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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樾已经昏了头,周为川粗鲁的用词反而让他更兴奋了,连忙吐出龟头,不管不顾地点头。
他背靠在周为川怀里,低头看着他腕上被丝带勒住的一道道红痕,正要走神,只听周为川说:“抬起来。”
周为川握着他的小腿,暗示性地捏了捏。
岑樾乖巧地“嗯”了一声,后背往后靠,几乎把重心全交给周为川,而后屈起双腿往上抬,臀瓣顺势离开床面。
“啊,进来了……”
他想要叫,控制不住想要放浪,可还没发出几个音节,就被周为川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堵住。
他一边插岑樾的穴,一边玩他的嘴巴,仿佛那两处都可以作为盛放他性欲的容器。
岑樾有个坏毛病,射精的时候喜欢对着周为川,每次弄得他满身精液,就会露出得逞一般的坏笑。
今天周为川不打算纵容他。
他把扩张变成了一场指奸,手指将穴口插得艳红,不时有骚肉翻出来,他听着岑樾的求饶,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惜。
扩张原本是他们彼此都很喜欢的环节。
想宠岑樾的时候,周为川会很温柔,到他要射不射的时候停止,再换上性器抵入,节奏从慢到快。就算岑樾在扩张期间高潮了,他也会先抚慰他,用手或者用性器,磨到他忍不住说要,再进入正题。
不想宠他的时候很少,今天是一次,应该也是最凶的一次。
穴壁一阵激烈而漫长的痉挛过后,岑樾开始哼叫,用牙齿咬他,舌头也不老实,试图把他推出口腔,含不住的口水滴到他手腕上。周为川知道他要射了。
他最后按了按岑樾的舌面,抽出手指,听他说话。
“你再插,我会尿出来的……”鼻音很重,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周为川笑了一声,在他耳后轻咬:“尿吧。”
当然不是真的要尿,只是后穴高潮了太多次,阴茎又没有被直接触碰,在反复的间接刺激之下,有些发麻。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马眼小口小口地流出来。
周为川架着他的双腿,让他无法自主地并拢,只能挺着性器哆嗦。
第一股精液涌出来时,岑樾差点哭出声来。
他现在的姿势和正在做的事……真的很像在尿尿。
第一回周为川没有折磨他太久。
用的是后入,岑樾跪在床尾,被他握着臀瓣,往性器的方向按。
他听到周为川粗重的喘息声,知道他在最后一刻摘了套子,射在自己背上。
最后几股是周为川用手打出来的。精液溅到床单上,离他的脸很近,性感的低吟听得他理智全无,一边趴下来,情不自禁地含住那块床单,一边往后摆腰,还想要那根性器的侵犯。
岑樾在床上本就坦诚开放,和周为川在一起之后,好像又被激发了新的癖好。
他是被周为川硬生生操硬的,周为川射完之后,他正是想要的时候,一刻都不想等。
他转过身时,周为川还站在刚才操他的位置,半合着双眼,平复呼吸,下颌线绷紧,能看出他此时正咬着牙关。胯下粗长的一根软下来些,上面还挂着浓白的精液,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侵略性。
他想也不想,直接扶住周为川的腰,张嘴给他口交,想要他快点硬起来,继续下一场。
感觉差不多了,他正要往后退,周为川钳着他的下巴,将性器重新塞回他嘴里,居高临下地下命令:“再舔硬一点。”
已经很硬了。
岑樾埋怨地剜他一眼,收着力气,轻咬膨胀到可怖的冠头,接着又听话地从顶端舔到囊袋,感受到这根鸡巴又胀大了些。
绕了一圈,到今晚第二场性爱,终于来到岑樾预想之中的主导。
他跨坐在周为川身上,大腿内侧绷出漂亮的线条,腿间的穴被完全操开了,骚肉乖顺得要命,含着根粗硬的性器上下吞吐。可表情偏生是仍不服输的,他把汗湿的头发撩到脑后,整个人浸泡在情欲中,皮肤透着粉,眼神又带刃,有种艳丽而叛逆的美。
“周为川,嗯……我厉不厉害?”
周为川似笑非笑,一向淡然的神情中掺了欲色,对着那不断上下起伏的臀肉扇了一巴掌:“继续。”
直到他将岑樾压回身下,换成最普通的姿势和最激烈的节奏,最后掐着岑樾的脖子射精时,岑樾已经近乎窒息,舌尖探出唇瓣,叫声一点点弱下去。
“樾樾很厉害。”
他搂着人侧躺,手掌覆在胸口拨弄着乳头,赏赐似地,终于肯定他方才的骄傲。
岑樾趴在枕头上,被他玩弄着敏感处,却没力气给出反应,气若游丝:“……是开心的那个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