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2 / 2)

他加快了速度,肉棒抽插得幅度越来越小,却越来越深,最深处的软肉被狠狠锤凿,雷克斯又失了神,他报复一般放开,将以前那些兽人教给他的话一股脑地说出来:“哈哦哦——嗯哦——操死这个贱奴——哈啊——每天都用鸡巴操我————嗬嗯——哈啊——小狗要吃主人的鸡巴——”塔兰舔弄着他胸前的乳粒,“哈哦——来喝母牛的奶——嗯哦哦哦——用肉棒榨干母牛——”

雷克斯说的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哭喘,他本想让塔兰看清,没想到自己先受不了,衣冠都要整洁,待人接物彬彬有礼的骄矜小少爷会变成这等破烂模样,每天穿着零碎的衣服片,被人逐一端过去做性具。

在塔兰眼里,他又该是怎样一副丑陋模样。

在现实中他不敢看,在梦里,他受不住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眼睛。

塔兰始终听着他这些污言秽语,又始终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一直在看着“雷克斯”,而不是如他一般,偏执地想将自己分成两半,拼命地想去舍弃过去的自己。

“不要把自己切成几份,小少爷。”塔兰吻着他的耳垂,雷克斯快要被眼泪淹没,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从那双碧眼中流淌而出的,他们交汇着滴落,落到他的唇边,便成了苦涩又咸腥的味道。

明明站在我眼前的就是一个人,他却有意将自己切成好几份。

他为什么要彻底否定掉过去的自己,又是为什么,要亲手将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推入到深渊里。

为什么那些受到迫害的被害者,在失去憎恨的对象后,转而要成为自己的加害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你真正想说的,他们从来不在意的,连命运也漠视的喊出来吧,现在所有苦难,都能被听见了,雷克斯。”塔兰轻声说道,仿佛在散布福音,声音像折射进窗的阳光,轻柔又圣洁,映照世间所有飘飞的尘埃。

雷克斯忽然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声,他哭得腹部都在颤抖,他要趁宿命给他的软弱间隙里,将所有的痛苦都埋葬,将所有的愚懦都消弭,所有的过去的将来的眼泪,都倾泻在这个缝隙中。

然后,万物从缝隙中再度生长。

请死去吧,他曾经不曾被听闻的呐喊。请死去吧,他的所有苦难。

“我……我好疼啊……”他埋头在塔兰胸前,哭得脊背颤抖,哭得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我好疼啊……我好疼……”

疼痛的四肢,疼痛的后穴,疼痛到无法再感知的灵魂。

在无数个日夜里,在无数个他只能无能地鞭笞自己的时刻,在无数个他不停下坠的时刻,他喊出来也不曾被听见的话语,他逐渐缄默于口的话语,他所有苦难凝合的话语。

塔兰随着他流泪,那些嘶喊传递的万分之一痛苦,都足以让他心碎如绞。他紧紧地抱住了雷克斯,这一次,他吻不去他的眼泪。

这一次,他无需吻去他的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雷克斯的腿紧紧箍住塔兰的腰,他拽着自己的胸乳,发出了放肆的呻吟。肉穴吃紧了龟头,慢慢没到柱身,龙根的倒刺绵软地碾磨过穴道,却又在他不自觉站立时倒勾住穴肉,他低低喘了一声,刺激得差点跪不住,粉色的肉穴有被勾出来一些,穴口的鲍肉吮啃着柱身。

塔兰伸手摸了摸他的腰,雷克斯的腰侧就开始发麻发软,他呼了几口气,低下头吸了吸塔兰的嘴唇:“舒服吗?”

小猫咪跪坐着放着肉洞,上腰前倾,压在塔兰的上方,垂下一双清亮的眸子,小穴极富技巧地收缩挤压着肉棒,欲拒还迎地碾磨过涨痛的龙根,神态里有种掌握主动权的轻松。塔兰第一次见这样的雷克斯,颇有些新鲜,他刚刚接受命令,自己将自己的手绑起来,呆在原地不要动,像是个按摩棒似的,调笑到一半被雷克斯堵在嘴中,他又乖又凶地磨牙:“就算是按摩棒,也是我的按摩棒。”

塔兰眉头一挑,毫无廉耻地硬起来,抵在雷克斯软韧的臀部,眼看着气势汹汹的小少爷被滚烫的肉棒吓了个正着:“是你的,要签个名么?”

他舔了舔嘴唇,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忽然染上了几分媚气,塔兰脸在江山在,任何表情都不会出格,只是平日里还勉强有几分正气收敛了个干净,碧色的眼里带着水光,鼻梁因为方才的泪水带了些红意,红唇里吐出的都是引诱的话:“要在这里……”他的目光移到锁骨,“还是这里……”腹肌整齐罗列的腹部,“还是……”他看向了抵在肉穴里的龙根。

雷克斯霎时屏住了呼吸,阴茎更加涨硬,紧贴着塔兰扫过的腹部,塔兰偏偏还不停下:“是乳钉,脐钉……还是贞操锁?让我以后只能插进一个洞,只能对着一个人发情,所有的精液都属于一个人。”

雷克斯哼喘了一声,想象着塔兰戴着贞操锁在床上等着他的画面,他藏起一只过分美丽的龙,每日挺涨起肉根等待他的骑乘。阴茎溅出一条白线,塔兰舔了舔溅到嘴边的痕迹:“早泄吗,小猫。”

“哈啊……”他紧紧夹着龙根,做了下去,塔兰仰起头来,修长的手指无力地蜷缩在身后,雷克斯急促地呼吸着,舔舐着塔兰的前胸,轻咬着乳晕,塔兰的乳晕有些偏紫色,乳头没有他突出,头顶上的人轻哼了一声,肉棒又硬起了一圈。雷克斯松口,将自己的嫩红乳头抵在塔兰的乳头前,粗大的红色乳粒随着乳晕转圈碾压,他和塔兰一起发出了轻喘声,清色的乳汁从红色乳粒中射出。

塔兰却倾身上来,用舌头圈住了敏感的乳粒,长舌按住正中央最敏感的位置,雷克斯被吸得上身一软,直直倒在了塔兰怀里,他下半身还张着腿吸吮着肉棒,此刻手脚无力地被人吸着乳汁,咸腥的液体从乳粒涌出,最后奶头已经作弄得像一个橡皮糖,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着。

“唔哦哦哦……好痒……塔兰。”雷克斯下身吸紧了些,塔兰轻哼了一声放开了嘴,舔了舔因为乳汁变得清润的水色双唇,还有些沾在了及肩的黑色长发上,他冲着雷克斯笑了笑:“狡猾的小猫。”

雷克斯眼底变得痴迷,他勾头舔舐着塔兰的嘴唇,却只尝到了咸腥的味道,他夹紧了肉棒,重新坐了起来,贴着腹部开始上下吞吃龙根,因为动作的原因,他夹得比以往更紧,湿热的肉壁紧贴着褶皱,被破开后还死死咬住,塔兰皱眉闭眼抬头,随着雷克斯发出哼叫声:“小家伙……哈啊……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克斯没有听,他每回在做爱时说什么,塔兰都是嘴上话应得很漂亮,实则全都反着听,他报复般夹住龙根,倒刺勾缠着紧致的肉穴,在生涩的痛意中爽意铺天盖地,他每次抬臀吞吃都要腿软得坐不住,但发达的腿肌支撑了下来。龙根抵进了软肉,他和塔兰同时挺起腰来,腹部紧密相贴。

“嗬唔唔唔唔——哈啊——哼哦哦哦哦——好大……”雷克斯张开嘴发出喘叫声,无意识地喃喃道,“这里有墙吗?”

塔兰喘着粗气,抬起朦胧的眼神看着他,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柱子。雷克斯将塔兰的手反绑在柱子上,塔兰的肉棒还被紧紧夹在穴中,在动作的过程中,他失去了一贯游刃有余的神色,难以忍受地侧过头去发出粗喘:“哈啊……夹这么紧,你想我这么快射出来吗?”

雷克斯双腿肌肉鼓动,肉穴相合,腿部前后摩擦着,塔兰轻哼了一声,灼热的液体冲入腹部,雷克斯发出一声长叹:“哈啊——哈啊——”他去吻塔兰的嘴唇,“这不是很容易吗?”

大概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塔兰微眯着眼避开,等雷克斯再度凑近,才迎合地勾缠着讨好的红舌。

塔兰双脚也被绑缚在柱子后,只露出一根长屌,他有些不适应地转了转,雷克斯则攀上了柱子,将后洞嵌合在肉棒内,以攀树的姿势,水穴吞吃着硬涨撬起的龙根,他找到了被他舔咬得红肿的嘴唇,勾出了那根长舌:“呼呼唔唔唔唔——哈恩——塔兰……”

塔兰被纠缠了一番,他全身被缚在柱子上不能动弹,只留下一根屌被人反复吮吸吞吐,他紧皱着眉,在肉棒又一次抵住软肉,软肉紧紧包裹着冠状沟内侧和龟头时射了出来,雷克斯已经射了好几次,他好几次双腿发软得差点往后仰倒,却在半空中被轻轻托住。

“嗬嗯……”塔兰咬着牙沉声喘着,等雷克斯松开后穴,将他的绑缚解开,跌跌撞撞地想往回走,塔兰将他抱在怀里,低头侧过他的脸勾住了嘴唇,吮啃得刚平复呼吸的雷克斯又开始细喘,腹部被塔兰捞住,脚趾半沾不沾地贴着地面。

“喜欢掌握主动权?”塔兰低声询问。

雷克斯累得有些虚脱,睁着眼温顺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想让你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做爱,他到最后爽得要失去意识,塔兰却每次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联想到他从前阴茎淌水,塔兰却硬都没有硬起来的经历,雷克斯不免有些挫败。

“很舒服。”塔兰揉了揉他的眼尾,让他安心,“那我也让你舒服一下吧。”

雷克斯茫然地歪头,塔兰将他轻扔到地面,他吓得闭上眼睛,背部却接触到一个柔软的事物,直到雷克斯荡漾了几下后,他才发现他被扔到了一个水床上。

水床的材质很特殊,下面可以看到粼粼的波光,彩色的光切片映射到冷白的皮肤上,显得他像一个玻璃娃娃。雷克斯撑着腰,塔兰已经欺身下来,这只龙自己操和他来操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雷克斯有些后怕地咬了咬后槽牙:“做一次好不好。”说完大概是觉得太过理想化了,“两次……三次也行……”

塔兰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莫测的微笑,雷克斯战栗地缩了缩肩膀。

水床保持在一个温和的温度,滑腻的胶体紧密地贴合皮肤,塔兰只是刚刚进入,雷克斯就被水床荡得后仰,丰硕的胸肌水波一般摇晃,塔兰不需要太用力,就破开穴口探了进去,每每在水受到推力回撞时,肉棒就紧紧撞向肉棒,他被撞得双腿发颤,塔兰前倾时,他又顺着水流被顶到上方,全身的肌肉都随着水波晃动着:“嗬嗯嗯嗯嗯——深,太深——”

龙根撞进去时仿佛不见底,转而又被被水流推回的软肉深深接吻,雷克斯翻着白眼,觉得自己在一叶小船上被操,这艘船还不太平稳,随着水波不受控地前后晃动:“哦哦哦哦哦——”

塔兰跨上了水床,深深地将肉棒插入到后穴里去,雷克斯双腿被插得翘起,两条白腿和小帆似的在水面摇晃。因为受到水床的作用,他根本无法作出强硬的动作来抵抗,只能无助地依附在唯一稳定的塔兰身上,塔兰抱着他在怀里操,臀部肉浪起伏,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分不清是自己的后穴的水声还是身下的水床,他似乎成了一滩软烂的水袋,随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前后起伏着,浓白的精液和清色的乳液溅满了全身,后穴还渗出小小的一滩,随着身下的凹陷流到脊背上。

“嗯哦哦哦哦——”塔兰紧紧抱着他射出浓精,雷克斯疲惫地垂下腿,却不想被翻了个面,夹住手臂抱在怀里,他们仿佛被置身于冲浪板上,塔兰狠狠地冲刺入软湿的后穴,他们在海面上剧烈起伏着。

“这哦哦哦哦——太过了——哈哦哦哦——”雷克斯翻着白眼,他吐出红舌,随着塔兰前撞往前,又被水波推离向后,整架水床剧烈地摇晃着,肌肉紧实的肉体被按在身下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到顶了——要去了——哈哦哦——要去了——爽死了——”雷克斯发出了淫叫,龙的精液量大又灼热,此刻已经射了两回,全部堵在淫纹催生的子宫中,龙根每次都会撞开口子深入到内里去,最敏感的点被反复摩蹭,最深入的地方被反复侵犯,雷克斯绷直了脚趾,在龙根再一次撞开宫道口时,淡黄的骚液从阴茎里射出,他仰头高叫着,两瓣屁股夹紧了后穴的龙根,双腿仿佛冲浪般绷直了,塔兰看到雷克斯操尿了,低头轻哼了一声,灼热的龙根也喷射出精液,腹部都兜起小幅度。

雷克斯双腿张开,后穴里涌出白精,羸弱地翕张着,侧着脸泛着白眼吐着舌头,身下被各种液体沾满了。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声,随着水床的余韵摇晃着。

塔兰抬手一挥,水床又变成了浴缸,他捞住在幻觉里要不省人事的雷克斯,圈住他的腿在浴缸里按摩腹部,雷克斯累得随时要晕过去,却还是死死撑着睁眼,紧紧抓住他的手。

塔兰凑近了,才听见他喃喃道:“谢谢牙仙……”

……什么跟什么?

塔兰亲了亲他的嘴唇,雷克斯又发出了轻轻的哼声,他依赖地靠着他,带着愉悦的声调:“我的……我的塔兰。”

塔兰摸了摸他的头,雷克斯很少直白地将自己的心情摆在明面上,这导致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小少爷在想些什么。最近小少爷也开始避开他了,塔兰这才想起造这个幻觉的初衷,捏了捏雷克斯的脸:“最近有人欺负你么?”

雷克斯懵了一会,朦朦胧胧地开始掰手指头:“那个老教练……他总是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塔兰记小本本,点了点头:“还有呢?”

“李……他抢我饭吃。”雷克斯皱了皱眉,似乎在衡量这件事的大小,又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么细枝末节的事也抱怨出来,和个孩子一样。

塔兰一视同仁,全都罗列在册:“还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洛……”雷克斯思考后说。

听到自己假名的塔兰沉默下来,仔细回忆着自己这几天有没有做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情,发现答案是没有,除了在餐盒里加了鸡腿,这应该是可以颁奖的行为吧。

塔兰开始怀疑自己:“这……人是为什么?”

雷克斯想了想:“他骗我……他不是打渔的兽人。”他低下头,“我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塔兰欲言又止,雷克斯又道:“我以为有人会真心和我教朋友的,现在看来,连泰特也……”

塔兰冷汗直流。

他摸了摸雷克斯的手臂,半晌才道:“保持警惕是正确的。”

他还是低估了他的小少爷有多聪明,毕竟是曾经可以有来有往的对手,一点点疏忽都能被精确抓住。

“如果发现朋友欺骗,愤怒就好了。”塔兰牵着他的手,引导道,“比如说,对我发火。”

雷克斯愣住了,他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塔兰倒也没强逼,左右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纠正来的,曾经的小少爷也不善于发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他仿佛将愤怒这种情绪从字典里剔除了,这导致一遇到困难就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以精英教育的范本来严苛要求自己。教育的利己冷漠雷克斯邯郸学步,教育的自我苛责他却融会贯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小少爷原本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雷克斯。”他抬起他的手,低头吻了吻中指的指节,“被辜负的时候,把利剑抬起来,对准别人,不要对准自己。”

“受害者,永远不需要为加害者留下的伤疤而感到羞耻。”塔兰揉了揉腹部,雷克斯咬着牙低头看着淫纹,那一段藤蔓一般,他恨不能连皮带肉削去的淫纹。

“相反的,所有苦难和仇恨都是值得正视的。这些伤疤只是在提醒你你曾是怎样拾起刀锋扞卫自己,在提醒你当刀尖染血的时候苦难就已经过去,留下的是从荆棘中向死而生的勇气。”塔兰握住他的手,仿佛手中真的有一柄利剑,雷克斯懵懵懂懂地听着,彼时尚且不明白其中的深意,“我在你身后。”

“你无需找回过去的自己,因为你已经重生,也已经完整。”

他就是雷克斯,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也是跌落沉泥的受害者,曾经的他是他,现在的他也是他。本就已经逐渐清醒的神魂有如灵明一点,彻底破出冰封的水面。

他要找回自己的利剑。

雷克斯这样想着,倚靠在塔兰怀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但他的剑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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