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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用艳红的东西衬托才相配,把身子洗干净。”

因子虚:“……”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有谁这个时候还能说因子虚以前不干净的。

因子虚这个人被骂得多了,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来争辩了。

抬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权持季的脸,仔细观察,要是毫无波澜看着,不带主观个人色彩的话,权持季这家伙的长相确实是因子虚会感兴趣的好看。

在因子虚还没有流放的时候,许府里面的美人比艳所里面还要花团锦簇,若是有其貌不扬的,那就更要小心,这人能不靠外貌还得了许沉今的青眼,该是有大的本事。

权持季这张脸和身段,比因子虚以前府里的那些莺儿燕儿都要好看,若是能控制住满眼的野心,该多招小姑娘喜欢。

落了笔,先画的是权持季的眉毛,斜飞入鬓。

然后是眼睛,瞳孔幽深,好似点漆。

到了鼻子,鼻梁高挺,笔尖精致,但是凌厉的线条让权持季这张脸都显得凉薄了起来。

最后是嘴唇,上唇比下唇要薄得多,吮吸时很用力。

因子虚莫名其妙想到了一个词:“销/魂”。

想到这里,因子虚不禁笔尖一抖,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竟然,真的被权持季勾到了。

好不容易思绪平缓,因子虚抚平了自己的小鹿乱撞,反而咬牙切齿了起来,他和权持季的关系,不过是利用罢了,因子虚可没有忘记自己的狗命三番五次被权持季拿捏的痛苦。

他是一个惜命的人,对于要他老命的家伙,因子虚向来记仇。

终于画好了,权持季满意于他在因子虚脸上捕捉到的一瞬红霞,翘起了嘴角。

他也好奇,在书生的笔下,自己与他的交缠会被画成什么样子。

还记得,凉都的翠竹长得都很高,细长的竹叶很容易就探进屋来,因子虚就是以这样的姿势,一点一点,把还幼小的权持季描进画里面。

罢笔过后,因子虚的脸颊总是飞红,抿了抿唇,可能也在心里面再三发誓再也不会做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可是当那两张丑春宫被别人嫌弃后,书生都会骂骂咧咧地坐回来,拿着笔重燃斗志,接着再次羞赧而归。

好可爱,好有趣。

书生画画的时候贪凉,长长的袖子束缚手脚,便用羊肠带子绑上,露出一小节皓腕,头发虽然扎得不好,但是胜在全部都梳了起来,露出少年明媚的一张脸,什么时候咬住嘴唇权持季都可以清晰观察。

权持季回想到了这里,又抬头看向了因子虚,眉毛挑了挑:“……”

只可惜,岁月这种东西太容易把人雕刻成与以前毫不相干的样子。

因子虚看着自己的画,由衷大声赞美了一句:“我怎么能画得这么好。”

他一只手上还有好大的一块墨迹,明显是这几年画棺材画得多了,笔都是乱丢的,脸上被溅上了墨点也不在乎,甚至是用手揩了一下,生生弄成了花猫样,和特意孔雀开屏一身白衣的权持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权持季叹了一口气,把因子虚的画拿了过去,他倒要看看因老板画的是什么东西。

因子虚的画技向来是没得挑剔的,画面干净,线条流畅,可能是经了人/事,这家伙终于可以画出那种血脉偾张的氛围,权持季跃然纸上。

画面里面,两道人影相连,神采奕奕,因子虚的笔触泄去了不谙世事,带来一分老辣的情绪,四肢交缠,画中人一个仰首,一个垂眸,撕咬彼此的锁骨,明明没画出要紧的地方,却分明叫人心神荡漾。

唯一欠揍的一点是,因子虚把权持季的脸画到那个“承受者”身上。

权持季:“……”

他就该知道,因子虚这个老流氓就放不出什么好屁。

虽然权持季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现在耍流氓更多的是他自己。

因子虚好整以暇地等候权持季的反应。

权持季现在这个模样太异常了,叫因子虚难以理解,他还是更喜欢权持季对他要打要杀的样子,毕竟如今暧昧得异常了。

这叫因子虚头皮发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子虚自认为他是一个贱人,可能就是受不了这种特意的接近亲昵。

权持季也是无言了,他的手指头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语气不由自主不友善了起来:“你觉得画得好吗?”

因子虚一副坦荡荡的表情:“画得非常好,先生就说画得像不像吧,和先生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权持季咬牙切齿:“倒不如画得不像。”

他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什么可爱的宠物一样盯着因子虚,不怀好意地咄咄逼人道:“因老板是想在上面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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