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君钰虽然被暂时化了武功,失了内力,但基本的招式还是在的。如今被人欺凌着脱了衣裳,羞愤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抬手就朝蔡介的眼眸戳去。
蔡介自知他的厉害,只得松开他,避过对要害的攻击,蔡介很快就又欺身上去。
君钰躲过他向自己伸来的手,一个旋身反手击向蔡介的颈项。
君钰的动作十分迅捷,奈何手脚被下药而无力,落了下乘,蔡介又常年带兵绝非是省油的灯,两人一攻一守间过了十来招,不大的屋子内,桌椅酒菜乒乒乓乓倒了一地。
烛光下,纠缠的两人,落下一串串的残影。
如今到底是两人的气力相差甚大,不多时,一个身影便被甩了出来,直直地飞撞到榻上。
人和床板撞出一声巨响,整张红木大床剧烈地摇晃了一阵,像是要倒塌了一般。
君钰扶着床沿想要起来,人却已是强弩之末,未曾站起来就跌坐回了榻上。
打斗中,君钰的发髻掉落,一头浓密的青丝散乱飘开,落了一床,现下他的衣衫凌乱地开着,额头冷汗不断,平素端庄自持的模样变得好不狼狈。
君钰浑身失力,咬唇捂腹,忍着肚中剧烈的痛楚,目光如刀般地看着蔡介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让君钰担心的不是腹中孩子的闹腾,而是下腹陡然升腾起的那股邪火!
“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看着越喘越急、面容上浮起曼妙妃色的君钰,蔡介坐到床边,捞起君钰的一缕长发,轻轻抚着,道,“玉人,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很难受,很想要?”
“你对我做了什么——”君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那股火热的欲望在身体里似乎越来越烈,让君钰不得不开始慌张。
蔡介道:“遇仙合欢散。”
君钰眼眸一眯:“你何时下的药?”
蔡介笑着摇摇头,道:“我并未向你下药,那药就掺在那道白玉豆腐中,这遇仙合欢散是先帝派人秘制的交合之药,你该知道它的厉害,如果不找人……咳行云雨之欢,那你便会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解药!”君钰自然知道遇仙合欢散,因为便是这药,让他怀上肚子的这孩子,才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与寻常男人的大不相同。
“没有解药,除了情事。”
“不可能!”
蔡介见他如此肯定,也不再隐瞒:“的确有解药,不过,解药便下在那坛梅花酿中,你若先吃豆腐后饮酒也没什么,但是你饮酒后再吃那药……”便会欲火更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钰心下一凉,能如此清楚自己吃食习惯的人为数不多,难道真的是琅儿……
“卑鄙。”一道血线沿着君钰的嘴角滑落。
“呵~我是卑鄙。可你莫要忘了,先前我让你喝酒,是你不愿喝,我也提醒过你。谁知你如今对我竟是这般的绝情。”蔡介伸手取出帕子,替君钰擦去嘴角的血丝,君钰扭头冷哼一声,蔡介顿了顿,扔了帕子,扯住君钰的手臂一拽,纵身将君钰压在床上,便要去撕他身上剩下的衣物。
君钰本就肚痛如绞、几无气力,如今这遇仙合欢散发作,更是让他四肢愈发的绵软,只能任由蔡介所为。蔡介很快便将君钰脱了个精光,露出内里美好的躯体。
肤白貌瑰,颈如天鹅,君钰挺拔修长的身子有着男子常年锻炼的矫健,同时却也不失凝脂柔美的纤妍,君钰的身段,原是堪称完美,纵使同是男性,蔡介也忍不住赞叹这冰肌玉骨的曼妙,何况眼前人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蔡介的目光移动,停在那破坏美感的高隆肚腹上,上头那层层缠绕的白绫让蔡介的剑眉一蹙,他不受控制地伸手就摸上那处隆起:“动得真厉害啊,玉人,让我看看你的肚子到底多少大了。”
说罢,蔡介一把扶起君钰,拉过他修长的手臂靠在自己的肩上,手从君钰腋下穿过抱住他,与君钰面对着面。
“恩、呃……”君钰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呻吟,想拉开在自己肚子上乱摸的手,奈何身体少有气力,加上欲火焚身,君钰也只能由着蔡介将那束腹的白绫一一解开。
待蔡介将那白绫悉数取下,君钰已被薄汗覆盖,浑身透湿,如在水中浸泡了一次。
蔡介有些惊惧,那原本半大弧度的肚子,全数露出来竟是这样骇人的高耸——宛如足月妇人的大小!
那高耸膨隆的肚腹上,纵横交错着道道青青紫紫的淤痕,让能带着一千骑兵一日驰骋八百里取敌三千首的蔡介都有些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眼瞧见君钰的身形,蔡介还不太确定,本若是一般人瞧见君钰那腹大如鼓的模样,多半以为君钰是得了何种怪病,可也是巧合,蔡介不久前便从身侧之人那里知晓了有一奇异族群能以男身怀子,且他接触了如此怪事。
可若是这怀子对象换成了君钰,初初见到君钰这腹大如鼓的模样,蔡介原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去承认的。但当蔡介见到君钰步履蹒跚、扶腰挺肚的难受模样,便如见到自己妻子怀孕时一般的模样,这也不得不叫蔡介犹疑了。也是方才的语言试探,蔡介更从君钰口中确定了这件事实。但,真的将君钰脱去了衣衫,亲眼看见了君钰这滚圆高挺的怀胎肚子,蔡介的心中却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君钰怀了他人的子嗣,这个小崽子还在君钰的肚子里呆了数个月,一向高傲的君钰甚至似乎没有打掉它的打算。
君钰这是打算把肚子里的小崽子生下来的。
这般事实认识,无疑于对君钰爱慕多年的蔡介,是一种别样的打击。
——如此看来,早几年那些关于君钰之父君澜大将军某些方面的传闻,想来也不全是文人胡编之事,有些事,恐怕也有待查证。
手有些抖着地抚摸过君钰肚子上的那些勒痕,蔡介面色阴沉道:“玉人,我真是伤心啊,你竟然真的……我知晓你一向对自己心狠,没想到你能这般的狠。”
蔡介常年从军,手上结满了粗糙的厚茧,他的手指摸过那圆隆肚腹上的青紫伤痕,摩挲出一阵阵敏锐的痛楚。
感觉到君钰身子的战栗,蔡介收回自己的手,将人抱在怀里。
君钰喘着粗气,窝在蔡介怀里任其摆弄,皮肤上越来越难耐的灼热感,让君钰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蔡介,想要抚摸上对方结实的胸膛……
“蔡子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人?”
“你出去……呃……”
“你想要七孔流血而亡吗,玉人?”蔡介看着汗水淋漓的美人,望着他隐忍倔强的表情,尽管下身难耐,但似乎,有些下不去手了。
“纵使那样……也好过……好过任你凌辱……”
“凌辱?”蔡介冷哼一声,手指抚上君钰汗湿的面庞,眼内满是阴郁,“玉人,给我便是对你的凌辱,你便是宁死也不肯给我?”
君钰咬紧牙关,艰难地保持着一丝清醒:“同是男子,你可……愿被人强迫,雌伏他人之下?若你觉得被迫雌伏于他人身下的强暴非是凌辱,那蔡将军唔……可愿‘身先士卒’?”
“只要你肯,雌伏你身下又如何,可是你肯吗?我真的喜欢你啊。”蔡介的手指绕上君钰颊边落下的青丝,眼中满是迷恋地将那缕发丝送至鼻尖轻嗅,“我和你一样,出身大族,祖辈积德,我纵然不立功勋,亦可平步青云,锦衣玉食、鲜衣怒马一生一世。可那年,你方回到清河,我随叔父到君府去,也是第一瞧见你,那时候,你折一枝柳条,在那片海棠花下,武着一套太极剑法,你少年便已经这般出尘好看,纵使是随意披的一身宽袍飘衣,一套普普通通的剑法在你身上展现出来,却出尘漂亮得叫人永生难忘……从前,你作为一个新来之人,却于我们道什么‘向北望星提剑立,一生长为国家忧’,他人因你山野方归籍籍无名而瞧不上你,可自那以后,我便暗自发誓于自己道,他日我定要成为你这般走到哪里便是万人瞩目的优秀之人。所以我从战场上一次一次地走了过来……”
君钰未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蔡介。
蔡介自顾自地说了一番言语之后,又道:“……想来你不会知晓,蔡子明曾在那面墙后偷偷瞧了你多少回——君玉人,你曾是我蔡子明一生的追求,你知道吗——”
君钰瞧着蔡介,默默无言,捂着蠕动不停的肚腹转过面去,似是在极力地忍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人,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半晌,君钰才粗喘着气道:“你让我感觉很恶心。”
蔡介瞳孔一缩,一丝阴霾在眸中一闪而过,却又闻得君钰继续讽道:“蔡将军的情感贵重,道是追求,却专做些卑鄙的强迫行当,君玉人福薄,担不起蔡将军这般的‘厚爱’。”
蔡介抿唇片刻,又道:“当初你我分道扬镳是我之过,我不该诓骗你诈杀王谢之,可终究……后来因我酒后一言,你便那般干脆地对我避之不及。玉人,我真是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竟叫你如此瞧不上我?”
“你我已经恩断义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不是一路人。”
“一路?”蔡介反问,“宣王吗?宣王便和你一路?”
“……”
见君钰不语,蔡介又道:“玉人,很快你便会知道,宣王亦不会同你为一路,他本就是个狼子野心之人,为了权力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被他猜忌的你,迟早也只是会变成他手下的亡魂一缕。”
“蔡子明你够了——呃——”腹中蠕动剧烈,里面的小东西亦是极其不安,君钰觉得腰腹胀得难受,肚子里的痛楚越来越烈,身上更是欲火灼烧,身难自制。
“呵,你为何如此大反应,我不过陈述一个事实,看来玉人维护你的好徒弟宣王倒多过自己,只可惜……”蔡介眼里划过一道邪火,顿了顿,他一把除去自己身上半开的华衣,道:“玉人,你在军中呆的时日并不短了,你还不清楚我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既然你已对我没有往日的情念,我若求不得,那靠手段得到亦有何不可?宣王已经将你作为交易品卖给了我。你既不要命,想必也不在乎肚子里的孽种,不如我先替你去了它,我们再好好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孽种两字,君钰冷硬的神色有了一丝颤动,蔡介粗糙的大掌抚上那沉隆的肚腹,缓缓用力,指腹在上面压出道道深痕,便见肚皮以肉眼可见的激烈蠕动着。
君钰抑制不住的痛吟出声,颤栗着拉住那只让他腹中炸开般痛苦的魔爪:“不……不要……”
“什么不要啊,玉人?”
肚子痛得好像那胎儿要被生生挤压出来一样,君钰扒着蔡介的手断断续续哀求道:“……嗯、呃痛……不要按、呃好痛啊……”
一道鲜血沿着君钰玫瑰花一般的嘴边再次溢出,滑过君钰优美的下颌,滴落在柔软的被衾上,泅出朵朵红梅瓣一般的花
“为什么不要?玉人,看来你很在乎这个孽种啊……”蔡介见君钰如此脆弱的模样,阴沉的眸子倏忽颤了颤,不由松了手。他不再揉压君钰的肚子,转为轻柔的抚着那挣动强烈的肚子,贴着滚圆胀满的肚皮输送了一些内力过去安抚胎儿,嘴上却是继续嘲讽道,“林琅有哪里好?他阴鸷桀骜、风流成性,口蜜腹剑到连自己的亲弟弟也杀,罔顾人伦霸占父亲的妾室,这种狠心绝情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尽心竭力地辅佐了他那么多年,甚至连自己也送给了他!”能让君钰雌伏身下的人除了林琅还有谁?
“你……你住口!……”
“怎么了,玉人?说到你的心上人难受了?这里是林琅的孽种对吗。你知道我现在多想让这孽种现在就消失?”
“别……”君钰有些模糊的意识为这话一顿,本能道。
“呵,玉人,你心心念念想着你的好徒儿林琅,你可知他做了什么?遇仙合欢散正是他赠与我所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可能!琅儿不会那么做!”君钰猛然瞪大了双目,狠狠地瞪着眼前笑得张扬的蔡介,“你休要骗我——”
“玉人,到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我以为我怎么能出现在这里?我与他协定只要将你给我一夜,我在京畿的两万大军就凭他调遣,你叛逃以后就对他失去了利用价值,你认为这种只赚不赔的交易,他会如何选择?在他心里,他的皇图霸业才是第一位,这点你应该很清楚!”蔡介笑得张扬。
一把抓住挣扎起身的人,蔡介将人紧紧捆在怀里,在君钰耳边道:“你要做什么?”
君钰扭着身子奋力挣道:“我要去找琅儿问清楚,他不可能那么做……他不会那么对我……你放开……放开!琅儿!”
药物影响,君钰的神智终是有些涣散。蔡介握住君钰的双肩将他压制在床头,略带狰狞地道:“玉人,你醒醒吧!要是林琅在乎你,闹了那么大动静该来的人早来了——你还不明白,外面的人都没有动静,说明什么?林琅他不在乎你,林琅他现在正在和阿婧洞房,新妇在侧他哪有空理会你这个背叛他的师父?他把你送给我了!”
“住口!蔡子明你住口,你胡说!”
“我胡说?玉人你很清楚我说的是真话还是胡说!”蔡介一手扶着君钰的背,一手抓住他乱折腾的两只手,“林琅对你已经是当做弃子,他已经不要你了,他用八抬大轿重金礼聘娶了我的妹妹,阿婧痴傻,上了他的贼船,我知道他向来只爱他自己,他要的从来都是皇权,他怎会爱我妹妹,他要的也不是我的妹妹,但更不是你,叛徒君玉人。玉人,你同我道什么被迫雌伏于人下为凌辱,可你现下瞧瞧你这个臃肿无力如妇人般软弱凄惨的模样,是谁把你弄成这副模样的,说到底不是他林琅吗,你还在想着他,你可真是自取其辱,可怜可悲——”
“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呃——”药物侵蚀意志,君钰的神志已是几近崩溃,终是忍不住一口血吐出,溅在了蔡介身上。
蔡介两眼一眯,忙扶着君钰,只见君钰俊美的面容两颊带着妖异的红,君钰口角渗血,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身体已由雪白变成了妖异的妃色,因着药力,君钰全身都微微颤栗着,蔡介见此心道不好——君钰这是气急攻心加之欲火焚身,身体情况岌岌可危,若是再拖下去恐怕真的会让他血管爆裂而死。
君钰吐完血便陷入了半昏迷,蔡介只能一手小心地将人抱在怀里,一手伸入那雪白耀眼的长腿之侧,探向那人的私密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根手指刚伸入那私密的后庭处,君钰便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许是习惯了隐忍,即使在昏迷中,君钰的呻吟亦是压抑而低哑的。
不知道是药力的作用还是君钰的身子因为怀孕的关系,体质稍稍改变,蔡介借助膏药,手指扩张得很顺利。
蔡介本想让君钰趴着做,但如今这样势必会碰到君钰的肚子。这胎儿,瞧起来是再承受不住那样过分的折腾几下了——如他和君钰这般的战士,所受训练是不大会惜自己之命的,他们入伍要学的第一课,就是执行和牺牲。可君钰纵使不在乎自己的命,他却未必不在乎自己家人的命,君钰腹中怀的这个胎儿,君钰瞧来是十分的在意,方才的情态,蔡介是瞧得一清二楚——依着君钰的性子,若非对腹中孩子在意,又如何能让自己拖着这般模样留它到现在?
——蔡介方才说的言语半真半假,但他的确很想让这个孽种流掉,可若是自己真的杀了这个孩子,那就是真正把君钰永远地推在了对他的立面,会让君钰恨他一辈子。这是蔡介不希望看到的。纵然蔡介现下无法真正地得到君钰的心,他也不想与君钰永远地为敌,纵使是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下。
扶着君钰的身子,蔡介清晰地感觉到君钰压在自己身上的肚皮,蠕动得是如此剧烈。蔡介望着君钰那阖上的美眸,如月牙的眼睑上,卷翘的黑睫湿湿哒哒,也不知是汗是泪。
“玉人,是我一样的卑鄙无耻,蔡子明这辈子的歉疚都是对你君玉人的罢了。”
将君钰放在自己身上,让他背靠着自己怀里,蔡介将自己对准那流着体液的后穴,挺身而入。
“啊!——”
昏迷的人陡然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是被捅穿身子的无尽颤抖。烛火摇曳下,挺起的肚子被胎儿撑得浑圆胀满,大得好似随时能临娩,又随着两人的相交动作,胎腹滚滚颤动而上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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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絮时节,风寒水瘦,凉月如眉挂阙西。
宣王府一偏僻小院处,竹影婆娑,静静独立的院落里不时传出几许压抑的低吟,落在沉沉的夜色中,痛苦亦旖旎。
“呵~”竹林旁暗处站着的人突然发出了一道冷笑。
江云岚的面孔慢慢从阴影处浮出,他猎鹰般的目光盯着屋内晃动的光影,他脚下横竖躺着两具陷入昏迷的身体,皆是作宣王府下人的打扮——这是今夜值班此地的下人,只不过都叫他用无色无味的迷药不着痕迹地放倒了。
小院屋内昏黄的烛火摇曳,帘帐垂落抖动中,隐约映照出榻上两个人影的痴缠。
“玉人……玉人……”
蔡介一手扶着床榻,一手抱着身上的人,只想把自己欲望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深入、深入、再深入……
君钰无力地躺在蔡介怀里由着他肆意而为,紧致的内壁能感觉到入侵到他体内的灼热的上面,突突跳动的青筋,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分明的形状,像一把巨大的利刃,在体内进进出出。肚子里的胎儿一直在不安地挣扎蠕动着,像是生怕那把“利刃”会捅破胞宫,将自己开膛破肚,胎儿在肚子里简直要闹翻了天似的,在胞宫内到处顶着,像是在找出口,又像是惧怕着。
遇仙,即欲仙,遇仙合欢散便是一种让人心智迷失、欲仙欲死的春药。药效控制了身体的主动权,迫使君钰不得不去迎合这般的侵犯,初始的痛感渐渐被心智迷失的欢愉所替代,迷离的意识里,肚中孩子的动荡似乎小了下去。
君钰不由自主地抱了对方的胳膊,最初有意识的咬牙忍痛渐渐为喘息替代,又渐渐成了夹杂欢愉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最初一次异常疼痛的撕裂感,那巨大的东西都是慢慢地顶入身体,又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顶入。反反复复,数浅一深,一次一次。
“玉人……玉人……”
“玉人……”
“……玉人……玉人……我终于得到你了……”哪怕是用如此自折身段的卑劣手段……
蔡介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君钰的肌肤上,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宝器,小心而痴狂。
也因着合欢,药效在渐渐消失,君钰的神智在一次次云雨欢快中一点点地被聚集起来。不知何时,君钰扯着嘴角开始笑,由着最初的耻笑,渐渐变成了冷笑,再变成了一片平静,只是笑着笑着,目光没有了焦距……
宣王大婚的喜庆渐渐落寞在夜幕的深沉中,沉寂下来的皇城仿佛多了一丝寂寞,宏大的城区像一头孤独的野兽,静静伫立在天地荒芜之间。
一曲笛音倏然而起,如蜻蜓点水,在夜幕的沉寂中点开圈圈波澜。
听雨亭中一人孑立,执一柄白玉长笛。
玉笛飞声,几许凄迷,帘幔流风,卷起那人身上刺目的大红喜袍。
一段又一段,直到风声呜咽才罢了,边上站等许久的人上前为吹笛之人披上裘衣,道:“夜深露重,王爷自沧州归来身子一直不太好,还需仔细着才好。王爷的大喜日子,却到这听雨亭来吹冷风,莫不是王妃不合王爷的心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蔡婧出身将门,貌美如花,又秀外慧中,自然是好的。”林琅任由那娇美的女子为自己披衣系带,许久才缓缓道。
“那为何王爷笛声如此哀戚?听得奴家都忍不住想要落泪……”兰姬仔细地替林琅系好裘带,水亮的目光盈盈望着林琅。
“哀戚?”林琅似是嗤笑,反问道。
“王爷的笛声一向是如奔流之瀑,喷珠溅玉,不失那恢弘之气,如今却是如黄河九曲,百转千回,更有凝滞之感。是有何郁结之事让王爷忧心,可否告知奴家,让奴家为王爷分忧?”
林琅听完,这才回首看一眼身旁的女子,见她一双剪瞳满是忧心,便情不自禁地将那娇美的人儿搂入怀中,道:“兰儿,你这名字真是没有取错,当真是蕙质兰心。”
兰姬如一滩水般被揉在林琅怀中,唤道:“王爷~”
“但是有时候,女人太聪明也不好。”兰姬还未听出林琅语气的变换,便被捏住了下颌,不得动弹。
强迫那张媚眼如丝的脸抬起看向自己,林琅眸子里闪过杀气,“尤其是当知道孤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应该做的是装作一无所知,而不是一语道破。”
“王、王爷,奴家……”兰姬惊恐于林琅眼中的暴戾,还未来得及求饶,便感到喉头一腥,剧痛之下,方觉自己的舌头已为人拔去。
兰姬满口血腥,待反应过来,便想去抱林琅的腿脚哀求,奈何却是被人拖住。
“尔等贱婢,何敢肆意试探?念在你侍奉孤半年,孤留你一条贱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琅看也不看咿咿呀呀挣扎着被人拖下去的兰姬,神情冷淡地用丝帕将手上沾染的血珠子擦去,“王妃如何了?”
有人道:“回王爷,王妃还在昏睡中,未有清醒的迹象。”
林琅未说话,良久才道:“孤是不是太狠心了?”
一旁伺候的王良并未回答,王良跟在林琅身侧十多年,自是知晓林琅所问是方才的兰姬之事,他却只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林琅也不曾期待有人能回话,站立片刻,有暗人从远处而至,给林琅递上字条,又匆匆退下。
夜风倏然呜咽,瞧完消息的林琅站在亭脚,像一根柱子,冷然、愣怔。黑暗中,他眯着一双凤眼直勾勾地望着夜幕的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偏僻的一处灯火,正是如今关押君钰的小院。
“蔡子明,你怎么敢如此!”
突然,林琅转身一掌落在身边的石桌上,爆碎的声音破开风声,卷起砂石风尘。
林琅扶着亭中的栏杆,面色阴狠地看着被他一掌劈裂的石桌,倏的呕出一口血,殷红的血沿着雪色的裘袍,落在大红喜服上,晕染出一片暗红至黑的花。
林琅抓着栏杆的手指紧紧扣进了漆红的木头中,几缕鬓发滑落在额前,贴着上扬的丹凤眼尾,也不顾擦拭唇边的血,林琅放声大笑,似乎要将心肺都笑出来,狂放的笑声突兀地撕裂了深夜,惊起园林中的飞鸟一片。许是太放肆了,林琅笑着笑着,转眼又咳了几许血丝出来。
林琅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急喘着,似是承受不住,眼见着要依着栏杆就要向下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
隐在远处的暗卫风泠见此状惊骇,几个起落就来到林琅的跟前,扶住林琅,忙点了他几处大穴,掏出备药喂了林琅一粒。
林琅在沧州一战,虽然是战绩辉煌,却也是受了越国大将左苍擎一箭,那一箭偏一点就是到了心脉,却还是伤了肺脉,因着林琅诸事缠身,这伤养了半年才将将好了些,如今还是不时会发作一两次。
风泠抚着林琅的背为他顺气,不多时,药效发作,林琅惨白的面色方好了些,只是那狂躁的神色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