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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八年的人生,除了电视上瞧见过群殴,现实生活中连架都没有吵过,更别说流血事件,我见都没见过,更没有直接参与过。我可是一等一的良好好市民。这等刀光剑影的景象,自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往左,有刀光,向右,是棍声。小小的我,弓着身子,战战兢兢躲来躲去,自求不要误伤,嘴巴急促的念叨着:“我只是个小女生,刚满十八岁的小女生。不要伤我。不要伤我。我只是来渡个梦的。”

闷头走的我,两耳充斥着打架斗殴声,心头慌得不止一批,落了一地的灯烛,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正所谓,光明,指引着我们前进。

“哪还有个,别让她跑了。”

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我看到身后真的有人追来,赶紧捞起一盏灯,就往院子里跑。借着灯光,我脚底生风,绕过老槐树,跨上池边小径,也顾不上身体舒不舒服,往灯光明亮的长廊奔去。透过花窗,看到哪儿亮,就往哪儿去。正所谓黑灯瞎火好办事,晴天朗日谁敢动。

我的梦呀,真的是主打一个身临其境。可就苦了我了。拿出高考体育的精神,必须得满分。

找到灯光,听到人声,我直接推门而入,看着屋子里一堆的人,急喘气。

再喘两口,就听到许老爷怒道:“你怎麽进来了?”

我这才瞧见,刚逃出虎山又进了另一个狼窝。见屋子里的人看我都目露兇光,我必须给自己争一个活的机会。

第一次,死这个字在我的脑海里飘过。还是在我自己的梦里。我先按下内心十万头草泥马的愤怒,站直了向许老爷急促道:“我能救他。”然后把手直直指向了躺在铺上的那谁。

许老爷犹豫之际,铺边用帕子擦眼泪的妇人急急向我跪来,哭诉着:“求你,求你,定要把我儿救回来。”

在许老爷的示意下,妇人被侍女们搀扶起来坐下。而他,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眼神一擡,我听到门外移动的脚步声。感觉架在脖子上的刀消失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是看着我:“你此话当真?”

我保持微笑,希望自己马上被惊醒。

同上

可惜,这等好事并没有发生。我故作气定神閑的环视整间屋子,好在大家都没有太大的武力值。但我还是很清楚自己正身处险境,自然也知道千万不能因一点的愧疚就说刚才不过只是撒了个救命的小小谎言。心跳有点加速,仿佛在漂移过秋名山。但这个谎,必须进行到底。

再看许老爷有些闪烁的眼神,就像汪洋大海,看似习习秋风,微微波澜,但藏在这深黑里的,是要人命的漩涡。

我缓着神,慢慢咽下一口气,把目光再次放在了不远处的病榻上。白色的帷幔遮着,看不清病人的面容,但从他露出的惨白手指可以窥探一二。我鼓足勇气道:“许老爷,请让我先看看病人。若是错过时机,恐怕。。。”再怎麽说,我也是学医一年的人,胡诌几句,拖延等救兵,应该可以奏效。

见他没有明显反对,我有些忐忑地擡步走了过去。看到真人,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因为他的面色比a4纸还白。那两颊,已经凹的不能再凹了。真的是形如槁木,命不久矣。但此话我岂敢往外说。先用余光扫扫后面,再故作姿态的将微颤的手放在他的鼻下,几乎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仿佛已经是死人一般。我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又必须镇定的把被子掀开,再试试他的心髒。

许老爷惊呼着:“你在作甚?”

我该怎麽解释呢,这可是梦回古代呀。正在我苦恼之际,好巧不巧,我的救命稻草杀了进来。

“别动。”聂云霞用没有出鞘的剑指向许老爷。门外紧跟一片咿唔哎哟的哀嚎声。屋内的丫鬟自是不敢妄动,退在墙角,急忙跪地匍匐,瑟瑟发抖。

许老爷气愤地甩着袖子,我则开心的蹦到聂云霞的身边苦诉着:“你总算来了。”

“尔等小贼,夜闯我宅,还打伤我家丁,我定要向官府上告,让尔等受牢狱之灾。”许老爷气得,我感觉他的鼻孔都在冒火。

这时,聂云舟也神清气爽的到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步履蹒跚的老管家。他将老管家往前一推,一脸正气地看许老爷:“新娘是不是被你们杀了,藏尸池底?”

许老爷并没有因为被人要挟而气短,很是傲气的高昂着他的头颅,义愤填膺着:“尔等宵小,无凭无据,擅自诬陷。我劝尔等还是见好就收,免得对薄公堂,大刑伺候。”

我瞧许老爷这模样不像说谎,但一旁的老管家倒是一直都在低着头,似乎在藏着什麽?难道上正下梁歪?我便斗胆给聂云舟一个眼神,让他从老管家下手。电视里不都这样演,坏人,往往会被我们忽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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