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没说话,面上没太大的波澜,但肩背肉眼可见的僵硬。
“你不是想要我开心吗?”陈霓伍歪了歪头,眼睛眯起来,头发散落下去,很是勾人,“你给我口了,我肯定开心。”
陈霆抿紧嘴唇,迟迟给不出回应,在陈霓伍对他的众多刁难中,这绝对是别出心裁且难以接受的一项。
他对陈霓伍的性幻想中,绝对不包括这一项。
“怎么?”陈霓伍看着他,“把我当个女人意淫,一让你碰男人的地方,就不行了?”
“我没有。”陈霆说。
“是没意淫我,还是没有不能碰?”陈霓伍问。
“……没有不能碰。”陈霆说。
“那口啊。”陈霓伍闲闲地催促。
陈霆张了张嘴,想了半天,都没能找出合适的理由。
本身这件事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我想上你,又不想帮你口,除了把他当女人意淫,还能是什么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长时间了,多少个夜晚,都已经不能抗拒对陈霓伍的幻想,实在没必要再扯什么父子乱伦。
他和陈霓伍都很清楚,他们早就是会为对方发情的生物,只是以前见面的机会少,不容易出丑,如今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如何掩饰?
陈霆认命地撑着胳膊起身。
跪了这么长时间,两条腿都跪麻了,但换了个位置还得继续跪,因为陈霓伍只能是平躺的姿势。
他得在床上,趴下去,朝陈霓伍做出俯首称臣的动作。
当陈霆的脸凑上来的时候,陈霓伍摸到内裤边缘,手指一勾,自己扯下了内裤。
硬邦邦的肉棍一下子弹了出来,孔眼冲着陈霆的眼睛翕张了几下,分泌出小量腺液,显然非常兴奋。
感受到陈霆喷出的热气,陈霓伍曲起的腿蹬着床,往后挪了挪,后脑勺垫到靠背上。
这样他可以看见陈霆如何在他胯下埋头。
他并不想羞辱陈霆,即便陈霆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他的确硬,想要发泄,而且他对陈霆那么强大的男人当然会有征服欲,最重要的一点是——他非常厌恶别人把自己当女人幻想,陈霆也不行。
要幻想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知道,他陈霓伍有一根鸡巴,和他们一样会勃起会射精,会操人的鸡巴。
虽然这玩意儿对女人已经没有用了。
陈霆随着他的移动,又往前跪了跪,对这根不陌生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东西,谨慎地伸出了舌头。
轻轻舔过柱身上的脉络,绕上龟头,又停住了,似乎还在做思想斗争。
陈霓伍绕有兴致地看着他。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使用过的最差的舌头。
估计不光是没帮男人口过,恐怕对自己的老婆都没怎么下过嘴,当然他妈可能也没帮陈霆弄过,导致陈霆现在一头雾水。
一想到这么大的年纪,还要他教着做,陈霓伍就想笑,“捧着,含进去,不许磕我。”
陈霆依言捧住他,张嘴含住他的肉冠。
“吸啊,舔啊,”陈霓伍眼睛一热,伸出手,掐在他的脖颈上,大拇指点了个位置,“要塞到这里……嗯!”
潮湿的口腔传来一股吸力,仿佛要硬生生从精口吸出东西,力道大得让他难以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儿!”陈霓伍咬牙。
陈霆咽了咽喉咙,拧眉吮吸他的前端,即便十分不适应同性的气味,还是把舌头卷上来舔了。
虽然不知道口交该怎么做,但同为男人,触碰哪里会舒服他还是非常清楚的,舌头舔过肥厚的肉冠,抵在马眼碾磨,陈霓伍逐渐发出嘉奖般的哼声。
陈霓伍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张扬自我。
自己觉得舒服了,不管他能不能适应,就摆胯在他嘴里浅浅抽插起来。
“你别动……”陈霆含糊着说。
“那你动。”陈霓伍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带着力道往下压。
陈霆顺着他的力道,将头越埋越深,阴毛都扎在了自己脸上,龟头捅到了咽门,陈霓伍还逼他继续垂低。
眉头拧出深痕,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浓郁的雄性气味,喉咙已经不可遏制地干呕反胃,可陈霓伍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显然这个深度离掐在脖子上的拇指还有点儿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头一遭干这种事儿,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陈霓伍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食道传来的紧致包裹,舒爽地吐出一口长气。
搭在脖颈上的手指划到静脉,体会着陈霆的应激反应和心跳的频率。
这张嘴还是太生涩,陈霓伍用惯了熟练的,等不及他自己摸索,再一次摆起了腰胯,这次不是浅浅抽插,而是有些粗暴的撞击。
“嗬……”
陈霆的呼吸比他更加沉重,捧着性器的手分到两侧维持平衡,每次胯部撞击,脊背就是一僵,抽出来的时候又会带起干呕的动静,大大满足了陈霓伍有些阴暗的心理。
陈霓伍可以从抽插的间隙里,看见陈霆的脸,由于第一次口交,完全无法管控口水,下巴上已经泛滥成灾。
但陈霆的眼神却不是一个承受方该有的,像一头馋极了的饿狼,滴滴答答淌着口水,眼里全是侵略的欲望。
他不知道陈霆又开始幻想什么,只觉得似乎随时会扑上来撕咬自己。
陈霓伍有点儿不满,他不喜欢这个眼神,他的口味很单一,从来没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乖巧的温顺的,无害的,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被操了会化成水的眼睛。
他双手按住陈霆的头,大肆冲撞起来,完全不顾陈霆的感受,力气大得几乎按不住手中的脑袋。
“呕——嗯……”
在欲望高于理智的时候,他只想驯服这双眼睛,什么声响对于他来说都只是助燃剂。
陈霆简直要被噎窒息了,张大了鼻孔吸气,左手往内侧移动,按住他随着腰身乱动的伤腿。
说实话,陈霓伍挺感动的,这种时候还不忘照顾自己的伤,但同时,又有一种被比下去了的不爽。
冲撞的动作愈发猛烈,陈霆吊起了眼睛,直直盯着他。
陈霓伍垂着眼跟他对视。
要说他们父子俩哪里像,也就只有眼睛。
这两双相似的眼睛,在晃动的视野里,一双渴望侵犯,一双渴望征服,没有谁是涣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是野兽,他们对目标都很坚定很执着。
陈霓伍忽然把他的头按到了底,让他的眼睛在自己面前消失,龟头塞进了最深处,伴随着连绵不断的干呕,精液一波一波全射进了喉咙里。
陈霆猛然一惊,宽大的脊背按捺不住地震颤,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直接把晚饭和精液一起吐出去。
“你孙子。”陈霓伍很恶劣地补充自己的行为。
陈霆企图上拱的脊背瞬间失去了力气,脸深深埋进阴毛里,不住深呼吸,食道一次次痉挛吞咽,同时按摩了慢慢软下去的性器。
“以后意淫我,先想想这根玩意儿吧,”陈霓伍摸了摸他的脸,“别总想着后面那个洞了。”
陈霆第一次被他摸脸,情不自禁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鸡巴变戏法似的在他喉咙里缩小,变成半软的一根,掉出他的嘴唇。
“我会记得。”陈霆哑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霓伍重新躺了下去,大咧咧敞着胯,激烈运动又让他出了一层薄汗,心里暗暗懊悔,这一下午显然白养了。
不过用了一次嘴之后,他对陈霆的态度明显好转,陈霆拿着热毛巾替他擦拭的时候,甚至主动张开了腿。
男人好像有一个通病,对容纳过自己的人态度都不错,不管是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尤其做爱对陈霓伍来说,绝对是最解压的方式,没有之一,这段时间的阴郁好像随着精液一起喷干净了。
他静静躺着,回味着方才的酣畅,随便陈霆如何掀他的衣服,哪怕毛巾擦得乳头很疼,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陈霆力气不大,只是稍微糙一些的面料,擦过这里都会疼。
“我要喝水。”陈霓伍说。
陈霆转身把毛巾放进水盆,拿着杯子去加了一些热水,再端回来。
陈霓伍躺着没动,张开嘴。
陈霆明白这是接受了自己的伺候,扶起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喂。
“胡子刮一下吧。”陈霓伍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扫了眼伸出来的舌头,喉头一紧,一股股血往头顶冲,“蹭痛你了?”
陈霓伍没说话。
他还没那么娇弱,只是觉得不好看。
冒出这个想法,又有点儿心惊,他居然会觉得一个男人因为什么装扮不好看,胡波那两百斤的肉他都没想过不好看。
“刮了。”陈霓伍说。
“知道了。”陈霆搁下水杯,又替他擦了脚,随后一只手端着水盆,另一只手随便拿了套贴身衣裤就出去了。
陈霓伍看着门关上,眼皮也阖上了。
陈霆步子迈得那么大,现在应该进了厨房,应该放了碗,然后进了浴室。
门一锁,他会先脱上衣。
陈霆习惯先脱上衣,骨节宽大的手抓着衣摆一掀,古铜色小腹就暴露昏黄的灯光之下,腹肌连接着胸肌,人鱼线伸进内裤边缘,诱发无数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团成团,随手扔在凌乱的洗手台上。
再脱裤子。
他没仔细看过那两条腿光着的样子,只能凭轮廓想象,应该会是粗壮有力的两条腿,脚步稍微挪移,肌肉就跟着变幻光泽。
接着,陈霆拧开花洒开关,热水淅淅沥沥淋到脖子上,水汽像浓雾一样弥漫开,浴室里的一切逐渐朦胧。
一墙之隔就是厨房,邓老太太忙碌的时候或许会磕着碗筷。
陈霆会藏在浓雾里,隐忍着低下头,滚动喉结,吞咽呼之欲出的喘息。
陈霓伍想到这儿,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知道陈霆的喉咙现在痛不痛,刚拔出来那会儿,声音听着很哑。
陈霆可能会憋得很难受,一边疯狂抚弄自己紫黑的性器,企图快速结束,一边又不得不克制欲望,保留一点体面。
陈霓伍轻哼一声,蹭了下腿,手伸下去,按在隆起的内裤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法预测陈霆要弄多久,他只好像看见一双饱含欲望的黑眸,毫无阻碍地透过几面墙,直视着自己。
那双黑眸里烧着野火,仿佛要蔓延过来,彻底吞噬自己。
他已经能感受到那灼热。
“嗬……”
陈霓伍隔着内裤握住自己,轻轻掐了一把。
房间里只有自己的气味,窗户一直开着,冷空气交流循环,味道一点点淡去,心跳却不曾平复。
陈霆抱着一张折叠椅进来,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蒙着一层灰,支撑杆也生锈了。
“你要是非得跟我一个房间,就上来睡。”陈霓伍说。
陈霆摊开了折叠椅,“等下热出汗了。”
“你要是躺这椅子上八成……”陈霓伍话没说完,陈霆就抱着毯子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来得及躺,椅子咔嚓一声,直接散架了。
陈霆坐到了地上。
“会坏。”陈霓伍补充完整。
陈霆没看他,抱着毯子在地上尴尬了几秒。
“上来呗,盖毯子。”陈霓伍说。
陈霆没再扭捏,利索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到床边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了,推到靠墙那一侧。
冷空气霎时和大腿来了个亲密接触,陈霓伍一瞬间起了一腿的鸡皮疙瘩。
陈霆迅速给他盖上毯子,长度不够,胸膛和小腿都还在外面,“要是冷就拉一下旁边的被子。”
“嗯。”陈霓伍把脚伸进被子里,歪着躺。
陈霆在他身边躺下了,扯过毯子盖住自己,胳膊顺势一抬,似乎想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看了他一眼。
他并不抵触陈霆的拥抱,尤其是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香皂的清冽香味儿,一点儿不恶心。
陈霆僵滞着胳膊,看了看他的脸色,慢慢搭到了他腰上。
“你很怕我吗?”陈霓伍问。
“没有,”陈霆关掉床头的灯,贴过去,像昨晚一样给他暖身体,“不想你不高兴。”
香皂味儿从侧方包裹而来,落在枕头上,空气里,全都是,更好闻了。
陈霆的下身贴在他大腿上,隔着两层轻薄的面料,虽然是软的,但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意。
陈霓伍觉得按下去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没有说过我不高兴。”
“……嗯。”陈霆应了一声。
“刚刚自慰了吗?”陈霓伍微微抽动腿,很细微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明显身体一僵,沉默了两秒,又“嗯”了一声。
“舒服吗?”陈霓伍的声音又缓又哑,像勾引人才会用的语气。
陈霆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还好。”
“你是不是很少自慰?”陈霓伍转过脸,看着他光滑的下巴。
“也有的,偶尔。”陈霆垂着眼。
他本来就贴得近,陈霓伍这一转头,几乎要亲到一起,呼吸都纠缠上了,朦胧月色一映,格外暧昧。
毛毯里的温度迅速攀升,陈霓伍嘴唇张张合合,热气吐在他唇瓣上,仿佛在蛊惑他去亲吻。
“有幻想过我吗?”
陈霆情不自禁往前凑,贴上那张若即若离的唇,“以前没,今天第一次。”
陈霓伍不撤离,也没有回应,“为什么以前没?觉得自己是个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霎时抬了眼。
陈霓伍眼底的黑影让人看不懂。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霆克制着退开了。
“睡不着,随便聊。”陈霓伍说。
在对待感情上,他俩有截然不同的态度。
陈霓伍很风流,他可以喜欢着一个,又跟另一个上床,那个人要是没空,还会挑其他人,因为感情和欲望,对他而言是两码事。
陈霆不一样,陈霆的感情史相当清白,对待感情往往保守又忠诚。
他认为进入一段感情之前,需要征得另一方的同意,而进入了这段感情,就默认身体也只属于那个人。
所以他做不到陈霓伍这样进退自如,他甚至看不懂陈霓伍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陈霓伍到底想要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被吊得饥渴难耐,丑态百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晚上会不会腿疼?”陈霓伍的脑子向来跳跃得快。
“会,”陈霆大概还没跳跃过来,下意识收紧胳膊,勒着他的腰,“疼就喊我,我给你煮点儿吃的,吃完再吃药,不然伤胃。”
“哦。”陈霓伍应了一声,把头转了回去。
他不说话,陈霆自然也不会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没睡着。
“你呢?”陈霆低声开口。
“什么?”陈霓伍问。
“有没有……除了上个星期。”陈霆说。
“没有,”陈霓伍说,“这段时间太乱了,好多事情,不过想的话,应该会。”
陈霆的手在他肚子上抓了几把,莫名又热了起来,“我……没办法和你聊这个了。”
毕竟只得到过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想。
会很想。
“那聊什么?”陈霓伍不是很清楚除了性,他俩还能聊什么。
“聊,将来的打算?”陈霆说。
“那你先聊。”陈霓伍毫不犹豫。
陈霆低头笑了声,笑声很醇厚,达到了宠溺的程度,“我打算,先找曹骁,谭萍的老总在游轮上死了,阿捷说他那边的人没找到名单,曹骁应该能知道,找到了咱俩就能从通缉令上下来,还好当时他跑得快,要是杀了就麻烦了。”
集团是靠洗钱起家的,有了家底才开始走私军火,谭萍的分公司是最大的分公司,也是联系集团和个别高官的重要纽带,像常山和下沙就绝对做不到这么密切。
没什么比洗钱名单更能牵制那几个高官。
“然后呢?”陈霓伍问。
“然后就带你去治腿,”陈霆说,“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曹骁。”陈霓伍说。
“然后呢?”陈霆问。
陈霓伍想了至少有十来秒,“不知道。”
没有什么梦想和期待,从来都没有,仇恨一直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陈霆似乎也察觉到了,胳膊收得更紧了,体温简直能渗透棉衣。
“疼。”陈霓伍说。
陈霆稍稍松了一些,顿了顿,“那你,那个喜欢的同学?”
对喜欢的人也没有然后吗?
陈霓伍听了就想笑,“已经不能喜欢了。”
“为什么?”陈霆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问就烦了。”陈霓伍语气淡了。
陈霆抬了抬眼,看了看他下颌的弧度,连个下巴都长得那么薄情,“小伍。”
“嗯。”陈霓伍不咸不淡应了一声。
“今天是惩罚吗?”陈霆问。
有病吗?
我拿这个惩罚你?
我在你眼里变态到这个程度了吗?
“如果是呢?”陈霓伍问。
陈霆半晌没说话,脑袋动了一下,在他后颈叹出一口热气。
陈霓伍莫名有点儿闷,“没有,就是想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愣了愣,贴得更近了,想再搂紧点儿又怕弄疼他,胳膊肌肉硬了又松弛。
“我味道怎么样?”陈霓伍全部都能感受得到。
“……还好。”陈霆说。
陈霓伍不再说话。
他一直觉得陈霆味道好闻,所以想知道陈霆喜不喜欢自己的味道,显然陈霆想太多,导致他这个问题听上去特别变态。
啧。
我不是变态。
这几天一直睡一直睡,早就睡饱了,磨蹭了许久才有困意。
只是感觉没睡多久,左腿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陈霆胳膊被掐出四个指甲印,马上清醒,察觉到怀中的颤栗,一刻不停爬了起来,“想吃粥还是面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个快就哪一个。”陈霓伍皱着脸,额头上汗都出来了,脸色比平常还要白。
锅里有昨天剩下的粥,陈霆图快,两分钟热好就端到房间里去了。
陈霓伍抱着腿在床上打滚,不住痛哼,陈霆匆匆喂了几口,让他混着水把止痛药吃了。
“疼……”陈霓伍看上去极其痛苦,靠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服,虚弱得只剩下气音,说话像在撒娇。
“马上就不疼了,”陈霆心疼地圈着他,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揉搓,另一手按着他的胯骨,“忍一忍。”
“呃……”陈霓伍不住蜷起右腿又伸平,眯缝的眼睛痛得发红,最后侧过脸,咬住了他的肩膀。
陈霆毫无察觉一般,靠在靠背上任他啃咬,见他额头上绷出青筋,捧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一直说:“马上就不疼了。”
“我一定要残废了。”陈霓伍带了一点儿哽咽。
“不会的,相信我,”陈霆低头亲他的脸,“再忍一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邓捷资历深,又是那个年代稀有的大学生,多年来早将集团经济命脉握在了手中,和市里那些人来往也最热络,虽然不插手底下的事,但地位比一般大佬都要高。
属实是财神爷一般的人物。
一排黑色轿车停在安盛酒楼门口,马仔绕过车头开门,邓捷和两个集团大佬接连下车。
守在前庭的人看见他们,脸色皆是一变。
今年年会只剩十六桌了,烟花炮仗什么都没敢放,办得低调至极,见过集团鼎盛时期的人不免唏嘘。
大佬刚过世,宴厅里不像以往那样嘈杂,所有人都低声说话。
邓捷踏进门的时候,嘈杂声渐渐安静下来。
主桌上几个大佬纷纷朝门口看过去,包括有备而来的曹骁,表情可谓精彩纷呈。
“邓老三!”曹骁一拍桌站了起来,“你还敢来年会!”
邓捷大摇大摆走到主桌,扫了他一眼,视线掠过空着的主位,不卑不亢地开口:“年会不光要推举新龙头,还要解决集团的这一年遗留的难题,我不来,这会还开什么,有了龙头又怎么样?市里还咬着你们不放吧?”
“不用你管!你不忠不义,背叛大哥,和陈霓伍联手谋杀我爸,道上没有人能容得下你!”曹骁瞪着眼,“今天休想活着离开安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背叛大哥,”邓捷很淡定,“我大哥一直是霆哥,这一点几个老人应该都清楚,我在曹老大身边,只管账,什么都不管。”
主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几个年长的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