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的时候,塔兰回家,雷克斯会四肢并用地慢慢爬过来,抹黑回家的老龙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雷克斯怔愣地歪头看着原地大喘气的老龙,温驯地背过身匍匐在地,后穴已经被手指简单地开拓过,露出泛红的里肉,小口翕张。即便很难操出水来,但是他莫名地想,眼前的主人应当可以。
他要紧紧抓住没有鞭子的主人才能活下去。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迸发在他的行动上,雷克斯晚上会将自己的四肢绑住,赤身裸体地侧卧在被子上,只等着疲惫的主人插入缓解。
或者像豹兽人一样,给他裹上黑色的胶面皮套,蒙住头脸,突出胸肌,大腿,臀部和阴茎的诱人曲线,后穴隔着皮套塞着粉色跳蛋,整个人绷紧在皮套里,像一个娃娃一样手脚大开绑缚着等待主人的临幸。开门声响起,主人几乎都会立马扑上来,揉捏着他的胸部和屁股,取下粉色跳蛋,将他像一个娃娃一样往后折叠,骑坐在身上狂操。
或者在舞台里那样,所有人都叫他“秋千”,两手双脚被绑缚在花苞的四个角,只剩下健美的躯体留在离地面半米处,他们争先恐后地搭载这台身材完美的秋千,骑在他的身上用手扇打臀部,模拟插入的声响。用手去拧他的胸乳,将肉棒插进他的喉咙。身后的人找准后穴插入,秋千就随着抽插前后疯狂地摆弄着,两条腿向上弯折摇晃,他眼睛上翻,后穴哗哗出水,腹部被顶弄到了极致,前面随着每次撞击反复做着深喉,想要呕吐却必须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精喷射在他的食道和肠道里,等到所有人结束,只留下一架前后漏水的秋千。
但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窒息性交和鞭打,那是更恐怖的存在。
雷克斯是这样想的,但是没有找到工具。塔兰看着他背手把自己绑起来,绳子还稀稀拉拉的,终于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将绳子取下来,把人重新抱起来。雷克斯挣扎一会开始颤抖,牙齿都害怕得发出了咯哒声,塔兰把人塞到了被子里,在他露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面具下的黑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塔兰一直试图控制距离,才勉强缓和雷克斯一碰就喷水的迹象,暂时禁锢了淫纹,但还是有下体发痒的时候,抄起一个看上去不用的断水管就往下面塞,扶着阴茎发出轻喘,塔兰一个箭步飞奔过来阻止这幕惊魂惨剧,手指伸进湿穴按摩软肉,另一只手捞住了老往地上溜的雷克斯。
雷克斯小心地埋头在他怀里,连喘息也要试探地越来越大声,最后挺起腰来,用胸肌上突出的乳粒磨蹭着塔兰,在乳头射出清液的时候发出愉悦尖利的淫叫。
塔兰听见声音,会习惯地去找小少爷的嘴唇,看到花脸面具差点萎掉,半天将就地落在了面具上。
他也是这时候发现亲吻是一个开关键,即便隔着面具,小少爷只要被亲了就会安分下来,他似乎能区分这种行为和性爱时的侵犯式纠缠,只有在这种时刻,塔兰才从他的眼里看出几分鲜活。
其余大多时候,雷克斯就像骤然被放生的家畜,在明白塔兰不索求他身上的性价值后,恐惧成了更加日常的情绪。面前的人的行为充斥着不可预测性,温柔的或暴力的,都能让他再次受惊。
塔兰找雷克斯的这些年里会时常回忆曾经的小少爷,来避免从时间长河捞起的水流又从指缝滑走。但现在即便找回来了人,却并没有让记忆更加鲜明,偶尔看向那双黑色眼睛里映出的自己的时候,塔兰甚至会久违地感到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过了几个月,雷克斯总算改掉了跪地爬行的习惯,微微弓着腰走路,还是一听到响动就应激,有时候塔兰乍一眼瞟到,还以为家里进了贼。
今天这样窝在一个地方,大概是吓惨了。
塔兰在雷克斯面前蹲下来,窗外的月光映出一双呆滞的眼睛,回神后下意识地搓揉自己的胸乳,想到这个动作被塔兰呵斥过,又迟疑地停下来。
龙轻缓地靠近,在小少爷愿意露出的下颌,耳朵上留下了绵密的亲吻,亲得人不再发抖,才将人捞起来回到房间。
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行为,构成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从前有真正看见过他吗,陷入回忆里的塔兰突然这样问自己,哪怕在以前,有真正看见那双清黑的眼睛吗?
如果真正地看见过,为什么现在会逐渐再记不起?
他习惯了飞鸿踏雪地走过,习惯了深入浅出地感受,习惯了命运带给他的宏大叙事,而失去了缓慢经过时间的可能,失去了细看一个人的耐心。
他条件反射地妄下断言,看小少爷就像看薄薄的一层背景板。淡漠寡情,注重肉欲,尚自打上了这样的标签,并用这样的标签轻易地推测他们的未来。
或许当初除那句“不要难过”之外,小少爷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还有很多事情想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就让一切这样戛然而止,变成了没有答案的问题。
塔兰低头亲了亲小少爷的耳朵:“让我重新认识一下你,好不好?”
他低下头,从下颌边缘熟练地吻去了泪滴,雷克斯的身体在发颤,显然对陌生而汹涌的悲伤情绪感到茫然,他用尽全力憋住可能带来危机的眼泪,就像扼住破土而出的春芽,但眼前的人轻而易举地撕破他所有伪装,“不要藏起来哭,到我身边来。”
“这里是安全的地方。”
因为雷克斯出不了门,也见不了生人,塔兰只能自己去看病。老龙大腿一叉,坐在板凳上,前一位患者还没来得及走,被塔兰的脸晃了神,下一秒就看见惊为天人的天人开口:“医生,我有性瘾。”
“……”患者拔腿就跑。
老医生呛了口茶,下一刻就接收了塔兰事无巨细的千字描写,在描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症状之后,脑容量呈现取之不尽之势,还有点再语出惊人的意思。
他咳了咳打断,开了几味药,又嘱咐多锻炼,低头看了一眼塔兰的裤裆,沉默了片刻又补充:“有时候多释放也并非坏事。”
塔兰提步就走。
喂药的时候又出了问题,雷克斯退得更远了,看上去但凡一扇窗开着都要跳出去。塔兰的药被打翻了好几碗,自己在面前引导着喝了一口也无济于事。再走近一点,就发现雷克斯缩在地上发出了闷闷的哭腔,他停了下来,猜到是之前被强行灌药的后遗症。塔兰只能把药给倒了,抬头再看这眼神,就知道自己信用分被单方面扣得底儿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已,塔兰在原地蹲了半小时,腿都发麻了才等到那边动静停下来,仔细看着雷克斯慢慢地挪动,黑亮的眼睛从夜里看过来,脚已经绷直,看上去稍有不对就会逃跑。
塔兰琢磨了一会,变成了一只小龙。
小龙压缩了身形,全身的鳞片反射着月亮的光泽,黑翼收拢在背后,对面窸窣一阵,从衣服底下钻出来一个光溜人,自觉龙形丑得可以的塔兰被扑过来抱住,雷克斯眼角还有泪痕,被龙鳞散发的热气蒸的脸颊发红,亲昵地在胸前蹭了蹭。
继承人上锋利的眼尾都柔和了不少,常年绷着的嘴角扬得老高,放也放不下去。
塔兰脑子有些不够转,喜欢龙?
他本来是打算变得再小一点,跟那些矮个精灵一样,短手短脚没威胁性,但看现在看来没有必要。
塔兰才模模糊糊想起来之前在翻到相机的地方,似乎还有些小玩具,包括恐龙小手办。那时候雷克斯在走廊上忽然喊了他一声,塔兰就只来得及拿走相机。
“深藏不露的爱面子少爷。”塔兰轻轻哼一声,张开黑翼拢住了雷克斯,雷克斯虽然害怕,却睁大眼偷偷打量龙的鳞片,但来到床上的时候,龙形也不管用了,雷克斯还是缩到了一旁,警惕地盯着塔兰。
这样的转变对他来说是好的,至少他不再盲目地顺从,而是有反抗和防御心理。就这防御心理,还是塔兰费了老鼻子劲引导的。
医生推荐的频率是一周两次,对于雷克斯来说几乎不可能,放着不管又能看到人类对工具的开发潜力,塔兰只能将人绑起来。雷克斯还以为等待的那天终于来了,安静地任由他绑,但是主人并没有把他悬在空中,拉紧他的四肢让他喘不过气来,而是将将搁置在柔软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克斯已经习惯了,在他还有点意识的时候,被第一任主人绑在床上天天操,第一任主人并没有用绳子,而是从黑暗中钻出的巨大的蠕虫。当湿软的肉穴被尽情享用过后,他会被扔进蠕虫所在的黑暗里,无数只触角继续摩挲着他的乳粒、胸肌和阴茎,带着吸盘的触手在后穴抽插,他开始还拼命挣扎,被重重碾过软肉后只能在空中抽动双腿,意识渐渐混沌,上身淹没在黑暗的深渊中,只留下丰腴的臀肉和后穴暴露在外面,两条白腿随着“啪啪”的水声机械地晃动。
无数蠕虫在他体内释放刺激性体液,将他的内腔改造成子宫,挤压着将精液射入,试图让他怀上黑暗的子嗣。雷克斯看着自己的肚子随着触手的锤凿而凸起,喘息和淫叫日夜不停。
他可以用尽力气地伺候这位新主人,最好的结果是他很满意,自己便可以求他不要动用触手。
只绑了一会,雷克斯就受不了了,后穴痒得像是蚂蚁在爬,胸乳暴露在空气中,令人羞耻的同时也让欲望逐渐膨胀,下腹越来越热。他理解不了,为什么主人只是躺在旁边而不操他,他挣着绳子,却发现绕在脚踝上的绳圈里面垫着柔软的海绵,确保不会勒出伤口。
“求……”他收了声,知道主人并不想听到这个称呼,他轻声喘息,喘息里的欲望和崩溃是刺激人的良药,但是主人并没有动作,而是拿了份文件在处理。
因为这个动作,他的头脑刺痛了一下,瑟缩地叫了一声,主人没有踹他骂他吵闹,而是放下文件来检查他的头部。
“准……准备好了……”他不被允许叫主人,含着几分希冀和绝望开口,后穴翕动着流水,试探着挺了挺腰,他左右晃动挣扎,摇晃着自己的胸肌和乳粒。
是因为拒绝被灌药,所以要被虐待吗,他浑浑噩噩地想着,伸出舌头:“药……可以……”
他的舌头被人吻住了,雷克斯发出轻哼,没有疯狂猛烈地操弄,没有触手,他的舌尖被包裹在一片温热里,长舌温柔地试探进口腔,刮蹭着上颚,缠紧了退缩的红舌。他好像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又或是太久没感受过,后穴的痒意被口中的痒替代,长舌纠缠着吮弄:“哼嗯……哼唔……”他想摘下面具,想要解开束缚,不是为了抚弄阴茎和乳粒,只是想攀住那人的肩膀,想要双唇相触。
这或许是另一种药,他想,一种不让身体变得迫切,而是让心变得迫切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害怕。”主人的手绕过他的腰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渴望,轻轻地托住腰窝,隔着面具的吻迎合得更深,雷克斯眼角沁出泪来,“勇敢的孩子。”
一种不属于他的,陈旧的快乐似乎条件反射地绽放开来,他害怕地感知着,身体堕落的欲望被另一种愉悦所替代,像是在他身上点燃了一丛丛火苗。
“求……”脱口而出的词汇变成了另一个已经忘却的词语,仿佛有谁借着他的嘴发声,又仿佛有谁短暂地叫醒了他的灵魂。
“救救我……”
“救……救我……”
对着面前的人说,对着他自己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眼泪就不完全是痛苦的产物,所有压抑的,他还不能全然理解的情绪迸裂开来,裂缝中冲出决堤之水,一层层冲垮着脸上这幅淡漠麻木的面具。
所有水流都有了去处,奔腾而渴望地归向那片碧色的深潭。
温暖的臂膀收拢,绳子的牵扯不再带来下坠感,他被人稳稳承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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