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眸子动了动,君钰略一思索,披上衣裳,道:“进来。”
那人弓着身子推门而入,将碗筷布置好,道:“请君先生趁热食用,若有吩咐,小人在门外随时伺候。”说罢便恭敬地退下了。
待外头关门的声音平静许久,君钰才撑着床沿缓缓起身。
这几日都是被绑着,长久未活动的腿脚一触及地面,登时一软,君钰两眼发黑,就要向前倒去,幸亏扯着及时扯住了床帐,君钰才不至于跌倒。
“呃……”腹中像是被生生撕扯了一下,君钰措不及防地呻吟出口。
“君先生?”外面守着的人闻得动静,敲了敲门,小心地问道。
门外守着的两人为宣王府的特殊侍卫,林琅派他们守着君钰,一是因为这两人有着死士的忠诚,二是因这两人曾蒙君钰的恩情,对于君钰自会照顾得当。
君钰抓着床帐子,汗水再一次模糊了他的视线,忍着痛楚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道:“无事……”
跌跌撞撞地坐回床沿,君钰一手抓着床帐子,一手抚着腹部。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君钰挺了挺腰,揉抚着肚子闭着眼睛喘了一阵。
褪去层层衣衫的腰腹间十分显眼地拱起了一个半大的圆弧,随着君钰的一呼一吸间起伏不停,那指如葱根的手掌在上面打着圈来回安抚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扶腰抚腹的脆弱姿势,若是在人前,他自是宁死也不会做出来。
许久,感觉腹中不再那么闹腾,视线也清楚了许多,君钰才小心地扶着腰站起来,慢慢踱步向外堂过去。
行走间,君钰的步履略微蹒跚,腹中的活物月份已大,便撑得腿脚不自觉地向外迈开,不过君钰总爱穿广袖宽袍,长及脚踝的衣摆下,他不自然的步子,若不是极亲近的人细看,也瞧不出什么来。
扶着桌案,君钰慢慢坐下,桌上整整齐齐地摆了四碟精致的小菜、两盘糕点、一碗米饭,以及一玉壶酒。
闻得那浓郁的酒香,君钰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流过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清冽醇香,幽幽透着几缕梅花香的辣味,熟悉的味道叫君钰倏忽眼睫一湿,但终究他是没有落下泪来。
桌上皆是自己平日爱吃的菜品,君钰不自觉便多倒了几杯,碍于自己现下的身体不宜多饮,君钰饮了几杯,便适可而止地放下酒盅。
一日未进食,加上之前的呕吐,君钰早已饿得不行,只是,望着桌上精致的菜点,他却又实在无甚胃口,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却是此时,一把冷如寒铁般的声音幽幽响起:“外头为宣王大婚大肆庆祝、热闹非凡,君大人为太尉大人的亲弟、大秦的右将军,更为宣王的恩师,大人现下在此偏僻小院内独自斟饮,是否不合时宜?”
在清净到空旷的房间里,这声音的寒凉和突然,让人生生打了个寒颤。
君钰侧首,便见一华服玉带之人立于门旁。那人身形高大,相貌堂堂,宽大的礼服下仍然保持着军人如松般的站姿,刀削般的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子的大门紧紧关闭着,显然并非是刚刚重新开启过——想来那人站在那处已是有一段时间了。
“君大人用不着向门外瞧,我既然能站在这里,自然有办法让外面的两个废物闭嘴的。”那人说着便大步走到桌前,掀起衣袍坐下,毫不客气地为自己斟酒一杯,一口饮下,那人赞道:“好酒!醇香清冽,饮如小火蕴烧,又多一缕梅香寒幽,没想到宣王竟藏了此等佳酿!”
“蔡大人来此,有何贵干?”君钰漂亮的眉目未动一分,好似波澜不惊问道。
眼前这人名为蔡介,字子明,是颍州镇远侯之子,当朝的左将军,亦是今日的宣王妃一母同胞的兄长。
“听闻故人归来,我自然是前来叙旧的。君大人并未就义于断崖,蔡子明心中甚是欣喜。”蔡介目光一转,落在君钰桌案下的肚腹上,“只是数月不见,君大人似乎变化颇多。”
君钰未曾想到蔡介会来,因着屋子里着了暖具,现下君钰便未穿外衫,内里只着了两件薄衫,他人一眼望去,君钰坐姿下隆起的肚腹身形明显,一览无余。
君钰顺着蔡介犀利的目光微不可见地颤了颤,但很快恢复,君钰一语不发,装作无事发生,只冷眼瞧着蔡介拿了自己的酒杯,斟了一杯又一杯。待他喝够,君钰才缓缓道:“叙旧叙完了。今日宣王大婚,蔡大人为王妃兄长,想来也不能缺席太久。”
“君大人,你还没喝酒,怎么能说叙完旧了呢?”蔡介又将他喝过的酒杯斟满,举到君钰的面前,“君大人,请。”
君钰冷眼看他,纹丝不动,道:“如此时候蔡大人不去招呼众宾客,却来这处偏僻之地,我想不会只是为了叙旧那么简单吧。”
蔡介举着杯子干笑:“君大人认为我能有何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钰道:“在下不知。”
“若我说,我确实是来与君大人叙旧的呢?”
君钰反问道:“蔡将军当我三岁孩子吗?”
蔡介似笑非笑地哼笑了一声,一口饮尽手中举了半天的酒,将杯子倒举了在君钰面前,道:“岂敢。君大人怎的如此紧张?为何今日君大人如此沉不住气,竟与本将军聊几句都不可了?昔日你与本将军在长离亭痛饮三天,舍命陪君子的豪情去了哪里?”
君钰不语。
“君大人在害怕什么?”烛光映衬下,蔡介目光瞥来,君钰那微微敞开的领口,清晰可见皓白肌肤包裹着的精致锁骨,深衣下的身子在腰腹处鼓起一个臃肿的弧度,却越发显得他整个身体不同往日的单薄,“君大人既敢诈死,想来也思虑过后果,现在又有什么好怕?”
顿了顿,蔡介继续道:“我颍川蔡氏与君氏昔日交好的情谊还在,现下又同宣王联姻,君大人该无须顾虑蔡某会从君大人此处得到君氏的什么好处。”
君钰冷笑道:“你迫使我杀王谢之之前与我酒饮,也曾道你对我绝对不会有欺瞒。结果呢?”
“王谢之对你有浅薄的提携之情,我知晓你不忍心,那战你不杀他,他也会杀了你我,我骗你,也是无奈之举。”
“若非你想替代王谢之,便不会有那场屠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蔡介摇摇头,“并非是我,而是宣王,你的好徒弟,他需要有个人来代替王谢之的位置,只要这个人不会站在长明侯的那边。”
君钰目光一沉,却是不再作声。他知晓蔡介说的也未必不对,只是他终究放不下被人诓骗的介怀。
“怎么不说话了?”
“……”
“阿钰。”蔡介忽然唤了一声君钰的名。
“蔡大人,你我已是义断,还请莫要这般唤我了。”君钰闭了闭眼睛,“我乏了。”
蔡介打量着君钰身上每一寸的憔悴,目光如刀般划过君钰粗壮不少的肚腹,突然嗤笑一声,道:“陈年旧事,提之不快。只是蔡某一介粗人,倒是差点忘记君大人身怀有孕,容易疲乏。”
话音未落,蔡介就见眼前的人的身子猛然一颤,倏然睁开那双勾人摄魂的眸子,目光锋利于地于他沉声道:“蔡大人已经醉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蔡介又笑一声,却是继续给自己斟酒,不紧不慢地道:“先头君大人下床差点摔着的时候,蔡某着实想上前扶君大人一把,不过蔡某思索,依着君大人要强的性子,恐怕就是摔掉肚子里的东西,也不会要蔡某帮忙的吧。”
蔡介的话意思很明白,果然在酒菜端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经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钰警惕地看着他,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了起来。他不过是被暂时化了武功,警惕性居然松懈到了如此的地步了……
腹中的这个孩子,确实耗费了他不小的心力。
蔡介仰面将最后一口酒水入腹,道:“其实我来,也真是有一件事情要与君大人‘商量’。”
君钰不说话,淡淡的目光看向蔡介,示意他说下文。蔡介似乎有意磨人的性子,用君钰使过的筷子夹了一块白玉豆腐放入口中,细嚼了一阵,他才缓缓道:“君大人果真是一等一的人,不仅好美酒,对于美食的品味也是如此让人佩服,不过一块豆腐,吃在口中竟要赛过鲍羹鱼翅的鲜美,也不知道费了厨子多少功夫。啊不,我倒是忘了,这可是宣王特地为君大人准备的东西,怎能不美味?我能在这个时候来君大人这处,相信大人你也明白了这是宣王许可的事,我……”
说到这里,蔡介顿了顿,看了一眼君钰,继续道:“我今夜来的目的,便是来与君大人共度春宵。”
“……呵~蔡将军是在说什么笑话?共度春宵?将军莫不是未入寝就开始说梦话了。”君钰闻言便是出言讽刺道。
“这自然不是梦话,我今夜还得君大人相陪才好入梦。”
君钰忍不住皱眉道:“蔡子明,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也是上过几年学堂之人,岂不知‘适合而止’四个字如何写?”
“呵呵,终于按耐不住了,玉人君钰的字。”蔡介一笑,伸手抓起君钰的手臂,道,“你是知道我的为人,我向来一言九鼎——玉人,我对你的心,你不会不知道吧?”
因为内力被封,君钰一时也挣脱不开这个长年驰骋沙场的将军,瞪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君钰压着情绪,冷冷道:“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蔡介不但未曾松手,反而起身一扯,将君钰扯进怀里,蔡介人高马大,两只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捆着君钰,“玉人,你真好看。不管如何装束你都是这般的好看,好像神仙一样。”
君钰挣了几下挣不开,闻言不由怒道:“蔡子明,放开,你休要欺人太甚!”
“玉人,你可知我蔡子明等这天等了多久?”
“你如此做就不怕宣王知道!”
蔡介嘲笑道:“我刚刚不是说了,我今夜能来这里,就是他宣王默许了我对你拥有的权力,你连这点也想不通吗?宣王,已经将你赐给了我。”
“不可能!琅儿不会这么做,蔡介你休想骗我!”君钰呼吸骤然变急,鬓边汗水倏忽溢出,“我乃大秦右将军、长亭侯,又岂能像物品一般说赐便赐予谁?”
“从知道你布置诈死的消息之后,林琅就已经对你失去了信任,你现下是若是出去,如何解释你诈死之事?怕不是会落得个戴罪之身。玉人,你以为今日的你还是宣王敬爱信任的老师?骗你?玉人,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很清楚,我能站在这里就是宣王许可了的事情!”
“纵然是琅儿许你来此,琅儿也绝不会允许你对我做这种事情……”
“哼~不会吗?玉人,那你就好好看着,到底是不是林琅让我来的!”蔡介说着便要去脱那人单薄的衣衫,君钰现下屡经波折而身虚体弱,手脚反抗效果甚微,不过片刻,君钰便衣衫大敞,露出内里的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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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钰虽然被暂时化了武功,失了内力,但基本的招式还是在的。如今被人欺凌着脱了衣裳,羞愤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抬手就朝蔡介的眼眸戳去。
蔡介自知他的厉害,只得松开他,避过对要害的攻击,蔡介很快就又欺身上去。
君钰躲过他向自己伸来的手,一个旋身反手击向蔡介的颈项。
君钰的动作十分迅捷,奈何手脚被下药而无力,落了下乘,蔡介又常年带兵绝非是省油的灯,两人一攻一守间过了十来招,不大的屋子内,桌椅酒菜乒乒乓乓倒了一地。
烛光下,纠缠的两人,落下一串串的残影。
如今到底是两人的气力相差甚大,不多时,一个身影便被甩了出来,直直地飞撞到榻上。
人和床板撞出一声巨响,整张红木大床剧烈地摇晃了一阵,像是要倒塌了一般。
君钰扶着床沿想要起来,人却已是强弩之末,未曾站起来就跌坐回了榻上。
打斗中,君钰的发髻掉落,一头浓密的青丝散乱飘开,落了一床,现下他的衣衫凌乱地开着,额头冷汗不断,平素端庄自持的模样变得好不狼狈。
君钰浑身失力,咬唇捂腹,忍着肚中剧烈的痛楚,目光如刀般地看着蔡介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让君钰担心的不是腹中孩子的闹腾,而是下腹陡然升腾起的那股邪火!
“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看着越喘越急、面容上浮起曼妙妃色的君钰,蔡介坐到床边,捞起君钰的一缕长发,轻轻抚着,道,“玉人,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很难受,很想要?”
“你对我做了什么——”君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那股火热的欲望在身体里似乎越来越烈,让君钰不得不开始慌张。
蔡介道:“遇仙合欢散。”
君钰眼眸一眯:“你何时下的药?”
蔡介笑着摇摇头,道:“我并未向你下药,那药就掺在那道白玉豆腐中,这遇仙合欢散是先帝派人秘制的交合之药,你该知道它的厉害,如果不找人……咳行云雨之欢,那你便会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解药!”君钰自然知道遇仙合欢散,因为便是这药,让他怀上肚子的这孩子,才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与寻常男人的大不相同。
“没有解药,除了情事。”
“不可能!”
蔡介见他如此肯定,也不再隐瞒:“的确有解药,不过,解药便下在那坛梅花酿中,你若先吃豆腐后饮酒也没什么,但是你饮酒后再吃那药……”便会欲火更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钰心下一凉,能如此清楚自己吃食习惯的人为数不多,难道真的是琅儿……
“卑鄙。”一道血线沿着君钰的嘴角滑落。
“呵~我是卑鄙。可你莫要忘了,先前我让你喝酒,是你不愿喝,我也提醒过你。谁知你如今对我竟是这般的绝情。”蔡介伸手取出帕子,替君钰擦去嘴角的血丝,君钰扭头冷哼一声,蔡介顿了顿,扔了帕子,扯住君钰的手臂一拽,纵身将君钰压在床上,便要去撕他身上剩下的衣物。
君钰本就肚痛如绞、几无气力,如今这遇仙合欢散发作,更是让他四肢愈发的绵软,只能任由蔡介所为。蔡介很快便将君钰脱了个精光,露出内里美好的躯体。
肤白貌瑰,颈如天鹅,君钰挺拔修长的身子有着男子常年锻炼的矫健,同时却也不失凝脂柔美的纤妍,君钰的身段,原是堪称完美,纵使同是男性,蔡介也忍不住赞叹这冰肌玉骨的曼妙,何况眼前人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蔡介的目光移动,停在那破坏美感的高隆肚腹上,上头那层层缠绕的白绫让蔡介的剑眉一蹙,他不受控制地伸手就摸上那处隆起:“动得真厉害啊,玉人,让我看看你的肚子到底多少大了。”
说罢,蔡介一把扶起君钰,拉过他修长的手臂靠在自己的肩上,手从君钰腋下穿过抱住他,与君钰面对着面。
“恩、呃……”君钰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呻吟,想拉开在自己肚子上乱摸的手,奈何身体少有气力,加上欲火焚身,君钰也只能由着蔡介将那束腹的白绫一一解开。
待蔡介将那白绫悉数取下,君钰已被薄汗覆盖,浑身透湿,如在水中浸泡了一次。
蔡介有些惊惧,那原本半大弧度的肚子,全数露出来竟是这样骇人的高耸——宛如足月妇人的大小!
那高耸膨隆的肚腹上,纵横交错着道道青青紫紫的淤痕,让能带着一千骑兵一日驰骋八百里取敌三千首的蔡介都有些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眼瞧见君钰的身形,蔡介还不太确定,本若是一般人瞧见君钰那腹大如鼓的模样,多半以为君钰是得了何种怪病,可也是巧合,蔡介不久前便从身侧之人那里知晓了有一奇异族群能以男身怀子,且他接触了如此怪事。
可若是这怀子对象换成了君钰,初初见到君钰这腹大如鼓的模样,蔡介原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去承认的。但当蔡介见到君钰步履蹒跚、扶腰挺肚的难受模样,便如见到自己妻子怀孕时一般的模样,这也不得不叫蔡介犹疑了。也是方才的语言试探,蔡介更从君钰口中确定了这件事实。但,真的将君钰脱去了衣衫,亲眼看见了君钰这滚圆高挺的怀胎肚子,蔡介的心中却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君钰怀了他人的子嗣,这个小崽子还在君钰的肚子里呆了数个月,一向高傲的君钰甚至似乎没有打掉它的打算。
君钰这是打算把肚子里的小崽子生下来的。
这般事实认识,无疑于对君钰爱慕多年的蔡介,是一种别样的打击。
——如此看来,早几年那些关于君钰之父君澜大将军某些方面的传闻,想来也不全是文人胡编之事,有些事,恐怕也有待查证。
手有些抖着地抚摸过君钰肚子上的那些勒痕,蔡介面色阴沉道:“玉人,我真是伤心啊,你竟然真的……我知晓你一向对自己心狠,没想到你能这般的狠。”
蔡介常年从军,手上结满了粗糙的厚茧,他的手指摸过那圆隆肚腹上的青紫伤痕,摩挲出一阵阵敏锐的痛楚。
感觉到君钰身子的战栗,蔡介收回自己的手,将人抱在怀里。
君钰喘着粗气,窝在蔡介怀里任其摆弄,皮肤上越来越难耐的灼热感,让君钰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蔡介,想要抚摸上对方结实的胸膛……
“蔡子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人?”
“你出去……呃……”
“你想要七孔流血而亡吗,玉人?”蔡介看着汗水淋漓的美人,望着他隐忍倔强的表情,尽管下身难耐,但似乎,有些下不去手了。
“纵使那样……也好过……好过任你凌辱……”
“凌辱?”蔡介冷哼一声,手指抚上君钰汗湿的面庞,眼内满是阴郁,“玉人,给我便是对你的凌辱,你便是宁死也不肯给我?”
君钰咬紧牙关,艰难地保持着一丝清醒:“同是男子,你可……愿被人强迫,雌伏他人之下?若你觉得被迫雌伏于他人身下的强暴非是凌辱,那蔡将军唔……可愿‘身先士卒’?”
“只要你肯,雌伏你身下又如何,可是你肯吗?我真的喜欢你啊。”蔡介的手指绕上君钰颊边落下的青丝,眼中满是迷恋地将那缕发丝送至鼻尖轻嗅,“我和你一样,出身大族,祖辈积德,我纵然不立功勋,亦可平步青云,锦衣玉食、鲜衣怒马一生一世。可那年,你方回到清河,我随叔父到君府去,也是第一瞧见你,那时候,你折一枝柳条,在那片海棠花下,武着一套太极剑法,你少年便已经这般出尘好看,纵使是随意披的一身宽袍飘衣,一套普普通通的剑法在你身上展现出来,却出尘漂亮得叫人永生难忘……从前,你作为一个新来之人,却于我们道什么‘向北望星提剑立,一生长为国家忧’,他人因你山野方归籍籍无名而瞧不上你,可自那以后,我便暗自发誓于自己道,他日我定要成为你这般走到哪里便是万人瞩目的优秀之人。所以我从战场上一次一次地走了过来……”
君钰未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蔡介。
蔡介自顾自地说了一番言语之后,又道:“……想来你不会知晓,蔡子明曾在那面墙后偷偷瞧了你多少回——君玉人,你曾是我蔡子明一生的追求,你知道吗——”
君钰瞧着蔡介,默默无言,捂着蠕动不停的肚腹转过面去,似是在极力地忍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人,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半晌,君钰才粗喘着气道:“你让我感觉很恶心。”
蔡介瞳孔一缩,一丝阴霾在眸中一闪而过,却又闻得君钰继续讽道:“蔡将军的情感贵重,道是追求,却专做些卑鄙的强迫行当,君玉人福薄,担不起蔡将军这般的‘厚爱’。”
蔡介抿唇片刻,又道:“当初你我分道扬镳是我之过,我不该诓骗你诈杀王谢之,可终究……后来因我酒后一言,你便那般干脆地对我避之不及。玉人,我真是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竟叫你如此瞧不上我?”
“你我已经恩断义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不是一路人。”
“一路?”蔡介反问,“宣王吗?宣王便和你一路?”
“……”
见君钰不语,蔡介又道:“玉人,很快你便会知道,宣王亦不会同你为一路,他本就是个狼子野心之人,为了权力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被他猜忌的你,迟早也只是会变成他手下的亡魂一缕。”
“蔡子明你够了——呃——”腹中蠕动剧烈,里面的小东西亦是极其不安,君钰觉得腰腹胀得难受,肚子里的痛楚越来越烈,身上更是欲火灼烧,身难自制。
“呵,你为何如此大反应,我不过陈述一个事实,看来玉人维护你的好徒弟宣王倒多过自己,只可惜……”蔡介眼里划过一道邪火,顿了顿,他一把除去自己身上半开的华衣,道:“玉人,你在军中呆的时日并不短了,你还不清楚我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既然你已对我没有往日的情念,我若求不得,那靠手段得到亦有何不可?宣王已经将你作为交易品卖给了我。你既不要命,想必也不在乎肚子里的孽种,不如我先替你去了它,我们再好好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孽种两字,君钰冷硬的神色有了一丝颤动,蔡介粗糙的大掌抚上那沉隆的肚腹,缓缓用力,指腹在上面压出道道深痕,便见肚皮以肉眼可见的激烈蠕动着。
君钰抑制不住的痛吟出声,颤栗着拉住那只让他腹中炸开般痛苦的魔爪:“不……不要……”
“什么不要啊,玉人?”
肚子痛得好像那胎儿要被生生挤压出来一样,君钰扒着蔡介的手断断续续哀求道:“……嗯、呃痛……不要按、呃好痛啊……”
一道鲜血沿着君钰玫瑰花一般的嘴边再次溢出,滑过君钰优美的下颌,滴落在柔软的被衾上,泅出朵朵红梅瓣一般的花
“为什么不要?玉人,看来你很在乎这个孽种啊……”蔡介见君钰如此脆弱的模样,阴沉的眸子倏忽颤了颤,不由松了手。他不再揉压君钰的肚子,转为轻柔的抚着那挣动强烈的肚子,贴着滚圆胀满的肚皮输送了一些内力过去安抚胎儿,嘴上却是继续嘲讽道,“林琅有哪里好?他阴鸷桀骜、风流成性,口蜜腹剑到连自己的亲弟弟也杀,罔顾人伦霸占父亲的妾室,这种狠心绝情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尽心竭力地辅佐了他那么多年,甚至连自己也送给了他!”能让君钰雌伏身下的人除了林琅还有谁?
“你……你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