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霓伍重新躺了下去,大咧咧敞着胯,激烈运动又让他出了一层薄汗,心里暗暗懊悔,这一下午显然白养了。
不过用了一次嘴之后,他对陈霆的态度明显好转,陈霆拿着热毛巾替他擦拭的时候,甚至主动张开了腿。
男人好像有一个通病,对容纳过自己的人态度都不错,不管是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尤其做爱对陈霓伍来说,绝对是最解压的方式,没有之一,这段时间的阴郁好像随着精液一起喷干净了。
他静静躺着,回味着方才的酣畅,随便陈霆如何掀他的衣服,哪怕毛巾擦得乳头很疼,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陈霆力气不大,只是稍微糙一些的面料,擦过这里都会疼。
“我要喝水。”陈霓伍说。
陈霆转身把毛巾放进水盆,拿着杯子去加了一些热水,再端回来。
陈霓伍躺着没动,张开嘴。
陈霆明白这是接受了自己的伺候,扶起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喂。
“胡子刮一下吧。”陈霓伍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扫了眼伸出来的舌头,喉头一紧,一股股血往头顶冲,“蹭痛你了?”
陈霓伍没说话。
他还没那么娇弱,只是觉得不好看。
冒出这个想法,又有点儿心惊,他居然会觉得一个男人因为什么装扮不好看,胡波那两百斤的肉他都没想过不好看。
“刮了。”陈霓伍说。
“知道了。”陈霆搁下水杯,又替他擦了脚,随后一只手端着水盆,另一只手随便拿了套贴身衣裤就出去了。
陈霓伍看着门关上,眼皮也阖上了。
陈霆步子迈得那么大,现在应该进了厨房,应该放了碗,然后进了浴室。
门一锁,他会先脱上衣。
陈霆习惯先脱上衣,骨节宽大的手抓着衣摆一掀,古铜色小腹就暴露昏黄的灯光之下,腹肌连接着胸肌,人鱼线伸进内裤边缘,诱发无数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团成团,随手扔在凌乱的洗手台上。
再脱裤子。
他没仔细看过那两条腿光着的样子,只能凭轮廓想象,应该会是粗壮有力的两条腿,脚步稍微挪移,肌肉就跟着变幻光泽。
接着,陈霆拧开花洒开关,热水淅淅沥沥淋到脖子上,水汽像浓雾一样弥漫开,浴室里的一切逐渐朦胧。
一墙之隔就是厨房,邓老太太忙碌的时候或许会磕着碗筷。
陈霆会藏在浓雾里,隐忍着低下头,滚动喉结,吞咽呼之欲出的喘息。
陈霓伍想到这儿,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知道陈霆的喉咙现在痛不痛,刚拔出来那会儿,声音听着很哑。
陈霆可能会憋得很难受,一边疯狂抚弄自己紫黑的性器,企图快速结束,一边又不得不克制欲望,保留一点体面。
陈霓伍轻哼一声,蹭了下腿,手伸下去,按在隆起的内裤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法预测陈霆要弄多久,他只好像看见一双饱含欲望的黑眸,毫无阻碍地透过几面墙,直视着自己。
那双黑眸里烧着野火,仿佛要蔓延过来,彻底吞噬自己。
他已经能感受到那灼热。
“嗬……”
陈霓伍隔着内裤握住自己,轻轻掐了一把。
房间里只有自己的气味,窗户一直开着,冷空气交流循环,味道一点点淡去,心跳却不曾平复。
陈霆抱着一张折叠椅进来,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蒙着一层灰,支撑杆也生锈了。
“你要是非得跟我一个房间,就上来睡。”陈霓伍说。
陈霆摊开了折叠椅,“等下热出汗了。”
“你要是躺这椅子上八成……”陈霓伍话没说完,陈霆就抱着毯子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来得及躺,椅子咔嚓一声,直接散架了。
陈霆坐到了地上。
“会坏。”陈霓伍补充完整。
陈霆没看他,抱着毯子在地上尴尬了几秒。
“上来呗,盖毯子。”陈霓伍说。
陈霆没再扭捏,利索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到床边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了,推到靠墙那一侧。
冷空气霎时和大腿来了个亲密接触,陈霓伍一瞬间起了一腿的鸡皮疙瘩。
陈霆迅速给他盖上毯子,长度不够,胸膛和小腿都还在外面,“要是冷就拉一下旁边的被子。”
“嗯。”陈霓伍把脚伸进被子里,歪着躺。
陈霆在他身边躺下了,扯过毯子盖住自己,胳膊顺势一抬,似乎想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看了他一眼。
他并不抵触陈霆的拥抱,尤其是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香皂的清冽香味儿,一点儿不恶心。
陈霆僵滞着胳膊,看了看他的脸色,慢慢搭到了他腰上。
“你很怕我吗?”陈霓伍问。
“没有,”陈霆关掉床头的灯,贴过去,像昨晚一样给他暖身体,“不想你不高兴。”
香皂味儿从侧方包裹而来,落在枕头上,空气里,全都是,更好闻了。
陈霆的下身贴在他大腿上,隔着两层轻薄的面料,虽然是软的,但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意。
陈霓伍觉得按下去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没有说过我不高兴。”
“……嗯。”陈霆应了一声。
“刚刚自慰了吗?”陈霓伍微微抽动腿,很细微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明显身体一僵,沉默了两秒,又“嗯”了一声。
“舒服吗?”陈霓伍的声音又缓又哑,像勾引人才会用的语气。
陈霆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还好。”
“你是不是很少自慰?”陈霓伍转过脸,看着他光滑的下巴。
“也有的,偶尔。”陈霆垂着眼。
他本来就贴得近,陈霓伍这一转头,几乎要亲到一起,呼吸都纠缠上了,朦胧月色一映,格外暧昧。
毛毯里的温度迅速攀升,陈霓伍嘴唇张张合合,热气吐在他唇瓣上,仿佛在蛊惑他去亲吻。
“有幻想过我吗?”
陈霆情不自禁往前凑,贴上那张若即若离的唇,“以前没,今天第一次。”
陈霓伍不撤离,也没有回应,“为什么以前没?觉得自己是个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霎时抬了眼。
陈霓伍眼底的黑影让人看不懂。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霆克制着退开了。
“睡不着,随便聊。”陈霓伍说。
在对待感情上,他俩有截然不同的态度。
陈霓伍很风流,他可以喜欢着一个,又跟另一个上床,那个人要是没空,还会挑其他人,因为感情和欲望,对他而言是两码事。
陈霆不一样,陈霆的感情史相当清白,对待感情往往保守又忠诚。
他认为进入一段感情之前,需要征得另一方的同意,而进入了这段感情,就默认身体也只属于那个人。
所以他做不到陈霓伍这样进退自如,他甚至看不懂陈霓伍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陈霓伍到底想要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被吊得饥渴难耐,丑态百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晚上会不会腿疼?”陈霓伍的脑子向来跳跃得快。
“会,”陈霆大概还没跳跃过来,下意识收紧胳膊,勒着他的腰,“疼就喊我,我给你煮点儿吃的,吃完再吃药,不然伤胃。”
“哦。”陈霓伍应了一声,把头转了回去。
他不说话,陈霆自然也不会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没睡着。
“你呢?”陈霆低声开口。
“什么?”陈霓伍问。
“有没有……除了上个星期。”陈霆说。
“没有,”陈霓伍说,“这段时间太乱了,好多事情,不过想的话,应该会。”
陈霆的手在他肚子上抓了几把,莫名又热了起来,“我……没办法和你聊这个了。”
毕竟只得到过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想。
会很想。
“那聊什么?”陈霓伍不是很清楚除了性,他俩还能聊什么。
“聊,将来的打算?”陈霆说。
“那你先聊。”陈霓伍毫不犹豫。
陈霆低头笑了声,笑声很醇厚,达到了宠溺的程度,“我打算,先找曹骁,谭萍的老总在游轮上死了,阿捷说他那边的人没找到名单,曹骁应该能知道,找到了咱俩就能从通缉令上下来,还好当时他跑得快,要是杀了就麻烦了。”
集团是靠洗钱起家的,有了家底才开始走私军火,谭萍的分公司是最大的分公司,也是联系集团和个别高官的重要纽带,像常山和下沙就绝对做不到这么密切。
没什么比洗钱名单更能牵制那几个高官。
“然后呢?”陈霓伍问。
“然后就带你去治腿,”陈霆说,“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曹骁。”陈霓伍说。
“然后呢?”陈霆问。
陈霓伍想了至少有十来秒,“不知道。”
没有什么梦想和期待,从来都没有,仇恨一直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陈霆似乎也察觉到了,胳膊收得更紧了,体温简直能渗透棉衣。
“疼。”陈霓伍说。
陈霆稍稍松了一些,顿了顿,“那你,那个喜欢的同学?”
对喜欢的人也没有然后吗?
陈霓伍听了就想笑,“已经不能喜欢了。”
“为什么?”陈霆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问就烦了。”陈霓伍语气淡了。
陈霆抬了抬眼,看了看他下颌的弧度,连个下巴都长得那么薄情,“小伍。”
“嗯。”陈霓伍不咸不淡应了一声。
“今天是惩罚吗?”陈霆问。
有病吗?
我拿这个惩罚你?
我在你眼里变态到这个程度了吗?
“如果是呢?”陈霓伍问。
陈霆半晌没说话,脑袋动了一下,在他后颈叹出一口热气。
陈霓伍莫名有点儿闷,“没有,就是想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霆愣了愣,贴得更近了,想再搂紧点儿又怕弄疼他,胳膊肌肉硬了又松弛。
“我味道怎么样?”陈霓伍全部都能感受得到。
“……还好。”陈霆说。
陈霓伍不再说话。
他一直觉得陈霆味道好闻,所以想知道陈霆喜不喜欢自己的味道,显然陈霆想太多,导致他这个问题听上去特别变态。
啧。
我不是变态。
这几天一直睡一直睡,早就睡饱了,磨蹭了许久才有困意。
只是感觉没睡多久,左腿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陈霆胳膊被掐出四个指甲印,马上清醒,察觉到怀中的颤栗,一刻不停爬了起来,“想吃粥还是面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个快就哪一个。”陈霓伍皱着脸,额头上汗都出来了,脸色比平常还要白。
锅里有昨天剩下的粥,陈霆图快,两分钟热好就端到房间里去了。
陈霓伍抱着腿在床上打滚,不住痛哼,陈霆匆匆喂了几口,让他混着水把止痛药吃了。
“疼……”陈霓伍看上去极其痛苦,靠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服,虚弱得只剩下气音,说话像在撒娇。
“马上就不疼了,”陈霆心疼地圈着他,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揉搓,另一手按着他的胯骨,“忍一忍。”
“呃……”陈霓伍不住蜷起右腿又伸平,眯缝的眼睛痛得发红,最后侧过脸,咬住了他的肩膀。
陈霆毫无察觉一般,靠在靠背上任他啃咬,见他额头上绷出青筋,捧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一直说:“马上就不疼了。”
“我一定要残废了。”陈霓伍带了一点儿哽咽。
“不会的,相信我,”陈霆低头亲他的脸,“再忍一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邓捷资历深,又是那个年代稀有的大学生,多年来早将集团经济命脉握在了手中,和市里那些人来往也最热络,虽然不插手底下的事,但地位比一般大佬都要高。
属实是财神爷一般的人物。
一排黑色轿车停在安盛酒楼门口,马仔绕过车头开门,邓捷和两个集团大佬接连下车。
守在前庭的人看见他们,脸色皆是一变。
今年年会只剩十六桌了,烟花炮仗什么都没敢放,办得低调至极,见过集团鼎盛时期的人不免唏嘘。
大佬刚过世,宴厅里不像以往那样嘈杂,所有人都低声说话。
邓捷踏进门的时候,嘈杂声渐渐安静下来。
主桌上几个大佬纷纷朝门口看过去,包括有备而来的曹骁,表情可谓精彩纷呈。
“邓老三!”曹骁一拍桌站了起来,“你还敢来年会!”
邓捷大摇大摆走到主桌,扫了他一眼,视线掠过空着的主位,不卑不亢地开口:“年会不光要推举新龙头,还要解决集团的这一年遗留的难题,我不来,这会还开什么,有了龙头又怎么样?市里还咬着你们不放吧?”
“不用你管!你不忠不义,背叛大哥,和陈霓伍联手谋杀我爸,道上没有人能容得下你!”曹骁瞪着眼,“今天休想活着离开安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背叛大哥,”邓捷很淡定,“我大哥一直是霆哥,这一点几个老人应该都清楚,我在曹老大身边,只管账,什么都不管。”
主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几个年长的暗暗点头。
“不管你大哥是谁,曹老大依然是龙头大哥。”莫凯出声。
他是莫龙的大伯,已经年过半百,又瞎了一只眼,好几年没过问集团的事儿,要不是曹炳死了,大约再也不会出山。
“他不配,做大哥的不讲道义,还怪底下人不忠?”邓捷抬手摸进自己大衣里。
曹骁马上掏枪指向他,“放你妈的狗屁!”
“想清楚,集团的账一直是我在管,这一枪打下来,你以后上大街做太子吧,叫你手底下的人捡垃圾养你。”邓捷不紧不慢摸出一个信封。
曹骁恶狠狠瞪着他,“集团人才济济,你不要以为非你不可!”
“以前可能可以换人,眼下这关头,还真是非我不可了,”邓捷笑了笑,“这几天上街了吗?你看看集团还有几家门店能开门。”
“阿骁,别冲动,”莫凯在旁边拉了一把,“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集团利益为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叔!”曹骁厉声说,“龙哥一定是陈霓伍杀的!”
莫凯脸一沉,“放下!现在不能闹动静。”
游轮上除了陈霆、陈霓伍还有曹骁,就数邓捷动作最大,可通缉令上愣是没有邓捷的名字,可见市里那些人,分明把邓捷看得更重。
这危难关头,邓捷要是一死,市里的保护伞会马上撤走,已经支离破碎的集团怎么扛得住第二波打击?
能安安稳稳赚钱,谁都不愿意和常山人一样拼命,尤其是他们这些年纪已经上去了的大佬。
混社会最奢侈的愿望,不就是安度晚年?
“这里有一封信,本来不打算给大伙儿看的,但是现在吧……”邓捷停顿一瞬,回头看了眼身后十几桌马仔,“咱们去小厅看,信里的内容不方便公开。”
这封信就是张秀兰的遗书,当年托邓捷带去给陈霆,陈霆出狱的时候,又带了出来。
时间久远,信纸已经发黄,不知道承受过多少眼泪,字迹斑驳模糊,但字里行间还是清晰透露出了一个女人临死前的绝望和无助。
阿霆,还记得你进去的时候,我说过一生一世都会等你,今天要食言了。曹炳太可恨了,他是个畜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无法再描述昨晚发生的事,我清洗了无数次,还是无法洗净身上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谅我不能当面告诉你,我没法再去见你,我没法直视你的眼睛。我太蠢了,他说他病得厉害,我竟然半夜去照顾他。我不知道我能如何反抗,小伍还那么小,我不敢得罪曹炳,可我也无法继续承受曹炳的侮辱。
或许对于小伍来说,这个决定太残忍了,是我的错,我太脆弱了,我对不住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是个男孩子。
阿霆,我请你一定要照顾好他,等你出来,一定要帮我弥补我作为母亲所亏欠的一切。还有,别再混了,阿霆,我可以没有丈夫,小伍不能没有爸爸。我爱你,对不起。
信纸经过一双双手,看过的人脸色都异常凝重。
不论他们心中是否存有善念,这些年来,曹炳在他们眼里,都是仁义无双的好大哥,正因此,边港这十几年才从不内斗,他们相信,好大哥会善待他们,集团落在谁手里,都不比在曹炳手里强。
而现在,张秀兰却撕碎了曹炳的伪善,告诉所有人,这位好大哥曾侮辱过自家兄弟的妻子,在兄弟替自己坐牢的时候。
这罪行绝对不比背叛大哥来得轻,甚至更加可恨。
信纸最后传到曹骁手上,他越看越震怒,一把拍在桌上,“阴谋!邓老三!这都是你的阴谋!别以为拿这张破纸出来集团就能原谅你!”
又转头看向太子党几个大佬:“你们别信他,一张做旧的纸而已,算得上什么证据?邓老三本就居心不良,他想诋毁我爸!他想为自己开脱!拿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出来当挡箭牌,你和那父子俩都是人渣!”
小厅陷入了沉寂,似乎在思考事情的真实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尸检的法医还能找到,经手案子的警察,还有替我转交信件的管教,全都能找到,我甚至可以查到封口费是哪一天,通过谁,传出去的,”邓捷看着他,“曹炳当年才是个什么东西,做事一大把疏漏,还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曹骁瞪着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因为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件事。
“老哥哥们,”邓捷稳如泰山,“集团现在能赚钱的生意都停了,就剩点儿残羹剩饭,我其实不怎么感兴趣,不过惦记着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还是希望大伙儿都能有一个舒服的晚年。”
“今天投霆哥,我带你们东山再起,但如果要投一个没成年的毛头小子,恕不奉陪,我一把年纪了,折腾不起,我会退出集团,自立门户。”
话音一落,小厅里十来个大佬皆是一惊。
他们中大部分都拜了曹炳做大哥,理当为曹骁保驾护航,没那么忠诚的,也觉得曹骁年纪小好控制,自己将来可以多捞油水。
可现在集团这个奄奄一息的样子,邓捷要是退出,能不能维持原样都不好说,更别提什么油水。
哪怕勉强维持下去了,以邓捷的能力,过几年报复起来也顶不住。