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玉人?说到你的心上人难受了?这里是林琅的孽种对吗。你知道我现在多想让这孽种现在就消失?”
“别……”君钰有些模糊的意识为这话一顿,本能道。
“呵,玉人,你心心念念想着你的好徒儿林琅,你可知他做了什么?遇仙合欢散正是他赠与我所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可能!琅儿不会那么做!”君钰猛然瞪大了双目,狠狠地瞪着眼前笑得张扬的蔡介,“你休要骗我——”
“玉人,到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我以为我怎么能出现在这里?我与他协定只要将你给我一夜,我在京畿的两万大军就凭他调遣,你叛逃以后就对他失去了利用价值,你认为这种只赚不赔的交易,他会如何选择?在他心里,他的皇图霸业才是第一位,这点你应该很清楚!”蔡介笑得张扬。
一把抓住挣扎起身的人,蔡介将人紧紧捆在怀里,在君钰耳边道:“你要做什么?”
君钰扭着身子奋力挣道:“我要去找琅儿问清楚,他不可能那么做……他不会那么对我……你放开……放开!琅儿!”
药物影响,君钰的神智终是有些涣散。蔡介握住君钰的双肩将他压制在床头,略带狰狞地道:“玉人,你醒醒吧!要是林琅在乎你,闹了那么大动静该来的人早来了——你还不明白,外面的人都没有动静,说明什么?林琅他不在乎你,林琅他现在正在和阿婧洞房,新妇在侧他哪有空理会你这个背叛他的师父?他把你送给我了!”
“住口!蔡子明你住口,你胡说!”
“我胡说?玉人你很清楚我说的是真话还是胡说!”蔡介一手扶着君钰的背,一手抓住他乱折腾的两只手,“林琅对你已经是当做弃子,他已经不要你了,他用八抬大轿重金礼聘娶了我的妹妹,阿婧痴傻,上了他的贼船,我知道他向来只爱他自己,他要的从来都是皇权,他怎会爱我妹妹,他要的也不是我的妹妹,但更不是你,叛徒君玉人。玉人,你同我道什么被迫雌伏于人下为凌辱,可你现下瞧瞧你这个臃肿无力如妇人般软弱凄惨的模样,是谁把你弄成这副模样的,说到底不是他林琅吗,你还在想着他,你可真是自取其辱,可怜可悲——”
“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呃——”药物侵蚀意志,君钰的神志已是几近崩溃,终是忍不住一口血吐出,溅在了蔡介身上。
蔡介两眼一眯,忙扶着君钰,只见君钰俊美的面容两颊带着妖异的红,君钰口角渗血,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身体已由雪白变成了妖异的妃色,因着药力,君钰全身都微微颤栗着,蔡介见此心道不好——君钰这是气急攻心加之欲火焚身,身体情况岌岌可危,若是再拖下去恐怕真的会让他血管爆裂而死。
君钰吐完血便陷入了半昏迷,蔡介只能一手小心地将人抱在怀里,一手伸入那雪白耀眼的长腿之侧,探向那人的私密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根手指刚伸入那私密的后庭处,君钰便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许是习惯了隐忍,即使在昏迷中,君钰的呻吟亦是压抑而低哑的。
不知道是药力的作用还是君钰的身子因为怀孕的关系,体质稍稍改变,蔡介借助膏药,手指扩张得很顺利。
蔡介本想让君钰趴着做,但如今这样势必会碰到君钰的肚子。这胎儿,瞧起来是再承受不住那样过分的折腾几下了——如他和君钰这般的战士,所受训练是不大会惜自己之命的,他们入伍要学的第一课,就是执行和牺牲。可君钰纵使不在乎自己的命,他却未必不在乎自己家人的命,君钰腹中怀的这个胎儿,君钰瞧来是十分的在意,方才的情态,蔡介是瞧得一清二楚——依着君钰的性子,若非对腹中孩子在意,又如何能让自己拖着这般模样留它到现在?
——蔡介方才说的言语半真半假,但他的确很想让这个孽种流掉,可若是自己真的杀了这个孩子,那就是真正把君钰永远地推在了对他的立面,会让君钰恨他一辈子。这是蔡介不希望看到的。纵然蔡介现下无法真正地得到君钰的心,他也不想与君钰永远地为敌,纵使是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下。
扶着君钰的身子,蔡介清晰地感觉到君钰压在自己身上的肚皮,蠕动得是如此剧烈。蔡介望着君钰那阖上的美眸,如月牙的眼睑上,卷翘的黑睫湿湿哒哒,也不知是汗是泪。
“玉人,是我一样的卑鄙无耻,蔡子明这辈子的歉疚都是对你君玉人的罢了。”
将君钰放在自己身上,让他背靠着自己怀里,蔡介将自己对准那流着体液的后穴,挺身而入。
“啊!——”
昏迷的人陡然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是被捅穿身子的无尽颤抖。烛火摇曳下,挺起的肚子被胎儿撑得浑圆胀满,大得好似随时能临娩,又随着两人的相交动作,胎腹滚滚颤动而上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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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絮时节,风寒水瘦,凉月如眉挂阙西。
宣王府一偏僻小院处,竹影婆娑,静静独立的院落里不时传出几许压抑的低吟,落在沉沉的夜色中,痛苦亦旖旎。
“呵~”竹林旁暗处站着的人突然发出了一道冷笑。
江云岚的面孔慢慢从阴影处浮出,他猎鹰般的目光盯着屋内晃动的光影,他脚下横竖躺着两具陷入昏迷的身体,皆是作宣王府下人的打扮——这是今夜值班此地的下人,只不过都叫他用无色无味的迷药不着痕迹地放倒了。
小院屋内昏黄的烛火摇曳,帘帐垂落抖动中,隐约映照出榻上两个人影的痴缠。
“玉人……玉人……”
蔡介一手扶着床榻,一手抱着身上的人,只想把自己欲望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深入、深入、再深入……
君钰无力地躺在蔡介怀里由着他肆意而为,紧致的内壁能感觉到入侵到他体内的灼热的上面,突突跳动的青筋,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分明的形状,像一把巨大的利刃,在体内进进出出。肚子里的胎儿一直在不安地挣扎蠕动着,像是生怕那把“利刃”会捅破胞宫,将自己开膛破肚,胎儿在肚子里简直要闹翻了天似的,在胞宫内到处顶着,像是在找出口,又像是惧怕着。
遇仙,即欲仙,遇仙合欢散便是一种让人心智迷失、欲仙欲死的春药。药效控制了身体的主动权,迫使君钰不得不去迎合这般的侵犯,初始的痛感渐渐被心智迷失的欢愉所替代,迷离的意识里,肚中孩子的动荡似乎小了下去。
君钰不由自主地抱了对方的胳膊,最初有意识的咬牙忍痛渐渐为喘息替代,又渐渐成了夹杂欢愉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最初一次异常疼痛的撕裂感,那巨大的东西都是慢慢地顶入身体,又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顶入。反反复复,数浅一深,一次一次。
“玉人……玉人……”
“玉人……”
“……玉人……玉人……我终于得到你了……”哪怕是用如此自折身段的卑劣手段……
蔡介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君钰的肌肤上,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宝器,小心而痴狂。
也因着合欢,药效在渐渐消失,君钰的神智在一次次云雨欢快中一点点地被聚集起来。不知何时,君钰扯着嘴角开始笑,由着最初的耻笑,渐渐变成了冷笑,再变成了一片平静,只是笑着笑着,目光没有了焦距……
宣王大婚的喜庆渐渐落寞在夜幕的深沉中,沉寂下来的皇城仿佛多了一丝寂寞,宏大的城区像一头孤独的野兽,静静伫立在天地荒芜之间。
一曲笛音倏然而起,如蜻蜓点水,在夜幕的沉寂中点开圈圈波澜。
听雨亭中一人孑立,执一柄白玉长笛。
玉笛飞声,几许凄迷,帘幔流风,卷起那人身上刺目的大红喜袍。
一段又一段,直到风声呜咽才罢了,边上站等许久的人上前为吹笛之人披上裘衣,道:“夜深露重,王爷自沧州归来身子一直不太好,还需仔细着才好。王爷的大喜日子,却到这听雨亭来吹冷风,莫不是王妃不合王爷的心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蔡婧出身将门,貌美如花,又秀外慧中,自然是好的。”林琅任由那娇美的女子为自己披衣系带,许久才缓缓道。
“那为何王爷笛声如此哀戚?听得奴家都忍不住想要落泪……”兰姬仔细地替林琅系好裘带,水亮的目光盈盈望着林琅。
“哀戚?”林琅似是嗤笑,反问道。
“王爷的笛声一向是如奔流之瀑,喷珠溅玉,不失那恢弘之气,如今却是如黄河九曲,百转千回,更有凝滞之感。是有何郁结之事让王爷忧心,可否告知奴家,让奴家为王爷分忧?”
林琅听完,这才回首看一眼身旁的女子,见她一双剪瞳满是忧心,便情不自禁地将那娇美的人儿搂入怀中,道:“兰儿,你这名字真是没有取错,当真是蕙质兰心。”
兰姬如一滩水般被揉在林琅怀中,唤道:“王爷~”
“但是有时候,女人太聪明也不好。”兰姬还未听出林琅语气的变换,便被捏住了下颌,不得动弹。
强迫那张媚眼如丝的脸抬起看向自己,林琅眸子里闪过杀气,“尤其是当知道孤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应该做的是装作一无所知,而不是一语道破。”
“王、王爷,奴家……”兰姬惊恐于林琅眼中的暴戾,还未来得及求饶,便感到喉头一腥,剧痛之下,方觉自己的舌头已为人拔去。
兰姬满口血腥,待反应过来,便想去抱林琅的腿脚哀求,奈何却是被人拖住。
“尔等贱婢,何敢肆意试探?念在你侍奉孤半年,孤留你一条贱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琅看也不看咿咿呀呀挣扎着被人拖下去的兰姬,神情冷淡地用丝帕将手上沾染的血珠子擦去,“王妃如何了?”
有人道:“回王爷,王妃还在昏睡中,未有清醒的迹象。”
林琅未说话,良久才道:“孤是不是太狠心了?”
一旁伺候的王良并未回答,王良跟在林琅身侧十多年,自是知晓林琅所问是方才的兰姬之事,他却只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林琅也不曾期待有人能回话,站立片刻,有暗人从远处而至,给林琅递上字条,又匆匆退下。
夜风倏然呜咽,瞧完消息的林琅站在亭脚,像一根柱子,冷然、愣怔。黑暗中,他眯着一双凤眼直勾勾地望着夜幕的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偏僻的一处灯火,正是如今关押君钰的小院。
“蔡子明,你怎么敢如此!”
突然,林琅转身一掌落在身边的石桌上,爆碎的声音破开风声,卷起砂石风尘。
林琅扶着亭中的栏杆,面色阴狠地看着被他一掌劈裂的石桌,倏的呕出一口血,殷红的血沿着雪色的裘袍,落在大红喜服上,晕染出一片暗红至黑的花。
林琅抓着栏杆的手指紧紧扣进了漆红的木头中,几缕鬓发滑落在额前,贴着上扬的丹凤眼尾,也不顾擦拭唇边的血,林琅放声大笑,似乎要将心肺都笑出来,狂放的笑声突兀地撕裂了深夜,惊起园林中的飞鸟一片。许是太放肆了,林琅笑着笑着,转眼又咳了几许血丝出来。
林琅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急喘着,似是承受不住,眼见着要依着栏杆就要向下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
隐在远处的暗卫风泠见此状惊骇,几个起落就来到林琅的跟前,扶住林琅,忙点了他几处大穴,掏出备药喂了林琅一粒。
林琅在沧州一战,虽然是战绩辉煌,却也是受了越国大将左苍擎一箭,那一箭偏一点就是到了心脉,却还是伤了肺脉,因着林琅诸事缠身,这伤养了半年才将将好了些,如今还是不时会发作一两次。
风泠抚着林琅的背为他顺气,不多时,药效发作,林琅惨白的面色方好了些,只是那狂躁的神色依旧。
“王爷,是否请江大夫过来看看?”风泠试探着问道。
“滚!给孤滚开!”
恢复过来的林琅一掌推开风泠,甩袖将风泠推到两三丈外,幸好风泠及时稳住身形才不至于落水。
风泠见林琅的神色不善,忙跪道:“属下逾越,请王爷恕罪!”
林琅看也不看他一眼,道:“滚下去,你们都滚下去,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准过来。”
“是。”
直至下人的身影完全隐入远处黑暗,林琅才扶着栏杆缓缓跌坐下去,也不顾满地石屑脏了那身袍子,就那样像一个小孩一般,无助地双手抱膝环住自己,将头埋在膝盖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输了……是我输了……你果然是不要我了……你为何会与蔡子明……为何你们都背叛我……为何弃我而去,欺骗我……呵咳咳……老师……”
傲视四方的宣王,如今将自己缩成一团,像头无助的野兽,紧紧地攀附着黑夜的伪装,喃喃呓语。
若非是自愿,谁能逼迫君钰与其欢爱呢?
林琅一直是知道蔡介对君钰的心思,但君钰对于蔡介……林琅从来没有想过!
林琅突然想起西征前的那一晚,若他未用那遇仙合欢散,他的老师也不会厌恶他到要假死离去吧,他和老师是不是就不会弄到如今这样的情况?
果然一切都是他的错吗?
是他不该泄露对他的情而妄图更进一步吗……
听雨亭,未有残荷,便听凄厉雨声耳畔击打。
天际泛起鱼肚白,一束光线透过窗棂打在地板,落下清冷的明亮。
江云岚收起银针,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人早已等得心生焦灼,道:“他如何了?”
“药效已过,胎儿也已稳定下来了,我开几副药,他按时服药,就很快会恢复过来的。”江云岚望向榻上双目紧闭的君钰,目光从君钰被褥也掩不住高耸的孕腹上流连过,语气怪异道:“我真料想不到君大人天赋异禀,竟有如此能为,我学医半生,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以为男子有妊是鬼神奇谈呢……想不到君大人居然会以此身怀上,呵~”
江云岚看着君钰安详无觉的睡容,嘴角倏忽噙起一抹冷笑,蔡介警惕地眼眸一眯,“无论是天赋异禀,还是鬼神之说,这胎儿总归是玉人的,你休要动什么坏心思,否则……”
“蔡大人若是不放心我江云岚,大可以找人瞧瞧我开的药方。时辰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若是被宣王发现不对可不好。”江云岚收拾好东西,就向外行去,走至门槛,他停下回头对着床沿前的人道,“我帮你得到君玉人,你可要记得答应了我的事儿。”
“自然。”蔡介答道。
江云岚得逞一笑,转身却露出一抹令人寒颤的阴笑,瞧了瞧开朗的天,江云岚弹了弹衣裳,随后离去。
待江云岚走远,蔡介才踱步到床前坐下,望着君钰昏睡过去的容颜,蔡介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玉人……”蔡介抚摸过君钰消减而俊美依旧的面庞,不知是蔡介掌心的粗糙还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君钰在梦中难受地皱了皱眉,唔了一声。
蔡介收回手,看了君钰半晌,目光落在那人被褥下高高隆起的肚子时,不加掩饰地愧疚浮上蔡介的眸子,“你我两家本为世交,我从未想过我有一日会这般混球,抱歉……我、只是要你记得我,哪怕是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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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冷铁没入皮肉发出刺耳的声响,血液在锦缎上晕染开一片深色,随着冰冷的剑刃潺湲而下,落地成花。
君钰手持寒芒,死死地盯着对面的蔡介,一向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冷得如同千年积雪,又如肆虐的风沙,狂暴的杀气毕现。
被剑刺破了肩膀,蔡介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依旧站得笔直挺拔。
君钰一醒来,就瞧见蔡介站于自己的床头,那张沉稳坚毅的脸孔立刻让自己想到了那夜被欺凌的种种,一时间怒火上心,君钰伸手拔了蔡介腰间的佩剑便刺了过去。
蔡介不知道出于愧疚还是不屑,也不闪躲,用身体硬生生接了这一剑。
两人就着这姿势只僵持了片刻,君钰便感到腹中活物猛得一阵挣动,痛得他手中长剑不由脱落,人也无力地就要往地上倒去。
蔡介忙上前一步,将人捞在怀里:“玉人啊,你果然又心软了。方才剑走偏锋,你不杀我,以后便没机会了。”
“若不是顾及君家,我绝不会手软、呃……”腹中猛烈的抽痛让君钰不由地绷住了身体,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着腹部衣衫,君钰冷汗倏溢,唇无血色。
蔡介睨看他,此刻君钰未梳理的长发披散,单衣下膨隆的腹部蠕动而起伏明显,配上君钰那日渐消减而颤抖的修长身子,倒显得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人,你这个样子真是……可怜。”抚了抚君钰汗湿的鬓角,将落下的发丝揉顺,蔡介眼神飘忽,“我最爱的还是你那般天之骄子一般藐视他人的高傲模样,可是,你始终是太心软了。”
想起半个时辰前跟自己虚与委蛇客套的林琅,蔡介不由地眯起了眼睛,宣王心机深沉狠毒绝情,为何玉人会为他做到如此!
他不甘心!
“呵~”君钰嘲讽地勾了勾唇,压抑地喘着粗气,低低道,“蔡子明,今日我君玉人所受之辱,他日必定要你悉数偿还。”
蔡介闻言也未答话,只手一伸,将君钰拦腰抱起,“那我等着。”
江云岚虽然为君钰解了软筋散,但是那夜之事却着实伤了君钰的内里,君钰现下根本无力反抗。
蔡介将君钰抱放在榻上,替他盖上被衾,道:“只是玉人,现下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何论与我之仇?你以为林琅以后会怎么对你?”
“琅儿不会杀我。”君钰笃定道。
那夜君钰为药性所迷,又因蔡介语言刺激,才失了神志,后来稍加思索,便理通了事情。林琅纵然狠绝,但他往日对自己的厚待恩赐,那些情意和敬重绝不是虚假,否则也无需千里迢迢将自己绑回来,若是真的认为自己背叛而不留情,直接杀了自己或者给自己定罪挟持君家不是更对林琅有利?而蔡介所说林琅让他来与自己共度春宵多半是假。
至于那药……多半是有心之人所为了。
“玉人,我爱的,便是你这般的自信。但你可知道,林琅现下已经不信你了,你的哥哥和他作对,他以为你诈死背叛了他,他现在的确不会蠢到杀了你,因为杀了你可是摆明了和君家敌对,可是你知道为何他会让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京畿统领的两万兵马?呵~,左将军好本事,拿着两万兵马换在下的一夜风流,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闻得君钰的嘲讽,蔡介眉目动了动,只道:“明人不说暗话,洛阳皇城不过是个空壳,他宣王缺的不过是时机,一个名头,玉人何必说这些没意思的话。我只是跟他打了个赌,若是我能留着你一夜,他便把你的处置权交给我。”
可惜那个人似乎不想兑现诺言呢。
蔡介想起之前林琅对这件事的语言闪躲,不由地眯起眼眸。
“……你想如何?”
“你觉得呢?”蔡介负手而立,对上那双水波荡漾却寒气逼人的眸子道,“就是这种眼神,玉人,其实我真的是很想把你藏起来,关进密室,再把你的四肢都锁起来,让你日日在我膝下承欢,让你一辈子就这样只看着我……”
“闭嘴!你真是让人恶心得想吐。”君钰撇过头,恨恨说道。
“只是,那样的君玉人就不是我所要的君玉人了。”蔡介轻笑,眼神一沉道,“玉人,半月前林琅采用了花弄影的意见实施屯田。”
“什么?”
“这份屯田制你曾经看过,里面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
君钰自然知道林琅这个举措是什么意思,这个屯田制表面上看是为了增加筹备军需增加国力,但根本上是确是为了加深宣王的控制权力,而削弱那些占有大量田地实力雄厚的大家族。而他们君家,作为清河大族自然是被打压的其中之一。只是君钰不敢相信,林琅竟然这么快就要对他们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察着君钰的神色,蔡介继续道:“一个月前,林琅便知晓你未死的消息,他已经不再信你,他现在要动君家,通敌卖国或之谋反自然是最好的审判依据,你的诈死又正好是给了他一个借口。你说,林琅会不会用你来毁掉整个君家?像之前的淮南王氏那样?”
“宣王向来与君家交好,蔡子明,你休要挑拨离间。”君钰虽然嘴上如此说,可是心里却难免发慌。
“或许吧,或许林琅以前也觉得君氏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对自己还是一片忠诚。可是玉人,你忘记你哥哥的上书了吗?你忘记作为他最敬爱的老师的你,放走柳子期,且诈死逃走的‘背叛’了吗?”蔡介此话一出,君钰不由一怔,蔡介继续道,“你看着林琅长大,林琅的为人,你比我更清楚,无论你为了什么目的诈死,你终究是没说一声离开了他,依着他的猜忌心性,便是等于你‘背叛’了他,你局的如今,会不连累你们君氏族人吗。何况,你们君氏一族的影响力他本就不得不忌惮,况且,太尉大人这段时日对宣王和秦帝之间的态度……”
君钰脑中百转千回,纵然不愿意承认,但蔡介所说也确属事实。
沉默半响,君钰低低道:“左将军,你以为我如今还能如何?”
“终于舍得开口问我了吗?”
松涛阵阵,纱窗日落渐昏黄。
蔡介将地上沾了血的佩剑拾起,扯了块布匹,不紧不慢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不过,玉人,我有一事问你。”
“何事?”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林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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