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么好人!
胖虎顿时瞪着赵小梅。
赵小梅轻飘飘看他一眼,又重新看向阿元:“小兔崽子,你娘呢?”
胖虎虽然年纪还小,但分得清好恶,立马呲牙:“你这个坏女人,赶紧走开!”
赵小梅是赵阿福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可看起来和赵阿福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说赵阿福是丑八怪,那赵小梅绝对是比她漂亮一千倍,村里罕见的漂亮姑娘。
身段也好,不像她姐姐,跟个肥猪似的,反而袅袅婷婷,身材很好。
但这赵小梅和赵阿福,是一对爹娘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没少来贺家打秋风。
胖虎可见过,赵阿福把家里的肉、粮食,不断的给她娘家送去,每次赵小梅一来找赵阿福,回去就带一堆东西。
而且这赵小梅和赵阿福一样,不喜欢阿元。
骂阿元是拖油瓶,小兔崽子。
赵小梅根本不屑搭理胖虎这个臭小子,只是看着阿元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就想欺负两下。
“你爹今天回家了没?”赵小梅问道。
平日贺荆山在家时候,她还真不敢直接上门打秋风,那男人看着实在是吓人,要是没在,就可以去问那丑八怪要点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元没理她,他想要娘亲。
赵小梅见他不说话,顿时小脾气就上来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真是有娘生没娘教,没点教养。”
说着,就边动手去戳阿元的额头。
阿元也怕她,就往后躲。
可赵小梅不依不饶的追着,小孩哪有她跑得快,一把就被她狠狠抓住了拧了几把:“跟你说话呢拖油瓶,没听到么!吃我姐姐的喝我姐姐的,我跟你说个话都不搭理人!”
胖虎手里都是捡到的漂亮石头,他放下石头,就要从另一边冲来夺人。
赵小梅刚刚在河边洗衣服,手都冻僵了,本就不高兴,这小拖油瓶竟然敢不理她,知道她是谁么,她可是他娘的亲妹妹!
怒从心生,敢惹自己!
她边想边恶狠狠冲着阿元的肚子踹一脚上去,真是气死她了。
贱种!
她刚踹完就是一声惊叫。
阿元身后刚好是个凿开的冰口,她这么一脚下去,小孩子扛不住身子一翻,就这么掉冰窟窿里面去了!
“阿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不只是胖虎喊出来的,刚好赶过来看到这一幕的赵阿福也惊叫出声!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赵阿福忍着断腿的剧痛从后面冲过来,一手把正在扑腾下沉的小孩给捞了出来。
小孩冰凉凉湿漉漉的浑身发抖,吓得说不出话,嘴唇泛白。
赵阿福也快吓死了,把他抱紧在怀里,赶紧脱了他外面的衣服,免得湿气入体,又脱了自己外面的衣服披在阿元身上,让胖虎照顾好他。
“叫什么啊姐,吓死人了......”赵小梅回过神来,她姐这是干嘛呢,吓死个人了。
赵阿福猛地一眼瞪向她。
赵小梅愣住,旋即羞恼:“姐,你干什么!”
赵阿福看着她,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肤色嫩白,穿着粉桃色的棉衣,头上还插着一个同色的绢花,看着娇俏可人的模样。
想起来,她就是原主的亲妹妹,赵小梅,平日没少欺负阿元,也没少压榨原主!
这赵小梅所做过的事突然一幕幕涌入脑海,赵阿福心底一股怒气愤而冲天,她抱着阿元艰难的站起身,指着赵小梅的鼻子:“我想干什么!你这是杀人!”
赵小梅人傻了。
这是她姐么?竟然不护着自己,还护着那小贱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小梅觉得不可思议,她姐竟然会有一天,指着她的鼻子指责她。
从前她姐可都是在她面前唯唯诺诺,要什么给什么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也怒从心生:“姐,你吃了什么迷魂汤了,你竟然护着这个小贱种!我才是你妹妹!”
赵阿福才觉得这个人的脑回路不可思议,害了人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还有脸在这指责被害的人!
她真的懒得搭理这种人,抱着阿元就想走,这大冬天的,阿元身体又弱,回去若是发热,那绝对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这天寒地冻的,上哪去找药材。
这古代的风寒可是可大可小的病,大的时候,轻易就能要了人命。
赵小梅却一下拦在她身前:“不准走!你居然还想杀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了一个贱种居然吼我,赶紧给我磕头认错,不然小心我去告诉娘!”
要是赵阿福不给她一个交代,就让娘亲来收拾她。
赵阿福抱着孩子,腿又疼得要命,根本不方便跟这人干架,不然她真想直接扯着她给她几个耳巴子!
这什么玩意!
“让开!”
“我不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胸脯剧烈起伏两下,正准备把阿元先给胖虎带着带走,刚低头,却看见,河滩上的石头缝里有一簇干枯的草。
这是......
赵阿福眼睛一亮,低下身子把阿元先塞给胖虎:“胖虎,你带阿元到你贺叔叔那里去。”
胖虎赶紧把阿元抱住,准备跑,谁知赵小梅脚一迈,也拦着他:“今天谁也不准给我走!”
真当自己是什么小姐公主了!
赵阿福冷笑,把地上那簇干草用袖子垫着拔起在手里揉搓,然后朝赵小梅一撒。
草灰突然扑面而来,脸上传来一阵痒意,赵小梅不由闭眼。
也就是这个时候,胖虎赶紧抱着阿元就跑。
等赵小梅反应过来要去追,赵阿福却拦在了她前头:“你还想干嘛!”
她还想干嘛?
赵小梅快气疯了,她是自己亲姐姐,竟然帮一个外人对付自己!
“我看你是疯了,等我告诉娘去!”赵小梅扭头就准备跑,脸上却忽然又是一阵痒。
她一挠,却挠到一个小凸起,向来爱美的她顿时惊呆了,把随身带着的小铜镜拿出来一照,竟然看到自己好看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小红疹,密密麻麻,甚是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赵小梅吓得魂飞魄散,自己的脸!
她立马就想到了刚才赵阿福扔的东西:“你害我!”
赵阿福这次却讶然,故作惊讶的说,“哎呀,你的脸怎么回事?”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簇草本就是极易导致人过敏的痒痒草,只是却无辜回道:“我就是扔了一把土地上抓的,小梅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你非要拦着我我也不至于啊。”
“骗人!”赵小梅失控地尖叫。
赵阿福想起这个妹妹平日的为人,心中冷笑,正准备转身就走,眼尾却瞥到了远处过来的身影。
那身影,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是贺荆山!
看着赵小梅朝自己推过来,赵阿福心中一动,原本能躲开,却躲避不及似的就让赵小梅推到了自己身上。
“啊!”赵小梅又是一声尖叫,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手。
她把赵阿福推到河里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阿福刚一入水,她就后悔了,妈的,冰水入骨的寒冷,冻得她手脚血液顿时冻住,游都游不动。
这是拿命在换贺荆山的同情呀,她太惨了。
贺荆山眼眶一缩,大步跑过去,臂膀横在阿福脖子前,另一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往上一拉,将赵阿福拉了上来。
赵阿福冻得瑟瑟发抖,全身都是刺骨的冷意,立刻就委屈得哭了,抓着男人的手,扑进他怀里,“呜呜,我好冷啊,赵小梅欺负阿元还推我!我和阿元差点就被淹死了。”
而赵小梅一看人掉河里了,一溜烟早跑了。
贺荆山看着哭得起劲儿的赵阿福,心情复杂,可她到底是因为救阿元才掉入了冰河里。
男人眼一沉,“我先带你回去换身衣服。”
赵阿福乖巧的撇撇嘴,“好的。”
阿元从胖虎手里挣扎开,迈着小短腿跑到赵阿福身边,眼眶通红,“娘亲……”
赵阿福抖着嘴唇看他,小包子估计被吓着了,看着要哭的样子。
赵阿福放柔声音,“娘亲没事,爹爹好厉害,救了娘亲。”
“嗯,爹爹好厉害!”阿元眼睛晶晶亮的又望着贺荆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冷,他背着腿脚不好的赵阿福快速回了家,赵阿福那么胖,但贺荆山身形高大,背着她也丝毫不吃力,步伐很快。
赵阿福缩在男人的背上,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软软的说,“贺荆山,我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吧,不合离好不好?”
贺荆山脚步一顿,随后又不动声色的走,“那你想好了。”
赵阿福欢快的点头,天啊,狗男人终于说话了,她忙说想好了想好了。
回来后,赵阿福和阿元一大一小就缩在被子里,一幅柔弱可怜的模样,对待阿元轻声细语。
贺荆山挥着斧子砍柴,一边琢磨,已经几个时辰了,赵阿福还装得像模像样的。
但若说装,赵阿福也装得太细节了。
要是真安分了,这样也好。
山里的猎物,大物件都在大山深处,往日跟着干爹去一次就是几天,但是收获也大。
有了阿元后,没人照顾,他只能当天早点去,晚上就回来,虽然东西少,但是能照看孩子。
贺荆山做了晚饭,各有心思的吃完这顿饭。
贺荆山起身将自己的碗放到厨房的灶台上,惦记着外面的鱼段是不是冻好了,就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看向阿元,“吃完了?”
阿元点头,然后小腿一蹦,跳下椅子,干巴巴的小手就开始碗筷,十分熟练,看着就是做过很多次了。
这行为看得赵阿福一愣,不由出声夸,“咱们阿元真厉害,还能帮娘亲做家务呢。”
她裹着被子坐在炕上,觉得阿元真是又听话又懂事。
阿元猛得被娘亲夸,心里高兴,到底人小,脚下不稳被门槛一拌,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碗也在地上碎了一地。
阿元立刻慌了神,蹲下身就捡碎了的搪瓷碗,嘴里还不住的求饶,“娘亲不要生气,阿元错了,娘亲不要打阿元,阿元下次一定不会摔碎了。”
赵阿福起身的动作顿住,那些虐待阿元的记忆,只在脑海中存在,没有深切的体会。
上辈子的时候,她家亲戚的孩子一个个的跟小霸王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哪个不是爹妈疼爱,爷爷奶奶捧在手心儿里的?
她还记得,六岁的侄女摔了碗,当即就哭了,表姐一家抱着哄了好久,侄女委委屈屈的缩在表姐怀里,要买糖买可乐汉堡。
同样是摔坏了碗,可阿元呢?
赵阿福第一次意识到,即使阿元孺慕自己,可是以往那些虐待他的行为,也时时刻刻伴随着他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元是被原主教训了多少遍,才会下意识的就求饶道歉,并保证下次一定会做好?
可……阿元明明才三四岁呀,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应该做的。
阿元蹲着动也不敢动,眼眶红红的,沁出眼泪,却一直不敢掉下来。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娘亲夸他了,他是想帮帮娘亲,胖虎说,每次帮他娘拿个碗,胖虎娘就会高兴得亲他。
他的力气应该更大点的,就不会摔坏了碗。
娘亲就会亲亲他了。
赵阿福掀开被子爬起来,眼里的眼泪忍不住直接顺着脸颊流下来,伸手抱起阿元,放在椅子上,哽咽的说,“阿元别怕,娘亲不打你。”
“你看,娘亲今天为了救你,不要命的跳进河里呢,以后娘亲不会打你的。”
害怕得发抖的阿元身体一僵,缓缓抬头,眨眨眼,“可我把碗摔坏了。”
赵阿福内心骂了一句脏话,仰头想将眼泪逼回去,结果没成功。
眼泪似乎是止不住,将她突然死亡的恐惧,对阿元的心疼,都爆发了。
赵阿福将阿元搂到怀里,哽咽的说,“咱们以后重新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元震惊的呆住,任凭自己被娘亲抱着,鼻子动了动,娘亲的衣服上有温暖的味道。
贺荆山推开门进来,风雪呼呼的灌进来,他速度关了门,抬头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赵阿福抱着孩子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贺荆山眼眸闪过幽暗的情绪,看到地上碎了一地的搪瓷碎片,哑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忽然听到声音,赵阿福回头,不好意思的抹了几把脸,擦干眼泪。
“没什么,刚刚碗摔坏了,阿元被碎片扎到了,流了好多血,我吓着了。”
解释完,赵阿福立刻转身找到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沾湿了一点,把伤口周围的脏东西擦干净,然后给阿元简单的包扎了伤口。
然后将阿元抱起,放在烧得暖暖的炕上,再用被子将小不点裹住。
转身收拾桌上的碗筷,然后一瘸一拐的拿了扫帚将地上的碎片打扫干净。
完全没注意到,一直在注视她的贺荆山,脸上刚毅的神色满是复杂。
她到底是在装还是……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阿福,不是这样的。
邙山脚下的赵家阿福,排行老大,是赵富赵家的长女,十来岁的时候突然长胖,脸上突然长了不知名的红色印记,自此性格古怪,脾气暴躁,一直留到了十六岁还没人娶。
对这个年代来说,女子十四及笄,十六早就说亲该嫁人了。
此时的赵阿福,和之前的女人,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要说她被打断了腿,知道错了,可现在改得也太多了。
似乎,只是一个披着赵阿福壳子的人。
“现在都快腊月了,我看家里都没有粮食,我们冬天不换粮食吗?”赵阿福一边洗碗筷,一边想,按照惯例,猎户在冬天是不进山的。
这儿这么冷,贺荆山打猎这么有经验,不应该没有准备才是。
贺荆山又看了赵阿福一眼,“入冬前存的银子,都给你看了郎中。”
一句话下来,赵阿福彻底明白了。
她的腿被打断了,虽说躺了两个多月,但是没瘸已经万幸,贺家本来就穷,入冬前打猎换的银钱,银子都给她看病花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现在冬天了,贺荆山还每天进山。
这个冬天这么难过,都是因为她。
要是打不到,他们一家子岂不是真的没吃的了?
这不行!阿元不能饿肚子,她要将阿元养得白白胖胖的。
赵阿福眼珠子一转,“那明天我跟你一起上山吧!”
她一起上山,还能帮忙找点其他的野菜,或者什么草药的出去卖,也能换一点银两买点粮食。
还有她脸上的凸起的红色印记,其实是纤维瘤,在科学高速发展的现代,纤维瘤是很好治疗的,做手术切除,激光治疗都可以。
不过在古代,也有用中药治疗好的法子。
中医药技术神秘莫测,就算到了21世纪,也没有人胆敢说能将中医药研究透彻了,这是古代无数医学圣手研究传承下来的瑰宝。
身上这些肉虽然一时半会儿减不下来,但是脸上可怕的纤维瘤还是得尽早治疗,要是发展严重了,可就坏了。
若不是大雪封山,赵阿福真想每日进山,要知道古代这种人迹罕至的深林,里面可是有无数的奇珍药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赵阿福的话,贺荆山的浓眉动了动,垂眸看向赵阿福肥胖的身躯,皱眉问,“你要去山上?”
进山的路途崎岖不堪,也就是他日常进去轻车熟路,赵阿福要是去,她能坚持走进去?
听到贺荆山问,赵阿福心里惴惴不安,难道是还有什么风俗,比如女人不能进去之类的?
“我……我不能跟着去吗?”
贺荆山想说你体力不够,怕是进不去,喉结动了动最后卡住,“可以。”
见男人答应,赵阿福开心的笑了,手上洗碗的速度更快。
宁古塔这边,本就严寒,日短昼长,按照现代的时辰来算,下午五点就开始黑了。
等赵阿福将手里的东西都收拾完,外面已经全然黑了下来。
古代,都是天黑了就睡觉,油灯什么的,按时有钱人家才能用得起,贺家这样穷得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更不能指望有油灯。
好在之前就烧了水,自己和阿元都洗了澡。
但是贺荆山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进了山回来,背了那么多猎物下山,身上肯定都是腥臭味。
作为一个医生,该有的洁癖她一个不落的掌握了。
赵阿福摸着炕边,稍稍的坐了版屁股,委婉的说,“那个,我烧了热水,你进山一天也累了,外面那么冷,你去洗个澡吧。”
黑暗里,赵阿福庆幸看不到男人的神色,说完,就鞋子一脱,赶紧上了炕把阿元抱在怀里,抖开里面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虽然跟贺荆山是夫妻,看着样子也是同睡一个炕,但是她芯子里压根儿不是那个赵阿福。
一想到现在要和一个陌生男人睡觉,虽然可帅了,但是自己丑啊,赵阿福不忍心沾污了这么帅的一个人。
和自己这么一个又丑又胖的胖子在一起,贺荆山估计心里也不大乐意的吧?
比起两眼一抹黑的赵阿福,贺荆山早已习惯这样的黑夜,夜间视物不算什么难事。
平日里他太累了没洗澡上炕睡觉也是常有的,可赵阿福从来没主动说过这些话。
黑暗中,贺荆山的唇角紧抿,不由低头闻了下身上的味道,是味道太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洗完,贺荆山也没穿上衣,走进卧室,赵阿福和阿元睡在一个被子里,呼吸平稳。
小孩子瞌睡多,尤其是阿元这样长身体的孩子,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
倒是赵阿福这幅身体之前睡太多,现在完全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贺荆山?
赵阿福立刻动了,眼睛一闭,装睡。
男人似乎在床头站了几秒,然后才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她本来就胖,贺荆山又是个身材异于常人的汉子,男人一躺下来,赵阿福几乎瞬间就闻到了男人才洗浴后清冽的男性荷尔蒙。
他就好像一只野兽般散发着凛然的热力让赵阿福不敢靠近。
第一次和男人同床,被子下赵阿福的手都在抖。
但手下一摸到自己浑身的肥肉,赵阿福才起的旖旎心思如被凉水浇了个透彻。
算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送上门去都没人要。
想着,赵阿福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如何生存下去,贺荆山到底是个男人,就这家里的情形,孩子都干巴成这样了,也丝毫不急的模样。
是觉得能活着就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活过得太糙了。
要啥没啥,要是再等一个月,过年了,山里更没什么动物,到时候可不得饿死了?
正当赵阿福想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快睡吧。”
卧槽?贺荆山没睡!?
赵阿福脸一红,支吾的点头,“嗯嗯,白天睡得有点多,这就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贺荆山就从炕上起来了,赵阿福昨晚睡不着,被男人吓过后倒是一下睡过去了,艰难的睁眼,看到贺荆山已经起了。
赵阿福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问,“你起来了?咱们要进山了?”
“你要是还想睡,就继续睡,不必非要今天跟我进山。”
看赵阿福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贺荆山开口,他进山早,原本也没觉得赵阿福这么早能起得来。
赵阿福深吸口气,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不,你等等我,我这就起来!”
坐起来,将被子全盖在阿元身上,赵阿福才想起要是他们一起走了,那阿元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被子后,赵阿福被冷得一个激灵,搓搓手,用灶上还要余温的温水洗了个脸,吸吸鼻子凑到门口,问贺荆山,“那阿元怎么办?”
“二郎午时会过来,看到我们都不在,自会等我们回来后再离开。”
二郎?
赵阿福在记忆力搜寻了半晌,哦,二郎,贺荆山那个猎户干爹的二儿子。
好像贺荆山的干娘自力叔死后,就一病不起,每日就靠药物吊着,平日里也多靠贺荆山接济,力叔的那两个儿子在力叔死的时候,大的才十岁,小的八岁。
被风一吹,赵阿福的瞌睡彻底没了,紧紧的跟在贺荆山身后,现在天还没亮,四周黑黝黝的,卯时,风还大,有火把也会被吹灭。
赵阿福怕个跟丢了,小跑着跟着男人的脚步。
今天有赵阿福跟着,贺荆山没打算进深山,进山后,迎着雪,天终于微微有了点光亮。
“不走了吗?”赵阿福问。
“里面太深了,你进不去。”贺荆山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蓑衣取下,递给赵阿福,“我去看下昨日布的陷阱里有没有猎物,你顺着这条路,不要走远了,这林子大,冬天饿极了的野兽,撑不住,有时会也会下山来觅食,你小心点,有什么危险就叫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前在鲁迅的课文里学过,冬天狼饿极了,就会下山偷孩子吃,祥林嫂的孩子就是这样没的。
现在贺荆山也这样嘱咐,赵阿福视线触及里面深处黑幽幽的深山,顿觉阴森森的,连忙乖巧的点头。
等贺荆山走了,赵阿福扫开石头上的雪,累得坐了上去,贺荆山人高腿长,走得快,她得跑成小马达才能跟上,她胖,没跑多久就累得不行。
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这么忍着。
现在赵阿福累得一双腿都在打颤,大口喘着气,敲敲虚软的膝盖。
山里的参天大树众多,草皮上只浅浅的铺了一层雪,把雪一扒拉,就能看清是什么。
贺荆山给她拿了一个小背篓,冬天里,还在生长我的野菜并不多,常见的就是荠菜,赵阿福找了会儿,挖了小半篓的荠菜,还有白蒿,还在山坡里,找到几撮小香葱。
这种野菜长得和杂草差不多,地质细嫩,味道浓郁,煮汤的时候,加点做调料品最好了。
她本专业是中医药专业,对于植物的辨别,手到擒来。
荠菜可以包饺子,哦豁,对了,家里没面粉……
这里是深林的外围,赵阿福顺着路看了一圈,大多都是普通的药材,即使挖来卖,也是便宜得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急需钱,常见的桔梗,苍术,黄芪,都不太能赚到钱。
主要是太麻烦了,药材店除非珍贵的药材,否则都不收没有炮制过的药材。
忽然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赵阿福顿时心头一惊,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冷气,吓得手里的白蒿都掉了。
之前看的恐怖片全都在脑子里蹦迪,什么恐怖来什么。
赵阿福大声叫,“谁在那里!”
“哟,我说是谁呢,吓我一跳,原来是贺老大家的阿福呀,这腿好了,能上山了?”
借着晨曦的点点光和雪光,赵阿福看清了走出来的人,是同村的梅娘。
梅娘生得纤细苗条,就是稍微有点黑,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谁不黑呢。
“是梅婶子呀。”赵阿福靠着脑子里记忆,想起了这个人,梅娘外村嫁过来的,生了个女儿,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总是被公婆使唤磋磨。
不过,她和贺荆山上还山算早的了,梅娘居然比他们还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眼睛一转,忽然看到她走出来的草丛边的地上,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梅婶子,那边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呀。”
说着,出于好奇,赵阿福就要走过去,不料梅婶子脸色却突然一变,厉声说,“没东西,我刚刚就在那儿,有东西我还不知道?”
说着就抓着赵阿福的胳膊拦住她,赵阿福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有猫腻。
“我就看看,梅婶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着,赵阿福就准备侧过梅婶子过去看看,大冬天的梅婶子额头上硬是出了许多的汗,心一狠,往赵阿福脚下一拌。
赵阿福人本来就胖,底子不稳,又走了这么久山路,梅婶子一使劲儿,赵阿福就滚滚的在雪地里摔了几圈,惊恐得叫了起来。
梅婶子刚才还稍微平和的脸,一下就变了,连忙抱起草丛里的捆好的一只野鸡和野兔子,就往山下跑。
一边跑,一边不忘踢了赵阿福一脚,“我呸,谁是你梅婶子,勾引人的下贱荡货,老娘才不是婶子,没脸没皮的小蹄子,就该浸猪笼。”
梅婶子怕贺荆山在这边,跑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赵阿福腿伤害没好,现在这么重重一摔,感觉浑身又冷又疼,听着梅婶子的骂声,差点委屈得在雪地里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原主做的,又不是她做的,报应全在她身上。
贺荆山原本就没走远,猛然听到赵阿福这一嗓子的惊呼,提着弓箭就冲了过去,看到赵阿福抱着他的蓑衣摔在一个低拗里,狼狈得很。
贺荆山走过去,喘着粗气蹲下,“怎么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赵阿福把眼泪逼回去,但眼睛还是红红的,她抬头就说,“梅婶子推我!她肯定是偷了我们家的野味,我看到她抱着一只兔子和鸡,就从这儿跑了。”
赵阿福手舞足蹈的告状,胖胖的一团,像个圆柱子。
虽然赵阿福又胖,模样也不好看,但是一把嗓子生得好,温婉细腻,现在这么激动的给贺荆山描述的时候,贺荆山居然觉得她不闹腾的时候,看起来挺可爱。
“你在这儿别动,我追过去看看。”
“啊!那你小心点!”
望着贺荆山一跃而去的身影,赵阿福不由感慨,不愧是打猎的,伸手矫健,那么高的是石头,他一跳就上去了,再一跑,就没影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赵阿福也缓过来了,可怜兮兮的蹲在小坳里,抬眼一看,贺荆山身材高大,背着晨光大步走来,像武神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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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荆山几步就走过来,伸手牵起阿福,“是梅婶子,但同一个村,我又是一个大男人不好说些什么。”
闻言,赵阿福委屈的嘟嘴,那她就被白推了?她腿伤还没好全呢。
她还想告状,说梅婶子骂她,但是想想梅婶子骂她的那些话,原本就是原主做下的。
就是真的!
说出去,他们还会说梅婶子骂得好呢。
想了想,赵阿福不高兴的嘀咕,“那她怎么知道我们家的陷阱在哪儿啊,起得我们还早,来偷野鸡野兔,坏人。”
贺荆山黝黑的眸子一垂,顺着她的话说,“不是你告诉的?”
说完,贺荆山放开她的手腕,大步就往刚才来的方向走去,听到赵阿福的叫声,他来得急,还没收拾好受伤的猎物。
听到贺荆山的话,赵阿福心态再次崩了,简直想把原主拖出来鞭尸。
不是吧,大姐,自己家里设置的陷阱都告诉别人,生怕自己吃得太饱,猎物太多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主怎么会蠢到这个地步?
呆呆的望着贺荆山离开的背影,赵阿福心里真是憋屈的很。
转身,却被刚刚她摔倒地方的一处东西吸引了眼球,赵阿福眯了眯眼睛,蹲下仔细看了看,顿时心里一喜。
这哪儿是什么黄连?这可是人参!
叶子呈复叶掌状,浆果鲜红扁圆形,赵阿福闻了闻味道,没错!
妈呀,发财了!
这东西可难得得很,她在现代时候,野生的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人工种植,药性远没有野生的好。
而且在这寒冷的深山里,这么多年头,估计价格更高。
没想到啊,看来她今天是走了狗屎运了,居然还能找到成熟的人参,而且看这浆果的颜色,已经成熟了,这可是好东西,药用价值也高的很。
要是拿去镇上的药材铺子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想着,赵阿福就赶紧将背篓取下,想了想,拔下头上的木簪子,就小心翼翼的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嫁人后,女人要梳发髻,但赵阿福怎么会,就拿了梳妆台上的木簪子,随便扎了个啾啾。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这挖人参是有讲究的,要温和,不急不躁,不能吓着了,他们的中医老教授说,上了年岁的人参有灵,你要是急功近利,挖疼它了,它就跑了。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赵阿福没打算反驳,一点点的刨开泥土,这人参最重要的就是根须完整,不能破坏一丝一毫,否则就毁了大半。
赵阿福趴着,腿都麻了,终于最后全须全尾的挖了出来。
明明是大冬天,因为激动,赵阿福最后额头上都是汗。
赵阿福刚起身,盯着自己挖出来的人参笑得合不拢嘴,穿过人参须的空隙,就看到去而复返的男人,“我们该走了。”
“没什么猎物,陷阱里有一只野鸡,还有这只狐狸我拿去镇上卖了。”说着,贺荆山就准备往山下走。
狐狸是个幼崽,跑出来觅食,一箭射中了腿,身上的皮子还是完好的。
能卖个好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赶紧追了上去,眼睛一亮,“你要去镇上?我跟着你一道,给你看个大宝贝儿!”
说着,赵阿福就将人参小心翼翼的捧到贺荆山面前。
贺荆山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赵阿福,“根须完整,看这大小,有百年左右,你在这儿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人参?”
她是医学专业的,懂这个理所当然,但贺荆山一个猎户怎么也懂?连这个人参的年龄都说了出来。
赵阿福疑惑的看他,“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常年在山里,山里的东西,自然认得。”
赵阿福一想也是,于是高兴的说,“我挖得可仔细,你看根须都是好好的,年岁也不少,咱们拿去药铺卖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瞧着赵阿福那高兴的模样,眼睛都笑成月牙,贺荆山却盯着她的眼,“你怎么认识药材的?”
赵阿福生在宁古塔邙山村,大字不识,从不知道这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贺荆山的目光看得心头一惊,连人参差点都没拿住。
她倒是忘了,原主除了吃,啥都不会了,她突然这么说,难免有些突兀了。
草,差点掉马!
赵阿福眨眨眼,硬着头皮瞎编,“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你看我脸上长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就跟着走野郎中学了会儿,我记性好,一直记着了。”
反正原主和贺荆山虽然在一个村,但是小时候怎么样,贺荆山肯定没有关注过原主,一个又胖又丑的小胖子,估计有多远离多远。
哎,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
贺荆山见赵阿福这么说,也没说什么,“镇子上远,你没吃饭,腿伤还没好,你可以?”
这个时辰,已经错过了赵三叔的牛车,要去镇子上,只能走路去,他一个人去还快些,带着赵阿福的话,要多花上一些时间了,阿元怕是要在干娘家吃饭了。
可赵阿福被说得心里一感动,贺荆山还是关心她的。
“你都能行,我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吃饭,多运动,还能减肥!
但是21世纪交通发达,她走哪儿都是开车,现在猛然走路,她都忘记了,这个时候的古代交通不便,路途不便。
贺荆山说得比较远,他们在远上,可能有什么误解!
足足翻了一座山他们走到镇山,赵阿福走得几乎绝望,就是后悔,相当后悔。
应该在第二天再来的,为什么自己就不劝劝?
拖着肥胖的身躯,等赵阿福走到镇上,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废了。
贺荆山有自己的老主顾,拿了狐狸就直接去了主顾家看是否需要,倒是不需要去叫卖。
贺荆山去的那户也是大户人家,姓王,王家府邸红墙青瓦,格外好看。
赵阿福一直在留意哪儿有药铺,就看到王家不远处,居然就有一家药铺。
不过她还是第一次来古代的镇上,虽然现在已经中午了,但是依旧很热闹,饭馆里吵吵嚷嚷的坐满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顿时充盈着叫卖声,争吵声,还有小孩子的嬉戏打闹声。
这镇上真是比村里热闹多了。
据说,这是宁古塔周围最大的一个镇,清水镇,比隔壁县还要繁华一点,原本宁古塔地境偏远,但耐不住这个清水镇地占要塞,在关境口,北边的南蛮经商大多会从此处走,入一个镇,总比进一个县要简单得多。
因此,大多外境商人货物交易,都会选择从清水镇这边绕道。
幸好,这儿写得都是繁体字,他们学中医的,多多少少都会接触,赵阿福看着着略陌生的字体,勉强能认出来几个字。
赵阿福走进去,可能是中午,药铺的生意此刻也清冷,就一个小童在看店。
药铺的伙计抬头一看,看到赵阿福的脸时,神色厌恶,顿时不高兴的朝赵阿福吼,“哪儿来的丑八怪?治不好治不好,走吧!”
丑成这样,也好意思出门?
药铺就她一人,明目张胆说丑,赵阿福气得想给他动个嘴巴缝合手术。
“丑,就不能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铺小童不耐烦的撇她几眼,街上人来人往,又不少人,小童只得道,“干嘛的?”
“你们收药材吗?”
呵,他们是收啊,但是这丑八怪什么都没带,一个包袱都没,收什么药材?逗他玩儿呢?
小童看着她的脸,都怕做噩梦,厌恶的挥手,“呵,你有药材嘛?你要能卖药材,就先治治你脸上的脏东西吧,恶心死了!”
赵阿福将拿药的动作缓住,冷声嗤笑,“药铺的人也沦落到以貌取人的地步了?是不是你们药铺只接受长得好看的人求诊,如我们这般丑陋的,连进药铺的资格都没有?那你们药铺不应该卖药。”
“那应该卖什么?”一老者忽然插声问。
赵阿福回头一看,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笑容倒是亲善。
赵阿福轻笑,“卖胭脂呀!”
老人一顿,随即哈哈哈大笑,这是嘲讽药铺卖药不如买胭脂,不务正业。
药铺小童被气得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滚滚,你个你丑八怪,一个江湖骗子,胆敢辱骂我们全泰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拿出被手帕仔细包裹的人参,气势汹汹的说,“我的人参货真价实,怎么就成了江湖骗子?”
小童看着赵阿福手帕上的人参,眯眼仔细看了看,形状确实很像人参,且品相极好。
但看她穿的衣服,就一个乡下农妇,哪儿能挖到什么人参,小童讥讽的哼笑,“哼,你一个女人知道怎么辨别人参吗?我看啊,这就是商陆,吃了要死人的!”
哟,药铺的人居然不识货。
赵阿福懒得耽误下去,“既然不识货,看来就是无缘了。”
说罢,赵阿福就把帕子盖上。
“唉,姑娘你等等。”
“胖姑娘,你这可是好东西。”
两道不同的声音顿时响起,药铺的里间突然出来一男人,三十几岁的样子,盯着赵阿福手里的东西一笑,“姑娘且慢,姑娘说是来卖药?还是人参?可否给我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板此时一心想着赵阿福怀里的人参,哪里还在乎赵阿福丑不丑。
赵阿福打量了下这中年男人的气派,应该是个管事的,赵阿福没理三十来岁的男人。
回头对同时开口说话的白胡子老人说,“对呀大叔,是个好东西,我在邙山里挖的,跟着我丈夫上的山,运气好发现了,您看品相极好。”
白胡子老人一听是邙山,顿时眼睛亮了亮,邙山里的东西可是好东西,山顶终年积雪,深山老林,极易出好药材。
“刚才没看仔细,胖丫头你给我看看!”
胖?
谁胖呢!
赵阿福拉下脸,“我胖咋啦,我这是福气胖!”
话这样说,但却动作利落的将手帕打开,将人参再度露出来。
身后全泰堂老板的也伸长了脖子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邙山里的野人参,根须细长,这长度百年生长的,药效定然极好!
现在哪家有钱人不存个百年人参掉人气的?
邙山的药材他们求之不得,邙山里野兽多,深山老林,他们这些干药铺的,是想去,可谁敢拼着命去拿药呢?
全泰堂老板,也就是那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谦逊道,“姑娘,我家小童有眼不识珠,您既然卖药,我家收,你想卖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却摇头,“这人参,我谁都卖得,就是不想卖您家.”
既然老板知道她是卖药的,就说明老板早就在店铺后面听见了,不仅没出来阻止,还任由小童大放厥词,看到她的人参是好东西了,这就出来了?
表面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说完,赵阿福就拿着人参出去。
白胡子老人速度追了上去,“胖丫头,你这人参我买了。”
虽然她胖,但是不代表不介意自己被叫胖丫头好吧?
赵阿福咬牙,“你说我胖,我也不卖给你!”
老者竖起一个手指头,“10两,这根人参。”
“好嘞!大叔还是您有眼光,你看看这人参,品相多好,我也不是说钱不钱的,就是想卖给您!”
十两啊,发了发了!
这下有钱了,赵阿福伸出小胖手,“大叔,来,人参给您!”
“我姓邱,大家抬爱叫声邱掌柜。”邱掌柜抚着白胡子笑呵呵道,“以后若是有药材,可以来城东的永年堂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赵阿福答应了下来,百年人参,少之又少,市场价远不止十两,但这十两能开拓的路,就不止十两。
见到邱掌柜拿过人参,全泰堂管事就知道那笔生意成了,在后面面色不善的眯着眼。
回身就给了药童一巴掌,厉声骂道,“以后长长你的眼睛,那可是百年人参!”
他和邱掌柜同时被王家的管家请去看病,老太太年纪大了,再治又如何?
可有了这百年人参,还能撑一撑,邱掌柜这老匹夫真是好运气!
邱掌柜回到永年堂,将人参交给小药童顺安,“去,给王家的老夫人送去,价值千两。”
他去王家为王家老夫人治病,老夫人也就这一个月的事儿,但此刻不同了,有了这邙山的百年参吊着,起码也能多活些时日。
人嘛,谁会嫌命长呢?
这边,赵阿福拿了十两银子,左看右看,原来这是古代的银子呀!
她要的散碎的角银,怕多了找不开。
要知道这个时候,物价低,一两都是好多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银子,赵阿福第一件想的事情就是给阿元买两件厚实的袄子,阿元的衣服实在是……寒酸。
她看昨日来阿元玩儿的胖虎穿得就十分暖和的样子,她家阿元也得有。
有了银钱,赵阿福去哪儿都特别有底气,一路买买买的走过去,给阿元买了两套厚的袄子,给自己也买了一套。
想了想,赵阿福又加了一套给贺荆山。
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给买了衣服,贺荆山肯定会高兴吧。
四套衣服,略贵了些,足足花了一两,心疼死她了。
不过,这大概就是女人吧,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有钱了,都容易买买买,买的时候,好高兴啊!
以及盖着的棉被太旧了,赵阿福受不了,太冷了。
赵阿福想着买点棉花,买棉花的时候,倒是出乎赵阿福意外,这儿棉花比布料贵,大抵是因为宁古塔常年苦寒,棉花在这儿显得尤为重要。
怪不得贺荆山的衣服都比较单薄,也就是布料厚一点,都不带什么棉。
唉,贺家确实太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买完穿的后,赵阿福就开始买吃的。
昨儿她深刻的感受到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啥也没有,喝西北风的。
以前从来点外卖的她,现在居然开始认认真真的计算着要买点什么吃的,买米买面,买各中厨房调料,以及用具。
和现代的不同,古代日常吃大米,那是富裕人家,贺家这么穷,不配!
赵阿福只能又买了一斤白面,和五斤粗面。
白面实在太贵了,贵得让人心脏疼,粗面是粟米和菽混合的面粉,有些偏黄,口感是没白面好,但是天天吃白面,寻常人家根本吃不起。
要去和贺荆山会和时,赵阿福忽然看到了一家书店,上面的字太复杂了,赵阿福不太认识,就认识了后面繁体的一个字,书。
要说流传是什么,那定然是历史。
赵阿福想进去看看这边的书,了解一下这儿的文化也好。
只一个想法,赵阿福就走了进去,刚进去就有书童应了过来,“小娘子,想看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哥儿,你们这儿,卖得最好的书是什么?”赵阿福问。
书童笑了,立马拿出一本书,眉飞色舞的介绍,“小娘子,这是我们这儿买得最好的,春秋诗集,这可是宋解元亲自题的字,珍贵得很,一千本,如今就剩下这几本了。”
“宋解元?”赵阿福心跳如鼓,不是她想的那个宋解元吧?
清河镇还有不知道宋解元的人?
书童粗略的看了看胖娘子丑陋的脸,赶紧转了回去,丑到他反胃。
也是,肯定是一个乡野妇人,哪儿知道书生的事儿。
那肯定也不认识字了,字都不认识,买什么书。
书童顿时就没了心思,懒懒的说,“是啊,娘子你连宋淮宋解元都不知道?那可是我们宁古塔百年一见的天才,那身气度,说是皇子也应当。”
宋家宋淮,少年天才,11岁就过了童生,第一。
刚弱冠之年就得了解元,翻年就去春闱,那也是给予厚望三元及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水镇乃至周边的禹山,青州,宁江谁人不知?
赵阿福瞠目结舌,好家伙,宋淮在这些人眼里,就跟皇上的亲儿子都差不多?
这样的人物,原主还敢爬床宋淮,真是狗胆包天呀!
看了看这本书的封皮,赵阿福也没买书的心情了。
算了算了,要是让和贺荆山知道她买了宋淮的书,家宅不宁,小命不保。
赵阿福怕怕的,说了句不买,就赶紧溜了。
可赵阿福不知,等她走后,书店二楼楼梯口处,出来一人,一身银白月袍,身影修长若修竹,冷傲孤清的眸,如峰间雪,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容貌绝伦的陌上公子。
男人身边的小厮眼里藏着极致的厌恶,不满的说,“大少爷,我看这蠢妇,就是贼心不死,跟踪您到的这儿呢,上次的教训不够。”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那一副丑陋不堪的面容,也敢肖想他们如谪仙的大少爷。
要不是那丑胖妇人的相公来得快,非打死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淮斜飞入鬓的眉微微一蹙,嗓如珠玉,“下次注意点,走吧。”
小厮撇撇嘴,大少爷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和这等妇人计较。
贺荆山打猎这么多年,打下的野味都有自己贩卖的路子,先去熟悉的老主顾家走一趟,基本下来就差不多了,剩下还有多的,就在闹市贩卖。
这冬天,野味少,尤其还是这么新鲜的,因此贺荆山的生意不差,转了一圈儿回来,就剩下一个野兔还没卖掉。
赵阿福从书店出来后,就找到贺荆山那边,刚好贺荆山卖出最后一个野兔,正在收包裹。
“东西卖完了?”
贺荆山点头嗯了一声,就听到赵阿福脆生道,“那你快跟我去拿东西吧,我买了好些东西,拿不动。”
听到赵阿福说买了好多东西,贺荆山习惯性的皱眉,往常赵阿福也是这样,买了东西,就让他给钱,可买的尽是些没用的,被人骗。
贺荆山没再看她,将包裹往怀里一揣,阔步往前走,“带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荆山黑着脸,赵阿福觉得他生气了。
但是又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真是个怪人。
男人走得快,赵阿福只能气喘吁吁的小步跟着跑,去了粮油店,站在门口讨好的说,“就是这儿,我买了油,大米和面,家里没吃的。”
大冬天,穷得她给孩子做了一锅疙瘩汤,赵阿福想想都觉得心酸得很,她不想再过昨天的生活了。
贺荆山怔住,那老板看贺荆山来了,就明白这是当家的汉子,立刻堆着笑脸过来,“东西都给你们包好了,就在柜台处,要是吃着好,依旧继续照顾我家生意。”
赵阿福忙说,“好嘞,掌柜的,那你以后可要便宜点。”
看着小胖子熟练的和掌柜的讨价还价,贺荆山眉头皱得更加的紧,不对劲儿。
最后贺荆山跟着赵阿福去了几个地方,看着手里拿着的米面粮食,还有布匹,全是生活用品的时候,贺荆山心情复杂,双手提着众多的东西,“你只买了这些?没买点其他的?”
赵阿福被贺荆山看得有有些慌,难道还应该买点什么?
“就买了这些啊,我还应该买点什么?”赵阿福心想,又向贺荆山邀功,乐滋滋的说,“我把挖的人参卖了,十两银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快,那人参居然卖出去了。
怪不得赵阿福这么高兴,一口气买了这么多东西。
古代化妆品又不好用,对于古代的发饰,她一点不会,那些珠钗,不如用一根筷子簪起来呢,买回来干嘛?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赵阿福说得特别贤惠,“家里金钱不宽裕,我们要紧着点,尤其是这个冬天因为我花了那么多银子,我心里很愧疚,自然能省点就省点。”
贺荆山垂眉看了她一下,淡淡道,“你能如此想,很好。”
赵阿福小媳妇似的跟在贺荆山身后,冲着男人翻个白眼,嘴里却恭敬的说,“淡然,我洗心革面了,我这不都想明白了吗。”
不过东西确实买得很多,而且这个年代,也没什么送货到家的说法,自己买的自己拿过去。
哎,好想念淘宝,顺丰京东……
回家还要翻一座山,走这么多的山路。
赵阿福看着担着两大袋东西的男人,背部宽阔,手臂肌肉奋起,硬硬实实,像是一块儿坚硬的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东西,我提点吧。”
赵阿福上前,想分担点。
“不用,这点东西。”贺荆山拒绝,赵阿福自己能走完这山头,就算是好的了,再拿东西,路上歇几次,到家恐怕太晚了。
赵阿福没听,直接上前想拿过,结果一抬,噗,她都买什么了啊,怎么这么沉!
可话都说出去了,赵阿福动动嘴巴,“布和棉花轻,我拿着布吧。”
这么沉,挂在贺荆山身上,跟没事儿人一样,汗都没出,这力气,不愧是打猎的。
回去的路,赵阿福感觉比来之前更难走,她还拿着东西,之前就走了两个时辰,还没到一半的路,赵阿福就感觉自己实在不行了。
腿伤没好,她为了献殷勤,又是早起跟着进山,又是买这买那儿的。
提着东西走山路,不是人干的事儿。
要想致富,先修路,毛爷爷的口号太正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穷乡僻壤的,就靠一双腿走,交通不发达,能富裕起来才怪!
男人脚步依旧轻盈,似乎身上都没担那么重的东西,赵阿福停下来,口还渴,脚底又隐隐得疼厉害了,她上辈子家庭富裕,从没吃过苦。
盯着男人的背影,赵阿福眼神有点发晕。
贺荆山听觉灵敏,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停下回头看,赵阿福咬着牙,满头是汗,脸颊也因为累变成绯红。
但这样,赵阿福都没说一句累的话。
贺荆山转身径直拿起赵阿福手里的布匹和棉花,声音低沉,“冬天黑得早,我们得早点回家。”
想着阿元小可怜,他们都不在家,天又快黑了,赵阿福觉得脚下又有了力气,吭哧吭哧的走在前面。
她身体肥胖,脚下走得飞快,看着像个轻飘飘的棉花糖。
收回视线,贺荆山将布匹放在口布袋里,捆起来后,再担起来,身姿魁梧的往前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后走回家,赵阿福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看到自家的屋檐,赵阿福感动得都快哭了。
一定要减肥,要不是身上的这身肥肉,她肯定不会累得这么惨。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赵阿福还没推开外面的木门,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门口,双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赵阿福看到,全身的疲倦都没了,几步跑过去蹲下,“你怎么不进屋,在门口守着?”
伸手一摸,阿元干瘦的小手冰冷,赵阿福气得不行赶紧给小包子搓手,一边哈气,让手快速暖和起来。
小包子听到声音,才睁眼,就看到一个身影冲过来,抓住自己的手。
阿元抖着嘴唇,黑亮的眼睛看清楚人后,抿着嘴唇笑,“娘亲,你回来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外面这么冷,要是生病了怎么办?”赵阿福放下手,将阿元抱进怀里,整个身子也是冰冷,可想而知在门口蹲了多久。
被赵阿福呵斥,阿元缩了下肩膀,眼眸里都是慌乱,“我怕娘亲不要阿元了。”
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不要他?
赵阿福抱起他进屋,屋子里尚且暖和,还有余温。
将阿元塞到炕上,被被子包住,赵阿福隔着被子搂住阿元,“娘亲怎么可能会不要你?谁和你说了什么?”
昨天赵小梅当着面说阿元不是她的孩子,还骂他小贱种,也不知道阿元这么小,懂不懂。
阿元缩在被子里,呼吸着娘亲的气息,乖巧的道,“阿元怕娘亲迷路了,就在门口等你,你看到阿元,就知道家了。”
孩子的话,听着有些稚气,赵阿福噗嗤一笑,没听出孩子的深意,揉揉阿元的脑袋。
“你爹爹在后面,娘亲买了好可多好吃的,一会儿给你做吃的。”
阿元的眼睛相当漂亮,明亮且温柔,一听说有吃的,立刻兴奋的点头,“好的。”
有人捧场,赵阿福自然高兴。
“那你先在被子里等一会儿,等暖和了下床,知道吗?”赵阿福紧了紧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赵阿福就转身出了里间,门是开着的,一眼就看到贺荆山到了门口,正在将东西卸下。
赵阿福犹豫了下,迎过去,对贺荆山道,“刚刚阿元一直在门口等我们,像是怕我们不回来。”
那么紧张,像是谁说了什么,认为他们会抛弃阿元,不回来了。
之前原主做了太多混不吝的事,赵阿福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确定,是阿元没安全感,还是有谁跟他说了什么。
要是真有人说了什么,看她不找出来,打上门去!
贺荆山懂了赵阿福的意思,一面将东西都拿出来,一面沉声道,“我一会儿去问问阿元,我先去劈柴。”
赵阿福点头,然后把东西搬进去,天差不多黑了,赵阿福不喜欢抹黑做事儿,把油灯点上,唉,想念21世纪的电灯。
古代的面粉发酵和现代不一样,现代有酵母,古代可没有,是用酒糟发酵,或者用老面发酵,然后留下一团,下次发酵面团的时候,掺进去,留下一团再备用,可循环往复。
她之前不知道,还是开始做饭了,原主里关于这个世界里的事情,渐渐想起。
没有老面,倒是找到了酒糟,赵阿福将白面和粗面混了一些,先加一点温水在中间,慢慢搅拌,然后再加适量的热水,充分揉合,放在木盆里,拿纱布一盖,等个半个小时,等泡发了,切成剂子,就可以做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这个时间,赵阿福就将早上出去采的野菜收拾出来,现在的荠菜正是肥美的时候。
正收拾的时候,就发现阿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正蹲在自己身后,“阿元给娘亲捏捏肩,娘亲拿这么多东西,又走了好远的路,肯定好累的。”
赵阿福伸手摸了下小包子的手,暖和的。
“阿元真是娘亲的小棉袄,这么乖。”
得了娘亲的夸奖,阿元显得很高兴,“阿元还会做很多事情,不会的,阿元会去学!”
赵阿福听到这话,心都软了,怎么能有这么乖巧听话的孩子?
感动的伸手抱住阿元,低头吧唧一口亲在阿元的脸颊。
阿元腼腆的眨眼,“娘亲,这是第二次,你这是第二次亲我啦。”
赵阿福心里酸直冒泡泡,妈的,阿元怎么能这么让人心疼,太好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人速度很快,赵阿福刚刚就把热水烧上了,现在弄完,水也热了。
把炒锅拿出来,加上热水,没一会儿就开了,把荠菜过了水,然后捏干水分,切碎备用。
野菜都有点苦味,焯过水会去掉野菜的苦味。
等差不多弄完,赵阿福揭开纱布,面也差不多了。
在面板上,撒了一层粗面,然后将面团捏成一个剂子摆着。
她家在她小时候,就是开早餐店的,包子米粉面条,做得一绝,生意特别好,她小学的时候就会帮厨,帮忙做包子,做馒头。
只是后面家里买彩票,实现一日暴富后,就关门了。
盖了栋楼,当收租婆。
恰好地皮被收了,成了拆迁户二代。
她顺理成章的成了暴发户的女儿,爸妈的对她的要求,从继承包子铺,变成了好好学习,为家族光宗耀祖。
没想到,不知道怎么死的,还穿越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宁古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很喜欢吃包子,才蒸出来的包子,人间鲜美。
将粉白的剂子压成薄薄的一片,舀了一团调好味道的荠菜,手指一动,几下就包成白胖的包子
冬天的荠菜正是吃的好时候,古代冬天没什么菜,不像自己那个时代,想吃什么菜什么都水果,不用管季节,都有。
在古代,都是看天吃饭。
阿元在旁边绞着手指,害羞的仰头,努力夸,“娘亲包得真好看,这就是包子吗?”
哎,可怜的崽崽,连包子都没看过。
赵阿福沾满面粉的手点了点阿元的鼻子,“对啊,这就是包子,等蒸熟了,阿元就吃掉小包子,变成一个白胖的小包子了!”
阿元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脸,“阿元不要变成小包子。”
哈哈哈,小孩子真是太好哄了。
贺荆山收拾好野味走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小胖子的眼睛在油灯下,亮晶晶的,纯粹又分明。
他收回视线,默默的想,今天又是装贤惠成功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了身衣服后,贺荆山来到厨房坐在灶口熟练的添柴,在灶台前的石墩上拉开了风箱,灶台里的火苗烧得正旺。
房间本来就小,男人高大的身躯一闯入,立刻就感到了压迫感。
赵阿福将包子放在蒸屉里开始蒸,包子就是这点好,调料简单,也会很好吃,弄一个凉菜,或者汤粉,都很下饭。
她爱吃辣,做凉拌荠菜的时候,依旧蘸料也调了一份儿辣的。
不知道是不是做的辣蘸水,打开了贺荆山的味觉,晚上吃包子的时候,那盘荠菜一大半都是被贺荆山解决的。
烧了炕,屋子里也暖和,这么一吃辣,男人撩起袖衣袖,露出小麦色的手臂,额头渐渐冒出了汗,顺着冷硬的脸颊流下去,在衣领处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赵阿福看着看着脸颊开始发烫,要不是阿元在,赵阿福真想捂着脸尖叫,家中有一个随时在散发男性荷尔蒙的男人,她要怎么保持平静?
视线移到男人的嘴唇,感觉很适合接吻。
可自己太胖了,还丑……
深呼吸一口气,赵阿福收起旖旎的心思快速吃完,然后将拿到木盆里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俩回来得晚,阿元吃完就困了,点着头瞌睡,赵阿福给阿元洗漱后,就塞到被子里,让他先睡。
自己洗漱完后,赵阿福将自己配的减肥中药喝完,现在开始她每天都会喝一碗中药,同时也有排毒的作用,脸上的纤维瘤,需要在身体良好的情况下,才能不再恶化,一定要忌饮食。
然后穿着中衣钻进被窝,被子不比她喜欢的羽绒被,很粗糙,贴着皮肤很难受。
昨日关灯早,没有那么尴尬,赵阿福刚转头,就看到贺荆山站在炕边,背对着她就脱起了衣服!
赵阿福也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贺荆山身材很高大,小麦色的皮肤,加上结实有力的腹肌……
赵阿福惊慌的闭眼,蒙头盖着被子。
随后感觉掀开被子躺下,没了动静。
赵阿福呼了口气,脑子里电影似的播放刚刚看到的景象。
迷迷糊糊的睡熟后,忽然感觉身体一重,滚烫结实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阿福的手仿佛被烫到,却又忍不住好奇的握了握,下一刻却听到身上男人的闷哼声,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慌张中手脚并用的去推他,可男人的身体像座大山般佁然不动。
男人死死的压着女人,大手仿佛带着火,一路游移,到了她最羞人的地方,赵阿福瞬间瞪大眼睛,一点一点的感觉着他压低身子缓缓沉入……
“啊!”赵阿福惊叫一声,蹭的坐起身!
明亮的光刺得眼睛闭了闭,赵阿福懵了片刻,才有些清醒,看了看房间已经没有人,甚至连阿元都不在。
这是做梦?
回想梦里的内容,赵阿福羞耻的将头埋进被子中:“起码让我做完这个梦啊……”
卡一半算什么回事?
“娘亲?你醒了?”奶声奶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赵阿福抬头,阿元正站在炕边,疑惑的看着她。
听到声音,贺荆山也进来,询问,“怎么了?”
猛然见到梦里的当事人,赵阿福身子瞬间热起来,急忙挥手解释,“没事儿没事,做噩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荆山没怀疑,对床上的人说,“粥熬好了,起来吃饭吧。”
啊?
她这是睡了多晚?贺荆山早饭都做好了,赵阿福匆忙点头,等他们出去了,速度穿好衣服。
出去后,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一锅粥,还有一碟子的肉饼。
作为猎户,家里的肉基本是不缺的,赵阿福坐下,看到肉饼,感觉像肯德基里汉堡里的肉饼,一时之间十分想念那个时代的快餐。
还有可乐,奶茶,烤串儿……
一边吃,赵阿福看着穷得叮当响的家,一边开口,“因为我……生病花光了家里的钱,这个冬天也没存粮,就靠你打猎怕是不好过。”
见贺荆山没什么表情,赵阿福继续道,“我们还是得想个赚钱的法子才行,平日里打猎还行,这都寒冬腊月了,你再进山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贺荆山喝了几口粥,手里的肉饼几口下肚,闻言,看着赵阿福的模样似乎早有注意,顺着她的意意,“有我在,你放心。”
他是一男人,凭着一身本事,如何也不会让她们娘俩没饭吃。
贺荆山取下门后的弓,重新坐下,用一块旧布仔细地擦拭着那把弓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虽然知道弓箭,但还从来没见过古代货真价实的弓箭,如今近看,这才发现那弓有她半人高,很有震慑力,透出森森寒气。
她抬眼看贺荆山,却见贺荆山将那大弓拿在手中来回擦拭,仿佛对待最心爱的宝贝一般。
男人将箭弩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手臂一伸搭在刚刚擦拭完了的弓上,然后郑重地拉弓,弓崩得极紧,形如满月
赵阿福看得有些呆,忽然觉得这个贺荆山和原主记忆里的男人很陌生,有种让她不寒而栗的威慑。
看着就不像一个猎人!
可不是猎人是什么?原主的记忆里,贺荆山从小长在宁古塔,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回神后喝了一口粥,全身暖呼呼的,赵阿福继续道,“你打猎工夫好,我是知道的,只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出什么事呢?我和阿元以后怎么办?”
打猎终究不是长久的法子,现在还行,那以后呢?贺荆山老了呢?难道阿元还要继续当猎户?子承父业?
还是要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贺荆山做完保养工作,收回弓箭,重新挂回墙上,居高临下的对上赵阿福的眼,“所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问住了她,宁古塔贫瘠,富裕的地方,是隔了一座山的清水镇。
她空有一身医术,但是这儿条件不发达,有了重病只会等死,不会浪费那么多钱。
要是搬下山后,倒是能开个医馆。
想着,转眼就冲着屋里瞧了瞧,除了她买来的一些面粉之外,也就是贺荆山弄来的野味了。
新鲜事物的价格,总比平常吃惯的东西来的珍贵。
这个季节,寒冬腊月的,都没什么吃的,北方应该是早几个月就开始储存蔬菜粮食,还要节约的吃,免得吃完了,就没了。
只是要辛苦贺荆山多打点猎物了,这本来就是深冬了,山上的猎物更不好有。
想到家里的早餐店,赵阿福默默眨眼,“你觉得我做的东西,好吃吗?”
被反问,贺荆山愣了片刻,随即点头,“好吃。”
这几日赵阿福做的餐食,的确好吃,明明都是一样的食材做的,可赵阿福那双手下做出来的东西,确实是要好吃得多。
ye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功第一步,贺荆山都觉得好吃,那就稳了。
赵阿福低头问儿子,“好吃吗?”
阿元使劲儿点头,“好吃,娘做的都好吃。”
阿元就像一个追星的小粉丝,就是这么盲目,只要是赵阿福的,他都觉得好。
赵阿福心里美滋滋的,“那我开个早餐铺,卖包子馒头吧。”
古代的女红刺绣什么的,那种深奥的东西,她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一边当包子胖西施,一边救人治病,宣传医术,树立人设,当个医生养家糊口,带领小包子走出邙山村,完美。
想到美好未来,赵阿福的心情顿时也好了不少,感觉还能多喝几口粥。
赵阿福能想着做生意赚钱,好好过日子,这个改变,贺荆山乐见其成。
只要不像以前那么闹腾,不管赵阿福做什么,他不会管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饭,赵阿福就收拾了碗筷,趁着空闲下来了,又开始把屋子里里外外的都打扫一遍。
这屋子实在是太脏了,那灰尘都堆得要一尺高了,原主竟然也看得下去。
贺荆山果然是一个糙男人,这样的环境都能生存得下去?
反正现在赵阿福也是一心想要减肥的,所以这会儿尽可能的就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这屋子里擦了一遍还要擦一遍,除了这屋子脏的发黑之外,当然还有赵阿福想要减肥的目的了。
打扫完了所有的屋子,赵阿福还觉得不够,就站在外面开始蹦蹦跳跳起来,她可是恨不得一天就把她身上这些肥肉都减掉的。
接下来的几天,赵阿福打算画个图纸出来,弄个简易的包子铺车车,当个小摊贩。
去清河镇租铺子开店,对于包子铺来说,成本太高了。
赵阿福是拒绝的,现在什么成本低,她就搞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是做包子,这白面可不便宜。
就要加粗面了,但是粗面蒸出来的包子,不好看呀。
还有这儿的盐,也都是粗盐,吃着不像现代那么精细。
思维一闪,赵阿福突然想要是她去做生意,将粗盐提纯,可不就发达了?
下一秒,就萎了,不成。
古代盐商,她没那么大的背景非死即伤,而且由皇家管控,她一宁古塔的罪犯之妻,干不成。
而且偷溜出宁古塔这等被流放之地,发现了,就是死罪!
赵阿福速度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这几日趁着天气还行,贺荆山进山的次数很频繁,要在过年前,多存点吃的,他们没有地,粮食蔬菜都靠买,以及和村里的人交换。
真是神奇,这大冬天的,贺荆山居然能打着猎物回来。
还不少,居然有一头狼和一头野猪,还有七八只野兔野鸡,这战绩,可牛逼哄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这儿天冷,打回来的猎物,直接就放在院子里就成,没一个时辰,就冻成冰块儿,冰箱都不需要。
赵阿福留了一只野鸡,一个野兔,打算他们自己吃。
剩下的,赵阿福想了个主意,给它们剥皮切块儿,大块头的狼和野猪,她切不动,就让贺荆山砍成块儿,装好了用油纸袋封好,在外面的雪地里冻着。
然后,赵阿福就用个小油纸袋,把适合炒这个肉的调料都装好了,一一搭配好。
当代社畜,懒得没办法,超市里好多都是切好的肉,装好的配菜,调料等,买回去炒好就可以。
这几日中度过来,赵阿福觉得他们古代人,真是对吃的……太将就了。
换成她,是吃不下去的。
既然贺荆山觉得自己弄的东西好吃,他又有老主顾,赵阿福觉得他可以试一试这个,把她的菜谱食材配好,自己调一分秘制香辣酱料,五香酱料等等。
先免费买一批贺荆山的老主顾,要是好吃,她就能靠着卖各种各样的菜谱,再赚一笔。
不是她吹,她搭配的材料,绝对比他们这儿的好吃得多。
清水镇的富商多,这儿又是苦寒的地区,不在吃的上面吃好点,还有什么追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一代中医奇才,沦为胖厨娘,真是愧对老师的教导。
不过,她折腾着贺荆山打回来的猎物,贺荆山也出奇的安静,什么都没说,默默的看着她弄。
赵阿福觉得,贺荆山可能是被自己打动了。
然而,贺荆山想的是如果菜谱折腾失败了,他就多跑几趟山里,多打点猎物赚回来,也不会让这个冬天过不下去。
毕竟赵阿福折腾生意,也是正途。
正途,就是好事儿。
但是干娘家,忙着这边的事儿,也有几天没去瞧瞧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想来应该也没什么粮食了。
还有一个多月要过年,还要给干娘家准备点吃的才成。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贺老大家的,在吗?”
初听到这个称呼,阿福愣了一下,这是叫自己?贺荆山瞥了赵阿福一眼,推开门走了出去,高大的身子挡住门,“在的,不知道赵三叔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福娘托我给她带个话,让她回家一趟。”
好像是说的自己,赵阿福放下阿元,在男人身后问,“找我?”
和赵三叔说了句好后,贺荆山回头从她身边而过,随后面无表情道,“岳母让你回家一趟。”
岳母,就是原主的娘了?
赵阿福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贺荆山微妙的表情,能养出赵小梅那样跋扈刁蛮的人,原主的娘亲,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貌似三天两头的来贺家打秋风,没办法,谁让贺家穷归穷,但是是个打猎的呢,家里什么都缺,独独不缺肉。
原主的娘李氏一旦没吃的了,馋嘴了,就过来了。
不仅来,走的时候还要带上一大包吃食走。
若只是打秋风也就算了,偏偏嘴巴也恶毒,说贺家这不好哪儿不好,赵家的姑娘嫁给贺家真是高攀。
回想起这些事情,赵阿福不是太想回这个娘家了,而且上次才和赵小梅干了一架,依照李氏的性子,绝对要帮赵小梅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原本也不是赵阿福,若原主的娘慈祥心底善良,她孝顺没什么问题。
但李氏明显不是个善茬,尖酸刻薄得很,赵阿福不太想认。
但这次不回去,赵阿福担心在贺荆山露馅儿,眼珠子一转,赵阿福想了想,这次得去,看看李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是恶毒,她得想个法子把和赵家的关系脱了。
如此一想,赵阿福点点头,“好的,那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进了睡觉的屋子,赵阿福在箱子里翻了下,找出一件补丁较多的棉袄,然后换上。
贺荆山见到她换后的衣服一怔,暗沉深邃的眼眸闪过疑惑,赵阿福每每回去,哪次不是穿得光鲜亮丽,大包小包的提着过去的?
今天怎么穿得如此破旧?
看出贺荆山的眼神不对,赵阿福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立马明白过来,赶紧找了个理由,“这不外面冷嘛,我腿伤着后格外怕冷,这件袄子虽然破,但是保暖厚实。”
这话倒是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贺荆山没说什么了,赵阿福松了口气就准备走,下一秒手臂却被拉住,她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你就这样走了?”
男人嗓音低沉有力,听得赵阿福心猿意马,结结巴巴的问,“那……我应该怎么走?”
不是回去一趟就可以了嘛?
难道还有什么礼节,还是说贺荆山想和自己一块儿回去啊?
贺荆山唇角一压,“等等。”
说完后,男人身子一转,动作利落的从墙上拿下两块肉,还有一只挂起来熏着的野兔,用油纸装好递给赵阿福,眉宇微微隆起,“女儿回家,怎好空手回去,家里也没什么,你带点肉回去吧。”
赵阿福眨眨眼,迟钝的抱紧怀里用油纸装好的肉,她根本没有想过还有这茬
她心里有些感动,眼睛弯弯的眯着,软着嗓子说,“你真好,我都没想到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荆山眉宇一挑,毫不留情的说,“以往你回去,可是次次都记着的。”
虽然是调侃的语气,但赵阿福总觉得是嘲讽的意思,被臊得慌,可一句话都辩驳不出来。
记忆里,原主的确是这样!
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拿,不拿还不行,少了还要闹腾。
赵阿福尴尬的笑了笑,抱着东西赶紧跑了,算了赶紧溜吧。
循着脑子里的记忆,赵阿福艰难的往赵家走,路上风寒刺骨吹得打了个哆嗦,露在外面的手被吹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酸麻刺痛。
赵阿福想着,一会儿回去了,得泡一下,不然长冻疮怎么办。
彼时,邙山村一家青砖红瓦的房子内,赵小梅挽着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几岁女人的手臂,恨恨的说,“娘,赵阿福现在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了,上次我碰到了,不仅打我,还护着那个病秧子的拖油瓶,要不是我跑得快,我这张脸就要毁了。”
“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认了,她说想杀我呢,娘,您可得狠狠教训她!”
李氏心疼的摸摸赵小梅的脸,想着还好没打坏这张脸,还得靠这张脸嫁个富庶人家当小妾呢,
又想,连阿福都对付不了,没出息。
“谁让没事儿欺负一个几岁孩子的,真淹死了怎么办?”李氏横赵小梅一眼,嘴里又心疼的道,“但是她这个当姐姐的太没良心了,为了个小兔崽子就对你动手,还好这伤口浅,不然留疤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小梅心虚的摸了摸伤口的地方,其实那是她看到赵阿福摔下去了,心里慌,跑得太快没看路,自己摔的。
但当时那么乱,谁看到了,她说是赵阿福打的,就是她!
娘亲信她,这次赵阿福死定了!
赵阿福推门一进去,就看到赵小梅和李桂琴李氏耀武扬威的站在门口,尤其是赵小梅,像是找到了靠山,被提多得得意洋洋了。
赵阿福上前将肉放在桌子上,就问了一句,“娘,您找我?”
面前这个一副尖酸刻薄模样的婆子,应当就是原主的母亲,发丝梳得一丝不苟,还插了一个银簪累丝的珠钗,不过吊梢眼,一脸刻薄的相貌增加了七八分的坏印象。
一看就不是个善人。
作为继承者,也是她的母亲了。
李桂琴的吊梢眼一扬,“你贱皮子的东西,给老娘跪下!”
赵阿福眉头一蹙,跪下?第一面,下马威就来了……
她冷笑着问,“为什么?”
李氏见赵阿福居然还问为什么,登时就怒了,“嫁了人,胆子大了是吧?为了一个小兔崽子,你居然还敢打小梅,你如今翅膀是硬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氏恶狠狠的没有一丝余地,铺头盖脸的就冲着赵阿福骂了过去。
手上还指指点点的,要不是赵阿福站得远,还在门口,这会儿李氏的巴掌恐怕就落在她脸上。
赵阿福顿时头都大了,这个李氏嚣张的程度,和原主真没好到哪儿去。
赵阿福上辈子真真儿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哥哥疼着,爸妈爱着,老师的得意弟子。
真没经受得被劈头盖脸的骂。
还骂得这么难听,顿时有点蒙。
赵小梅见姐姐被娘骂得哑口无言,心中得意得很。
立刻委屈的挽着李氏,添油加醋的告状,“娘,姐姐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明明阿元这个小贱种骂我,我就推了他一下,姐姐居然为了他想要打死我,瞧我的脸都被划花了,要是破相了怎么办?”
那委屈的模样,差点都哭了。
赵阿福都看愣了,心里都要为她鼓鼓掌了,她当时可没往脸上招呼,谁那么笨还打脸留下证据啊?
李氏狠狠的瞪了赵阿福,“你个死丫头,还愣着干啥?赶紧过来给你妹妹道歉,跪着求你妹妹的原谅!”
道歉?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要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他么的要跪着道歉。
日了狗了。
这会儿赵阿福还真有些不明白了,这原主和赵小梅同样都是李氏的女儿,怎么李氏的态度就这么天差地别?
赵阿福站起来,抿唇一笑,“娘,你骂完了?我也是你女儿,小梅说得你信,那怎么不问问我?”
不料,李氏却不耐烦地翻白眼,怒斥,“你?你能和你妹妹小梅比吗?小梅比你漂亮,比你听话懂事,你就是个赔钱货,就是因为你干出来的好事,现在多少人在我背后笑话我们一家,你不仅不悔改,连我这个亲娘都不孝敬了,当初你生下来,我就应该淹死你!”
一个母亲,即使再偏心另外一个女儿,也不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幸好赵阿福不是李氏的女儿,李氏的女儿只是原主这肉身,要是被原主听到这些话,肯定要难过死了。
赵阿福红唇一扬,这样的娘,孝敬个锤子,她速度的伸手抱着那一坨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肉,转身就往外走。
赵小梅急了,怎么就走了,还把东西带走了,让她来可不是听一顿骂就完了的,她赶紧推了推李氏。
李氏咳嗽了一声,一拍桌子,“反了你了,说你几句你还耍脾气,如今我是教训不了你了,给老娘在门口跪着,我可是你亲娘,不孝父母,还出言顶撞,刻薄亲妹,我随便拎一条出去,你就被乱棍打死!”
古代,名声为重,孝为大。
李氏做得再不好,可她占了道德的制高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抱着沉甸甸的野味,漂亮的眼眸一闭,转身就在在雪地里跪着,地上寒气逼人,疼得她的膝盖骨受不了。
但这是个好机会,让大家看看,李氏是怎么嚣张恶毒的。
两人见赵阿福听话的跪在门口,瞬间露出得意的笑容,尤其赵小梅,然给你横,现在还不是听话的跪下了,她心里痛快得很。
她就不信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赵阿福还敢那么嚣张。
有本事就打呀,不孝爹娘,刻薄亲妹,以后看她怎么在村里活。
走哪儿都要被戳脊梁骨,以后就得乖乖的听她们的话,说什么就是什么。
教训大女儿教训得服服帖帖的,李氏心里也得意,专门开了中间屋子的大门,搬了椅子正正的对着赵阿福,李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磕着零嘴。
慢悠悠的说,“跪下了认错就好,以后我还当你是我女儿,但一码归一码,你妹妹长得那么好看,以后可是要做太太的人,现在额头被划了一道,留下疤怎么办?”
赵阿福静静的听着,李氏是想打什么注意?
李氏吊梢眼一抬,见赵阿福还乖乖的跪着,她咳嗽一声,满意的道,“贺女婿经常往来清水镇,给不少富贵人家送野味,你回去和贺女婿说,挑一个家里富贵,人品相貌好的少爷,配我们小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了这话,赵阿福笑得差点跳起来。
可真是心比天高,这么狂妄自大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赵小梅和自己比起来,赵小梅是漂亮许多,身段纤细,小脸秀丽,一看就是小美人坯子,但那顶天也算是清秀,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哪家的公子哥随便挑。
当赵小梅天仙呢?
赵小梅却一愣,娘之前没和自己说这件事情呀。
但是随即赵小梅就羞涩的嗔了李氏一眼,小声说,“还是娘您对我好,我要是嫁好了,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她翻年就也不小了,乡下这个年龄的丫头早就开始说亲事了。
可李氏说,凭着她好看的容貌,不能随便嫁了,那些有钱的人家,都是配丫鬟伺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做。
还有数不完的银子花,她生来就该是当富太太的命。
贺荆山经常到镇子上去,认识不少有钱人家,让贺荆山选一户好的,到时候一撮合,凭她的美貌,嫁进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娘亲这主意打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阿福回神后,抱着表皮冰冷的油纸包,手下揪了自己一把,立刻就开始大声的哭了,眼泪也疼得流下,“娘,我还是你女儿嘛?阿元还是个孩子啊,小梅可是他的姨娘,那天要不是我去得早阿元就小梅推进冰河里淹死了。”
“就算您不喜欢我,可阿元是一条人命啊!那么小的孩子,小梅怎么下得去手,小梅打我不要紧,我皮糙肉厚打了也不疼,我腿摔断了也不要紧,但阿元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没了娘,我这两年也没好好对他,叫阿元跟着我吃了苦头。”
赵小梅和李氏脸色骤变,她们什么时候扯到阿元身上了?
说得好好小梅的亲事,怎么就哭小梅对要淹死孩子呢?
赵小梅白了脸,她还是一个还没说亲的黄花闺女,现在就背上心肠狠毒,害人命的名头,谁敢娶自己?
赵小梅立刻冲出去,一巴掌扇到她脸上,“闭嘴!胡说八道什么,你自己顶撞娘亲,不孝父母,你现在还冤枉我,你按的什么心!”
这一巴掌,赵小梅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点没客气。
赵阿福感觉脸火辣辣的疼,她顺势被打得跌坐在雪地里,哭得更加大声了。
周围邻里邻居的住着,听到哭声,忍不住出来看,没一会儿就围了一圈的人。
“哟,这不是阿福嘛,怎么跪在雪地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