。”

细细的金属棒在同样纤细的尿道里轻轻进出抽动,尿孔被刺激得微微发抖,但这种刺激并不是最主要的。

顾迟玉抿紧了唇,潮红的脸上露出怪异又羞耻的表情。

随着尿道锁的抽动,原本堵在膀胱里的尿水也被带出来,涌入细嫩的尿道,不受控制地挤压着一点孔洞。

金属棒倒抽的时候,棒身会旋转着浮出一层突起和软毛,随着尿液的冲刷不断挠弄着尿道,顾迟玉在这种折磨下几乎完全没办法憋住尿水,只能任由那些液体随着尿道锁的抽插被一遍遍带出来,一直挤压到尿孔,挤压到只差一丝就能尿出来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没能真的尿出来,这种过程其实和失禁没什么区别了。

贺棠看着他的表情,按住小腹上的手更用力了些:“是不是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尿出来,尿道锁的抽动是靠哥哥身体的运动积累能量的,也就是说,哥哥以后走路的时候,都会一直保持着这种失禁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到男人双腿之间,抚摸着酸胀颤抖的尿孔,“元帅大人走路的时候都在一直被玩弄侵犯着尿道和尿孔,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漏出尿来,如果路上有人打招呼,那哥哥该怎么办呀,说话的时候都满脑子想着失禁吧,如果打开尿道锁的话,大概立刻就在下属面前失禁漏尿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顾迟玉脸上有一瞬间刺激太过的空白,即使贺棠在和他说着这种话的时候,尿水也在不断地抽动涌出,挤压着尿道和细孔,身体一遍遍被失禁感冲刷,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喘着气,过了许久才勉强平复身体,雾水朦胧的眼睛看着贺棠,有种无可奈何的温柔:“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他总还是怀疑有人把他的宝贝弟弟教坏了。

贺棠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你对我始乱终弃的时候,我每天都想着怎么折磨你!”

顾迟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自觉理亏,只能对宝贝弟弟缴械投降:“是我不好。”

贺棠又哼了一声,不过倒没再做什么,只是退开些打量着哥哥的身体。

顾迟玉则跪坐在床上,双手搭着贺棠的肩膀,他的眼睛像一汪漫着雾气的幽潭,浓黑湿润的睫毛垂在潭水里,搅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这样棠棠可以满足了吗?”他柔声问。

那圈涟漪荡到了贺棠的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满足,永远也不会满足的。

他心头颤动,却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只是动作轻柔地帮顾迟玉穿戴衣物。

一直被乳环勒住,又被乳钉侵犯玩弄着的乳头永远都是红润勃起的样子,在丝质的衬衫上顶出暧昧的轮廓,贺棠用两条束带把鼓起的双乳勒得平坦,让涨奶的胸乳和膀胱一样变得憋闷酸胀,但在乳珠的位置又留了一条缝隙,让双乳顶端的两点嫩红刚刚好露在外面,在衬衫上顶出淫荡的痕迹。

当然,这点痕迹穿上外套后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哥哥的骚奶头已经敏感到光是蹭着衣服就会发情了吧?”贺棠隔着衣物轻轻点了点乳珠的位置,“一边走路一边被军服蹭得发痒发骚,乳头乱颤,光是想想哥哥那副样子就觉得好可爱。”

下次可以试试去哥哥的办公室肏他,元帅大人一边工作一边露着乱颤喷奶的骚奶子,还坐在自己弟弟身上挨肏,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贺棠深吸了一口气,他按捺下自己的畅想,手掌轻抚着男人的小腹,顾迟玉上半身已经穿戴整齐,但双腿却还是赤裸的,有种别样的色情感。

贺棠从小腹慢慢往下,往更深处摸去:“哥,你把腿张开。”

顾迟玉张开腿坐在床上,贺棠拿着一个电动按摩棒正对着双腿之间的湿漉肉穴,按摩棒顶上去之后肉穴像淋了雨的花瓣要一样瑟瑟颤动起来,强烈的性欲贯穿了他的全身,男人仰起脸,腰肢紧绷,张开的大腿紧张到痉挛,腿间汁水飞溅,那朵肉花几乎被折磨到了不成样子。

情欲的浪潮一层层涌上来,漫过他不堪重负的身体,几乎没几秒就被按摩棒折磨到了高潮边缘。

顾迟玉眼眶濡湿,脸上也被厚厚的写满了焦躁压抑的欲望糊满了,他呻吟着扭动着腰肢,每一下都好像终于难以忍受地想要逃离,但最后都还是默默忍耐了下来,只是乖顺地张开双腿,任由贺棠放肆地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骨上的计数器跳动了两下,贺棠嗅着他的身上腥甜的情欲香气,明明知道哥哥已经受不了了,还是恶劣地将按摩棒又向深处顶了两分,震动的圆头几乎完全陷进潮湿的肉穴之中,淫烂的汁水喷溅,好像失禁了一样。

等确定哥哥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撩拨到了极点,也发情到了极点,贺棠这才放下手里的按摩棒,然后拿起共感娃娃的控制器。

控制器贴在顾迟玉的小腹上,青年不知按下了一个什么按钮,突然发出滴的一声脆响。

但顾迟玉也无暇去想到底是什么,只是虚脱一般地躺在床上喘息,热汗淋漓的身体洇着色气的淡粉色,媚意十足。

尖锐可怖的刺激褪去,身体又被那种空虚的焦躁感填满了,顾迟玉一边喘息一边用小腿难耐地蹭弄着床单。

贺棠对他晃了晃手里的控制器:“如果只是一直给哥哥催情,似乎少了一点趣味性,”他弯起眼睛,“所以我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贺棠打开控制器里面的调教板块,刚刚贴上小腹的那一下,已经把顾迟玉濒临高潮的身体数据录入进去。

“这个控制器可以按阶段切换模式调整哥哥的身体,”贺棠解释道,“正常情况下,哥哥的乳头锁、子宫里的暖玉,还有贞操带,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释放出催情的药物,让哥哥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动情。而等数值达到刚刚录入的数据时,也就是说等哥哥已经发情到了极点,满脑子只想着好想高潮,调教模式就会切换,注入的药物从媚药变成可以让身体发痒的痒药。”

像是回忆起什么,贺棠略微歪了下头:“一边发情一边浑身发痒的滋味,哥哥也体会过吧。会露出非常非常可爱的表情哦。”

顾迟玉湿漉漉的眼睛闪过一丝凌乱的涟漪,贺棠看出了他的紧张:“比起单纯的催情,哥哥可能更怕痒对吧,毕竟之前涂满了山药汁,被一直挠弄脚心、小腹,还有腋下的时候,可怜到一整晚都在啜泣。好几次哭着求我呢。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要哥哥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一直发骚,让发情的数据降下去,痒药就会又切换成普通的催情药哦。”

顾迟玉晃了晃头,神色有些可怜,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这种东西。

贺棠凑过去亲了亲他:“哥哥的表情好可爱,”他轻轻摩挲着男人的嘴唇,“嗯,其实我也知道,这对哥哥来说应该很难,毕竟哥哥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只要挠痒就会不断发情的下流样子,一旦切换到痒药模式,大概会彻底陷在高涨的情欲里,别说让身体冷静下来了,搞不好会发骚得更厉害呢,完全困在又痒又热的状态里了。就算哥哥真的那么厉害,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让身体冷静,但是切换掉痒药模式之后,哥哥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会会被不断喷出催情药物的道具玩弄。所以,不管怎么忍耐和抗拒,身体都会一遍遍地被撩拨起欲望,一直在淫欲和挠痒的折磨里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就觉得好可怜啊,”柔软的唇瓣被指腹碾得嫣红,又被人用嘴唇贴近了摩挲,贺棠一边说着这些恶劣下流的话,一边又纯情地和他唇瓣相贴,落下轻柔的亲吻,“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欺负哥哥。”

他很熟练地跟顾迟玉撒娇,吻他的嘴唇、下巴,脑袋埋在男人颈窝里蹭弄,手指则摸索到顾迟玉的手掌,贴着掌心,从有些濡湿的指缝里挤进去,和对方十指交缠,连曲起的拇指指尖都像撒娇似的轻刮着男人的掌心。

“哥哥最疼我了,会答应我的吧?”他声音柔软,好像也带着祈求的意味。

像某种甜蜜又狡黠的谎言,明明已经把想做的事情做了个遍,却摆出可怜的低姿态撒娇祈求,好像一定要有对方的首肯才能心安。

但顾迟玉偏偏就吃这套,立刻毫无意志力地缴械投降。

“哥哥要出去的话,不穿内裤可不行哦。”贺棠很好心似的,拿出了他早就为顾迟玉准备好的,一条即使用情趣内裤来形容都稍显不够的东西。它粗粗看上去就是几根绳子,再仔细瞧着,会发现是用麻绳、珍珠,还有金丝织就串联,麻绳和珍珠的间隔是一个个凸起的绳结。麻绳本就粗糙,上面又用细细的金丝交错着缠上去,可以想见这样的材质光是贴在男人敏感的下体上,就足以刺激得顾迟玉不断发抖了。

麻绳从正面看,近似一个Y字形,勒住小腹后,又伸出一条深深地勒进肉穴里,Y字中心有两条细细的小绳,分错开来缠着左右两瓣肉唇。这两条细绳上还夹满了金属夹子,贺棠帮他穿戴好后,就捏着那些夹子将肉唇左右夹住。这样不管是什么姿势,本该隐秘紧闭的肉穴都会完全张开露出,肉核和细嫩的穴眼儿全部坦露出来。

贺棠就着这样的姿势,将麻绳前后最突出的两节按进去,前面的绳结正对着完全张开,毫无保护的敏感肉蒂,后面的绳结则几乎全部被肉穴给吃了进去,嫩肉被刺激得不断发抖,淫汁泌出来,没多久就把麻绳也染得湿漉漉的。

其实麻绳的后面还有第三个绳结,正对着后穴的位置。但后穴因为即使取出了猫尾巴,依旧插着粗长的拉珠,本就被填满的地方,绳结自然完全塞不进去,就只能抵在穴口的位置,轻轻刺弄着敏感的软肉。

顾迟玉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颤抖,本就潮湿敏感,充满渴望的肉穴被麻绳紧紧勒住,稍微一动,那种嫩肉被粗糙的绳子狠狠磨过,连根根密密麻麻的刺毛都扎进穴肉的滋味便刺激得他浑身激灵,头皮都被一波一波尖锐快感刺得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被咬得红肿,只是在心里浑浑噩噩地想着他这副样子真的还能走出去吗?

“就剩最后一样了,哥哥再忍耐一下。”贺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顾迟玉眼前一黑,他现在的身体稍微动一下都承受不住,但即使这样贺棠居然还没有结束。

他无法想象这小孩又能摸出什么东西来折腾他,但又无力拒绝,就只能闭着眼睛,咬牙默默忍耐。

贺棠倒好像暂时消停了似的,只是动作温柔地替他穿戴好衣物,最后拿出了一双靴子。

锃亮笔挺的黑色军靴,上面还有银色的纹路和金属扣,和顾迟玉非常适配。

贺棠几乎能想象得出哥哥穿着这身同色系的修身军装,踩着军靴,金属银的腰带勾勒出细腰和长腿,扎起的高马尾垂在颈后,那副潇洒又俊美的样子。

他也见过哥哥工作的样子,比在家里凶很多,也很严肃,男人的长眉凤眼都是很深的浓黑色,没了笑意去柔和轮廓时,甚至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淡。

或许还会有几分疏离的禁欲感。

贺棠琢磨着这个词,忍不住轻笑起来,只有他知道,顾迟玉现在和这个词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是完全截然相反的,每处敏感点都一直在被狠狠玩弄侵犯,淫荡下流到了极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硬要说的话,哥哥这样很可怜地一直没办法高潮,也算是一种禁欲感吧。

贺棠握住顾迟玉的脚踝,将尺寸贴合的军靴穿进去。

套上军靴后,随着两声脆响,两侧的金属扣都被扣上。

这个金属扣看着只是装饰品,其实是可以完全将靴子锁住的锁具,扣上之后除非他本人打开,否则顾迟玉就得一直穿着这双靴子,无法脱下。

穿戴妥帖,贺棠满意地打量了一下顾迟玉全身的装扮,而后柔声道:“哥哥,你站起来感受一下。”

顾迟玉眉头轻蹙,他其实已经有所感觉,靴子底部被放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还是没有抗拒贺棠给他套上这双靴子的动作,此刻也依旧温顺的,搭着贺棠的手慢慢站了起来。

“呃,哈啊——”顾迟玉几乎刚站直就腿软倒了下去,甚至被贺棠扶住之后,他的双腿反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尤其是被军靴包裹着双脚到修长笔直的小腿,就像受着什么酷刑一样不住乱动。

但事实也差不多如此了,靴子的底部是类似指压板一样的一颗一颗的凸起,凸起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尖锐抓手,甚至会在走动时不断滚动碾压着柔嫩的脚心。在一颗颗凸起的间隙里,是密密麻麻的硬毛,比刷子稍软些,但是又比羽毛更坚韧,当顾迟玉坐着,或者翘着腿,靴底没有什么压力的时候,那些硬毛便会直直竖立着,用尖锐的顶端戳弄着足掌,但当顾迟玉站立或是行走的时候,靴子底部受到压力,那些硬毛反而会变得柔软韧性,随着压力弯曲下去左右摇晃,这样就可以在男人行走时不断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很刺激吧,”贺棠隔着靴子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紧绷的小腿,“连哥哥的双脚都会一直一直被我玩弄哦,哥哥也不要想着偷懒,一直躲在办公室里不出门,如果靴底长时间感受不到压力的话,还会开启振动模式,狠狠欺负哥哥的双脚。而且靴子已经被锁在哥哥脚上了,即使难受得要发疯,也完全没办法脱下来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棠拨弄着手里的共感控制器,把顾迟玉的感度下调到90。

倒不是他好心,只是维持在100的数值上,顾迟玉确实没办法忍受身体内外那些不断侵犯玩弄着敏感点的淫具,即使再如何维持神色的镇定,眼角眉梢晕着红的媚意都是掩藏不了的。

“说明我调教得还不够,哥哥就应该在别人面前不管怎么被玩弄欺负,都不会失态才对,”贺棠嘟嘟囔囔地抱怨,“哥,你要努力一点啊。”

顾迟玉眨了眨眼睛,眼尾还有些很淡的湿痕,90的感度也只是比他本身的95略低些许,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还属于非常敏感的体质,所以他其实也并不轻松,要相当努力才能忍住体内翻涌滚烫的欲念。

“我会努力的。”他一边忍耐一边温柔地弯起眼睛,又靠过去亲了亲贺棠。

“这还差不多,”贺棠小声哼哼,“为了防止哥哥偷懒,我也会帮忙的,”他晃了下手里的控制器,“不会一直维持在90的数值,每过一个小时哥哥的感度就会逐渐上升到100,坚持十分钟之后会再掉到90,这样循环往复,帮哥哥尽快适应自己淫荡的身体,以及以后会一直一直被调教欺负的生活哦。”

顾迟玉耳蜗内侧植入了一片微型芯片,可以用来监听,也可以用来通讯:“哥哥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可以和我说,”他强调道,“绝对不许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哥哥发情时候下流的样子只能被我看到。”

顾迟玉自然是乖乖点头答应。

“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贺棠又补充道,“如果哥哥管理不好自己的身体,需要我来帮忙的话,每帮忙一次,就要减少一次——”他顿了顿,神色有些犹豫,“嗯...是减掉哥哥一次排尿的机会,还是一次高潮的机会呢?”

他把这个问题抛给顾迟玉:“哥哥觉得呢?”

被严厉拘束身体的美人有些可怜地蹙了蹙眉,光是听到贺棠说这些话,他就觉得酸胀的膀胱,湿热的肉穴,全都难耐地躁动起来,强烈的尿意和情欲时刻贯穿折磨着他的身体,不管被剥夺哪一处的权利,都会让他发出带着啜泣的可怜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道锁轻轻抽动,顾迟玉体会着绒毛倒刷过尿孔的酸涩失禁感,以及从膀胱深处战栗漫开的性欲,他闭了下眼,柔声道:“我都听棠棠的。”

贺棠便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那干脆就都减少一次吧。”

顾迟玉身体轻颤,原本沉静的眼眸里晃过一丝涟漪,在身体被本能的恐惧和绝望笼罩住的同时,欲望也好像变得更加强烈了。

贺棠又磨磨蹭蹭地和他哥腻歪了好久,这才不情不愿地把人送到了门口。

“我知道哥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特别是工作上,”他闷声闷气地,“如果有什么不方便我听的,可以把监听器关掉,”他飞快地抬眼看了下顾迟玉的反应,然后加重咬音道,“但是定位不可以关掉,我要一直知道哥哥的位置。”

说完他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等着顾迟玉的反应。

等了半晌没等到,他嘴唇抿得更紧了,脸色也很紧绷,好像生气了一样。

但其实心里委屈得要命,还有些忐忑,他总是不敢在这些正事上过多地试探顾迟玉的底线,大约是心里有数,那些东西总归是比他重要的。

是哥哥即使放弃他也要做出的选择。

贺棠垂着头,攥紧的手掐得掌心发疼,那,就算关掉定位也可以,至少去别的地方的时候和他说一声吧。

他正要开口,突然整个人被一个温柔和暖的怀抱搂住,顾迟玉抱紧了他,两人脸颊相蹭,连鼻尖也亲昵地交错,男人这样搂了他许久,而后略微抬起头,在他额心落下一个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乖啊。”顾迟玉柔声道。

乖孩子贺棠被他哥哄得七荤八素,目送人离开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顾迟玉倒是比他冷静很多,一坐上飞行器就开始联系自己的副官,确认今天的工作日程,毕竟他现在身体状况有些不可控,还是得把时间细节确认好。

从飞行器下来后,陈遥青已经等在门口,之前顾迟玉不在的时候,第二军区的事务基本都是她代为处理,几个军区的联合事务也是她和其他几位上将一同定夺,所以两人有相当多的公务需要交接。

顾迟玉站定后,在原地顿了顿,双脚落地的一瞬间,靴底颗颗尖锐的突起陷进足掌里,硬毛搔弄着嫩肉,让他在刺激之下忍不住蜷起足趾。

本就敏感的脚心也被贺棠涂上了高浓度的媚药,如果不是被强行限制住高潮,大概光是这样被突起和硬毛玩弄着脚掌,就会一边走路一边淫荡地在所有人面前颤抖潮喷了。

不过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刚穿戴好这身暗藏玄机的服饰时,顾迟玉真的差不多每走一步路就会被刺激到高潮边缘一次,身体燥热发情到了极点。

贺棠则一边心痒痒地看着他哥这副勾人的样子,一边惊叹地发现控制器内的身体上限居然又跳了两个点。

都是哥哥的错啊,贺棠忍不住想,看着顾迟玉这副模样,谁会不产生蠢蠢欲动的恶念,想要这样一直掌控他,欺负他,让他颤抖着在自己面前被玩坏掉。

当然,也只能在自己面前。

下调感度之后,刚刚好卡在顾迟玉忍耐极限的边缘,男人湿润的眼睫颤动,等陈遥青走过来时,那点湿气已经极快地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情人众多、风流韵事缠身的年轻少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散漫地抬手挥过额前行礼,而后和顾迟玉并肩向军部大楼里走,一边边走还一边忍不住吐槽:“我从来没在军部见过这么多人。”

战后百废待兴,不少部门都往军部借了人,其余的呢,休假的休假,养伤的养伤,除了少数中高层在战后尚有暗流涌动的缓冲期默默关注着权力的变动交接,大部分人都沉浸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的轻松喜悦之中。

以至于整个大楼都空旷了不少,高阶军官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日常事务运转不受影响就好。

但是今天,陈遥青默默看着一路来来往往的人流,打印室里那个捧着厚厚材料的年轻文官昨天才请假说要和爱人求婚,两个穿着崭新军服,锃亮徽章全别在胸口的尉官已经第三次路过他们身边,长廊上一排排办公室无一例外都敞着门,里面或忙碌或悠闲,不时用视线扫过门口。

甚至还有不少人拄着拐杖裹着绷带就来了!

等顾迟玉经过时,他们便飞快地用亮晶晶的目光看一眼元帅,板正又响亮地行礼问好,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退开。

“如芒在背啊。”顾迟玉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被贺棠锤炼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即使一边走路一边被滚动的颗粒突起还有刷子一样的硬毛挠弄着脚心,勒进双腿之间的麻绳随着大腿的摆动研磨着前后两个时刻都处在发情状态的潮湿肉穴,包括那根系着他内外最敏感处的金链,也随着行走间身体的晃动不断折磨着乳头、阴蒂还有子宫,被燥热情欲填满的身体难耐到连指尖都在发抖,但他居然还能维持着优雅平和的姿态,甚至和陈遥青开了个玩笑。

那些视线太强烈了,即使退让开,他也能鲜明地感觉到背后有多少人在盯着他。

顾迟玉对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脸上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淡而疏离的微笑,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这具黑金色英挺军装包裹下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怎样严酷而羞耻的折磨,当元帅大人被无数狂热崇拜的视线紧密注视时,其实满脑子都是对被自己的弟弟肏弄顶撞的渴望,想紧紧抱住贺棠,被他肏到身体最深处,让小腹突起,子宫都在发抖,当然,最曼妙也最渴切盼望的就是,当浊白的精液灌进身体时,他希望自己也能一同攀上高潮,让饱受压抑焦躁的淫荡肉体可以得到日夜渴望的快慰解脱。

“他们是关心你,”陈遥青自然也不知道他的遭遇,只是耸耸肩说了句好话,而后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着你倒是老实,先前你没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跑来堵我。”

“辛苦你了。”顾迟玉仍是那副优雅冷静的样子,伸手轻轻拍了怕她的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跟我还用客气,”陈遥青正想着要不要狮子大开口一下,突然见顾迟玉露出一个有点奇怪的表情,好像在走神思索什么,又好像在发呆放空,“你想什么呢?”

“嗯?”顾迟玉回过神,他克制地微笑了下,“没什么。”

陈遥青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她又疑心顾迟玉走神是在想他那位黏人又难搞,偏偏还位高权重的男朋友,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她很谨慎地选择了中止话题。

顾迟玉捏了下耳朵,眼尾泛起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痕。

他刚刚的确是在想贺棠,也容不得他不想,耳内的芯片传来轻微的震动,将对方的声音传递的极为明晰:“哥,你怎么能乱摸别人?”

这叫什么话。

顾迟玉抿了抿唇,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便开口解释,只能轻轻摩挲了下耳廓便作罢。

但贺棠却气鼓鼓地不肯罢休,只下一秒,男人便鲜明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更敏感脆弱了几分,侵犯着敏感处的淫具也更强烈地震动起来,乳头锁和乳钉挑逗着两颗不堪玩弄,却偏偏时刻发情勃起的乳尖,酸胀的小腹轻微抽动,内置的圆球持续撑大,挤压着早就饱胀难忍的酸涩膀胱,尿液随着尿道锁的抽插急促流动,一下一下反复冲刷着细嫩的尿孔,几乎每走一步都会体会到头皮发麻的失禁感。

“就剩几米的距离了,哥哥可以忍住的吧。”贺棠阴飕飕道。

他一边说,一边瞪着眼睛看着顾迟玉的共感娃娃,裸露的身体上缠着和原身一样的细金乳链,长长的链条垂在雪白小腹上,又蔓进肉穴的深处,系着敏感娇嫩的肉蒂和子宫。

他用力抓住那根淫恶的细链,心里酸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嫉妒,真的好嫉妒陈遥青,嫉妒她和哥哥青梅竹马长大,嫉妒先帝后曾经想过让他们联姻,嫉妒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民众们捆绑在一起,津津乐道的“帝国双子星”。

最嫉妒的是,当无数次陈遥青坦然地在阳光下和顾迟玉相伴说笑时,他也无数次地缩在阴暗角落里,仿佛什么永远见不得光的存在。

他真的好想好想得到顾迟玉的认可,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顾迟玉是他的,顾迟玉喜欢的人是他。

他想得要发疯了。

想得每次见到陈遥青,肋骨到心脏都一抽一抽地发疼,像有一条密而阴暗的荆棘狠狠勒进血肉里,但他偏偏还无法表露,只能一次次扬起若无其事的笑容,偶尔的忽视和讽刺也要克制再克制,斟酌再斟酌,因为不想惹得顾迟玉不悦或者为难。

顾迟玉顿了一秒,而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不知道是自己身体发情得太快,还是贺棠动了什么手脚,浸润着敏感处的催情药物已经很明显切换成了痒药,深入骨肉的痒意从身体各处蔓延开,柔嫩的乳头勃起顶着衬衣,乳钉的震动在激烈的痒与热下也显得不值一提,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扯开衣服用力揉搓自己的双乳,露出那对淫荡肿胀的乳头,用手指捏住那里抠挖揪扯,一直抠弄到乳孔深处不再这么骚痒难耐,好痒,太痒了,连泌着乳汁的奶子也在痒得发抖,涨奶的酸痛和极致的痕痒混在一起,如果贺棠在他面前,大概已经忍不住捧着奶子凑上去,恳求对方狠狠凌虐这对淫乳,扇巴掌也好,穿环也好,用鞭子或者竹板把乳肉乳头都打到红肿也好,让他不要再这么痒了。

可是连轻柔地触碰爱抚都会让他颤抖呻吟的敏感乳珠,如果被这样欺辱凌虐,再捧着伤痕满布的乳肉吮吸肿到发烫的乳头里涌出的奶水,大概会把他刺激到哭泣昏迷吧。

顾迟玉脑子里已经有些混乱了,乳头锁是最快喷出痒药的,其他地方只是迟了一步,却都未能幸免,被衣服布料摩擦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敏感地战栗,可怜的双脚每走一步路都紧紧蜷缩着足趾,细嫩的足心被痒药侵蚀,再被突起和硬毛狠狠抓挠,刺激到连神经都在发抖。

更恐怖的是,连尿道、肉穴、乃至身体更深处的膀胱、子宫,都在痒药的浸润下发出淫媚的呻吟。

不行,真的要忍不住了——

在露出淫靡痴态的前一秒,顾迟玉用颤抖的手紧紧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落锁声的一瞬间,他像被抽取了脊骨,绵软的身体倚靠在隔音门上,在战栗中咬着手背呻吟。

纤长白皙的手指也被染上了欲望的艳色,泛粉的指节上下轻晃,指尖涨成了更艳丽的色泽,被咬住的部位露出湿红的牙印,湿漉漉的唾液流下来,唇瓣和手背都是一片濡湿。

“哥,你先坐下来,然后把视频打开。”监听器被贺棠用出了耳麦的效果,隔着遥远的距离,他耐心地提示着已经陷入混乱情欲的美人元帅。

顾迟玉晃了晃头,踉跄着走到长桌前,扶着桌椅哆哆嗦嗦坐了下去,再打开和贺棠的视讯。

他太难受了,贺棠说的没错,痒对他来说比勃发的情欲更难忍受,几乎是坐下的一瞬间,顾迟玉就控制不住拉扯起自己的衣服,腰带随着一声金属的脆响被解开,军服外套同样如此,好在质量过硬的金属扣未被扯断,轻薄柔软的丝质衬衣露出来,被鼓胀红润的乳珠顶出暧昧的轮廓。

解开束缚后顾迟玉好似略微冷静了两分,至少他没有再乱扯衣服,只是用不稳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衬衣之下,双乳被束带勒得粉白,而乳头是艳丽至极的熟红色,在痒与热,以及憋胀乳汁的折磨之下,那两抹熟烂淫艳的色泽仍在颤抖着加深。

也顾不上脆弱的乳头多么害怕被爱抚,顾迟玉难耐地揉住自己的胸乳,指尖碾过乳珠,让他仰头吐出含泣的呻吟,腰肢发抖,连双腿也并在一起交错摩擦,好痒,太痒了。

顾迟玉失态地想继续脱下自己的长裤,磨得肉穴汁水淋漓的麻绳此刻却成了帮他缓解痒意的最佳工具,他紧绷着腰腹,手指摩挲着军裤的拉链,露出两截白皙修长的大腿,麻绳深陷在肉穴里被前后扯动,汁水横流。

“哥,你在做什么?”视讯连通,3D的投影效果让贺棠可以近乎在现场一样观察着顾迟玉发情发痒的淫态,甚至连那股淡甜的香气都如实模拟了出来。

顾迟玉动作一顿,他似乎回神了些,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视讯的投影,含糊喊了声棠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怎么可以乱碰自己的身体,”贺棠皱着眉,神色很明显的不快,“只有我可以触碰,哥哥的身体完完全全被我控制,连自己都不能做主,这不是哥哥亲口答应我的吗?”

他手指虚虚点过,顾迟玉却好像真的被触碰了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在发抖。

男人用力闭了闭眼睛,又重重吐出一口气,真的很重,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颤抖。

顾迟玉做过很多忍耐训练,在他刚进军部的时候,当然,主要是疼痛方面的,但没有任何一次比得上贺棠带给他的这种折磨来的有挑战。

如果不是太难解释来源,以及这种行为有太明显的性虐倾向,顾迟玉在混乱中走神想到,要不然这真是个绝妙的训练模式,至少能让人的忍耐力上一个大台阶。

“现在没有束带可以把手脚捆住,哥哥要自己好好忍耐哦,”贺棠的声音把他又拽回这场过分痛苦的痒刑折磨,顾迟玉握着椅子上的扶手,连掌心的软肉都在发痒,他朦胧地半闭着眼睛,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上某种细细簌簌的隐秘声响,铺天盖地的,无处不在的痒,仿佛具象化成某种说不清的物质,是搔弄皮肤的羽毛,是啃咬骨肉的小虫,甚至是穿过血液的风。

好痒。

顾迟玉没有再触碰自己,但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折磨下轻微扭动,紧紧闭拢的大腿来回蹭弄着,他能感觉到酸胀的膀胱在拼命抽搐,随着尿孔的收缩,饱胀到让小腹都微微凸起的尿液便在体内涌动,轻轻碰撞着膀胱和尿道,憋尿感和搔痒感一同折磨着那块敏感淫乱的腔体,古怪又扭曲。

尿道锁还在尽职地做着失禁调教,细嫩孔道里伸出倒刮的,细密的绒毛,这种在平时就足够顾迟玉艰难忍耐的折磨在这一刻几乎宛若酷刑了,敏感到充血的嫩肉带着强烈的痕痒,本就随着尿水的流动而轻轻收缩,当绒毛一层层挠弄上去时,顾迟玉直接被刺激得哭了出来。

只有夹紧了双腿蹭弄时,才能勉强有一星半点的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即使这一点点的舒缓也不被允许,贺棠盯着他凌乱衣物下半裸的身体,声音有些沙哑:“哥,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把腿分开。”

他在家里也是这么管束顾迟玉的,如果没有佩戴分腿器,就要乖乖自己张着双腿,特别是坐着的时候,这样顾迟玉完全没办法靠外力憋住尿水,只能自己一直用力缩紧尿孔努力憋尿,这甚至比平时更艰难,因为张开双腿后,那种被尿道锁玩弄的淫欲和失禁感都会更加强烈。

“呃啊——”

将腿分开后,连呻吟声好像都更急促可怜了,顾迟玉眼眶湿红,生理性的眼泪淌了满脸,他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身体却没有丝毫放松,甚至紧绷到发抖,蜷缩的双脚难耐地蹭弄着地面,却只让足心被更用力地挠弄。

如果这时候在哥哥身边就好了,贺棠有些遗憾地想,那他就可以伸手抚摸哥哥敏感颤抖的小腹,让子宫内的暖玉随着他的动作,像淫具一样跳动起来,那团发痒的媚肉被这样折磨,应该会让哥哥露出更可怜的表情吧。

切换到痒药模式之后,只有情欲回落才有可能切回去,贺棠看了眼控制器上的数据,发情指数已经达到最高105,这甚至还是在哥哥的感度不到100的情况下。

看起来完全没有回落的可能啊,贺棠眼也不眨地盯着投影里男人狼狈淫靡的模样,敏感脆弱的身体被媚药和痒药交替折磨着,在痒到浑身发抖,子宫和膀胱都在乱颤的同时,性欲也高涨到了极点,刺激着焦躁苦闷的淫荡肉体。

贺棠看到哥哥锁骨上的计数器已经跳到了一个夸张到惊人的数字,甚至还在增加。

顾迟玉突然猛地一抖,露出的下体有轻微的濡湿,一股细细的尿水从尿孔里流出来。

贺棠关掉了尿道锁,而他没能在痒药的折磨下憋住尿水,他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下一秒顾迟玉就忍不住想到,或许排出尿水会更好些,不用憋忍着,痒意或许也会减轻。

但这注定只是妄想,因为尿水也只漏出了短短一秒,束带挤压下平坦而酸胀的小腹甚至未能察觉到几分轻松,贺棠就重又把尿道锁打开了。

流出尿水后强行停止甚至比一直憋着尿更为难忍,顾迟玉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尚且湿润的尿孔急促地翕张。

好痒,好想尿。

尿道锁又开始抽动,那种失禁感让顾迟玉浑身汗毛直竖,他啜泣一样呻吟着,声音哀婉地和贺棠求饶:“棠棠,呜,让我尿出来好不好...呃嗯——”

“本来说好哥哥要回家才能尿的,毕竟这里连排尿的道具都没有,哥哥这么淫乱的身体就要一直靠便器吮吸排尿才对呢,”贺棠顿了顿,“不过,哥哥看起来确实好可怜啊,实在想尿也不是不可以——”他拖长了声音,“只要付出一点点小代价。”

“真的很小哦,”他眨了眨眼睛,“甚至还可以把哥哥的高潮限制打开。”

看着顾迟玉那双潮湿的,充满欲望渴盼的眼睛,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解开限制,但不可以高潮,哥哥要在这种状态下刺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达到高潮边缘,三次边缘就可以换一次排尿的机会。”

达到高潮边缘并不难,毕竟哥哥的身体这么敏感,而且本身就一直处在被亵玩侵犯的发情状态里,真正艰难的是,哥哥要靠自己忍耐住对高潮的渴望,在绝顶前夕停下对身体的抚慰,让高涨的欲望停在只差丝毫便能解脱的位置。

不仅是被道具控制,贺棠还希望能更深,更彻底地调教和掌控哥哥的身体,让他即使不受束缚的情况下,也会主动忍耐高潮,忍耐一切贺棠附加于他的欲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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