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吃完那碗粥就出去了,这一去没再回来,倒是邓老太太惦记着他怕冷,拖了个炉子过来。
看着老人背上顶个小山还忙活来忙活去,陈霓伍好几次都忍不住要下床,愣是给按回去了。
“阿霆十几年不来,一来就带个这么大的儿子,和当初差不多年纪,真叫人怀念。”老太太给炉子烧上火,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了,烤着手。
陈霓伍这张床位置很好,能晒到太阳,到了中午根本不冷,不过生了炉子更暖和。
他也把胳膊伸出来,垂在床外烤火,“他以前常来么?”
“是呀,阿捷是我养大的,他俩好啊,我都不清楚他俩怎么玩到一块儿的,别怪我说话难听,阿霆年轻那会儿就不像个正经人,和你一样。”老太太搓了搓手。
陈霓伍看了看她,“我哪儿不正经了?”
老太太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把,“你说你哪儿不正经,这一身乌漆嘛黑的,好看呐?本来脸蛋多白净。”
陈霓伍垂眸看了看自己的纹身,“洋气啊。”
“我呸,”老太太啐了一口,“我家阿捷跟你们可不是一类人,读书时候成绩可好了,学费都是学校给出的。”
陈霓伍看着她得意的脸,心下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做到集团高层,还在曹炳身边潜伏那么多年,甚至连他都从未察觉。
你家阿捷跟比我们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家里穷,供不上大学,但是后来阿霆供他去了。”
这肯定不是因为善良吧?
“其实我也知道,没那么好的事儿,”老太太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想,“但是吧,毕竟不是亲儿子,我不好管,他想上大学呀,我咋管。”
“我就盼着他别死在我前头。”老太太说。
陈霓伍把手收回来,拉起了被子。
“阿霆以前啊,受了伤藏我这儿来,都是我给照顾的,”老太太说,“我看着他那一身血,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哪天这么进门的是阿捷。”
“嗯。”陈霓伍敷衍着应了一声。
“对了,我还见过你妈妈呢,”老太太笑了笑,“你们母子俩长得真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鼻子嘴巴还有脸型,一摸一样,就是眉眼不像。”
“……是吗?”陈霓伍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最不喜欢听的就是——你长得和妈妈真像。
“以往是你妈妈一宿一宿照顾阿霆,现在是阿霆一宿一宿照顾你,”老太太语重心长,“你说你们,混个什么劲儿呢,一天安生日子都过不上,还不如我这老太婆,穷是穷,日子过得踏实。”
陈霓伍垂着睫毛,慢慢眨着眼睛,阳光晒得脸庞几近透明。
四片止痛药的威力还是很强大的,一个小时过去,几乎感受不到疼了,还隐隐有些犯困,老太太也困了,去休息了。
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
一个提着药箱的男人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搬纸箱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听霆哥说你还很疼?”
“吃了药就不疼了,就是痒,呼吸有点儿不舒服。”陈霓伍打量了两眼,都是生脸。
邓捷估计养了一个医疗团队。
“呼吸不舒服得想办法去医院看,没有设备看不了,痒是正常的,我再给你做一次清创,”男人站在床边,药箱搁在椅子上,把火炉拉远了,“伤口不能烤。”
陈霓伍撑起胳膊,把被子踢开,伸出自己绑着绷带的左腿。
他没看过这个伤,绷带一圈圈揭开,血液凝结的伤口暴露出来,才觉得有些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伤口没有缝针,这会儿看着已经有点儿化脓了。
“是不是流过汗?”男人眉头一皱,打开药箱,戴上手套,取了一支针剂出来。
“我这个腿会不会瘸?”陈霓伍问。
“完全恢复的可能性很小,挨了子弹还泡了海水,又一直发烧,”男人的回答和陈霆截然相反,“修养的环境也不行,伤口反复感染,最后能走就算不错。”
陈霓伍胸口忽然很闷,闷得喘不过气儿。
“还是得让霆哥想办法尽快带你去医院,”男人推了推针。
“不要跟他说。”陈霓伍说。
“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已经说过了,”男人捏起他的腿,把针扎进静脉里,“霆哥又不是不懂,别想瞒了,这儿跟医院没法比,你能醒过来都得感谢年轻。”
估计陈霆交代过,麻醉打得挺足,剜肉还没有输液疼,只不过能听到刀子割肉的声音,总担心腿会被割出一个大窟窿。
陈霓伍不敢看了,平躺着任人宰割。
另外两个医生,一个给他量基础数据,一个给主治打灯递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的医疗条件比当初他为莫龙案受伤的兄弟安排的已经优越很多,但他那几个兄弟第二天就送到省外养了,他却连市都出不去。
做完清创,男人为他包扎好伤口,“翻个身,我看看有没有压疮。”
陈霓伍看着他没有动。
大哥我没有内裤。
“怎么了?”男人问。
陈霓伍屈辱地侧过了身。
男人掀开盖在屁股上的被子,顿了顿,很专业地开口:“暂时没有压疮,不过不要经常动了,过几个小时就让霆哥帮你按按。”
“……知道了。”陈霓伍说。
“内裤是可以穿的,不影响。”男人补充。
陈霓伍攥紧拳头。
要不是知道养一个技术人员不容易,他真的会翻身而起,一脚把这个家伙蹬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离开一段时间,陈霆才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一边进门,一边从袋子里掏裤子和内裤。
“你自己去镇上买的?”陈霓伍问。
陈霆“嗯”了一声,把掏出来的衣物放到床尾,“都是松紧带,按你的身高挑的,应该合适。”
“你有病吗?”陈霓伍看着他。
陈霆掀被子的动作一顿。
“就为了几条裤子,”陈霓伍忍不住拔高音量,“你是觉得自己的体积很不打眼吗?”
“……我看你很想穿。”陈霆低着头说。
“我没有那么幼稚!”陈霓伍瞪起眼,“我不至于为了穿条裤子,让我爸去冒坐牢的风险!我可以等明天!”
陈霆维持着躬身的姿势,半晌没开口,对于这个躺着还能在气势上压自己一头的儿子,他无计可施。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进去我就高兴了?”陈霓伍呼吸有些不受控,“医生说我这条腿能走就算不错,能走是什么意思?不就是瘸了吗!我都这样了,你还费什么劲儿呢!为一个残废?”
“不会的,我们很快就能回边港,”陈霆伸手去摸他的脸,语气带上急切,“小伍,我一定把你治好,你信我,等年会之后,我们就去市医院,去省里,一定能治好。”
陈霓伍笑了下,“那要治不好呢?”
陈霆张了张嘴,脑子反应很快,及时咽下了那句“治不好我养你”,但吐不出别的,“我不觉得费劲,为你做什么都行。”
陈霓伍没再说话了,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逐渐平静下来,“给我根烟。”
“医生说……”
“给我烟!”陈霓伍吼了一声。
陈霆从口袋摸了烟盒出来,捏了捏,“就抽两口,行吗?医生真的说过不能抽。”
“这么窝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陈霓伍问。
陈霆终于抬眼,错愕地直视他,“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一双隐忍着痛色的眼,仿佛现在饱受折磨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我就盼着他别死在我前头。”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陈霆把烟递了过来,他张嘴咬住了,火机在前端擦亮。
陈霓伍吸了一口烟,被子缓缓掀开,动作很轻,轻得让人觉得暧昧。
温暖的阳光毫无阻碍落在他身下,落在笔直的大腿上,照得疤痕一个比一个清晰。
他看不见,也没有去看陈霆的表情,但他知道陈霆一定会看,这个看上去永远温厚的男人其实很色。
陈霆拎着一条白色内裤,俯下身,抓起一只脚腕套了进去,又抓了一只,边缘小心地绕过绷带,慢慢往上滑。
陈霓伍想不明白套个内裤能套这么老半天。
“抬一下屁股。”陈霆说。
他爽快地抬了腰,腿根本来就是分开的,看起来特别像求欢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只觉得自己的视线无处安放,连个内裤都拿得手抖,他偏移视线,直至迎上来的部位被完全包裹,“裤子就先不穿了吧。”
陈霓伍没说话,又吸了一口烟,没有要把烟给他的意思,他也没敢再要。
“要上厕所吗?”陈霆问。
“我不是哑巴了。”陈霓伍说。
晚上陈霓伍终于吃上肉了,煲了整整一下午的老母鸡,即便没怎么放佐料,味道也很香,可惜肠胃不争气,没来得及吸收就排出去了。
当陈霆企图帮他擦屁股的时候,他不可遏制地说了一句:“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我就真不活了。”
于是陈霆关门出去了。
他自己一个人,撑着马桶圈,艰难地完成了这项任务。
开门之后,陈霓伍被一把抱进怀里。
“别说这种话,我真的受不了。”陈霆抱得很用力,胳膊上的肌肉都隆了起来,勒得他喘不过气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辛苦维持的平衡就这么被打破了,只能依靠他站立,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陈霆摸了他的头发,又摸他的后颈,贴在他耳边呼吸,“小伍,我不能没有你,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唯独不要拿这个话折磨我。”
陈霓伍心里蔓延开久违的酸痛,咽了咽喉咙,呵出一口气,“我没办法呼吸了。”
陈霆似乎极其贪恋这个拥抱,嘴唇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脖颈,过了两秒钟才松开胳膊,把他抱起来。
“侧一下吧,我给你按按。”陈霆把他放到床上。
陈霓伍侧过了身。
医生说不能动,就是一下都不能动,躺好几个小时不翻身抬挺煎熬的,屁股和背全麻了。
盖着棉被不好按,不盖又怕冷,陈霆拿了条毯子裹着他,半跪在地上,从脖颈开始按。
“轻点儿。”陈霓伍忍不住说。
陈霆放轻了力道,两根拇指施力,按压肩颈上的穴位,按了几十下,顺着脊椎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挺舒服的。
“你练过?”陈霓伍问。
“我问了医生,他给我说了按哪里舒服。”陈霆说。
陈霓伍默了一会儿,“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陈霆在他背后笑了一声,好像很无奈。
无奈什么?
我又没逼你。
你自愿的。
两只手握住腰身的时候,陈霓伍身体忽然僵了一下,接着拇指在腰窝上一按,酸麻登时在穴位上炸开。
陈霓伍抿着唇没发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僵硬没能换来收敛,反而是更加沉重的按压,这个穴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稍稍一按,大腿就跟着绷紧。
陈霆手上的温度已经不对劲了,毯子只能盖到大腿根,两条交叠的腿赤裸裸展现在他眼里,白皙,烙着纵横的疤。
“为什么大腿不纹?”陈霆问。
当滚烫的手掌在腰上开始揉的时候,陈霓伍还是没能忍住发出闷哼,“我不喜欢光着屁股。”
他不知道陈霆是不是也想起了,那一晚如何掐着自己的腰肆意狂欢,反正他连陈霆额角落下的汗珠都清晰回想起来了。
手掌描摹着腰身的曲线,移到了臀部,臀部可能没什么穴位,或许是医生没有教过,总之按压变成了单纯的抓揉。
陈霓伍无意识地吞咽口水,咽下去才听到一声咕唧响,手指弯曲起来,抓着被单。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不像是按摩能发出来的,屁股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色情,明明盖着毛毯,陈霆还要往两边掰开,仿佛在想象进入的感觉。
陈霓伍不能控制地勃起了,身体往后一翻,平躺着,燃着欲火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陈霆。
陈霆的手被他压在屁股下面,一下子没来得及收回,和他对了一眼,仓促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觉得很好笑,这才叫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吧?
“没教你按按别的地方吗?”陈霓伍问。
“……哪儿?”陈霆问。
陈霓伍一把掀开了毛毯,曲起一条腿,“给我口。”
陈霆下意识往他腿心看过去,白色内裤里,已经撑出了尺寸可观的棍状物,呼吸霎时一滞。
又看向陈霓伍的脸,企图找出捉弄的证据。
但没有,陈霓伍的表情一如既往,平静又霸道。
即便接受了一夜迷乱,即便接受了自己不时的性幻想,但他毕竟是喜欢女人的,做这种……违背直男本性的事,不可避免有些抗拒,“我不会,我给你打出来?”
“我要塞你嘴里,”陈霓伍说,“不可以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霆没说话,面上没太大的波澜,但肩背肉眼可见的僵硬。
“你不是想要我开心吗?”陈霓伍歪了歪头,眼睛眯起来,头发散落下去,很是勾人,“你给我口了,我肯定开心。”
陈霆抿紧嘴唇,迟迟给不出回应,在陈霓伍对他的众多刁难中,这绝对是别出心裁且难以接受的一项。
他对陈霓伍的性幻想中,绝对不包括这一项。
“怎么?”陈霓伍看着他,“把我当个女人意淫,一让你碰男人的地方,就不行了?”
“我没有。”陈霆说。
“是没意淫我,还是没有不能碰?”陈霓伍问。
“……没有不能碰。”陈霆说。
“那口啊。”陈霓伍闲闲地催促。
陈霆张了张嘴,想了半天,都没能找出合适的理由。
本身这件事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我想上你,又不想帮你口,除了把他当女人意淫,还能是什么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长时间了,多少个夜晚,都已经不能抗拒对陈霓伍的幻想,实在没必要再扯什么父子乱伦。
他和陈霓伍都很清楚,他们早就是会为对方发情的生物,只是以前见面的机会少,不容易出丑,如今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如何掩饰?
陈霆认命地撑着胳膊起身。
跪了这么长时间,两条腿都跪麻了,但换了个位置还得继续跪,因为陈霓伍只能是平躺的姿势。
他得在床上,趴下去,朝陈霓伍做出俯首称臣的动作。
当陈霆的脸凑上来的时候,陈霓伍摸到内裤边缘,手指一勾,自己扯下了内裤。
硬邦邦的肉棍一下子弹了出来,孔眼冲着陈霆的眼睛翕张了几下,分泌出小量腺液,显然非常兴奋。
感受到陈霆喷出的热气,陈霓伍曲起的腿蹬着床,往后挪了挪,后脑勺垫到靠背上。
这样他可以看见陈霆如何在他胯下埋头。
他并不想羞辱陈霆,即便陈霆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他的确硬,想要发泄,而且他对陈霆那么强大的男人当然会有征服欲,最重要的一点是——他非常厌恶别人把自己当女人幻想,陈霆也不行。
要幻想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知道,他陈霓伍有一根鸡巴,和他们一样会勃起会射精,会操人的鸡巴。
虽然这玩意儿对女人已经没有用了。
陈霆随着他的移动,又往前跪了跪,对这根不陌生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东西,谨慎地伸出了舌头。
轻轻舔过柱身上的脉络,绕上龟头,又停住了,似乎还在做思想斗争。
陈霓伍绕有兴致地看着他。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使用过的最差的舌头。
估计不光是没帮男人口过,恐怕对自己的老婆都没怎么下过嘴,当然他妈可能也没帮陈霆弄过,导致陈霆现在一头雾水。
一想到这么大的年纪,还要他教着做,陈霓伍就想笑,“捧着,含进去,不许磕我。”
陈霆依言捧住他,张嘴含住他的肉冠。
“吸啊,舔啊,”陈霓伍眼睛一热,伸出手,掐在他的脖颈上,大拇指点了个位置,“要塞到这里……嗯!”
潮湿的口腔传来一股吸力,仿佛要硬生生从精口吸出东西,力道大得让他难以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儿!”陈霓伍咬牙。
陈霆咽了咽喉咙,拧眉吮吸他的前端,即便十分不适应同性的气味,还是把舌头卷上来舔了。
虽然不知道口交该怎么做,但同为男人,触碰哪里会舒服他还是非常清楚的,舌头舔过肥厚的肉冠,抵在马眼碾磨,陈霓伍逐渐发出嘉奖般的哼声。
陈霓伍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张扬自我。
自己觉得舒服了,不管他能不能适应,就摆胯在他嘴里浅浅抽插起来。
“你别动……”陈霆含糊着说。
“那你动。”陈霓伍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带着力道往下压。
陈霆顺着他的力道,将头越埋越深,阴毛都扎在了自己脸上,龟头捅到了咽门,陈霓伍还逼他继续垂低。
眉头拧出深痕,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浓郁的雄性气味,喉咙已经不可遏制地干呕反胃,可陈霓伍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显然这个深度离掐在脖子上的拇指还有点儿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头一遭干这种事儿,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陈霓伍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食道传来的紧致包裹,舒爽地吐出一口长气。
搭在脖颈上的手指划到静脉,体会着陈霆的应激反应和心跳的频率。
这张嘴还是太生涩,陈霓伍用惯了熟练的,等不及他自己摸索,再一次摆起了腰胯,这次不是浅浅抽插,而是有些粗暴的撞击。
“嗬……”
陈霆的呼吸比他更加沉重,捧着性器的手分到两侧维持平衡,每次胯部撞击,脊背就是一僵,抽出来的时候又会带起干呕的动静,大大满足了陈霓伍有些阴暗的心理。
陈霓伍可以从抽插的间隙里,看见陈霆的脸,由于第一次口交,完全无法管控口水,下巴上已经泛滥成灾。
但陈霆的眼神却不是一个承受方该有的,像一头馋极了的饿狼,滴滴答答淌着口水,眼里全是侵略的欲望。
他不知道陈霆又开始幻想什么,只觉得似乎随时会扑上来撕咬自己。
陈霓伍有点儿不满,他不喜欢这个眼神,他的口味很单一,从来没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乖巧的温顺的,无害的,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被操了会化成水的眼睛。
他双手按住陈霆的头,大肆冲撞起来,完全不顾陈霆的感受,力气大得几乎按不住手中的脑袋。
“呕——嗯……”
在欲望高于理智的时候,他只想驯服这双眼睛,什么声响对于他来说都只是助燃剂。
陈霆简直要被噎窒息了,张大了鼻孔吸气,左手往内侧移动,按住他随着腰身乱动的伤腿。
说实话,陈霓伍挺感动的,这种时候还不忘照顾自己的伤,但同时,又有一种被比下去了的不爽。
冲撞的动作愈发猛烈,陈霆吊起了眼睛,直直盯着他。
陈霓伍垂着眼跟他对视。
要说他们父子俩哪里像,也就只有眼睛。
这两双相似的眼睛,在晃动的视野里,一双渴望侵犯,一双渴望征服,没有谁是涣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是野兽,他们对目标都很坚定很执着。
陈霓伍忽然把他的头按到了底,让他的眼睛在自己面前消失,龟头塞进了最深处,伴随着连绵不断的干呕,精液一波一波全射进了喉咙里。
陈霆猛然一惊,宽大的脊背按捺不住地震颤,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直接把晚饭和精液一起吐出去。
“你孙子。”陈霓伍很恶劣地补充自己的行为。
陈霆企图上拱的脊背瞬间失去了力气,脸深深埋进阴毛里,不住深呼吸,食道一次次痉挛吞咽,同时按摩了慢慢软下去的性器。
“以后意淫我,先想想这根玩意儿吧,”陈霓伍摸了摸他的脸,“别总想着后面那个洞了。”
陈霆第一次被他摸脸,情不自禁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鸡巴变戏法似的在他喉咙里缩小,变成半软的一根,掉出他的嘴唇。
“我会记得。”陈霆哑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霓伍重新躺了下去,大咧咧敞着胯,激烈运动又让他出了一层薄汗,心里暗暗懊悔,这一下午显然白养了。
不过用了一次嘴之后,他对陈霆的态度明显好转,陈霆拿着热毛巾替他擦拭的时候,甚至主动张开了腿。
男人好像有一个通病,对容纳过自己的人态度都不错,不管是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尤其做爱对陈霓伍来说,绝对是最解压的方式,没有之一,这段时间的阴郁好像随着精液一起喷干净了。
他静静躺着,回味着方才的酣畅,随便陈霆如何掀他的衣服,哪怕毛巾擦得乳头很疼,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陈霆力气不大,只是稍微糙一些的面料,擦过这里都会疼。
“我要喝水。”陈霓伍说。
陈霆转身把毛巾放进水盆,拿着杯子去加了一些热水,再端回来。
陈霓伍躺着没动,张开嘴。
陈霆明白这是接受了自己的伺候,扶起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喂。
“胡子刮一下吧。”陈霓伍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扫了眼伸出来的舌头,喉头一紧,一股股血往头顶冲,“蹭痛你了?”
陈霓伍没说话。
他还没那么娇弱,只是觉得不好看。
冒出这个想法,又有点儿心惊,他居然会觉得一个男人因为什么装扮不好看,胡波那两百斤的肉他都没想过不好看。
“刮了。”陈霓伍说。
“知道了。”陈霆搁下水杯,又替他擦了脚,随后一只手端着水盆,另一只手随便拿了套贴身衣裤就出去了。
陈霓伍看着门关上,眼皮也阖上了。
陈霆步子迈得那么大,现在应该进了厨房,应该放了碗,然后进了浴室。
门一锁,他会先脱上衣。
陈霆习惯先脱上衣,骨节宽大的手抓着衣摆一掀,古铜色小腹就暴露昏黄的灯光之下,腹肌连接着胸肌,人鱼线伸进内裤边缘,诱发无数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团成团,随手扔在凌乱的洗手台上。
再脱裤子。
他没仔细看过那两条腿光着的样子,只能凭轮廓想象,应该会是粗壮有力的两条腿,脚步稍微挪移,肌肉就跟着变幻光泽。
接着,陈霆拧开花洒开关,热水淅淅沥沥淋到脖子上,水汽像浓雾一样弥漫开,浴室里的一切逐渐朦胧。
一墙之隔就是厨房,邓老太太忙碌的时候或许会磕着碗筷。
陈霆会藏在浓雾里,隐忍着低下头,滚动喉结,吞咽呼之欲出的喘息。
陈霓伍想到这儿,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知道陈霆的喉咙现在痛不痛,刚拔出来那会儿,声音听着很哑。
陈霆可能会憋得很难受,一边疯狂抚弄自己紫黑的性器,企图快速结束,一边又不得不克制欲望,保留一点体面。
陈霓伍轻哼一声,蹭了下腿,手伸下去,按在隆起的内裤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法预测陈霆要弄多久,他只好像看见一双饱含欲望的黑眸,毫无阻碍地透过几面墙,直视着自己。
那双黑眸里烧着野火,仿佛要蔓延过来,彻底吞噬自己。
他已经能感受到那灼热。
“嗬……”
陈霓伍隔着内裤握住自己,轻轻掐了一把。
房间里只有自己的气味,窗户一直开着,冷空气交流循环,味道一点点淡去,心跳却不曾平复。
陈霆抱着一张折叠椅进来,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蒙着一层灰,支撑杆也生锈了。
“你要是非得跟我一个房间,就上来睡。”陈霓伍说。
陈霆摊开了折叠椅,“等下热出汗了。”
“你要是躺这椅子上八成……”陈霓伍话没说完,陈霆就抱着毯子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来得及躺,椅子咔嚓一声,直接散架了。
陈霆坐到了地上。
“会坏。”陈霓伍补充完整。
陈霆没看他,抱着毯子在地上尴尬了几秒。
“上来呗,盖毯子。”陈霓伍说。
陈霆没再扭捏,利索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到床边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了,推到靠墙那一侧。
冷空气霎时和大腿来了个亲密接触,陈霓伍一瞬间起了一腿的鸡皮疙瘩。
陈霆迅速给他盖上毯子,长度不够,胸膛和小腿都还在外面,“要是冷就拉一下旁边的被子。”
“嗯。”陈霓伍把脚伸进被子里,歪着躺。
陈霆在他身边躺下了,扯过毯子盖住自己,胳膊顺势一抬,似乎想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看了他一眼。
他并不抵触陈霆的拥抱,尤其是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香皂的清冽香味儿,一点儿不恶心。
陈霆僵滞着胳膊,看了看他的脸色,慢慢搭到了他腰上。
“你很怕我吗?”陈霓伍问。
“没有,”陈霆关掉床头的灯,贴过去,像昨晚一样给他暖身体,“不想你不高兴。”
香皂味儿从侧方包裹而来,落在枕头上,空气里,全都是,更好闻了。
陈霆的下身贴在他大腿上,隔着两层轻薄的面料,虽然是软的,但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意。
陈霓伍觉得按下去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没有说过我不高兴。”
“……嗯。”陈霆应了一声。
“刚刚自慰了吗?”陈霓伍微微抽动腿,很细微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明显身体一僵,沉默了两秒,又“嗯”了一声。
“舒服吗?”陈霓伍的声音又缓又哑,像勾引人才会用的语气。
陈霆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还好。”
“你是不是很少自慰?”陈霓伍转过脸,看着他光滑的下巴。
“也有的,偶尔。”陈霆垂着眼。
他本来就贴得近,陈霓伍这一转头,几乎要亲到一起,呼吸都纠缠上了,朦胧月色一映,格外暧昧。
毛毯里的温度迅速攀升,陈霓伍嘴唇张张合合,热气吐在他唇瓣上,仿佛在蛊惑他去亲吻。
“有幻想过我吗?”
陈霆情不自禁往前凑,贴上那张若即若离的唇,“以前没,今天第一次。”
陈霓伍不撤离,也没有回应,“为什么以前没?觉得自己是个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霎时抬了眼。
陈霓伍眼底的黑影让人看不懂。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霆克制着退开了。
“睡不着,随便聊。”陈霓伍说。
在对待感情上,他俩有截然不同的态度。
陈霓伍很风流,他可以喜欢着一个,又跟另一个上床,那个人要是没空,还会挑其他人,因为感情和欲望,对他而言是两码事。
陈霆不一样,陈霆的感情史相当清白,对待感情往往保守又忠诚。
他认为进入一段感情之前,需要征得另一方的同意,而进入了这段感情,就默认身体也只属于那个人。
所以他做不到陈霓伍这样进退自如,他甚至看不懂陈霓伍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陈霓伍到底想要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被吊得饥渴难耐,丑态百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晚上会不会腿疼?”陈霓伍的脑子向来跳跃得快。
“会,”陈霆大概还没跳跃过来,下意识收紧胳膊,勒着他的腰,“疼就喊我,我给你煮点儿吃的,吃完再吃药,不然伤胃。”
“哦。”陈霓伍应了一声,把头转了回去。
他不说话,陈霆自然也不会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没睡着。
“你呢?”陈霆低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