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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需要回到自己熟悉的状态。
这个时间,三环以内的路不好走,车子在一个红灯前等了两轮,还在随车流缓缓移动。岑樾稍稍侧身,握上周为川搭在方向盘的右手手腕:“周为川,要不然晚上还是去我家吧?”
“我想试试把你绑起来。”
手腕的围度和骨架成正比,一个人的五指通常刚好能圈住自己的手腕。岑樾握周为川显然有些吃力,拇指碰不到食指,仿佛在提前印证计划的失败。
他也没意识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岑樾一向是爱往周为川家跑的,周为川家的厨房更有生活气息,房子虽小,但更温馨,他还喜欢睡前靠在周为川怀里,从床头柜上随便挑一本稀奇古怪的旧书,让周为川念。
如果不是惦记着练琴,他恨不得天天住在周为川那。
天色渐暗,周为川偏过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考虑,也像是在审视。
片刻后,他笑了笑,说:“好啊。”
岑樾找来的捆绑工具是他之前改造衬衫剩下的丝带,水蓝色的,乍一看像包装礼物用的装饰品。这种材质和形状绑不了水手结,他只能在周为川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打了个花里胡哨的死结。
“好像太松了啊……”岑樾若有所思,总觉得周为川随随便便就能挣开。
然而周为川只是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要尝试挣脱的意思。
“然后呢?”他问。
岑樾也没想好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跪坐在周为川身侧,无意识地吞了下口水,思索片刻,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又凑近他的脸,轻轻吻过平日里被镜框遮住的那颗痣。
“然后你只需要看着我,听我的就好。”
他拉开抽屉,拿出润滑和套子。
方才洗澡时,周为川已经用手指玩过他后面了,他腿间的小口还有些湿,因为没穿内裤,沾到了浴袍上。不过周为川进得不深,也没有到扩张的程度,他还是要自己弄一会儿,不然以现在的状态,不可能吃得下周为川的东西。
每次摘掉眼镜,周为川眨眼的频率就会变慢,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但他又确实在看着岑樾,一眼不错地,只看着他,在这种注视下,岑樾的每个动作都不再单纯。
情欲不断升温,终于压过了白天那些不知名的紧张和惶恐,他瞥了一眼周为川,将浴袍彻底解开,从肩头褪下。
他的手指细,试图背对周为川扩张的姿势也很别扭,怎么都碰不到里面最舒服的那个点。明明已经加到两根手指,却好像还比不上在浴室时周为川仅用一根食指带来的感觉。
性器硬得流水,笔直漂亮的一根,又被他不得章法的动作刺激得软了些。
“啊……”他膝盖打颤,不得不先抽出手指, 趴伏在床上中场休息。
从周为川的视角,那两瓣臀随着他伏低的动作被迫翘高,微微分开,藏在里面的臀缝沾满了润滑,湿漉漉的一片。
岑樾还在伸手够床头柜上的小瓶,似乎把不适感归结给了润滑不够。
他又挤了一些在臀缝里,再用指腹往里送。因为太着急,忘记要先用体温捂热,他轻叫一声,被凉得打了个激灵。
实在太多了,穴里一阵痉挛,透明的粘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而另一边,周为川浑身赤裸,手被绑在身后,性器的状态同样一览无余。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分泌的前液把整根阳具浇得湿淋淋,耻毛上也挂着一些,像已经射过了一样。
听到男人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岑樾回头看了一眼,又咬着嘴唇转过去,手指重新抵入湿滑的穴。
可是真的不舒服。
他不是没有自己扩张过,但不知道是被周为川的手指养刁了,还是太久没弄生疏了,怎么都得不了趣。
急躁和难耐的情绪逼得他眼尾湿红一片,终于忍不住想要放弃,吸了吸鼻子,转过来面对周为川。
半个小时都没有,他就投降了。
“想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
“你的手。”语调中带了恳求和示弱的味道,岑樾朝他爬过去,脸颊潮红:“周为川,我给你解开好不好?”
他握上周为川的性器,讨好似地低头舔了一下,尝到前液浓郁的味道,知道他已经忍耐许久。
周为川眉心微蹙,肌肉的每一寸起伏都暗暗涌动着欲望。
他没有立即回答岑樾,而是等他急切地再次含住自己,舌头绕着龟头舔舐,喉结才重重地沉了一下,开口道:“解开以后,我会用手指把你插到高潮,你射完以后我不会照顾你,会直接操你,可以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