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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下药、确定关系)(2 / 2)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天后,巧克力回来了,虽然我不会反抗钟阙的安排,我也再难以将他与妈妈放在相同的位子上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句句说爱我,却要拒绝我的请求,将任何我们之间的矛盾都归咎于我的低劣,仿佛他在爱着一个十分不值得他爱的人。

夜晚,茶几上摆着冰凉的、削好的香瓜,钟阙拥着我躺在柔软的毛毯上看电影,那是一部我看不太懂的外国片,于是我开始走神,飘飞的思绪在过往不可追的美好回忆里流连忘返。

而此时,左手腕的疼痛将我的注意力狠狠拉回现实,我低头一看,是钟阙在把玩我的手。他的虎口搭在手腕处逐渐收紧,皮肉骨骼被压迫着的疼痛侵袭,我抬头望向钟阙,他的注意力仍旧在那部电影上,仿佛揉捏我的手腕只是一件下意识的事情。疼痛感随着力道的加重愈发明显,我忍不住痛吟出声,钟阙却充耳不闻,只是把玩的位置从手腕处,变为了掌心。

手掌比手腕更加受不住疼,我仍旧发出了小小的痛呼,却不敢从钟阙的手中抽回,我怕惹他生气。而且,他每天悉心照顾我,陪伴我,而这点疼痛并不是忍耐不了的,我是不是不应该对此耿耿于怀呢。

于是,胆怯的、懦弱的我,安静地忍受着钟阙在我的手臂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只在忍受不了时发出微弱的抽气声,每当此时,钟阙就会揉一揉我被他捏疼的地方,痛意得到缓解。我开始变得期待钟阙的安抚,只有当他抚摸我疼痛的地方时,施加在我身上的疼痛才会短暂停止。

我好像在生病,明明是他在让我疼痛,我却渴求他施加疼痛间隙时的抚慰,并因此更加离不开与他的亲密接触。

我偏过头,靠在了钟阙的颈肩处,口中发出些闷闷的喘气声。他像是万分满意般,勾起了唇角,轻声询问:“小熙,疼吗?”我点点头,渴求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够赦免我。然而,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是当时的我无法看懂的——即将吞噬我的扭曲欲念。

小臂上的细碎痛意仍旧在出现,伴随而来的还有钟阙的低语:“可是哥哥这么爱你哎,你愿意为哥哥而忍耐一下吗?”我犹豫着点头,只能在内心祈祷快点结束。

第二天清晨,我躺在钟阙刚换上干净床单的床上,呆呆地看着手臂上的皮肤,一晚上的时间已经使那些地方的红痕散开来,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但我却清楚地意识到,以后的我,再难完好如初了,身体是,心理更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钟阙的行为变本加厉,他逐渐不满足于那些轻微的红痕,他开始会在我的四肢上留下泛着淤青的掐痕,又在我疼哭时把我搂在怀里安慰,我逐渐被这种类似对于宠物的驯养教化,虽然我不喜欢疼痛,却好像沉迷在了他施与疼痛间隙的爱抚中。每一次被他弄疼时,我的下意识都不是远离他,而是更加将头埋入他的胸膛,期待着疼痛结束后他对我的安抚,我真的生病了……

更糟糕的是,钟阙逐渐洞悉了我的心理,他已经完全不打算伪装自己了。我身上的淤青在逐渐变多,从肩膀延伸到了大腿,有一次他掐我掐的好狠,我疼得狠了,下意识往远离他的床尾爬,还没爬出半米就被拉着脚踝扯了回来,我将头埋在床褥里试图像鸵鸟一样逃避现实,疼痛却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睁开眼,试探性的回过头,看见钟阙的黑沉眸子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危险神色,慌乱在那一刻席卷了我的大脑,昏暗灯光下他的浅发色变深了,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我真的害怕了,这样的他好陌生,他与那个从前关爱我保护我的钟阙判若两人,我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翻下来,身体各处的印子隐隐作痛,我已然顾不上这些了,对于危险逃避的本能使我迅速打开房间门往玄关处跑。

可我哪里又跑的掉呢,还没越过客厅,因为慌不择路把自己绊了一跤,我被摔得脑袋懵懵的,还想爬起来。

而此刻,微凉的手再一次扒上了我的脚踝,我就这样在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被钟阙拖行了半米直至他的脚下。他蹲下身,搂住我的膝窝,将我抱起来,他低头蹭蹭我的颈肩,这样亲昵的动作却把我吓得不自觉颤抖,我能感觉到,他的坏情绪随着我对他抵触动作而越发明显,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想让我逃离他。

“小熙好不乖。”钟阙的声音渗着冷意,我强迫着自己克服对他的恐惧,抬手挽住他的肩膀贴近他,试图用亲昵来讨好他。他眼底的暴戾少了点,神色却仍然可怕,他慢慢地走进拐角的客房,那间房是妈妈还在时,钟阙时常留宿的房间,妈妈走后他为了照顾我,每夜几乎都是跟我同床共枕,这间房子反而闲置了下来。此时走进来我才发觉,这里多了许多我没见过的东西。

钟阙将我放在软床上,床品已经由温馨的米黄色换成了压抑的烟灰色,他是笑着的从背后抱住我,轻声说:“不乖,哥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语气分明是笑着的,房间里也很温暖,可我全然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钟阙的手从腰间衣摆探进,与我肌肤相贴,耳边再次响起他如同鬼魅的低语:“在害怕吗,都发抖了,好可怜呀……”

“早知道害怕,为什么又要惹哥哥生气呢,哥哥明明这么爱你啊。”他的话未落音,还放在衣服内的手就狠狠拧住我腰间的软肉,力度大到仿佛要把那块肉扯下来!甚至他的指甲都嵌入了皮肉里,那里的神经敏感,我痛得发出呻吟,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

腰间的手松开后,强烈的疼痛已使我上半身脱力,摔在了地板上,我在短短五分钟内再一次尝到了身体与坚硬地面碰撞的疼痛感,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在我喘息间,钟阙去柜子里拿了一条柔软的丝带,覆上了我的双眼,黑暗中,我感觉到我的手被绑住了,有什么利器划开了我的衣裤,正亲昵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滑蹭,而钟阙的声音,正在对我宣判死刑:“给你打上标记,变成人人一看就知道有主人的小猫,好不好?”。

我惊出了冷汗,膝盖用力想要爬开,反而刺激了钟阙,他的左手从腰腹向上把住我的肩膀,一只腿卡在我两腿之间,另一只腿压住了我的膝盖,形成了一个将我牢牢抱住、使我动弹不得的姿势,而那把利器,也毫无顾忌的刺入了我的肌肤,我能感觉到它刺入的很浅,却从肩膀开始一直在背上往下划,划到了腰间,血顺着脊背滑落,滴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这种疼痛已然超过了我能承受的极限,泪水浸湿了丝绸,我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

而我的腰腹上——落下了第二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刀从腰间划下,从胯骨落到了大腿根,眼泪顺着鼻腔糊住嗓眼,几乎要让我窒息,剧烈的疼痛从我半个身子上炸开,我连微小的挣扎都无法做到,只剩下细弱的颤抖。

厚重的窗帘挡住外面细弱的光,一点点的风从窗缝漏进来,我在疼痛的恍惚里感觉到,天黑的好早啊,而黑夜,开始变得好长啊。

当这场他对我的凌虐停止的时候,我身上的伤口已经从胸口到肩膀,跨越整个脊背到腰腹,一直到了腿间。我没数清钟阙到底在我身上划了多少道,可能五刀、六刀,甚至更多,血从我的身体上一点一点滴落在地面上弄脏了我的膝盖和手肘。

好痛,真的好痛,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被亲密的人这样对待的崩溃席卷了我,钟阙再次俯在我的耳边,说他这么爱我,我怎么能从他身边逃开,温热的气息在我的耳后引起一阵阵酥痒,而我无法给他任何答案。

很明显,漫长的沉默激怒了钟阙,他掐住了我的下巴,竟吻上了我的嘴唇!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与钟阙亲密的过分了,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觉,甚至常在我半梦半醒间搂住我,我在沙发看电影时也会窝在他的怀里,我早上赖床时钟阙就会替我穿衣服,抱我到餐桌前再一点点喂我。

但他从没像今天这样亲吻过我,惊讶占据了我整个脑海,以至于我都没在这个吻里闭上眼睛,钟阙的面容在我的视野里无限放大,他倒是紧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随着眼皮的跳动而颤抖,亚麻色的碎发一如当年我第一次看见他,一些在过往时光中被忽视、被错认的情感再一次浮现,试图在这个时刻找到存在的意义。

他钳住我下巴的手一用力,我就不得不张开嘴唇,他的舌头舔过我的唇瓣,再探进来,与我的舌头纠缠,我眯起眼睛,阴影遮住了钟阙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从前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听见他亲昵的喊我小熙,看见当年灿烂的阳光柔和的晕在他身旁,看见夜里他安慰哭泣的我……而身上依旧泛着剧烈疼痛的伤口又在一点点把这些美好的回忆撕碎,我的余光瞟到了房间里被锁上的门,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你完蛋了,你逃不掉了,你已经被钟阙改变了。

我彻底绝望,闭上双眼,灵魂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在承受钟阙的亲吻带来的悸动,一半在他给予的疼痛里哭泣,泪水从我的眼角滑下,又被钟阙轻柔抹掉,在恍惚间,我似乎找到了从这种割裂的痛苦里短暂逃离的方法……

——如果我爱他呢,如果我爱钟阙,

那么对于他给我的痛苦,我是不是就会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我爱着他,也渴求他爱我,爱是给予我疼痛,他这样对我、我心甘情愿,我喜欢他这样对待我。

钟阙为我编织了一张由变态爱意织成的大网,而我,被这张网的甜蜜诱饵深深吸引、并当做救命稻草而难以割舍的我,为了减少被网束缚的痛苦,同样为自己编织了一张自我解释的网,我向自己承认对钟阙的爱,不再反驳钟阙对我的贬低,相信自己是个自私低劣的人,而这样腐烂的我如果想要获得他的爱与承诺,就必须把他对我的全部伤害当做我爱他而所应当承受的代价。

这也证明了我开始认同了钟阙表达爱的方式,他用我的伤口与眼泪去佐证他的爱情,而我用对他的扭曲感情来麻痹他对我表达爱时给我的痛苦。

原来我能获得的爱,是这样让人难受的东西,使我流眼泪,疼得抽气,使我失去自由的权利,那爱情真是世界上最卑劣的东西,无论它像最开始的钟阙那样披着怎样美好的外皮,它都是掠夺,是恶意,是我不可承受、但必须承受的生命苦旅。

可至少现在,这份难以启齿的爱,是对我来说效果最好的麻醉剂。

我在心里反复重复着“我爱钟阙”,迫使自己去回想从前与他温馨快乐的时光,想着我对他的依赖,想那个暧昧缱绻的吻,想从前每一次柔软阳光照耀在地毯上的感觉。

身上的血落在地面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心里有个声音在小声发出嘲笑:“怎么有人被这样对待,还能爱上对方啊。”耳边是钟阙的温热呼吸,我闭上眼睛,像是献祭,也像是逃避,我歪过头衔住他的唇,带着暗红液体的手臂挽住他的脖子,他白皙的皮肤、甚至栗色的发丝,都染上了我的血。

钟阙的气息早已经在我主动吻他时紊乱了,我脊背的伤口明明已经疼到麻木,他却伸手搂住我的腰,猛然加重的疼痛再次侵袭我的神经,泪水从眼底满出来,和脖颈处的血液混在一起,如同我与钟阙之前扭曲的感情,由他诱导,在虐待与疼痛的浇灌下,结出混着我血和泪的爱情果。

对,爱情果,不管我如何辩驳,有百般借口,都无法否认,我对他产生了病态的爱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已经忘记那天的惨剧是怎样收的场了,可能是我痛得晕过去了,也可能是我哭得累了睡过去了。总之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被处理好了,裹着干净的纱布,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辨不清日夜。

就在我不知道对着天花板发了多久呆时,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空气中的寂静,我毫不意外,进来的是钟阙,我呆滞的目光从床的上方移至他的眼睛——那双从前温柔体贴、如今抑郁乖戾的眼睛里。

像是被激素控制了大脑,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无法抑制地感受到了欣喜与安心,我听着我依恋的声音喊着“钟阙哥哥”,只感觉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为我从前把他当做像妈妈一样的长辈,自然不止一次地喊过他哥哥,没有一次不是仿佛渴望得到注意的小猫似的;而陌生,则是因为我感觉我的声音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语调来,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很像与钟阙窝在沙发里看的电影里,漂亮女生看见男主脸颊绯红时的语调。

我看见钟阙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坐在我身侧低下头勾住我的下巴吻我,接近成年人的、宽大的手掌从我的脖颈摸向后背上的纱布,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摁压我的伤口。

好痛,眼底漫上泪水,我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可在心里,我意识到我的痛苦取悦了钟阙,他对我的爱得到了我的回报,我竟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与被爱感,在这样扭曲的关系里得到诡异的平衡。

我的伤口恢复地很不好,因为钟阙从来不满足仅仅如此而已,他时常会在帮我换药时挑破刚结好的痂,欣赏我疼得拧起来的脸和痛苦的呻吟,再温柔地将纱布裹住,丝丝缕缕的血透过伤口渗在白色的布上,像某种果实被碾烂时爆开的汁液。

什么果实呢?我百无聊赖地想着,最后觉得可能是我与钟阙的、苦涩的爱情果吧。

也许是我的错觉,也可能确实是季节更替,这个家开始变得阴冷黏腻,就好像我的内心,也已经开始慢慢腐朽。

在鹤城真正的冬天到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留下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大多数都在脊背上,我是看不见的,但照镜子时,看着那一条条丑陋的疤痕,我觉得我变成了一个更加劣质的东西。窗外的茉莉花已经快死了,枯黄干瘪的叶子挂在枝头摇摇欲坠,枝条也显现出一种灰扑扑的死气沉沉之感,我每次经过都要想起妈妈在时它生机勃勃的模样,总觉得刺眼,便减少了经过那里的次数,眼不见心不烦。

我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写下日记,再窝在沙发里等着钟阙回来,我不知道,也不好奇他出门都在干些什么。

而钟阙回到这个不能被称之为“家”的房子里后,就会毫无理由地对我施暴,对,他已经不屑于去找什么借口了,他知道被他驯养调教好的我会全然接纳他的,有时候是两个耳光,有时候是落在身上的藤条或皮带,等到结束后他又会温柔地揉开我身上泛着淤青的痕迹,轻轻摸我红肿着的脸。而我会像个变态一样窝在钟阙的怀里颤抖,等待着闹剧结束后他像照顾小孩一样替我穿好衣服,再抱着我走回客厅。

很难说他的暴力与安抚我更离不开哪一个,如果把我变成这样的爱就是这样扭曲变态的东西,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要为爱前仆后继?

如果说现在钟阙的行为还只是让我在痛苦和爱里挣扎,那么他对我愈演愈烈的亲密行为则像一个缓慢扩张的黑洞,在一点一点地将我吞没进去。

最开始只是亲吻,是跟更小的我和妈妈表达亲昵时不一样的,他会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口中的唾液会流进来,如果只是亲吻可能也没什么,毕竟我觉得我是爱他的,这是表达爱的体现。然而钟阙想要的远不只是如此,他的手开始会伸进我的衣服里,去摸我的胸口,摸得我有些疼,通常我会被他抱着坐在他怀里,我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腿间的炽热顶着我,每当这种时候,喉头就会泛起酸水,这让我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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