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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状似无意一般提及:“教我的是一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官衔,乡野村夫,恰好有一门手艺傍身罢了,姓钱,是个跳舞的戏子,想必功夫是远不及先生万分之一的。我和他也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现在要找还要费点劲了。怎么,先生要帮我找人吗?”

权持季皱了皱眉:“姓钱?戏子?能教会你这两下可不该是无名之辈。”

因子虚恍然大悟:“所以,先生您不认识。”

也是,许沉今未流放之前,钱老到许府时,因子虚也不知道原来这个文文弱弱的戏人还有一手好功夫。

所以,钱老要报复的家伙到底是谁呢。

平心而论,因子虚欠钱老的,要是没有帮钱老报仇雪恨还真的还不了。

“对了,喻白川呢?”因子虚纳闷了,他这些天,拜访的人可算不了少,怎么就喻白川这么冷心冷肺,难道是生气了?

离了性命之忧,因老板又惦念起了他的黑粮。

当时是把黑粮的账目的调度权利都给了喻白川,现在因子虚有点儿肉疼,正在思考如何用体面的方式把他的钱和粮要回来。

权持季没什么精神头:“还昏着呢,阳长说就这两日就该醒了。”

因子虚顿时抖擞精神,结结巴巴地质问权持季:“你打他了?你打一个病秧子?你要不要脸啊,你就……谁许你打他了的。”

权持季友好地问道:“你不知道他昏了?”

因子虚的表情少见地老实了起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没想到你们还打他了,你们也不怕他的命没了就打他。”

权持季把因子虚提溜了起来,拎着因子虚的领子,就像在拎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白狐狸,一下就把他塞到了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慢悠悠地解释道:“可不是我们打的,是他自己气火攻心就倒了,倒是也该让你去看看了,放心好了,但凡他身上多一个口子淤青你就过来打死我。”

因子虚还是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权持季,嘴上连珠炮一样絮絮叨叨道:“那就是你们拷问他了,你们拷问他做什么,在下干什么事情,他能知道什么?拷问他,吓他,也不怕他没命了,看看,看看,给气成什么样子了,他是昏了几天啊。”

权持季也是无奈了:“好像,他是被因老板你气到了。”

因子虚皱了皱眉:“我能气他什么,我都走了,钱也给他留了,一没大声说他,二没打他,我连一点活都没有交代他,他给他留的信里面讲的比他爹都要温柔体贴。就是你们气他了,就是。”

权持季把因子虚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按了下去:“你说是就是把,幸好阳长能救他,要不然,这人命关天的屎盆子就要扣我头上了是不是。”

一路倒是平坦,既然说好了同意因子虚留在这里,倒也不用遮遮掩掩了,权持季的手还紧紧地攥着因子虚的腰,使坏一样抓了抓笼头,叫因子虚在一阵又一阵的颠簸里面紧紧盘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叫骂了一声:“先生,你这样子不仁义了。”

“路上人多拥挤,马儿容易受了惊,因老板担待些。”权持季还是恶劣,说着又把因子虚的腰往自己身上靠:“因老板知不知道,今天我们就这样子走一遭,明天我娘就可以杀过来,到时候,没有八抬大轿,我娘倒是先不答应了。”

权持季的语气突然一凉,好像是质问一样:“留到这里,你就是我的,外人会把你当成笑柄谈资,为了明哲保身,我们要一直待在一处,拉拉扯扯,你就没有一点不愿意吗?”

“流言蜚语会落在肩头,嘲笑怒骂也要担着,甚至于……”权持季歪了歪脑袋:“据我所知,因老板好像不是断袖之癖,其实我也看得出来,现在就是你的缓兵之计。”

因子虚脖子一梗,头皮发麻了,呵出了一口寒气:“……”

好棒啊,原来不都是大家一起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青天白日把一切都挑明了,倒叫因子虚不由自主又警觉了起来,就怕权持季还要因子虚拿出什么诚意,因老板可是抠门得很。

他急于证明自己的忠诚:“先生有庄琔琔,除了先生,在下还可以投奔哪里?”

权持季却不吃这套:“高氏肚子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因老板大可以等一等,毕竟,蛰伏这种事情,对因老板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因子虚耳朵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权持季这一把确实是不给面子了,来来回回那点小算盘就这样明晃晃地被公之于众。

因子虚也不留情面了:“那先生呢?先生对我突然态度大变是为了什么?叫这下这样的小商人诚惶诚恐,这个合作看起来是那么没有真实感,我要留点儿底子不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愿意和我合作,想必也是看上了什么东西,既然如此,又何必说这样生分的话,叫人寒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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