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亭搂住两个人的腰,指尖抠着石头缝。
小麦色的手臂上青筋爆出,与伯珥白嫩的腰部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尊沉睡的石头面前是两个交媾的人,他闭着眼睛,被柔韧十足的躯体包裹让他的坚硬变成柔软,冰冷变成火热。
伯珥神父被什亭抱起来,像是被抱着把尿的小孩子一样挂在什亭身上。
什亭的手有力掐握着伯珥的两条大腿,依然埋在他肠道里的阴茎随着走动向上顶。
伯珥觉得什亭简直是个疯子,边走边做他企图挣扎,但被做得软了身子却不听话。
你要是有子宫,早就被我把肚子干大。
哈啊你又瞎说什么你要是不给我生,我就把你锁到个什么地方。
每天操你,让你生我的小孩,一个、两个变变态。
什亭停在另外那尊只有头部的雕塑面前,问伯珥:好看吗?哈啊,伯珥不住喘息,不好看。
我觉得好看就足够了。
什亭带着伯珥来到窗户那里,让神父的双脚挨着地,随后拉开窗帘。
外面的阳光瞬时倾泻进来,溅了神父一身。
上帝,你快把窗帘拉上!伯珥短促地叫了一声,连忙佝偻腰,两只手慌张的手又想去遮眼睛,又想去遮下面。
猜猜她们能不能看到你?不要,不要,关上吧!我不想被看到呀。
伯珥的声音抖得厉害,太阳很大,透过眼皮变成暖调的玫瑰色,他不敢睁开眼睛。
她们看到会想什么呢?噢,教堂的新神父正被自家先生压在玻璃上肏呢。
被肏得双腿大张,口水弄湿窗户,又要开始擦玻璃了。
我不要什亭把伯珥压在窗户上,让他一条站在地上立住,另一条被抬起来,方便露出后穴的入口。
他架着他的腋再插进去,连接的地方就像是被加入色拉油的蛋黄,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神父的肛口越积越多,还有一部分则黏连在什亭的根部。
神父把脸躲在撑着窗的手后,他被撞得似乎就要溺水。
后面的人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破碎的盐,是令人目眩的海水运动。
我我站不住了。
回去吧,好不好?伯珥的嗓子卷着哭腔,他是真的怕了。
即使被什亭捞着身体,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还是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力气撞散,小腿肚子不住打抖,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什亭又使劲把他往上面一托,粗大的鸡巴在他的内壁上蛮横地碾了一圈。
随后就保持着插的姿势慢慢跪下,这也就带着伯珥跪在地上。
什亭两条健壮的大腿并拢直插伯珥被迫张开的腿中间,阴茎整个进到神父的穴道里。
什亭握住他两只工致的手腕摁在窗户上。
伯珥的脸和胸脯被迫贴着窗,屁股往后面翘着,前面那根小阴茎乖巧地垂下来,紧窄的肛门则紧紧吞吐什亭的鸡巴。
而什亭就像是另一堵墙,在后面挤压伯珥,让他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被牢牢地钉在窗上,就像是他们的第一次,在启蒙所的浸礼池中。
只要他不松开,我保准如何也挣脱不了。
伯珥绝望地想。
什亭的头就埋在自己的肩窝里,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控,他主导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对自己绝对的命令。
这样呢什亭浅插九下就深插一下,还要回去吗?伯珥睁不开眼睛,被情不自禁的眼泪糊住,阳光变成金灿的圈,具有极其晃动的迷幻。
面前的是一块玻璃,鼻子周围是呼出的哈气,凝结成水流往下淌,滴在脸上,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起在下巴处断成丝线。
哈啊哈啊唔还要回去吗?不回去了。
那天他登上圣堂的台,戴上神父高帽,所有的光芒都向他。
下着雨,有闪电,抱着主尸体的圣母雕塑被照的惨白,温凉的水,铁的锁铐,学过的书上从没说过罪人会被锁在浸礼池中,直到洗净污秽,他从没学过。
伯珥迷迷糊糊射了几次。
什亭说得没错,达妮和艾斯翠又要开始擦玻璃了。
后面的人还在打桩机一般,睾丸连接着里面的筋骨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伯珥的会阴上。
疼痛变成酸胀,继而有源源不断的快感,积累得多了,又开始隐隐作痛。
周而复始。
老实说,什亭射精之后的尺寸仍然可观,半硬不软堵住伯珥的肛口。
你、你已经射了,为什么还不出来?伯珥张着嘴巴喘气。
不够呢。
他说完就又开始亲伯珥的脖子,伸手去拉扯他的乳头。
唔伯珥神父没有数到底做了几次,因为他不知道应该从谁的角度来计算这件事情。
你说,我现在拔出来,会不会像被扎烂的熟柿子,浆水都流出来。
什亭故意喘了几声,一股脑又射在了伯珥的肠子里。
神父原本扁平的小肚子被他的精液灌满了,微微隆起,可是什亭的鸡巴把它塞得紧紧的。
我怎么会知道。
什亭扶着他起来,让他的手撑在玻璃上,屁股夹紧了,让我看看你流水的样子。
伯珥显然有点抗拒。
不听话,我们就再来一次。
伯珥绞紧后面。
啊什亭被夹得一爽,拍了一下伯珥的屁股,笨蛋,等我拔出来再夹。
哼伯珥发出一声气音,带着点埋怨,带着点娇。
什亭抽出自己,从伯珥后颈的那块凸起来的小骨头开始,顺着脊骨,一路亲下来,一直到皱着圈的肛口。
宝贝真棒,都是我的味道。
伯珥的肛口紧紧闭着,因为用力而瑟瑟发抖。
粉色的褶肉里面残存着不小心溢出来的白色浆液,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糜美。
什亭咬了伯珥的屁股一口,随即吻上了伯珥后面的小嘴。
唔啊他没能再夹紧了,括约肌瞬间放松,里面积累已久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顺着大腿,像一条条幼年黄金蟒,从伯珥的肛门里钻出来又爬到地上。
什亭离开,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边说:她们又要打扫地板了,神父。
楼下。
达妮和艾斯翠正在准备晚餐的用具。
艾斯翠换下原本的香罗兰,把一大束金盖花插进餐桌中间的花瓶里。
艾斯翠,先生怎么还没有下来呢?已经过去这么久啦。
达妮推着餐车过来,正在纠结今天是要摆放一套餐具还是两套。
先生肯定忙着呢。
今天送来的花闻起来真不错!花、花、花,你只知道花了。
达妮还是决定准备两套餐具,她仔细想了想,无论神父先生今晚是否留下来吃晚餐,先生看到自己这样有心,肯定会表扬自己。
晚上我要偷偷带走一朵。
艾斯翠接过达妮递过来的面包碟和牡蛎叉。
你要带走什么?什亭的声音突然出现,着实把达妮和艾斯翠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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