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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出有因也不能让我减轻对聂云霞曾经受难的心疼:“可她也没有想到后果会这麽严重。”

“所以姐才会自愿废去一身修为,斩断经脉,离开师门,给无念镇、无常派一个交代。”红玉总是低着头,似乎很不愿面对,“镇上的难民找不到妖人,便将气全部撒在姐身上。点都不念及她曾经也帮助过他们杀魔驱妖。当我们找到姐时,她已经被推进了冰冻的河水中。好在大雪还来不及把那条血污遮盖,我们这才发现了遍体鳞伤、断手断脚的姐。要不是她的内丹护住了她最后一口气,肯定就。。。”

我此刻也是一口气堵得慌,一个拳头砸在桌上:“你们怎麽不护送她下山?”

红玉看了我一眼,耸着肩,很无辜着:“掌门下了死令,不许任何人帮姐,不然,一并逐出山门。我们也是趁宵禁了,才敢偷偷下山。哪里知道村民们会这般对她。”说着,他又咬上了唇:“要是,要是知道会这般,我定是要跟着姐。不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我气他们,也气自己,手指松了又捏,捏了又松,必须安耐住此刻砸慌的心情:“然后呢?”

“然后,小师叔就用自己大半的修为帮姐修複了断裂的经脉,保住了她一层的修为。”由怀转好,红玉说得也不那麽伤心了,腰板都坐直了,“姐又在山庙里休养了一年,恢複了三层修为,才重新下山。只是没想到,聂云舟这个跟屁虫,狗鼻子真灵。”这话风突转,惹得我都想笑了。

“你才是狗鼻子。”说曹操曹操就到。聂云舟将手中提着的饴糖放在桌上:“这是姐让我给你买的。哪儿这麽嘴馋。”

我迫不及待吃了一颗,从嘴里一直甜到心里。玄采闻到了甜味,爬过来在我的指尖啄着。红玉也眼巴巴地盯着。我借花献佛,分给了他一块。

聂云舟不乐意着:“没见过哪家的鸡这麽好吃。”

红玉嘚瑟着:“我就吃了,你能拿我怎麽办。”

我瞅着他俩拌嘴,看戏般好玩。

不一会儿,聂云霞回来,将他俩赶出去,把一包东西递给我。虽然关着门,但她还是凑近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教我。暖的我从耳廓到心田。

见她即将离开,想到这尊美颜曾经背着血污、隐忍藏痛,我一把拉住她的衣襟,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霞霞,我喜欢你。”说完,我并没有如释重负,反倒更加紧张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波澜不惊,我却羞红了脸,但没有松手的想法,继续直直地看着她:“你,呢?”我必须得到一个答案,不然会失眠。

她眨了眨眼,似乎不知道说什麽。我一半高兴一半失落。高兴的是她没有拒绝我,失落的是她也没有答应我。着急的我不禁问出:“你,不喜欢我?”这一刻,我感觉时间都静止了。

见她多眨了两次眼,我稍稍缓气,也慢慢松手,这个节骨眼,必须给彼此一个台阶,硬撑出一个微笑:“没事,我可以等你慢慢回答。”反正一个铺上,睡不出两家人。

她又多眨了两次眼,真的就没有回答了,而是把聂云舟买的饴糖挑了一块吃。再看到红玉的红糖姜水,也一骨碌喝完。我被晾在一边,很是不爽。

“好喝吗?”带着酸味的我问着。

她居然一本正经着:“你不是也喝了?”

我看着自己的碗,故意扯谎:“身体不舒服,没尝出味道。”

“哪里不舒服。”说着,她伸手过来探我的脉,那娥眉多了一层雾绕。

感受着指腹之间的温热,让我不得不再细细揣摩她的心思,故意指着自己的心口向她撒娇:“这里。”见她躲闪的眼神,我很高兴,再向单参借点勇气,一手抓住她即将离开的手,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这样,就舒服了。”见她没有抽出,我开心的想蹦蹦跳跳。但看到她衣袖间露出的手腕,的确有一条浅浅的伤痕,我的心又灼烧起来。

真想问问现在的她,还疼吗?可我,不敢。那份记忆,一定很疼很疼。

有了第一次的张狂,自然开啓了无数次的后话。吃饭逗逗指头,走路拉拉小指,就连睡觉,都可以抓抓手背了。聂云霞的默许,让我感觉自己的幸福生活已经全面开啓。对于总献殷勤的红玉,自然也没有这麽多醋味了。

在东凉镇休整两日,听到不少人夸赞现在的西荒今非昔比,熊将军功不可没。就连京宫都下了诏令,要在西荒城给熊能修一座将军祠,流芳百世。工期进入尾声,要在新年开啓供奉。

“这个皇帝还算明事理,顺民心。”这次驾马的是红玉,聂云舟在马车里和我们唠嗑,“没有因为功高盖主而倒打一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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