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节(2 / 2)

我艰难地咽下满嘴甜腻,冷笑道:"之前是我瞎了眼。"

他的眼神骤然阴鸷,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肩胛:"再说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沉默以对。

与疯子争辩毫无意义,更何况这个疯子掌握着我的生死。

暗室重归寂静。

他忽然松开钳制,轻抚我凌乱的发丝,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要你爱我,像之前一样。"

第18节·

宋瑾承又来了,他今日束着玉带,腰间挂着那枚我送他的玉佩。

“猜猜这次带了什么?”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鎏金小瓶,瓶身映着跳动的烛火,

“万春楼新得的宝贝。”指尖摩挲着瓶口的红绸,“再烈的贞洁烈妇,也会变成渴求欢爱的荡妇。”

我腕间的铁链哗啦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半月来他试过各种手段,鞭子、迷香、甚至拿师父的性命相胁。

但像今日这般下作,倒是头一回。

他轻易钳住我的脚踝,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

不过片刻,一股邪火就从丹田窜起烧得我神智昏沉。

宋瑾承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几缕散发垂下来,衬得他像个俊美的恶鬼。

他掐着我的腰把我翻过去时,我摸到了枕下藏着的碎瓷片。

“去死!”瓷片狠狠扎进他颈侧。

可惜,偏了半寸。

鲜血顺着他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滴在我赤裸的胸膛。

他摸了摸伤口,指尖沾血,他却笑得愈发癫狂,“想杀我?”

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我钉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喘息声里,他舔去指尖的血,“你杀人的本事,可比伺候人的差远了。”

药效彻底发作时,我耻辱地发现自己竟在迎合。

破碎的呻吟混着铁链声在石室里回荡,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最可恨的是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意,竟比恨意还要汹涌。

当他在我体内释放时,我望着石壁上晃动的影子,

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杀手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找不到自己。

我是一个失败的杀手,不对……我曾为了他放弃做杀手了……

第19节·

暗室里的光阴早已凝滞。

青砖墙上刻下的划痕越来越多,我却越来越分不清,那些痕迹究竟记录的是日月轮转,还是我逐渐破碎的记忆。

有时在梦中惊醒,我是谁?是杀手无雀?还是宋瑾承?还是一个被豢养的泄欲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瑾承近来总是行色匆匆,锦衣下摆时常沾着未干的血迹。

我总是盼着他,等来的却总是一室寂寥。

终于,暗门开启的声响惊醒了浅眠的我。

"宋瑾承……"我抓住他的衣角,"我究竟是谁?"

仰头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绪——那不该是胜利者该有的眼神。

怜惜、痛楚、甚至......愧疚?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手背。

第20节·

浓烟灌入暗室那夜。

热浪掀开铁门的刹那,我看到了地狱。

宋瑾承踉跄着冲进来,左肩插着半截断箭。

他踉跄着把我背起时,我才惊觉他瘦得这般厉害,脊骨硌得我心口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里的海棠全都烧着了。花瓣混着火星纷纷扬扬,恍若一场血色的雪。

原来又是春天了。

数不清黑衣人围住我们,刀光映着宋瑾承苍白的脸。

"怕吗?"他反手格开劈来的陌刀,温热的血溅在我脸颊。

第21节·

我们重重摔在城外的竹林里,枯叶与碎枝刺进皮肉。

月光皎皎,照得他眉目如画,恍若初见那日砚北居里的谪仙。

血沫不断从他唇角溢出,可他却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桂花糕,递到我眼前。

"吃!"依旧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桂花糕塞进我嘴里,混着铁锈味的甜腻在舌尖化开。

好难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渐渐模糊,耳畔只剩下自己微弱的心跳。

我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醒醒!少侠!"意识浮沉间,有人用粗糙的手掌拍打我的脸。

我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陌生面孔。

老伯见我醒了,连忙递来一碗清水:"少侠可算醒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可把你这兄弟急坏了。"

我试图撑起身子,就在这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那张脸上是痴傻的笑容。

"哥哥!"他欢天喜地地扑到我床前,脏兮兮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袖,"你终于醒了!二毛好害怕……"

我别过脸去:"宋瑾承……"

"宋瑾承是谁呀?"他歪着头,天真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是刘二毛呀!"

刘二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猛地攥紧被褥,头痛欲裂。如果他是刘二毛……那我又是谁?

第22节·

夜深时,我摸到了枕下冰凉的剪刀。

月光里"刘二毛"蜷在我的旁边,他像个怕被抛弃的孩子,双手死死箍着我的胳膊。

刀尖抵住他咽喉的瞬间,他忽然在梦中呓语:"哥哥……"

原来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冷血无情杀手,

不过是个连复仇都做不到的懦夫罢了。

剪刀无声地滑落在被褥间。

我机械地替他掖好散开的被角,将他的手臂轻轻放回身侧。

夜风卷起药帘,苦涩的气息在黑暗中弥漫。

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我踉跄着踏入浓稠的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野茫茫,竟无一处可去。

最终,我像条丧家之犬般,逃进了更深的黑暗里。

第23节·

三载寒暑,不过弹指。

我始终不敢直面师父师娘,只以寥寥书信报个平安。

信中从不提及那个早已揭晓的身世秘密,

比起做宋家的二公子,我宁愿当山野间自由的无雀。

直到某封书信的边角,师父提及:"宋家内斗,嫡庶相残。"

那些锦衣玉食的人啊,竟为这点黄白之物,把骨肉碾作他人脚下的尘。

而宋瑾承,只是一个弃子,就这样被所有人遗忘在尘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也好。对他而言,忘却前尘何尝不是新生?

而我,

更适合做天地间的孤鸿。

春看陌上花开,秋听山间叶落,天地这般大,一草一木皆可作伴。

我以为这就是最好的结局——直到又遇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背着药箱跟在老伯身后,阳光穿过柳梢,在他青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四目相对的刹那,那笑容清澈得让我恍惚,仿佛岁月从未在我们之间落下那场血雨。

"无雀......"

风裹着药香扑面而来。原来最难得的自由,是放下恨时,爱也随之消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帖最后由一颗西红柿于2025-4-1423:16编辑

我是宋瑾承,却又不是。

这具华丽的皮囊下,藏着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名字,刘二毛。

我自己一度都忘记了这个上不台面的名字,只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我肮脏的出身和这可笑的一生。

三岁那年,我被一双粗糙的手从泥泞里拽出来,那人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肉里,声音却带着狂喜:"像!真像!"

后来我才知道,我像的是宋家走失的二公子——那个真正的宋瑾承。

他们擦净我脸上的污垢,却擦不掉骨子里的卑贱。我的名字、我的人生,都成了一个赝品

怎能不恨?

我恨宋家将我变成提线木偶,恨那个真正的宋瑾承为何会弄丢自己。

年岁渐长,镜中的面孔却与宋家人越来越远。

宋夫人总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那枚玉佩……当真找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头咳嗽,让苦涩的药味掩盖心虚。

宋家大哥的目光像刀子,仿佛我多喘一口气都是与他争夺家产的罪证。

于是次日,我便“意外”坠马,成了个瘸子。

瘸了也好。至少他们这群人都放心了,一个残废,能翻出什么浪?

我学会用温润如玉的笑容粉饰太平,用轮椅上的孱弱姿态麻痹旁人。

可每夜熄灯后,我都会撑着床沿站起来,在黑暗中一遍遍练习走路。腿骨疼得钻心,可我偏要给自己证明,这副身子不是废的。[br]

师兄常来“探望”我,带着讥讽的笑意:“师弟,你这‘二公子,当得可还舒坦?”他是宋家旁支的心腹,负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师兄递给我一封信,信上只有寥寥几字:杀真正的宋瑾承。

我嗤笑一声,将信纸揉碎。

"他在哪儿?"

"城南,一个自称,无雀,的杀手。"师兄的语气里带着讥讽,"可惜,功夫差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本不想亲自去看,可鬼使神差地,我还是去了。

树下练剑的少年,手腕翻转间带起的剑风都是自由的。他的剑法拙劣,可眼神明亮,笑容肆意,与我哪有半分相似?

那一刻,我真的恨极了真正的宋瑾承。

我改了主意。

与其让无雀悄无声息地死,不如让他死得“名正言顺”,比如,在刺杀宋二公子时“不幸失手”。

我亲自下了悬赏令,又故意泄露行踪,等着这只蠢雀自投罗网。

第一次,我坐在砚北居的窗前,听着床底下窸窸窣窣的动静,险些笑出声。这杀手竟在床底趴了一整夜,直到晨光熹微才灰头土脸地爬出来,脸上还挂着蛛网。推门而入时,他正手忙脚乱地拍打衣衫,见了我活像见了鬼,一个纵身就破窗而逃。

蠢得令人发指。

第二次,他改蹲房梁,结果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呼噜声震天响。我抬头唤他:"这位梁上君子,呼噜声都快震塌房梁了。"

他惊醒时嘴角还挂着涎水,剑尖抵着我喉咙,眼睛却黏在桌上的点心上。我夹了块桂花糕给他,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嘟囔:“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

可笑。杀手的尊严竟敌不过一块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次,他终于“学聪明”了一在茶里下药。

我早将他的蠢态尽收眼底,他蹑手蹑脚溜进卧房,药粉抖得太急,半数撒在了袖口。

他缩进雕花衣柜,却忘了自己熏的梅萼香浓烈扑鼻。

我猛地拉开柜门,阳光劈在他错愕的脸上。“下次做任务,别熏香。”我“好心”提醒。他恼羞成怒,抓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即僵在原地。

那盏茶,他方才下了药的。

蒙汗药?不,似乎是春药。

药效发作时,他眼角泛红,呼吸灼热,竟鬼使神差地吻了上来。我本欲推开,却被他生涩的触碰撩得心神一荡。

送上门的猎物,岂有放过的道理?

那夜明月高悬,他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比想象中更有趣。

那夜之后,我竟有些食髓知味。

春风拂过庭院,海棠花瓣簌簌落下,我执棋独坐,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棋子,思绪却飘向那个愚蠢的杀手无雀。他笨拙的吻、生涩的触碰,还有那双染上情/欲却依旧明亮的眼睛,都让我忍不住想再逗弄他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想着,墙头传来细微的响动。

我唇角微勾,装作未觉,直到一道黑影从墙头跃下,轻巧地落在我面前。月光下,他一身夜行衣,发间却簪着一支白玉簪,衬得那张脸愈发俊朗。真是可笑,一个杀手,竟学起文人雅士的风流做派。

他握着剑,却迟迟不动,只是盯着我,耳尖渐渐染上绯红。

“你来了?”我落下一子,抬眸看他。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两步,转身就逃。

“……”

我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忍不住嗤笑出声。

还妄想做杀手?除了逃,他还会什么?

我本以为他不会再来了。

毕竟,一个失败的杀手,要么死,要么藏。可无雀显然不按常理出牌。

三日后,他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他直接翻窗而入,力道没控制好,半扇新装的雕花窗棂“哗啦”一声栽进屋里。

我执笔的手一顿,浓墨“啪嗒”滴在未完成的山水图上。

“宋瑾承!”他拍了拍衣摆上的木屑,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我给你带了城北的核桃酥!”

我挑眉看他。

他局促地站着,耳根通红,眼神飘忽,四下打量我的书房,最后憋出一句:“你、你这屋子真干净……一看就能当个贤良淑德的媳妇……”

“……”

我险些笑出声。贤良淑德?媳妇?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放下笔,撑着轮椅扶手缓缓起身。他瞪圆了眼睛,像是见了鬼:“你、你的腿……”

“嘘。”我抬手,指尖轻轻点在他唇上,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你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他眼神慌乱,却还是点了点头。

真是个……好骗的傻子,连我为什么装瘸都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心思太明显了,眼神黏在我身上,藏都藏不住。

他说他不会再杀我,可偏偏,这样的他,让我忍不住想摧毁得更彻底。

那日,他将一枚玉佩重重放在我案几上,眼神炽热:“我心悦你!”

我拾起玉佩,指腹摩挲着上面刻着的“承”字,心底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这枚玉佩,是宋家二公子的信物。这枚玉佩,提醒着我,我只是个赝品。

这枚玉佩,如今被他随意送人,仿佛他的人生、他的身份,都可以这样轻飘飘地交出去。

凭什么?

我抬眸看他,忽然笑了,比起轻松的死去,我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我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说:“我也心悦你。”他信了。

他满眼爱意地看着我,说着多喜欢我,甚至为我放弃杀手的身份,说要“惜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笑又愚蠢。

一个杀手,连自己的身份都能放弃,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这样太有意思了,真正的宋瑾承雌伏在我这个赝品身下,他说他爱宋瑾承,所以他爱的是宋瑾承还是我这个赝品?

真想弄坏这一切,弄坏这个满眼都是宋瑾承的无雀,让他看看他到底爱着怎样的渣滓!

他是我计划中唯一的意外,也是唯一的乐趣。

半年前那场刺杀,本该是他生命的终点,却成了我乏味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他太容易上钩了,几句甜言蜜语,几次水乳交欢,就让他对我情根深种。

“瑾承。”师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迅速调整表情,转身时已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宋家公子。

“师兄今日怎么有空来?"

师兄的目光落在我书案,那里摆着一枚玉佩,无雀送我的”定情信物”,上面刻着”承”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玉佩……”师兄的眼神变得锐利。我知道,麻烦来了。

三日后,指令下达:杀了无雀。

我笑着应下,心里却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抗拒。

不想杀他,不是出于仁慈,而是这场戏,不该这样潦草收场。

我还没看够他为我痴迷的样子,没享受够他那种全心全意的信任与爱慕。

“生辰”那日,师兄亲自来监刑。

我早该料到,无雀会来。

他藏身梁上,听到了所有。师兄那句”玩够了就早点解决,留着终究是祸患”一字不落地传入他耳中。

他从梁上落下,站在我面前,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做个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的生辰,也是你的忌日。”我拔出他送我的匕首,刺进他的心口。

却偏了半寸。

刺破皮肉的触感顺着刀柄传来,细微得几乎不可察觉,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紧缩。

他的眼神从震惊到绝望,最后归于一片死寂。

这不是我要的报复,我要的是他长久的痛苦,而不是这样干脆的终结。

师兄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做干净。”

他踢了踢无雀看似毫无生气的身体,“处理掉。”

我沉默地点头,看着师兄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当脚步声彻底远去,我立刻跪下来探无雀的鼻息。微弱的温热拂过我的手指,那偏了的半寸,终究是救了他的命。

暗室是我早就准备好的,铺着柔软的锦被,点着我喜欢的柏子香,甚至摆了他爱吃的糕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囚笼,比任何牢房都精致,也比任何牢房都残酷。

他醒来时,没有崩溃,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芜。

“你到底想如何?”他强撑着冷笑。

"如何?"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我,他怎么能做到如此愚蠢,我把他囚禁在这里,他竟然问我想如何?

我要他陪我一起沉沦,我嘲笑他讥讽他,告诉他,他才是真正的宋瑾承

他用尽力气啐在我脸上,“谁稀罕做这劳什子宋瑾承!”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

他不稀罕的身份,却是我拼尽一生都想得到的。

他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是为了成为宋瑾承。

他不回答,只是闭上眼,仿佛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

我一遍遍问他:"我是谁?"

"我是宋瑾承吗?"

"还是赝品?"

"还是……连名字都不配有的替身?"

我废了他的武功,折断他的傲骨,让他再也拿不起剑。

"与其做个失败的杀手,"我贴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如情人低语,"不如做我身下的妓子。"

他恨我。

那双眼睛里终于燃起怒火,可那恨意却让我更加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他还愿意看我。

我给他最好的锦衣玉食,他却连碰都不碰。

我买了他最爱的核桃酥,他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说:"不爱吃了。"

"为什么?"我掐着他的脖子,"为什么连核桃酥都不爱了?"

“为什么不在爱我?”

他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可怕:"因为瞎了眼。"

然后,他沉默。

不再看我,连厌恶都吝啬施舍。

这不是我要的结局。

我要他看着我,爱着我,哪怕恨着我,也永远被困在这场戏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回答,我便用最残忍的方式逼他开口。

我疯了,我知道我疯了。

可那又如何?这世上本就没人会在意一个疯子的死活。

我用烈性春药,把他用铁链拴起来,用他的师父性命要挟。

当我用万春楼的春风散灌进他喉咙时,当他被药效折磨得眼角发红却仍不肯呻吟。

最讽刺的是他用碎瓷片划伤我的脖颈,鲜血顺着脖颈流下时,我竟感到一丝快意,至少这一刻,他眼里全是我。

"你杀人的本事,"我舔去指尖的血,在他耳边低语,"可比伺候人差远了。"

烛泪滴在锁链上,凝固成丑陋的瘤。

结束后,我抱着他去清理。热水漫过他胸前的伤口,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替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里衣,曾经这些琐事总能换来他一个微笑或是一个轻吻,现在却只换来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我用这赝品的身份挑起嫡庶之争。

宋家的内斗越来越激烈,我去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

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反而渐渐有了温度,每次见到我都像期待已久。

有次隔了半月才去,发现他在用指甲在墙上刻正字。

我踹翻药碗问他是不是在数日子等死,他却问我,眼神尽是迷茫:“我是谁?”

他也忘了自己吗?我的报复成功了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终于,事情要结束了……

我点燃了宋氏祠堂,烧起来,烧尽这肮脏的一切!

我冲进暗室的脚步比想象中更慌乱,热浪掀开暗室大门时,他正蜷在墙角。

见我来竟下意识张开手臂,随即又缩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襟。

在灼热的气浪里,我突然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恨还是……其他什么。

城外竹林的月光格外清冷。

我摸出怀里染血的桂花糕塞进他嘴里,就像他曾经总爱往我案头堆点心那样固执。

"吃。"我命令道,血沫却不断从嘴角溢出来。

他皱着眉咽下,嘟囔着"难吃",却乖乖吃完了整块。

真蠢,明明都恨透我了,还是改不掉听我话的习惯。

我闭上眼,心想,就这样吧。

如果注定要死,至少最后陪在我身边的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命运偏偏喜欢开玩笑。

我活了下来,我想起了我曾是谁。

我求路过的游医老伯救下他。

多可笑,我曾忘记的身份,如今竟成了救命稻草。

三日后,他醒了。

"哥哥!"我扑过去拽他衣袖时,他却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多讽刺啊,现在换我追着他喊哥哥,就像当年他红着脸叫我"瑾承"一样荒唐。

无雀看我的眼神满是痛苦和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覆水难收……我只能选择装傻。

某个深夜,我知道他摸出了枕下的剪刀。

月光里他盯着我的睡颜看了很久,久到我差点装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剪刀“咣当”落地,那滴泪烫我心好疼。

我透过窗缝看他离去的背影,这个仓皇的身影见过很多次,我没有追出去……

后来,老游医给我取名”裘明生”。他说这名字取自”明镜止水”,希望我能看开前尘。

我跟着师父四处行医,救死扶伤,我妄图去赎清自己的罪孽,但我的心里的空缺却越来越大,即将把我吞噬。

三年后的清明,柳絮纷飞中,我背着药箱从田埂走来,无雀站在明暗交界处,四目相对的刹那,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

“无雀……”

他怔了怔,他露出释然的笑。

这一刻,我知道我心里的空缺,是他。

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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