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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和公孙先生不必忧心,我自会小心行事。”

且说韩彰和蒋平刚回了陷空岛,徐庆立刻瞪起眼睛迎了上来,急切问道:“二哥,四弟,那燕文殊到底如何害了五弟?那姓展的可有参与其中?”

蒋平道:“三哥莫急。依小弟之见,此事与展昭无关。他闻听五弟死讯,哀恸至极,若不是二哥心细,劝慰两句,只怕此刻他早已提了巨阙去襄阳报仇去了!”

“而那江湖传言所说不假,五弟……五弟确是为了盗取盟约,这才身陷铜网阵,命陨沖霄楼。我……我这当哥哥的没用,去的晚了,可怜五弟只能立个衣冠冢。”蒋平本就难掩哭腔,说到后面,已是泪流满面。

厅内衆人皆陷入沉重的悲痛,而后强打起精神操办白玉堂的后事。

十一月五日,陷空岛衆人皆穿素服,哀哀切切。厅内桌上立着白玉堂的小像,猪羊、酒席、香烛等陈设之物依次排列。

卢方上前斟酒拈香,未及说话,已有两行眼泪落了下来,勉勉强强诵了祭文,拜了三扣,闵秀秀和其他三鼠也依次行了礼,衆人便哭作一团。

待祭酒完毕,白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焚着纸钱,兀的屋外突然起了一阵风,待风沙灰烬落定,便现出一道凄白的人影。

白福揉揉眼睛,讶然叫道:“五爷显灵了!”

四鼠闻听此言,立刻沖了出来,看到白玉堂身影,也不问是人是鬼,将其团团拥定,待要言语,一时又皆哭得说不出话来。

徐庆只当白玉堂冤魂不散,方才还魂显灵,又哭又兇地道:“五弟,不是哥哥们不帮你报仇,等料理完你的后事,我徐庆第一个沖上去砍了那燕文殊的脑袋!”

卢方拉住白玉堂的手,关切道:“五弟,你身上可还疼麽?铜网阵里那麽多把刀,你怎麽受的住啊?”言罢,忍不住又哭哭啼啼起来。

韩彰喃喃道:“五弟,五弟,你真的回来了?二哥这些日子甚是挂念着你。”

蒋平癡癡道:“五弟,押送你的鬼差在哪里?待四哥把他们打到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你便能继续留在陷空岛了,是不是?”

闵秀秀从荷包里掏出银针,道:“五弟,大嫂这就施展回阳救逆之法,将你救转回来。”

衆人七嘴八舌,自说自话,白玉堂有伤在身,挣脱不得,只好用力嚷道:“各位兄长!我没死!”

一语石破天惊。

卷五 完

卷六:生死系01

眼见衆人又呆又滞地怔立当场,白玉堂苦笑道:“不过你们再这麽用力地抱着我,我就真的快被你们挤死了。”

四鼠这才回过神来,忙放开缚着五弟的手,眼睛却睁的大大的,舍不得眨动一下,生怕白玉堂是个虚假的幻影,稍不盯着就会消逝无蹤。

只见白玉堂身着旧衣,伤口处因着刚刚衆人的挤压而沁染出的新鲜血迹在一席白皙素净下映衬得更加明显。腰间挂着画影剑,面貌虽然消瘦很多,可身子毕竟还是暖的。

死而複生的沖击令衆人即刻从大悲转至又惊又喜,情绪激蕩间,一时无言,只手忙脚乱地将白玉堂迎进室内,将他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闵秀秀恨不得将毕生所学的望闻问切之术全部施展出来,她里里外外把白玉堂仔细查探了一番,确定他并无性命之忧后这才放下心来。

“五弟此番死里逃生,难免落得个身受重伤,体脉虚弱的境况,然则性命尚在,四肢齐全,实乃万幸。”四鼠心中也皆默默谢过上苍庇佑,卢方更是打定主意要多行善事,聚积福气。

“好在五弟年轻力健,底蕴深厚,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只要好好调息疗养,便可痊愈。”闵秀秀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黑漆漆的药丸让白玉堂吃了。“这药有固本培元之用,你且拿着,每日两颗,吃没了再找我要就是。”

“多谢大嫂。”白玉堂笑道。

闵秀秀见他神色奕奕,眼中光彩依旧,仍是那个纵横江湖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心中垂怜之意更甚,她拍拍白玉堂的肩膀,眼中泪光闪烁。

锦毛鼠既未身死,这场祭奠自然成了乌龙之事。但为了白玉堂的安全,衆人商定在他伤势痊愈、谋反平定之前万万不可将此事声张出去。是以卢方仍命人将这场白事操办完成,借势将白玉堂的死讯坐实,确保在陷空岛外,白玉堂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死人。

蒋平本犹豫着提议向展昭报个平安,领不丁和韩彰的视线撞在一起,二人各自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便一同叹了口气,将话咽回了肚子,只听白玉堂将他闯破沖霄楼的各种曲折娓娓道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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