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大,将窗棱吹得吱呀作响,徐梅询起身重新关窗,再回到床榻边时见沈观被搅醒,半睁着眼睛,两缕湿漉漉的发丝粘在脸上,是刚才被徐梅询抱紧了发的汗。
徐梅询坐在床榻边侧身摸了摸他的脸:“还疼不疼?”
被子里的人动了下腿,半晌拖着长音困倦地回到:“……不疼了吧。”
半盏烛光幽微,勉强能看清人脸,沈观困得厉害,好几次眼睛都闭上了,又忽然睁开,问:
“陛下摸我干什么?”
徐梅询手伸进被子里没拿出来,原本摸在膝盖上的,听他说这话,故意往上摸攥住了腿根:
“你说干什么?”
沈观听了这话往床榻里躲,躲到一半又停住,攥着徐梅询的里衣将自己热烘烘地送上去,被徐梅询抱了个满怀才眯起眼睛。
后背被一下一下抚摸,沈观若是只猫,此刻已经呼噜出声了,额头蹭在徐梅询肩膀,勉强抬起头,忽然轻笑一声。
“笑什么呢?”
沈观慢悠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陛下生了气,又要拿鞭子打我,一醒来见你不在,以为你真拿鞭子去了。”
徐梅询没去拿鞭子,倒拿了个别的,打开放在床边的盒子拿出药丸塞进他嘴里:
“鞭子没拿,拿了风寒丸。你身上有点热,吃了再睡。”
这药丸到不苦,就是有点大,沈观费力地嚼了两下,听徐梅询说:“平日见你胆子大,顶嘴告状,参与朝事都敢干,结果看别人挨了鞭子就吓病,丢不丢人。”
沈观想反驳,但嘴里药丸说什么也咽不下去,有些生气地撑起他肩膀坐起来,却说不出话,只能嚼嚼嚼。
徐梅询笑掐了他腮帮子,倒了杯温着的茶递给他。沈观喝了一大口还是差点噎着,难受的眼眶湿润:
“太大了……”
这话说的……徐梅询替他蹭掉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替他将汗湿了的里衣脱下来,沈观困时最听话,让抬胳膊就抬胳膊,可没等换上新衣裳,徐梅询就说:
“今晚就这样睡吧。”
沈观被脱得光溜溜的坐在被子里,如果他再看不出来点什么可就真的要吃亏了,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往回缩,欲盖弥彰道:
“是啊,好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惊胆颤的等着,可徐梅询坐了半晌没动,还替他盖上被子。等他刚放松下心神,忽然听徐梅询问:
“光溜溜的不难受吗?”
沈观脸红到了耳尖,硬是撑着不回答,直到徐梅询的手越来越过分,什么都没涂,就揉着穴口硬往里闯。
再想装睡也不能,他翻过身夹紧放在自己腿心的手腕,低眉敛目,在徐梅询的角度看去睫毛长得过分。
“陛下……”沈观拽着他的手跪坐起来:“我今晚用嘴,行吗。”
“行啊。”徐梅询很好说话,将人半抱起来,往膝盖下又垫了层被子,然后随手抽出绑着床帐的粗绳顺势将他双手绑在身后。
“那就不能用手了,小观。”
这个高度太糟糕了,沈官抿唇,根本不敢抬头,徐梅询去摸着他的后脑揽近,硬让他贴上跨间炙热。
柔软侧脸被压下一个坑,沈观试着张了张嘴,又紧紧闭回去。
“已经很晚了。”徐梅询温和的催促他:“明日你还要早起读书,快点。”
两手被紧紧绑缚在身后,沈观想脱掉徐梅询的裤子,只能用嘴咬,他头一回做这种事,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细密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任命般的闭上眼睛,红唇张开露出牙齿咬住裤子,缓缓往下拽。
好在亵裤宽松,他很容易便咬了下来,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打在他脸上,沈观被抽的一愣,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抬头看向徐梅询:
“你,你……”
徐梅询眼里含笑,指腹揉搓开红唇缓缓往里顶,沈观话说到一半被顶回去,抓着他的手腕往后躲。
勃起的阴茎粗硬骇人,沈观只吞了个龟头就觉得撑,可徐梅询手摸着他后脑不让他退,力不容拒地缓缓往里深入。
实在太粗了……
生理性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撑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嘴角被撑开到了极致,紧紧地箍着入侵者,每次眨眼都往下滚落泪珠。
“别哭啊。”徐梅询替他擦泪,语气温柔:“喉咙松一松,别那么紧。”
沈观一动都不敢动,任由寻梅询往深处顶,再抽出一截,像操弄他下面那张小穴一样玩他的嘴,将他顶得干呕不止。
烛光昏暗,徐梅询犹不尽兴,竟从旁边小桌端起烛台照亮,沈观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睛,紧紧一闭,再睁开时水光更甚,所有春情都潋滟在里面。
沈观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后忽然开始挣扎,徐梅寻摸着他后脑一遍遍安抚:“放松,放松……这么紧张什么时候能完事,苦的还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的容易,沈观完全放松不了,他在性事上本身就十分保守,接受不了这么激烈的玩法,更何况嘴角撕裂般的疼,他很怕嘴角真的裂开,明日别人看到了该怎么说?
他和徐梅询的关系在燕宫已经不是秘密,他若今日破了嘴角,几乎可以预见到明天宫里会有多么肮脏的话来议论他。
阴茎顶得太深,撑开喉咙往里进,几乎连喉管都被撑开成性器的形状,沈观实在受不住了,攥着徐梅询的手腕往下掉眼泪,只能用鼻子哼出求饶的语调。
徐梅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牵着他的下巴一点点退出来。
这个过程尤其漫长,等到阴茎全部抽出来的时候,沈观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合不拢嘴,口水润湿了唇瓣,剩下包不住的顺着麻木的唇角往下流,被徐梅询用帕子一点点擦干净。
“陛下……”
沈观被顶得恶心,张开嘴时能看到软红的舌。
浑身赤裸的美人张着嘴跪在身前抬头望过来,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激发上位者的施暴满足欲。
徐梅询应一声,握着阴茎蹭上他那张漂亮的脸,从红唇蹭到脸蛋,最过分的时候挨着眼皮动作,把纤长的睫毛都涂上水液。
沈观难以忍受地偏过脸,又被掐着下巴摆正,龟头顶进嘴唇一点再撤出来,来来回回,将本来病白的嘴唇欺负得血红。
整张脸上湿漉漉的,沈观不敢擦,撑着床榻跪坐,看着徐梅询对着他的脸自泄,心里又急又气,被逼的往下掉眼泪,无比后悔自己说出口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越急越气,徐梅询看得越满足,手指摸着脖颈揉捏,逼着他伸出软舌一下下顶上去。
沈观真想一口咬下去,眼神恶狠狠叫人看着心疼,徐梅询到了关头,两指分开软唇命令:“舌头别缩回去,伸出来,对……”
下一刻白浊喷溅而出,沈观只来得及闭上眼睛,脸上被溅了好几股精液,连耳边发丝都遭了殃。
他愣了半晌才睁开眼睛,抬头见皇帝一脸饕足,抬手摸了摸,腥又黏腻。
“你……你!”
徐梅询俯下身,见被气哭的沈观笑了笑,摸着软唇问:“咽下去了吗,漱漱口。”
掌心皮肤光滑犹如上好绸缎,徐梅询赏看了一会儿美人落泪,对他说:“别哭了,不然你今晚睡不成了。”
沈观气愤地扯过帕子擦脸,动作粗暴,脸上蹭红了一大块,被徐梅询接过来轻轻地擦,嘴里还哄:“这可怎么办,唐突了我们小公子,该拿什么赔罪好?”
沈观恶狠狠说:“剪掉吧!”
……
翌日沈观睡到日上三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血亏得厉害,晚上被折腾一顿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难醒。徐梅询上朝时辰太早,都是在外殿洗漱更衣的,以免吵了他。
榻边矮桌上摆着温热梨水,他连喝两盏才舒服,张口时声音仍哑得厉害。
宫人听见声音入内,递给他早就备好的热帕子再低头服侍他穿鞋袜,一边站着的玉婉道:
“太医已经在外面,等着您用过早膳后把脉。”
沈观头有些昏沉,低声道:“没什么食欲,叫太医先进来吧。”
玉婉答应一声出去,沈观洗漱过后在外殿见太医,手一搭上手枕,腕子上的青痕清晰可见。
太医胡子动了动,玉婉也下意识别过视线。
过了一会儿,太医开口:“公子莫动怒,影响了脉象。”
沈观深吸口气,随即听到了宫人憋不住的一声笑。
屋里静极了,谁都不敢说话,就在此时徐梅询下朝回来,进门发现气氛不对,再一抬眼,看到了沈观瞪过来的眼神。
“怎么了。”徐梅询走近,将沈观另一只手自然地放在掌心暖着,问太医:“是脉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