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在这个地方呆了有多久。
商人的销金窟,兽人的消遣地,说得糙一点就是淫窝。他出生在附近的贫民窝点,惨一点的被抓去为古魔做实验,稍微好过一点的就被捞进来这里,但也没好过到哪里去,这里不过是另一种地狱。
这里的兽人,姿色好一点的大概能玩上两三年,体质好一点的挺到了第五年,但是下面那口穴不用的时候流着半黄半红的液体,要上场了还得里里外外洗刷一遍。当然,这样的只够得上服务那些偶尔起兴的一次性客户,这样的客户对商品的要求不会这么高。
他作为犬兽人中的杂血,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一年,想逃出去,但是脚上栓了锁链,守卫到处都是,发现逃跑的直接乱棍打死,毕竟时间拉长来说,他们这些也只是消耗品,食物平时是清粥来维系,等到要用的时候或许会有好吃好喝的招待,还有些客人会在事前给他们灌水,要他们憋尿。
他的脑子只剩下做爱,一闲下来下体就瘙痒,恨不得往墙上蹭蹭。他依稀记得自己叫依诺,后来只能每天看墙上留下的刻痕来记住,门上的红色电子牌号亮起,他就伸出舌头,阴茎挺立,后穴淌水,准备好了做一个合格的性玩具。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拖着他来到门边,胸乳摩擦地面的剧烈痛感让他近乎射精,外面的客人手接过锁链,会安排进走廊两侧的性爱房,里面会有不同的主题,最仁慈的客人会选择尽头的大花苞,即便下面连接着开放的舞台,客人在近乎透明的花苞里操弄性玩具,下面的客人看得津津有味。
但这也比装满刑具的房间要好。
依诺蜷缩着身体,犬兽人被实验改造了畸形的四只乳房,在空气中如同花苞一样颤抖,或许因为这个特征,他会比较被常召见去尽头那个房间。垂坠的乳房会随着动作晃动,这意味着他已经基本上丧失了犬兽人的灵活性,即便回到外面,也没有人能忽视这四对硕大而奇异的奶子。
他已经三天没有轮到了,下穴痒又不能抠弄,桃心塞不能挤出来,他并腿夹着,发出轻轻地哼声,试图勾引门外的守卫。这招从前屡试不爽,没有人不偏爱这乳房,但是今天却没有动静。
依诺警惕地趴在地上,仿若一只真犬一般竖起耳朵。
有声音,大门离锁链在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但犬科听力和嗅觉都敏锐。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他猜到大概是有新商品进来,每回的新商品都会被中饱私囊的守卫给尝个遍。这次的新商品应该很得心意,他听到了守卫不同于寻常的兴奋粗喘,他们赞美着这口穴,说像小嘴一样吸吮,又说那人长得标致,啪啪的水声自始至终没有断过。
被操弄的人大概说不出话来,会有呜咽的挣扎,嘴应该是被守卫轮流堵住了,深喉的技术大概分外不错。
大概有四天时间,守卫们只是例行进来放人出去,其余的时间都留在外面。这个新商品被截留的时间有点长,听说是某个大人物此前的爱宠,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红色号码出现在门上,那个商品才被掩饰般的推进来,依诺这才看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个人类,至少外表看上去像。大概前一秒还在被操弄,翻着白眼舌头外吐,满脸潮红,但这并不妨碍依诺觉得这人五官很标准,从上挑的眼角来看原本是有些凶相的,会让人有征服的快感。他的身材也比这里大多数兽人要健康,就是腹肌上有凸起还没消,后穴的洞已经可以塞下台球,白浊泛黄的液体从里面流淌出来,那人大张着腿露着洞对着他们,尿液从半糜软半耸立的阴茎里一股股流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哈啊……哈啊……”依诺从这声音里听出了痛苦。
自从这个人类来了以后,似乎就成了这里的新宠儿,几乎每天都有几次被叫,他们甚至没有很多沟通的机会,因为每次人类被送回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神志不清,还在淫喘,清醒一些后又会被叫出去。
依诺这么多天也打听了一些,说是被送来的礼物,过个一年半载就要拎回去。
难怪这么多兽人都挤着来发泄。
他也很佩服这个人类,人类体质明明比兽人要差很多,每次的穴都操得这么松,偏偏身体还能挺得住。
依诺偶然被带到舞台上,抬头看向花苞,里面有人被跌跌撞撞推进去,在里面等候很久的牛兽人开始扯衣服,“撕拉”的声音响起,下面的人都在拍手叫好。人类开始还推搡了一番,但是因为事前被灌了药,后穴还做了灌肠,腿软得站都站不住,牛兽人掏出硕大的阴茎就对着人类狂撞:“哈妈的,骚货,几天不见就松成这样,妈的,又对谁晃那大屁股了,骚货!”
“哈啊……啊啊啊——哈啊……”依诺想,这个人类一定很痛苦。
整个花苞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人类几乎被淹没在牛兽人粗壮的体型后面,只剩下架在腰上的两条白腿飞快地上下摇晃。牛兽人抬起人类的双脚,几乎将他的下半身提起来,转而又挺着阳具借助重力撞入,啪啪声通过花苞里的扩音器响彻整个舞台,连带着还有人类尖利的淫叫声。
“哈哦哦哦哦——哈啊——不要……痛……啊哦哦哦——”
“妈的,操死你这个骚货、贱货!妈的,操死你!”
“不要哦哦哦哦——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诺被身旁的人拎在怀里捏住乳房,发出轻轻的细喘,但是身边的人却心不在焉,反倒兴味盎然地看着上方花苞里的两个影子。
牛兽人将人类绑在了前面,像是表演一般,台下立刻响起了掌声。花苞有意变得彻底透明,人类被红绳绑缚在牛兽人身前,四肢张开,腹部被操得凸起。他翻着白眼,舌头外吐,涎液在空中甩动,四肢随着动作抽搐着,后面的牛兽人双手握拳挺动着自己的肉棒,所有人看着那腹部肌肉块的淫纹上实不实冒出巨大的凸起,人类仿佛成了一个皮肉套,全身的肌肉在牛兽人这里就如玩具一般。
“嗯哦哦哦哦——捅穿了——哈啊啊——”
依诺瑟缩了一下,太惨了,他想,这个人类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如果是他的话,后穴应该有几天都不能用了。
“骚货!你是谁的狗?”
“哈哦哦——嗯哦哦——”这一次人类却像是失去意识一般,只顾着发出淫喘。
牛兽人见他不回答,狠狠地掌掴臀部,人类触电一般弹起上身,身前的阴茎溅出骚黄的尿液。见此,牛兽人也不再纠结,反倒是炫耀一般朝着下面说:“老子把这母狗操尿了!”
下面响起了零星的掌声,牛兽人起劲地前后耸动身体,连带着人类前后摇晃,他倒在地上,肉棒狠狠冲刺入人类身体,依诺看着人类双腿双手瞬间绷直了,发出了哀嚎声。
“哈啊啊啊——哈恩——唔嗯。”牛兽人掰着他的脖子让他回头,牛舌直直搅弄着人类的唇舌,搅弄得人类两腮凸起。
花苞忽然打开,尽兴的牛兽人跳向一旁,人类身上的绳子不知何时绑到了花苞的底座上,四肢大开的降落到距离地面一米处,依诺颤抖着不想靠近,却被兽人群簇拥着往前。人类的手臂和大腿上还保留着零碎的衬衫和西裤,大腿中心被破开一个洞,穴里面还有些沾着精液的西裤残存布料。胸前的胸肌和臀部上都是齿痕,连带着掌心也沾满了精液。依诺看着人类垂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反复来去了多次,应当是个人名。
“古魔大人用的精盆,要不是这次做交易,尝都尝不到。”牛兽人大声笑着,“听说还要为古魔大人繁育后代,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抢个先,让他先怀上我们兽人的种!”
依诺颤抖着想后退,但是被人趁乱搂在怀里,还被摩挲着乳粒。站在身旁的分明是同族,但此刻却有种令人恐惧的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诺不得不向前看,看到红色的淫纹,似乎在他眼底闪烁光亮。他惶恐的眼神慢慢冷静下来,随机被一种痴迷所替代。
想要,想要操进那口湿烂的后穴,想要咬住喉结,想要听沙哑的喘叫声,想要让他在身下颤抖哭泣,想要让他变成自己的雌畜。
眼前兽人混乱地走过,他不知道多少人操进了那口穴,大概是所有人都过了一遍,那人已经趴在地上没有声息,依诺才走上前,将自己的阴茎如愿捅进了那口热穴。
人类昏迷过去,又被他操醒了,他痛苦地咬牙,依诺的体型因为营养不良要瘦小很多,比起这个人类来说,就像是依偎在他怀里。依诺只能穿过他的腋下抱紧这个人类,舔舐着他的乳头,用阴茎啪啪地贯穿下面的小穴。后穴已经变松,但依然被调教得很完美,在他进入的那刻紧紧包裹住,涌出湿热的液体,在抽出的一刻吸吮挽留般缩紧。
“哈啊……啊……”人类的嗓子已经变哑,依诺找到了人类改造的地方,那个宫道口,他冲破已经溃烂的防线,里面属于其他兽人的精液夹着阴茎泄出后洞,他上身狠狠一颤,将属于自己的液体射了进去。
人类大概是有奇异的地方所在的。即便是高强度的做爱,在那之后,第二天就再次出现了熟悉的号码。
蹲在角落的人类被牵扯出去,出门的时候被扇了几巴掌。
秩序彻底混乱的时候,守卫们会公然把人类叫出去,白天的晨勃需要人消解,在依诺醒来的时候,人类已经重新被扔了回来,嘴里满是白浊的精液,后洞也沾了部分。
再后来人类被一只豹兽人叫出去,有段时间成了他的专属,依诺出去路过的时候,人类基本被豹兽人绑在床上索吻,下体不停地耸动。再后来似乎起了矛盾,豹兽人和其他兽人打架时死了,人类被抬了回来,乳头已经被拉长穿环,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部还有鞭痕,脖子上留着手指的掐痕,后穴大腿上是干涸的精斑,几乎只剩下一口气。
依诺有些不敢面对人类,即便在那之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有时候悄悄凑近,人类又在含混不清地念着什么,甚至在很罕见的时候,也会呆呆地扯出一丝笑容。
他想着,人类应该和他一样,有个信仰的神。母亲从小就告诉他,在黑暗的时候,心中的神会和他对话。
依诺从前尝试过为自己捏造一个神,但是他失败了,母亲饿死了,他又被抓进这里,神拯救不了他,连神的声音他也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出去路过的时候,人类已经眼神迷离地捏着自己的双乳,里面流出一点清液,原本俊朗锋利的五官全是媚态,吐着舌头,主动晃着腰往下坐,分明后穴还是干的,面上却泛起红潮,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喘:“到底了——哈啊啊啊——嗯哦哦——贱货要被操死了——”
依诺想,至少他的神也帮不了他。
听到这个窝点上方传来爆炸的消息,依诺想的是,这一天终于要结束了。
在看到一条黑龙闯进来的时候,依诺怔住了,因为那是一条干净的,美丽的,愤怒的龙。和以往的愤怒不一样,他们这样的人在顾客生气的时候最遭罪,但是这条龙的愤怒却让他恍惚,沉迷又难过。
或许真的有神。
黑龙闯入的时候,舞台下的一群兽人吓得到处乱窜,锁链被龙的尾巴扫裂开,身旁的兽人尖叫着往外跑。
依诺想,跑啊,跑啊,那个人类应该也跑出去了吧。
他守卫落下的衣服里翻出打火机,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天上的黑龙,古魔在他面前也受到压制。
这就是神吧,神被我们这里的所有人念出来了。我们的懦弱,我们的无奈,我们的罪孽,我们的苦难,组成了颂神的经文。母亲拍着他的肩膀,这般唱念着,说依诺啊,明天会更好。
依诺点燃了整个牢狱,转身走进了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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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兰最近的麻烦有点多。
安排的人传来消息,说龙那边已经和天使联合起来。他把脑子拧成麻花也想不出来自己身上到底哪里藏了一座金矿,值得这样穷追不舍。
再者就是雷克斯的状况实在不佳,他没通知在古魔问题上联手的刀锋,生怕小少爷又受到更大的刺激。紧赶慢赶地端掉了兽人好几处窝点,又因为这些年几乎都扑在这件事上,得抽调回去部分人打理好业务,愈发人精的约书亚肯定能琢磨出几分味来,塔兰从他手里分蛋糕时还得想着怎么瞒天过海。
每天回到家里,基本上是月上柳梢头,就是少了人约黄昏后,进门还得提防踢到不知道蜷缩在哪个角落里的潜行者。
塔兰在别墅绕行三圈,终于从暖气管旁边找到了紧缩的一团。雷克斯早上被他抓过去洗刷了一遍,估计受惊不小,此刻脚步声靠近了,头也不敢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