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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大哥是谁,曹老大依然是龙头大哥。”莫凯出声。

他是莫龙的大伯,已经年过半百,又瞎了一只眼,好几年没过问集团的事儿,要不是曹炳死了,大约再也不会出山。

“他不配,做大哥的不讲道义,还怪底下人不忠?”邓捷抬手摸进自己大衣里。

曹骁马上掏枪指向他,“放你妈的狗屁!”

“想清楚,集团的账一直是我在管,这一枪打下来,你以后上大街做太子吧,叫你手底下的人捡垃圾养你。”邓捷不紧不慢摸出一个信封。

曹骁恶狠狠瞪着他,“集团人才济济,你不要以为非你不可!”

“以前可能可以换人,眼下这关头,还真是非我不可了,”邓捷笑了笑,“这几天上街了吗?你看看集团还有几家门店能开门。”

“阿骁,别冲动,”莫凯在旁边拉了一把,“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集团利益为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叔!”曹骁厉声说,“龙哥一定是陈霓伍杀的!”

莫凯脸一沉,“放下!现在不能闹动静。”

游轮上除了陈霆、陈霓伍还有曹骁,就数邓捷动作最大,可通缉令上愣是没有邓捷的名字,可见市里那些人,分明把邓捷看得更重。

这危难关头,邓捷要是一死,市里的保护伞会马上撤走,已经支离破碎的集团怎么扛得住第二波打击?

能安安稳稳赚钱,谁都不愿意和常山人一样拼命,尤其是他们这些年纪已经上去了的大佬。

混社会最奢侈的愿望,不就是安度晚年?

“这里有一封信,本来不打算给大伙儿看的,但是现在吧……”邓捷停顿一瞬,回头看了眼身后十几桌马仔,“咱们去小厅看,信里的内容不方便公开。”

这封信就是张秀兰的遗书,当年托邓捷带去给陈霆,陈霆出狱的时候,又带了出来。

时间久远,信纸已经发黄,不知道承受过多少眼泪,字迹斑驳模糊,但字里行间还是清晰透露出了一个女人临死前的绝望和无助。

阿霆,还记得你进去的时候,我说过一生一世都会等你,今天要食言了。曹炳太可恨了,他是个畜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无法再描述昨晚发生的事,我清洗了无数次,还是无法洗净身上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谅我不能当面告诉你,我没法再去见你,我没法直视你的眼睛。我太蠢了,他说他病得厉害,我竟然半夜去照顾他。我不知道我能如何反抗,小伍还那么小,我不敢得罪曹炳,可我也无法继续承受曹炳的侮辱。

或许对于小伍来说,这个决定太残忍了,是我的错,我太脆弱了,我对不住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是个男孩子。

阿霆,我请你一定要照顾好他,等你出来,一定要帮我弥补我作为母亲所亏欠的一切。还有,别再混了,阿霆,我可以没有丈夫,小伍不能没有爸爸。我爱你,对不起。

信纸经过一双双手,看过的人脸色都异常凝重。

不论他们心中是否存有善念,这些年来,曹炳在他们眼里,都是仁义无双的好大哥,正因此,边港这十几年才从不内斗,他们相信,好大哥会善待他们,集团落在谁手里,都不比在曹炳手里强。

而现在,张秀兰却撕碎了曹炳的伪善,告诉所有人,这位好大哥曾侮辱过自家兄弟的妻子,在兄弟替自己坐牢的时候。

这罪行绝对不比背叛大哥来得轻,甚至更加可恨。

信纸最后传到曹骁手上,他越看越震怒,一把拍在桌上,“阴谋!邓老三!这都是你的阴谋!别以为拿这张破纸出来集团就能原谅你!”

又转头看向太子党几个大佬:“你们别信他,一张做旧的纸而已,算得上什么证据?邓老三本就居心不良,他想诋毁我爸!他想为自己开脱!拿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出来当挡箭牌,你和那父子俩都是人渣!”

小厅陷入了沉寂,似乎在思考事情的真实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尸检的法医还能找到,经手案子的警察,还有替我转交信件的管教,全都能找到,我甚至可以查到封口费是哪一天,通过谁,传出去的,”邓捷看着他,“曹炳当年才是个什么东西,做事一大把疏漏,还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曹骁瞪着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因为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件事。

“老哥哥们,”邓捷稳如泰山,“集团现在能赚钱的生意都停了,就剩点儿残羹剩饭,我其实不怎么感兴趣,不过惦记着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还是希望大伙儿都能有一个舒服的晚年。”

“今天投霆哥,我带你们东山再起,但如果要投一个没成年的毛头小子,恕不奉陪,我一把年纪了,折腾不起,我会退出集团,自立门户。”

话音一落,小厅里十来个大佬皆是一惊。

他们中大部分都拜了曹炳做大哥,理当为曹骁保驾护航,没那么忠诚的,也觉得曹骁年纪小好控制,自己将来可以多捞油水。

可现在集团这个奄奄一息的样子,邓捷要是退出,能不能维持原样都不好说,更别提什么油水。

哪怕勉强维持下去了,以邓捷的能力,过几年报复起来也顶不住。

“我投霆哥,”跟着邓捷一块儿来的大佬率先表态,“曹老大害死了嫂子,怨不得霆哥报复,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儿不必多说,我想谁也忍不了。”

“要论人品,”另一个大佬说,“霆哥甘愿为曹老大顶罪,已经足够证明人品,我也投霆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曹骁突然朝邓捷开了一枪。

邓捷迅速蹲下,旁边的大佬中了枪,直挺挺往后栽,整个小厅的人全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没有人可以在年会开枪。

“我看谁敢投陈霆!”曹骁红着眼怒喝一声。

“放肆!”莫凯面露惊慌。

“曹骁,你爸都没在年会开过枪!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你想杀就杀?”有个大佬吼。

“我杀了又怎么样!我杀的都是叛徒!”曹骁面目狰狞,“你们这些当小弟的,大哥尸骨未寒就开始想自己的荣华富贵,你们还不该死!?”

小厅外面一窝蜂冲进十几号人,都是餐桌离门近的马仔,邓捷早安排下的,手里的枪直直指着曹骁。

“好啊!”曹骁笑了起来,满脸都是杀气,“竟然让这么多人带枪进来,逼我让位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邓捷坐在地上,姿势很狼狈,语气倒非常平稳,“我对这点儿剩饭真不感兴趣,你要就拿去,我让他们带家伙,只是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年会不能见红,这点儿规矩我还是有的。”

“那你滚啊!”曹骁潜意识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而去,颤着手大吼。

几个马仔上了保险栓,往前面站了站。

邓捷撑着胳膊,在他们身后起身,“奉劝你一句,后生,道上没有太子。”

除了邓捷这一党和太子党,集团中高层里,更多的是墙头草,混到四十来岁,血早就没那么热了,谁能养活底下人,谁就是大哥。

陈霆看上去比曹炳可靠得多,之前因为担不起背叛大哥的罪名,这群墙头草不敢跟邓捷联络,遗书一传,邓捷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曹骁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在陈霆的精心照顾下,第三次清创的时候,医生脸色好看了不少,清创结束还缝了针。

“继续保持,”医生起身收拾针剂,“过两个星期拆完线就能下床了,吃清淡点儿,现在不用补,更不要吃甜的。”

陈霓伍白着一张脸瘫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书,陈霆看着他腿上的新绷带,“留个人在这儿吧,晚点儿再给他打一针,这阵乱吃药,肚子都吃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瞪向他,“怎么能让他乱吃药呢,跟你说了吃多少就吃多少。”

“他很疼。”陈霆说。

医生气笑了,“这能不疼吗?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怕疼?”

陈霆看着他,没说话。

医生还是向黑势力屈服了,“小林你留下,过六个小时再打。”

这伤有多疼,陈霆是知道的,疼是疼,但不至于一直吃药,可能会受这种伤的人,大概率都吃惯了苦。

陈霓伍显然吃不惯这样的苦,打个麻醉都像上刑。

有些人生来就敏感怕疼。

在伤痛面前,他这个爸爸做不了更多,只能寸步不离地看着陈霓伍掉眼泪。

陈霓伍缩在他怀里,抱着自己的腿痛苦哀嚎,他急得眼睛都红了,“再忍忍,时间还没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疼,疼,直接打啊!”陈霓伍的头发粘在了脸上,显得皮肤更加苍白。

陈霆紧紧拥着他,禁锢他的胳膊,避免他大幅度动作,“我后悔了,小伍,我以为我可以放你去做任何想做的事,现在我发现,我根本见不得你受伤,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冒险……”

被熟悉的气味包裹,陈霓伍非但没安分,反而又把尖利的牙口伸过去,嵌进布满齿痕的肩膀上,齿缝溢出微弱的呜咽。

陈霆用鼻梁摩挲他的侧脸,像极了强大的野生动物舔舐自己娇弱的小崽子,“别再出去拼命了,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弄。”

陈霓伍眼泪崩了出来,落在灰色羊毛衫上,洇出两个深色的水圈。

其实怕疼不全是天生敏感,也有长辈在身边的原因。

就像小孩儿一个人摔了跤会自己爬起来,但爸妈在身边就不一样了,必定要嚎得整条街都知道。

在爸爸面前,那些能忍不能忍的,都不想忍了。

我就是疼啊。

我要你抱着我,我要你帮我解决这个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到,林医生带着针剂推开房门,看到床头的景象愣了一下。

陈霆坐在床头,用健壮的手臂将儿子两条胳膊完全锁住,左腿折起来,压制着那条受伤的腿,嘴唇很诡异地贴在头侧,仿若亲吻。

如果只是这样就罢了,陈霓伍竟然很顺从地窝在他怀里,头转过去,埋在他肩上,丝毫不见叱咤三花街那番张狂气势。

不论是动作,还是他们之间古怪的氛围,都让人心头一跳后背冒汗,总觉得自己撞破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能打针了吗?”陈霆赤着眼睛问。

林医生硬着头皮端出专业的架势,“可以了,这一针打完,明天痛感会减轻很多,能不打就还是不打。”

这副专业的架势到底是装出来的,因为手太抖,扎针扎了两回还没扎中。

林医生尴尬地推卸责任:“小伍哥,忍一忍,别乱动。”

陈霓伍真想骂一句老子压根没动!

生生捱过剜肉的剧痛,陈霓伍脸色惨白,吸气都是小口小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出了汗,陈霆端了一盆热水,“擦一下吧。”

陈霓伍抬了抬手,没能抬起来。

“我来,”陈霆把水盆搁椅子上,捋起袖子,弯腰替他脱衣服,“还疼吗?”

“不疼了。”陈霓伍说。

陈霆脱掉了他的上衣,看了眼被纹身填满的胸膛,视线很精准扫过两颗红枣。

不怪他挑地儿,主要除了这两个地方,其他皮肤都是青黑的,实在太醒目。

陈霆拿毛巾擦完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擦。

“我这里会疼,你轻一点儿。”陈霓伍说。

陈霆不动声色地放轻了力道,“为什么会疼?”

“因为坏掉了。”陈霓伍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能跟陈霆这么平静地说这个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他愈发习惯被陈霆包围的感觉,也会在疼痛难忍的时候主动靠进陈霆怀里。

或许连他自己都并未察觉,裹在心脏上的冰层正在悄然消融。

“怎么弄的?”陈霆悄悄看他的脸色。

这个地方,陈霓伍一直很忌讳,从来不让他碰,亲热的时候也不可以,几次了,每一次都制止他,说不好奇是假的,只是担心陈霓伍不高兴,没敢问。

陈霓伍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疲惫,“你对这种事儿是一点儿了解都没有吗?”

“有一点儿,”陈霆垂下眼,食指带着毛巾小心擦拭乳头周围,“但我不太喜欢你这样。”

“哪样?”陈霓伍问。

“……自虐?”陈霆马上找补,“不过我可以理解。”

陈霓伍沉默了两秒,忽然笑了起来,“我都没办法理解,你居然能理解?”

“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陈霆点着头不知道在安慰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似笑非笑,“是吗?”

陈霆看了看他,觉得上挑的唇角很刺眼,“小伍,我还不够诚意吗?”

你做什么我不能接受?有什么可质疑的?

陈霓伍偏开头,看着被自己抠出了几个印子的白墙,“我也不喜欢这样。”

陈霆一怔,“那为什么?”

“我告诉你,是为了让你以后轻点儿,”陈霓伍侧着脸说,“不是为了跟你解释什么。”

陈霆看着他冷漠的侧脸,鬼使神差追问一句:“以后做什么轻点儿?”

这个问题,哪怕不鬼使神差,他也会在心里问,眼下只是被刺激得问出了口。

他一直不明白,陈霓伍到底愿不愿意和他亲热。

陈霓伍很多时候,看上去都像在勾引他,眼神,话术,都像在往自己身上撒佐料,引诱饿狼扑上去撕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饿狼真到面前了,他又不肯推开那扇门,往外多走一步。

陈霆不敢硬闯,不敢试探,因为他是父亲,他不能逼迫陈霓伍做任何事,他不能伤害陈霓伍。

他只能在铁笼外面流哈喇子。

“你想做什么?”陈霓伍把头转了回来,看着他,“你以为是什么?”

又是这种眼神,睫毛微微往下垂,眼尾一挑,斜着看人。

但凡他们之间没有这层血缘关系,陈霆都忍不住的。

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出口。

他无比担心自作多情,这绝不是追一个女孩儿不敢告白那样简单,他担心陈霓伍对他还存有做父子的念想。

哪怕只有一丁点,他都不应该破坏,毕竟这一种感情他也同样珍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霓伍在阳光里苏醒,偏过头,戳了戳旁边的脸。

陈霆警觉地睁开眼,目光迅速柔和,“疼?”

“不疼。”陈霓伍看着他。

清晨的柔光很衬陈霆眼尾的纹路,这个年纪的男人,一天不刮胡子,马上要长出青茬,整张脸因为这两个特色显得成熟和蔼。

“早上想吃什么?”陈霆眯了眯眼,对抗了一会儿阳光,然后看清眼前年轻的脸庞,“吃面吧?这几天总吃粥,该腻了。”

陈霓伍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陈霆跟他对视着,脑子越来越昏,胳膊一撑坐了起来,对着腊月的冷空气清醒了几秒,“那就吃面?吃完我给你按按。”

“随便。”陈霓伍说。

陪伴是最能促进感情的方式,如果一方生病,且孤立无援,进展就更可观了。

除了对抗伤痛的时间,其余时候,他们父子俩都很和谐,维持着一种暧昧的和谐。

太阳好的时候,陈霆就不会拿毯子裹陈霓伍,直接隔一层薄棉衣,上手按陈霓伍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层棉衣除了视线什么都阻隔不了,手掌的温度,厚茧擦过皮肤的感觉,一天一天加深陈霓伍的情欲。

陈霆总归是个有兽性的男人,会得寸进尺,会“不小心”按得他喊痛。

其实也的确不小心,他并非存心要弄疼陈霓伍,只是想更用力揉捏那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每一次力道的加深,都在无声诉说自己的渴望。

陈霓伍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双手,将自己的屁股分开,拇指摁进股缝中间,悄悄划过曾为他敞开的后穴。

他不相信这个地方可以长压疮,怎么长也绝对长不到这儿,但陈霆按了七八次,仿佛要按出一个口子才甘心。

陈霆再一次压着内裤按进这里,感觉到有一个活物张开了嘴,软软吸了一下自己的拇指,手中的双臀同时绷紧。

陈霓伍抿了抿唇,没出声儿。

他看得出来陈霆很想上他,也已经给过足够多的暗示,不知道陈霆在坚守什么,他俩分明已经回不去了。

陈霆要装,他就陪着装,反正他没有被男人干的癖好,对陈霆,顶多是不抗拒。

他喜欢把恩情算作债,陈霆上次的被迫相助和这次的救命之恩,他还不起,如果向他索要身体,他会给,就这么简单。

“硬了吗?”陈霆在他身后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霓伍应了一声。

过了两秒,陈霆缓缓动手,“要我帮你吗?”

陈霓伍翻过来,平躺着,扯下内裤,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

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就这么在陈霆面前套弄,有力的五指上上下下,包皮一薅下去,肉棱就欢呼着蹦了起来。

陈霆罚跪似的蹲在床边,一直盯着他的手。

陈霓伍看着天花板,阴茎在手指和视线的共同作用下越来越兴奋,鼻腔里不时发出沉闷的喘息。

“你不硬吗?”陈霓伍转过头,眼里的欲望简直要溢出来。

“硬。”陈霆无法隐瞒。

“又要藏起来解决?”陈霓伍看着他,“霆哥这么保守吗?”

陈霆滚动喉结,眼睫毛垂着,“小伍,你这样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嗤笑,“我不做就不危险了吗?爬我的床是不是为了揩油?嗯?”

陈霆脸皮一紧,“不是。”

“还不是?”陈霓伍看着他窘迫的脸,笑得更加恶劣,“我睡着了有没有摸我?”

陈霆没说话。

“摸哪儿了?”陈霓伍问,“胸口摸了吗?”

“没有,”陈霆立马否认,“没摸过那里。”

“为什么不摸?”陈霓伍气息逐渐粗重,“觉得不如女人好摸?”

陈霆深吸一口气,分身顶在裤裆上,硬得发痛,“我确实是为了照顾你才……”

“我问的是,为什么不摸我的胸。”陈霓伍说。

“……怕惊醒你。”陈霆抬起手,撑在眉骨上,挡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陈霓伍笑了起来,手臂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腺液流淌出来,被抹到柱身上,摩擦时发出淫靡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陈霓伍喘了口气,“过来,用嘴接,我不想弄脏床。”

陈霆仿佛被下了蛊,撑着床板跪了过去,垂下头颅,张嘴含住了湿淋淋的龟头。

热气一裹,陈霓伍射精的欲望瞬间到达顶峰,抱着他的头冲刺了十来下,一个深顶,捅开狭窄的喉口,就着痉挛的食道喷射出来。

“呕!”

漫画是医生给他带的,厚厚的一摞,一本带黄色的都找不到,全是热血漫,说是让他转移注意力。

陈霓伍已经过了看热血漫的年纪,转移不了多少,只能勉强打发时间。

陈霆有给他新手机,但他没有想联系的人,包括那些兄弟。

他现在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过着没有焦虑和争斗的神仙日子,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闲下来才发现,其实那些怎么做都做不完的事儿,放一放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但陈霆放不了,他时刻挂心着陈霓伍的腿,迫切的想给陈霓伍一个良好的医疗条件。

邓捷十一点发来的消息,说是抓到了曹骁,他轻轻抬起搭在陈霓伍腰上的胳膊,将被子拉过来盖好,趁夜动身去边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骁被关在别墅后院一间仓库里,邓捷已经审过一轮了,但没什么成效。

陈霆进去一看,就打了几鞭子,地上一滩辣椒水,没成效是应该的。

不是邓捷心软,只是上次在游轮上没能趁乱杀掉曹骁,现在再动手就不理智了。

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家人,曹炳再混蛋,也不关曹骁的事儿,况且曹骁又是集团老人看着长大的,多少有点儿情分,下手狠了,底下的人会怕,这一怕就容易反。

陈霆不打算顾虑这些了,毕竟他已经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疼得满床打滚,他不准备让曹骁活着出去。

“名单在哪里?”陈霆在椅子上坐下来,开门见山。

“不知道。”曹骁蜷在地上,双手绑在身后,上身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辣椒水染的,红得像下过沸水的新鲜猪皮。

“还记得那个死在水月湾的孩子吗?”陈霆往后一靠。

“你杀的?”曹骁缓慢抬头,瞪起眼,“竟然是你杀的!?”

陈霆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冷寂的仓库里,“你今天会体验他临死前经历的一切。”

曹骁脸皮一抽,愤怒地大吼:“陈霆!我爸好歹养了你儿子这么多年,你敢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养我儿子是应该的,”陈霆平静地说,“我要是没替他坐牢,我自己也养得起。”

“我爸是因为你才杀的人!”曹骁瞪着他。

“你爸是为了钱才杀的人,”陈霆垂眸看着他,一改往日温和的形象,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去,先把他手指割了,割慢点儿,免得不够疼。”

曹骁看着两个马仔拿着刀朝自己走过来,眼里流露出惊恐的情绪,猛地挣扎起来,“别过来,别过来!”

“什么时候告诉我名单的下落,什么时候结束痛苦,我等你,”陈霆撑起胳膊,眼底泛着刀锋一般的冷光,“我要看看我好大哥的儿子,到底有多能扛。”

曹骁呼吸急促,被松开手腕之后,竭力想撑胳膊起来,但显然没能成功。

行刑的马仔坐在他后腰上,死死按着他的手腕,刀刃压在他的小拇指上,开始来回切割。

“啊啊啊啊!”

缓慢切割手指的疼痛绝对比一刀下去更加折磨,曹骁蹬着腿,拼命抽动胳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名单在哪儿?”陈霆问。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曹骁凄厉地流着眼泪,“做梦去吧!你也配做龙头!?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到骨头的时候,一时半会儿下不去,只能反复割断裂的指肉,曹骁整条胳膊都在抽搐,青筋几乎要从皮下爆裂,简直痛不欲生。

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出去,为求一个痛快,他故意激怒陈霆:“我说我说!”

马仔看向陈霆。

陈霆摆了摆手。

曹骁颤抖着手,蜷在地上呻吟半晌,忽然吃吃笑了起来,“陈霆,你不知道吧!你儿子十五岁就在给我爸当情人了!”

陈霆脑袋里轰的一声,“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曹骁眼睛通红,仿佛下一颗落下的泪就会混着鲜血,“陈霓伍,十五岁就勾引我爸!我还有他脱衣服跳舞的录像带,你要不要欣赏一下?”

陈霆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野兽,死死盯着他的脸,几乎控制不了想要撕碎他的表情。

“他!”曹骁牙龈咬出了血,粗喘着说,“晃着屁股,跪在地上,主动求我爸操他,他一直叫一直叫,有多淫荡,你知不知道!”

“说不定他已经伺候过不少人了,说不定你身边那些人,都上过陈霓伍!毕竟他和他那个婊子妈一样,就是个大!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仓库里几个马仔一脸惊悚,大气儿不敢出。

陈霆霍然起身,迈着长腿大步上前,一把拽起头发,居高临下睨着他,“你再说一遍?”

“陈霓伍勾引我爸!陈霓伍是婊子!”曹骁仰长脖子呸了一口,“陈霓伍是婊子是骚逼!陈霓伍万人骑!”

陈霆浑身的血都冲向了大脑,手往后腰一伸,手腕一转,枪就顶在了他额头上。

曹骁激动地瞪着他,“开枪啊!开枪啊!有种打死我!打死我陈霓伍也是婊子!你身边的人全都上过他啦!”

“嘭!”

枪口一偏,子弹穿过了他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曹骁痛苦地捂住耳朵,鲜血从掌心淌下去。

“你以为我是十几岁的小孩子?”陈霆把他的头发拽高了,连带着脑袋一起,“我可以让你活一个月,你信不信?给我打药!把他腿上的皮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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