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斯的腿紧紧箍住塔兰的腰,他拽着自己的胸乳,发出了放肆的呻吟。肉穴吃紧了龟头,慢慢没到柱身,龙根的倒刺绵软地碾磨过穴道,却又在他不自觉站立时倒勾住穴肉,他低低喘了一声,刺激得差点跪不住,粉色的肉穴有被勾出来一些,穴口的鲍肉吮啃着柱身。
塔兰伸手摸了摸他的腰,雷克斯的腰侧就开始发麻发软,他呼了几口气,低下头吸了吸塔兰的嘴唇:“舒服吗?”
小猫咪跪坐着放着肉洞,上腰前倾,压在塔兰的上方,垂下一双清亮的眸子,小穴极富技巧地收缩挤压着肉棒,欲拒还迎地碾磨过涨痛的龙根,神态里有种掌握主动权的轻松。塔兰第一次见这样的雷克斯,颇有些新鲜,他刚刚接受命令,自己将自己的手绑起来,呆在原地不要动,像是个按摩棒似的,调笑到一半被雷克斯堵在嘴中,他又乖又凶地磨牙:“就算是按摩棒,也是我的按摩棒。”
塔兰眉头一挑,毫无廉耻地硬起来,抵在雷克斯软韧的臀部,眼看着气势汹汹的小少爷被滚烫的肉棒吓了个正着:“是你的,要签个名么?”
他舔了舔嘴唇,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忽然染上了几分媚气,塔兰脸在江山在,任何表情都不会出格,只是平日里还勉强有几分正气收敛了个干净,碧色的眼里带着水光,鼻梁因为方才的泪水带了些红意,红唇里吐出的都是引诱的话:“要在这里……”他的目光移到锁骨,“还是这里……”腹肌整齐罗列的腹部,“还是……”他看向了抵在肉穴里的龙根。
雷克斯霎时屏住了呼吸,阴茎更加涨硬,紧贴着塔兰扫过的腹部,塔兰偏偏还不停下:“是乳钉,脐钉……还是贞操锁?让我以后只能插进一个洞,只能对着一个人发情,所有的精液都属于一个人。”
雷克斯哼喘了一声,想象着塔兰戴着贞操锁在床上等着他的画面,他藏起一只过分美丽的龙,每日挺涨起肉根等待他的骑乘。阴茎溅出一条白线,塔兰舔了舔溅到嘴边的痕迹:“早泄吗,小猫。”
“哈啊……”他紧紧夹着龙根,做了下去,塔兰仰起头来,修长的手指无力地蜷缩在身后,雷克斯急促地呼吸着,舔舐着塔兰的前胸,轻咬着乳晕,塔兰的乳晕有些偏紫色,乳头没有他突出,头顶上的人轻哼了一声,肉棒又硬起了一圈。雷克斯松口,将自己的嫩红乳头抵在塔兰的乳头前,粗大的红色乳粒随着乳晕转圈碾压,他和塔兰一起发出了轻喘声,清色的乳汁从红色乳粒中射出。
塔兰却倾身上来,用舌头圈住了敏感的乳粒,长舌按住正中央最敏感的位置,雷克斯被吸得上身一软,直直倒在了塔兰怀里,他下半身还张着腿吸吮着肉棒,此刻手脚无力地被人吸着乳汁,咸腥的液体从乳粒涌出,最后奶头已经作弄得像一个橡皮糖,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着。
“唔哦哦哦……好痒……塔兰。”雷克斯下身吸紧了些,塔兰轻哼了一声放开了嘴,舔了舔因为乳汁变得清润的水色双唇,还有些沾在了及肩的黑色长发上,他冲着雷克斯笑了笑:“狡猾的小猫。”
雷克斯眼底变得痴迷,他勾头舔舐着塔兰的嘴唇,却只尝到了咸腥的味道,他夹紧了肉棒,重新坐了起来,贴着腹部开始上下吞吃龙根,因为动作的原因,他夹得比以往更紧,湿热的肉壁紧贴着褶皱,被破开后还死死咬住,塔兰皱眉闭眼抬头,随着雷克斯发出哼叫声:“小家伙……哈啊……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克斯没有听,他每回在做爱时说什么,塔兰都是嘴上话应得很漂亮,实则全都反着听,他报复般夹住龙根,倒刺勾缠着紧致的肉穴,在生涩的痛意中爽意铺天盖地,他每次抬臀吞吃都要腿软得坐不住,但发达的腿肌支撑了下来。龙根抵进了软肉,他和塔兰同时挺起腰来,腹部紧密相贴。
“嗬唔唔唔唔——哈啊——哼哦哦哦哦——好大……”雷克斯张开嘴发出喘叫声,无意识地喃喃道,“这里有墙吗?”
塔兰喘着粗气,抬起朦胧的眼神看着他,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柱子。雷克斯将塔兰的手反绑在柱子上,塔兰的肉棒还被紧紧夹在穴中,在动作的过程中,他失去了一贯游刃有余的神色,难以忍受地侧过头去发出粗喘:“哈啊……夹这么紧,你想我这么快射出来吗?”
雷克斯双腿肌肉鼓动,肉穴相合,腿部前后摩擦着,塔兰轻哼了一声,灼热的液体冲入腹部,雷克斯发出一声长叹:“哈啊——哈啊——”他去吻塔兰的嘴唇,“这不是很容易吗?”
大概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塔兰微眯着眼避开,等雷克斯再度凑近,才迎合地勾缠着讨好的红舌。
塔兰双脚也被绑缚在柱子后,只露出一根长屌,他有些不适应地转了转,雷克斯则攀上了柱子,将后洞嵌合在肉棒内,以攀树的姿势,水穴吞吃着硬涨撬起的龙根,他找到了被他舔咬得红肿的嘴唇,勾出了那根长舌:“呼呼唔唔唔唔——哈恩——塔兰……”
塔兰被纠缠了一番,他全身被缚在柱子上不能动弹,只留下一根屌被人反复吮吸吞吐,他紧皱着眉,在肉棒又一次抵住软肉,软肉紧紧包裹着冠状沟内侧和龟头时射了出来,雷克斯已经射了好几次,他好几次双腿发软得差点往后仰倒,却在半空中被轻轻托住。
“嗬嗯……”塔兰咬着牙沉声喘着,等雷克斯松开后穴,将他的绑缚解开,跌跌撞撞地想往回走,塔兰将他抱在怀里,低头侧过他的脸勾住了嘴唇,吮啃得刚平复呼吸的雷克斯又开始细喘,腹部被塔兰捞住,脚趾半沾不沾地贴着地面。
“喜欢掌握主动权?”塔兰低声询问。
雷克斯累得有些虚脱,睁着眼温顺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想让你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做爱,他到最后爽得要失去意识,塔兰却每次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联想到他从前阴茎淌水,塔兰却硬都没有硬起来的经历,雷克斯不免有些挫败。
“很舒服。”塔兰揉了揉他的眼尾,让他安心,“那我也让你舒服一下吧。”
雷克斯茫然地歪头,塔兰将他轻扔到地面,他吓得闭上眼睛,背部却接触到一个柔软的事物,直到雷克斯荡漾了几下后,他才发现他被扔到了一个水床上。
水床的材质很特殊,下面可以看到粼粼的波光,彩色的光切片映射到冷白的皮肤上,显得他像一个玻璃娃娃。雷克斯撑着腰,塔兰已经欺身下来,这只龙自己操和他来操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雷克斯有些后怕地咬了咬后槽牙:“做一次好不好。”说完大概是觉得太过理想化了,“两次……三次也行……”
塔兰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莫测的微笑,雷克斯战栗地缩了缩肩膀。
水床保持在一个温和的温度,滑腻的胶体紧密地贴合皮肤,塔兰只是刚刚进入,雷克斯就被水床荡得后仰,丰硕的胸肌水波一般摇晃,塔兰不需要太用力,就破开穴口探了进去,每每在水受到推力回撞时,肉棒就紧紧撞向肉棒,他被撞得双腿发颤,塔兰前倾时,他又顺着水流被顶到上方,全身的肌肉都随着水波晃动着:“嗬嗯嗯嗯嗯——深,太深——”
龙根撞进去时仿佛不见底,转而又被被水流推回的软肉深深接吻,雷克斯翻着白眼,觉得自己在一叶小船上被操,这艘船还不太平稳,随着水波不受控地前后晃动:“哦哦哦哦哦——”
塔兰跨上了水床,深深地将肉棒插入到后穴里去,雷克斯双腿被插得翘起,两条白腿和小帆似的在水面摇晃。因为受到水床的作用,他根本无法作出强硬的动作来抵抗,只能无助地依附在唯一稳定的塔兰身上,塔兰抱着他在怀里操,臀部肉浪起伏,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分不清是自己的后穴的水声还是身下的水床,他似乎成了一滩软烂的水袋,随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前后起伏着,浓白的精液和清色的乳液溅满了全身,后穴还渗出小小的一滩,随着身下的凹陷流到脊背上。
“嗯哦哦哦哦——”塔兰紧紧抱着他射出浓精,雷克斯疲惫地垂下腿,却不想被翻了个面,夹住手臂抱在怀里,他们仿佛被置身于冲浪板上,塔兰狠狠地冲刺入软湿的后穴,他们在海面上剧烈起伏着。
“这哦哦哦哦——太过了——哈哦哦哦——”雷克斯翻着白眼,他吐出红舌,随着塔兰前撞往前,又被水波推离向后,整架水床剧烈地摇晃着,肌肉紧实的肉体被按在身下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到顶了——要去了——哈哦哦——要去了——爽死了——”雷克斯发出了淫叫,龙的精液量大又灼热,此刻已经射了两回,全部堵在淫纹催生的子宫中,龙根每次都会撞开口子深入到内里去,最敏感的点被反复摩蹭,最深入的地方被反复侵犯,雷克斯绷直了脚趾,在龙根再一次撞开宫道口时,淡黄的骚液从阴茎里射出,他仰头高叫着,两瓣屁股夹紧了后穴的龙根,双腿仿佛冲浪般绷直了,塔兰看到雷克斯操尿了,低头轻哼了一声,灼热的龙根也喷射出精液,腹部都兜起小幅度。
雷克斯双腿张开,后穴里涌出白精,羸弱地翕张着,侧着脸泛着白眼吐着舌头,身下被各种液体沾满了。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声,随着水床的余韵摇晃着。
塔兰抬手一挥,水床又变成了浴缸,他捞住在幻觉里要不省人事的雷克斯,圈住他的腿在浴缸里按摩腹部,雷克斯累得随时要晕过去,却还是死死撑着睁眼,紧紧抓住他的手。
塔兰凑近了,才听见他喃喃道:“谢谢牙仙……”
……什么跟什么?
塔兰亲了亲他的嘴唇,雷克斯又发出了轻轻的哼声,他依赖地靠着他,带着愉悦的声调:“我的……我的塔兰。”
塔兰摸了摸他的头,雷克斯很少直白地将自己的心情摆在明面上,这导致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小少爷在想些什么。最近小少爷也开始避开他了,塔兰这才想起造这个幻觉的初衷,捏了捏雷克斯的脸:“最近有人欺负你么?”
雷克斯懵了一会,朦朦胧胧地开始掰手指头:“那个老教练……他总是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塔兰记小本本,点了点头:“还有呢?”
“李……他抢我饭吃。”雷克斯皱了皱眉,似乎在衡量这件事的大小,又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么细枝末节的事也抱怨出来,和个孩子一样。
塔兰一视同仁,全都罗列在册:“还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洛……”雷克斯思考后说。
听到自己假名的塔兰沉默下来,仔细回忆着自己这几天有没有做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情,发现答案是没有,除了在餐盒里加了鸡腿,这应该是可以颁奖的行为吧。
塔兰开始怀疑自己:“这……人是为什么?”
雷克斯想了想:“他骗我……他不是打渔的兽人。”他低下头,“我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塔兰欲言又止,雷克斯又道:“我以为有人会真心和我教朋友的,现在看来,连泰特也……”
塔兰冷汗直流。
他摸了摸雷克斯的手臂,半晌才道:“保持警惕是正确的。”
他还是低估了他的小少爷有多聪明,毕竟是曾经可以有来有往的对手,一点点疏忽都能被精确抓住。
“如果发现朋友欺骗,愤怒就好了。”塔兰牵着他的手,引导道,“比如说,对我发火。”
雷克斯愣住了,他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塔兰倒也没强逼,左右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纠正来的,曾经的小少爷也不善于发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他仿佛将愤怒这种情绪从字典里剔除了,这导致一遇到困难就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以精英教育的范本来严苛要求自己。教育的利己冷漠雷克斯邯郸学步,教育的自我苛责他却融会贯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小少爷原本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雷克斯。”他抬起他的手,低头吻了吻中指的指节,“被辜负的时候,把利剑抬起来,对准别人,不要对准自己。”
“受害者,永远不需要为加害者留下的伤疤而感到羞耻。”塔兰揉了揉腹部,雷克斯咬着牙低头看着淫纹,那一段藤蔓一般,他恨不能连皮带肉削去的淫纹。
“相反的,所有苦难和仇恨都是值得正视的。这些伤疤只是在提醒你你曾是怎样拾起刀锋扞卫自己,在提醒你当刀尖染血的时候苦难就已经过去,留下的是从荆棘中向死而生的勇气。”塔兰握住他的手,仿佛手中真的有一柄利剑,雷克斯懵懵懂懂地听着,彼时尚且不明白其中的深意,“我在你身后。”
“你无需找回过去的自己,因为你已经重生,也已经完整。”
他就是雷克斯,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也是跌落沉泥的受害者,曾经的他是他,现在的他也是他。本就已经逐渐清醒的神魂有如灵明一点,彻底破出冰封的水面。
他要找回自己的利剑。
雷克斯这样想着,倚靠在塔兰怀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但他的剑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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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笑诶。”泰特有些恍惚地拉开窗帘,“让我看看日出的方向。”
埃克换上黑色背心,露出虬实有力的肌肉,他的皮肤比小麦色更深,从前是在港口帮忙做走私的,但是走私这活上顿不接下顿,被泰特这边的人说服到拳场里,现在想离开都难。他沉默着耸耸肩:“可能是遇上了好事。”
泰特语气更飘渺了:“这地方还能有好事?”他精神一颤,跃下床来,“难道他要被人打死了?”
埃克随手扯住他的领子,皱了皱眉:“你能不能稍微往好处想。”
泰特晃了晃站稳,他“嘿”了一身伸了伸懒腰:“答应你的事,跟着艾洛就行,待遇应该不比这里差,这一次可没坑。”埃克扶住他的腰,不由怀疑地喃喃道:“这可说不好。”
泰特点了点埃克的额头,猫尾巴气得直晃,一双棕色眼睛都要竖起来:“这次我用命来担保,再不行压上我的所有饭钱,行不?”
大概是饭钱对泰特的重要程度太有威慑力,埃克捂着额头,发着愣点了点头。
自从他上次表态了对男的没兴趣,泰特就不对他动手动脚的,也不溜到他床上说挤挤取暖,或者蹭蹭不进去这样的鬼话,他像是把埃克当成了好哥们,虽然是醉酒以后上过床的好哥们。
“那你呢?”埃克跟在他身后出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泰特突然停下来,他看了看前面的路,这是他们从监狱一样的宿舍走向拳场的路,从出生到现在,他已经走了千百万遍。泰特沉吟片刻:“大概去别的地方,核心城不是在C区,我想去那里闯一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核心城是离边港最近的城市,相对物价也是这里的十多倍。隔了一会,埃克低低应了一声。
雷克斯将贴在眉间的一些塑料片取下,往眉毛上又洒了一些眉粉,再将一层塑料膜蒙上,泰特在把他领进来的时候,对他说这张脸有些太招摇了,用他在市井中学来的一些小手段,将原本的脸做了一些小处理,上挑的眉眼被修饰得下垂,冷白的皮肤被蒙得偏暗黄,自然上扬的唇形有些突兀的扁平。用现有的材料简单做一下,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谁。
兽人的场子来往的人杂,难保没有人之前见过他,雷克斯已经将改头换面练习得驾轻就熟。
他打开隔间的门,发现老教练站在外面洗手。雷克斯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洗了手,在看着镜子看到旁边伸出的手后冷声道:“你想弄断一条手臂吗?”
教练脸色阴沉地上下扫视,有些玩味地舔了舔嘴唇:“泰特那家伙是因为你才敢爬起来反抗我吗?”
雷克斯甩了甩手,全身肌肉绷紧了,他看向玻璃镜,这个厕所里只有一把拖把,用棍子的话大概能一劳永逸。
老教练见他不说话,哼了一声:“不过是从小在我手下的宠物。”他擦了擦嘴唇,雷克斯这才发现他的嘴边落了几滴血,“但是有时候性子烈起来也好,之前怎么打怎么操都没什么反应,烈起来调教得才有趣。”他若有所指地看向雷克斯,看得他攥紧了拳头,“如果实在不行,打折了腿,关在身边就是了。”
“说到底就是个陪人的东西,腆个脸装贞洁,实际上穴里时时刻刻都留着水找操呢。”
雷克斯咬着后槽牙,老教练哼着曲走出去,仿佛心情不错一般。临了回头看了雷克斯一眼:“你以为有艾洛护着就没事了?”他轻蔑地看了雷克斯一眼,“人家是开豪车顺带打打拳的少爷,哪里看得上你这样的玩意儿!”
“一个玩意儿……极品呐……这口穴……值得私藏起来好好调教……”他的耳边开始嗡嗡作响,无数只恶臭的苍蝇钻进了耳洞里,翅膀令人难以忍受地拥挤震颤着。
豹兽人使劲碾着他的穴肉,扒开他的双腿,肉根夹不住就塞进各种五颜六色的玩具,看他被绑缚在空中,尿道口插着玻璃棒,嘴里塞着口球,一身肌肉随着抽插抖动着,奶子压着一个盖状的取奶罩,两根塑料夹震动着夹住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开始痴迷地每天淫弄,到最后请人来家里喝茶,一起观察他被放置作弄到潮吹,用一个量杯装着他后穴一天流出的水,另一个量杯装着取奶器取出的奶水。
“这是多少毫升?”浑浊的液体在眼前晃动,雷克斯满脸涨红,恍惚看到了六个杯子,他被压在床上操,说不准数字,就不许射出来。最后豹兽人施舍一般拔出玻璃棒,要他射出来,再要他把精液都舔干净,“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
那些被请来的兽人只能看着他自慰,而他则尽兴地将雷克斯压在身下反复贯穿着淫水潺潺的骚穴,操得他发出无意识的淫叫,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物,并从这种行为里获得快感。
雷克斯扶着洗手台,紧促地呼吸了几声。
差一点,他刚刚感觉自己站在边缘,只差一点点,他就要重新掉下去。
他已经改变了,他分明已经改变了。
“怎么了?”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艾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还有未消的烟气。他又离远了一些,从兜里掏出口香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洗了一把脸,也确信了自己的伪装够牢固,他转头看向塔兰,“你要和我说什么?”
“只是个玩意儿而已。”豹兽人把他装进办公桌下的箱子里,肉棒反复贯穿着他的口腔,一直顶撞到咽喉,无视他发出的阵阵干呕,要他将精液吞下去。
雷克斯摇了摇头,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到今天早上,在遇到老教练之前,分明一切还是好好的。
想想塔兰,对,想想塔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他的眼神,他仿佛在爱抚自己的眼神,即便是想象出来的,也足够动人的眼神。
“之前的事,我是觉得如果再找不到,会出大问题……”艾洛的嘴一张一合,雷克斯尽力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看到你的状态好很多了,所以我才放心一点……”
“这是……”
周围的人发出阵阵惊呼,他们的总裁从桌子底下提出来一个满脸精液的人,将他压倒在桌子上,扒开他的西装裤,肉棒放肆地征伐着后穴,啪啪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响,对面的人看着吐舌翻白眼的雷克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反应过来后又有些惊慌:“这,这不是……”
豹兽人喘了一声,雷克斯双腿绷直,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腹腔内,压在他身上的人继续耸动着,神情有些快意和疯狂:“怎么,不继续谈吗,谈判天才在这里呢。”
雷克斯耳边嗡得一声,周遭在一瞬静音,他晃了晃脑袋,才看到艾洛有些担忧的目光,他伸手想撩开他额前的头发,雷克斯后退了一步。
塔兰塔兰塔兰塔兰塔兰塔兰。
“我想说的是,之前骗了你,很对不起……”艾洛有些尴尬地收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我带你出去,我们悄悄的?”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跃上窗,对着他伸出手,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锁链,雷克斯迷迷糊糊地被背在肩上,逃离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别墅,他们来到一个小宾馆里。
“妈的,荡货!”他扼住他的喉咙,肉棒疯狂挺入后穴,仿佛一个打桩机一般,“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天他大张着腿,像一条母狗一样被压在身下,每天都在痛苦地高潮,呼吸在悬崖边缘徘徊,他要他穿上西装,然后又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带到酒店的宴会场上,人多时暗暗抠弄他的后穴,人少时兴奋地藏在角落和他交合。他说之前在公司的时候他经常否掉议案,说他眼睛每次都看到天上去。
雷克斯皱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