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松了手要跪,被徐梅询制止,站起来道:“不不,公子脉象平稳,没有染上风寒的迹象,就是……”
徐梅询明白了,抬手遣退了殿中宫人。
太医这才斟酌着开口:“公子实在体弱,气血虚的厉害,用药反而会虚不受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回来的,最好先以药膳为佳,平日心情要开阔,再有……”
沈观绝望地闭上眼睛。
“再有就是,公子年轻气盛,房事上能少则少,禁欲最好……”
徐梅询皱眉,想问没进去难道也算行房吗?可手被沈观狠狠一握,只能说:“将方子与平日注意写下来,今日之事不要多说。”
“是,是是……”太医抹了把汗,终于可以告退,简直下笔如飞,没一会儿写完了方子,慌张退下。
徐梅询冕旒未摘,身上穿的还是龙袍,低头谨慎道:“辽州送过来一块好玉……”
竟然只有这一招哄人吗!沈观心里大声吐槽,面上冷嗤一声,冷漠地将手抽出来,惜字如金:
“不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梅寻在面对沈观时,偶尔会觉得头痛。
尤其是沈观发脾气的时候。
好在沈观眼下是羞大于怒,正浑身不自在着,不敢闹大再叫人听到。徐梅询往他手里放果子,放到第三个时沈观稍微消了气,问:
“他不敢说出去吧。”
“不敢。”宫人都被遣出去了,徐梅询自己动手摘冠:“他们是臣下,你是主子,不必太管他们的看法,懂御下即可。”
他说起这事,沈观想起来觉得还是要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侍奉我的那几个姑娘是你的人?”
冕冠放在桌上,徐梅询将沈观整个抱起放到软榻上,手撑在他身旁边:“什么叫朕的人,少冤枉,都是袁常从尚工局挑的。你性子安静,放几个年纪小活泼的看着也舒心。”
“你把玉沙留在公主府,是培养眼线?”徐梅询问着正经的话,却做着不正经的事,手蹭着沈观大腿,顺着衣衫纹路摩挲,最终停在膝盖。
有些痒,沈观躲了一下:“不行?”
“怎么不行,他们是你的宫人,自然归你管辖。只是你对她们的时候性子太软,难免纵出了脾气,在你身边自然无妨,若出去惹下祸事就会成你教导无方。”
徐梅询坐到他身边,搭在他膝盖上的手宽厚温暖。
“郎兆玉给你讲学时说左转讲宽猛相济,并不一定只有施政者才会用,你身份尊贵,以后平时之事上更能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滋味很奇怪,身着帝王龙袍的国君一边替他揉膝盖,一边教他驭下之道。
沈观安静地听着,身后一抹温暖的光穿过窗纱照在他肩膀上,感觉浑身都温暖起来,看着徐梅询手上戴着的扳指,说:
“我留玉沙是因为不信任驸马,母亲从前在男人身上吃了大苦,我不想他再被伤到。”
“裴度么。”徐梅询道:“出身不高,但胜在懂事会说话,朕平日少有闲暇,留他在你母亲身边解闷也好。”
沈观安静下来,半晌没听到回话,徐梅询侧过身去看他,二人目光相对沈观才说:“可你准许他上朝。”
手下一顿,徐梅询道:“你也想参政?”
徐梅询神色如常,看不出到底是不满还是不在乎。
不等沈观回答,门外侍女温声通传:“陛下,大殿下在前殿求见。”
徐梅询:“让他过来。”然后摸了摸沈观让他回神:“你腿疾还没好,等年后天暖了再说,好吗。”
沈观缓慢点了点头。
大皇子近日吃了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日他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设,才肯软下姿态去太傅府给老师道歉,甚至连最喜欢的宦官都没带。
可尤太傅这老头捋一把胡子,态度尊敬,却说什么,老夫已年迈,府上学生多已成才不必我再累心,安逸日子过惯了,实在教不了殿下这样的天之贵子。
到底年纪不大,人也顽劣惯了,大皇子一听这话就没再继续求,气哄哄地跑了想找父皇告状。
可没想到徐梅询一连几日都没工夫见他,直到今天他堵在父皇要下朝的时间求见,跟着宫人往后走时才反应过来,父皇不见他,却日日陪着沈观!
那个姑姑和野男人生的野种!
长明宫他总来,可这方小殿却还是第一次踏足。原本以为自己父皇住的地方一定是无趣又庄重的,一准儿摆设深沉,还得点着难闻的沉香。
可没想到,他从曲廊穿过月洞门一踏进来便踩上了青玉梅花砖,上头被洒扫得一尘不染,甚至能看清每块砖上刻画的仕女图。
再往里走是原本的红鲤池,如今冻上了厚厚一层冰,一只白毛胖猫正神气地在上面左跑右跳,逗得几个小宫人捂嘴偷笑,隔着亭子用手里的糕点逗猫。
飞檐上故意留着半寸积雪,堆在梅花雨链里也是饱满雪白的一团,几颗新移来的梅树簇在一角,枝桠上挂着盏六角琉璃灯。
“大殿下来了!”
几个宫人见到他忙笑着过来行礼,玉环走在前头把他往门里领,梳着双丫髻的发髻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像雪中白兔,灵精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皇子霎时心中泛起一抹酸意,他还是藏不住心事的年纪,不满意了就要写在脸上,是皱着眉进屋的。
“给父皇请安!”
一句话说的声调高,故意透露出了点儿不满,等一抬头见着父皇和那野种正坐在一起。
大皇子许久没见到这人了,只觉得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但又细说不上来。
明明以前见到自己时,还会恭敬地问安,如今见到他来了竟然连个眼神都欠奉,一时间更气了。
宫人端来小凳子给他坐,细声细气地问他要喝牛乳还是温茶,大皇子哪有心思想这个,一屁股坐下去觉得自己更矮了,于是又站起来。
徐梅询抬头看他一眼:“一会坐一会站什么毛病,见了人不知道问好?”
这话太严厉,连沈观都忍不住侧目。
被当着别人的面训斥,大皇子难堪得要哭了,恶狠狠瞪一眼沈观,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话,憋屈俯身:“见过……表哥。”
这称呼太新鲜了,沈观轻笑一声:“我可不敢做殿下的表哥,折煞了。玉环,去将今早做的甜酪温一碗来给大殿下。”
玉环应一声离开。大皇子坐下绞着手指半天不说话,直到徐梅询问:“在你老师那儿吃了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皇子使劲点头:“我都道歉了,可老师铁了心不理我……”
这话说的带点委屈,到底是孩子,沈观见徐梅询不说话,道:“太傅那日被气狠了,又隔了这么长时间才上门,难免要吃软刀子,殿下还小,怎么能想周到呢。”
大皇子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还没等反应过来,谁知徐梅询说道:“祸不是平白从天而降的,既是要赎罪,一次自然不够,正好给你长个教训。宠信宦官,不敬老师,知不知道前朝是怎么评你的?”
徐梅询在大皇子面前积威已久,一番话下来说得他眼泪汪汪,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
“你闲太久了,朕为你请个武师傅,明日起到校场上去学骑射,至于尤太傅。”
大皇子泪汪汪的抬头,见徐梅询冷淡地看着他,道:“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三顾茅庐这篇你去年就学过了,以后这件事不用再和朕说,去吧。”
玉环刚端来乳酪,就见大皇子擦着眼泪跑走了,一时站在门外,不知是进还是出。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观道:“陛下太严厉了,不怕大殿下将来怨你吗?”
徐梅询攥着沈观的脚腕放在自己腿上,将膝盖上的干帕解开,擦净再重新敷药:
“他近来太放肆了些,不给个教训不行。”
沈观笑眯眯的:“我也犯过错,怎么不对我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梅询手上动作仔细:“他和你不一样。”
柔软的羽刷沾了药膏擦在膝盖上,泛起丁点痒意,沈观闻言抬头,见他说:“他是宫里唯一的皇子,自幼身边侍奉的人多,万事可着心意来,从没受过挫,所以才需要受挫。”
上完了药,徐梅询扯过帕子擦手:“你不一样,小观。受过的罪太多了,朕要慢慢给你补回来。”
沈观瞳孔颤了颤,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掩饰般的将头撇过去。
“再说。”徐梅询擦净了手,顺着腿一路摸上去包住浑圆臀肉,捏了捏:“不是也罚过吗……又想挨了?”
他被捏的轻轻“嗯”了声,红着耳尖手脚并用的推开徐梅询:“有人!”
掌心盖住踩在自己腰腹上的脚,赤裸微凉,徐梅询想再摸,沈观却抽了回去,小声骂他:
“……变态。”
徐梅询笑着帮他将衣裳穿好:“下次这种时候别骂人。”
沈观反应了一下耳尖红透,张了张嘴又狠狠闭上,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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