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子虚话不惊人死不休,说出了更加不要命的话:“我不想在上面,但我想让先生在下面。”
权持季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铁青:“不想在上面,但想我在下面,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又危险地眯了起来:“因老板的意思难道是,要我和别人一起,还要别人在我上面。”
喜好犯贱好比因子虚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再胡说八道下去,自己可就要见血了,因子虚识相地咽了咽唾沫,弱弱道:“不……是。”
权持季却没有好心眼地放过,他还是那副威压十足的模样,靠近因子虚的时候,因子虚膝头一软,要不是还坐着,因子虚一定会麻利地跪下去忏悔自己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权持季的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拷问的味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因子虚喉咙骨碌一下,差点闪了舌头:“意思,意思……”
他终于找到了完美的说法:“我的意思是先生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该有很多人自己愿意骑着那里,摇到腿软,先生现在和我这么亲近,在下惶恐。”
权持季的齿关露出了一声轻笑,表情由阴转晴,笑眯眯问道:“那因老板愿意骑上来,摇着腰,直到腿软吗?”
他的手还放在因子虚后脑勺的位置,轻轻地敲了敲,这个力道不至于让因子虚感到疼痛,但是权持季的存在感不可忽视,好像是因子虚说不出令权持季满意的答复的话,权持季的手就会转换方向,捏住因子虚的脖子,叫因子虚一命呜呼。
“……”因子虚能怎么办。
他只能满头冷汗地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的。”
第76章 还生分吗?
权持季满意,又往前面蹭了一步,宽肩罩下的阴影把因子虚的整个脑袋都笼罩。
那是一种狼崽子准备开饭的表情。
因子虚机灵啊,一个鲤鱼打挺,顺势就把自己挤出了权持季的控制圈。
笑死,当时以身作注和权持季谈条件只是无奈之举,他可不喜欢和权持季你侬我侬,第一次是爽的,待到了后面一晚上好几次,就是精疲力尽,老命都要拼掉半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被来回折腾得身上没有半块好肉,奄奄一息。
权持季这家伙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什么野兽成了精,需求大到叫因子虚恐惧,因老板这两次都是浑身软得像面条一样,任权持季翻来覆去地捣玩。
绝对不可以!
因子虚像一条滑泥鳅一样,他找准机会,将身一扭,反从权持季的胯/下逃走了。
他转过了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权持季的手就朝着他的胸口过来,因子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肘贴着权持季的小臂把他的动作一压。
风拂过头发,手刀动作当机立断,沿着权持季揽过来的手一劈借了力道,因子虚的身子柔韧地一斜,这才躲了过去。
他还在惊心动魄,伸出自己的“奇迹小手”看了看,有感而发:“我去,原来我这么厉害。”
他刚刚可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哗”地一下,手“啪叽”一扒啦,然后四两拨千斤,拦住了权持季,因子虚觉得:又有可以吹嘘的资本了!他竟然拦住了权持季!!!
话音刚落不到一秒,因子虚震惊没多久,他又看向了权持季的手臂,小臂型线凌厉,因子虚有自知之明:这就不是他这么轻飘飘一下就能压下去的。
权持季笑了一声,歪头的样子狡黠:“终于,不是一上来就抬腿踹了。”
他饶有兴趣,似笑非笑:“谁教你的,竟然还能教得动你,得是一个多么罕见的大人物啊。”
因子虚:“……”
在心里给钱老磕一个大的。
因子虚揣了揣袖子,一副苍老无奈的样子,眉心没有什么精气神的抬了一抬:“先生又逗我,有的是人想教我,想要挑战自己。”
因子虚都不敢想,教会自己的难度有多大。
权持季坐了回去,一张一张地把画儿捡了起来,整整齐齐叠放好,锁进小匣子里面:“谁教的,你怎么就不叫我来教?”
因子虚:“……”
让你教?
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倒是叫因子虚想起了点事情,钱老要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警惕了起来,钱老说和权持季有关,那么是什么关系?
“云中阁”是因子虚监听世家大族的耳朵,钱老要是朝中之人,便不可能逃过因子虚的窥视,既然因子虚在那之前不知道钱老,也就意味着这家伙和朝中的党争没有什么大关系,那么……他又是如何和权持季扯上关系的。
话头到了这里,试探一下总是对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