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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为川的性器还埋在穴里,闻言往里送了一寸。

“我说……我的小名是竖心旁的那个悦字,和大名不一样的。”岑樾因为他的顶入轻轻抖了抖,胸腔中的缺氧感还没过去:“周为川,你再叫一遍。”

周为川哄小孩似地,拖长尾音“哦”了一声,说:“开心的悦悦。”

无论语气还是内容,都让岑樾很是受用。

他闭上眼睛,脸埋进枕头里闷笑,在体温和气味这些单纯而直接的感官刺激中,找回了熟悉的安全感。

我还是很爱他,喜欢和他恋爱。

他高兴地想,我们还是天生一对。

第40章

岑樾抽时间去冲洗了一次胶片。

这一卷里,有给庄亦白拍的“琴房写真大片”,有在澳洲参加婚礼时的记录,还有一些他记不清楚的随手拍,然后是最后几张:他拍的周为川和周为川拍的他。

取到胶片,他去了趟乐团,打算把庄亦白的几张照片送给他。

“最近和齐蔚怎么样了,还尴尬吗?”

庄亦白支支吾吾半天,声如蚊蚋道:“……我和他上床了。”

声音太小,岑樾一开始没听清,等他从庄亦白的表情中读出这可怕的信息之后,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就像齐蔚告诉他自己向庄亦白表白的那天。

不,比那天还要严重。

他顿时心情复杂,不只是因为这件事本身,还因为自己又被隐瞒了,黑着脸问:“什么时候的事?”

庄亦白:“就,上周末。”

“上周末?”岑樾一算,又要炸了:“这都已经这周末了,庄亦白你现在怎么这么能忍了?过了一个星期才通知我?”

“不是不是,”庄亦白也很着急,“你是我朋友,也是齐蔚的朋友,我不想你两边都难做……”

“那你怎么又说了?”

“我可以忍住不发消息不打电话,但是你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容易忍不住啊。”

“……”

岑樾扶着额头喘了口气,又把额头抵在他肩上冷静了一会儿,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行吧,那你俩现在打算怎么办?要在一起吗?还是要当炮友?”

“不不不、不要说得这么恐怖,我还没想好。”庄亦白一脸惊恐。

“你是恋爱专家,你觉得怎么做才好?”

谈过十几次恋爱的岑樾是该担得起一声专家,他想了想,说:“我是担心做了这么多年朋友,突然转变关系,如果恋爱不像预想中那么顺利的话,你们俩都会受伤。”

“可是谈恋爱都会有难过的时候吧,不可能一直高高兴兴的,”庄亦白若有所思,“悦悦,你在感情里受过伤吗?”

“我当然……”岑樾本想给以肯定,但忽然噤声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有。

团里之前追求过他的褚时刚好路过琴房,看到岑樾,朝他挥了挥手,还是那副阳光开朗的样子,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岑樾也回给他一个笑容,然后转头继续和庄亦白说:“我让别人受过伤算吗?”

当然,褚时不是他“伤害”的对象,他一开始就摊开说了:有心上人了,只做朋友。

但肖闻朝可能是受害者。

和肖闻朝在一起的那半年是很好,他是第一个岑樾愿意放下要强的性子,去享受对方宠爱的人。肖闻朝几乎对他百依百顺,他想玩什么,想去哪旅行,肖闻朝只要有空都会陪着。

肖闻朝家境富裕,就职于私立牙科诊所,时间的可支配度相对宽松,他们恋爱期间总是泡在一起玩。

岑樾没在感情里受过伤,是因为感情对他来说从来不是必需品。

他喜欢让人快乐的恋爱,喜欢玩伴一样的恋爱关系,如果相处得不开心,或是让他感到被束缚,那他大概率会立马分手。

那次分手,也是岑樾最近一次分手。

肖闻朝即将满三十岁,卡在这个节点上,他和许多观念传统的人一样,开始心急。

他想带岑樾见家里人,想早些和他定下来,甚至连去国外公证结婚都考虑到了。

而上述三条,每一条都踩在岑樾的警戒线上。

他感到烦闷,几乎是逃跑似地提出了分手,理由是万能钥匙:我们不合适。

后来也纠缠过,甚至在空窗期约过两次,但和好是不可能了,岑樾一向只往前看,又怎么会去吃回头草。

说分手就分手,说翻篇就翻篇,干净利落,也没个明确理由,无论对方怎么挽留都不松口,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和对方保持联系——如此看来,他确实没心没肺。

岑樾来了,庄亦白就没心思练琴了。

他想向岑樾取经,可无奈两人之间话题太多,聊着聊着就跑偏了。他们盘腿坐在琴房角落,像初中时约好一起在图书馆写作业,最后却传了一下午纸条一样,没讨论出什么结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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